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被赶出侯府后全家跪地求我原谅小说

被赶出侯府后全家跪地求我原谅小说

烬繁华落叶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烬繁华落叶”的优质好《被赶出侯府后全家跪地求我原谅小说》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宏生冰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暴雨富豪父亲当众将我和病母赶出别“滚!陈家不养吸血虫!”我护住咳血的母亲“记以后你们会跪着求我回来”三年后财经头条炸了:《陈氏集团偷税百亿!神秘举报人现身股东大会》——我踩着高跟鞋推开会议室满座股东脸色煞父亲哆嗦着递来支票:“女这是补偿...”我当着他的面拨通税务局电话:“喂?我要实名举报——”---1雨不是下是砸冰冷沉重带着整个城市污浊的恶狠狠砸在...

主角:陈宏生,冰冷   更新:2025-07-28 15:45:1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暴雨夜,富豪父亲当众将我和病母赶出别墅。“滚!陈家不养吸血虫!

”我护住咳血的母亲“记住,以后你们会跪着求我回来的。

”三年后财经头条炸了:《陈氏集团偷税百亿!

神秘举报人现身股东大会》——我踩着高跟鞋推开会议室门,满座股东脸色煞白。

父亲哆嗦着递来支票:“女儿,这是补偿...”我当着他的面拨通税务局电话:“喂?

我要实名举报——”---1雨不是下的,是砸的。冰冷的,沉重的,

带着整个城市污浊的恶意,狠狠砸在别墅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也砸在我背上。

我妈在我怀里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带出殷红的血丝,

迅速在湿透的纸巾上洇开,又被雨水无情地冲淡。“动作快点!磨蹭什么!

”管家尖利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一种急于完成任务的冷酷。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面无表情,像搬垃圾一样,

把几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廉价编织袋往门外湿漉漉的草坪上扔。砰,砰。

声音闷得让人心头发堵。

里面是我们母女仅有的、不被视为“陈家财产”的可怜家当——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我妈视若珍宝的几本旧书,还有她那个用了快十年的褪色保温杯。一个袋子被甩歪了,

口子松开,几件颜色黯淡的内衣裤散落出来,沾上泥水。四周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雨水也冲不散这聚集的恶意。台阶上,回廊里,站满了人。我的叔叔、婶婶、姑姑、表兄弟,

还有那些平日里围着陈家打转、此刻也赶来“见证”的所谓朋友。人手一部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着一张张看戏般兴奋的脸。“爸…”我的声音被雨水呛住,

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又干又痛。我死死盯着站在最高处的那个男人,我的父亲,陈宏生。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在别墅辉煌的门厅灯光下,

像个无懈可击的帝王,只是眼神冷得像冰封的深潭,没有一丝温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如同看着一堆亟待清理的秽物。“滚!”声音不高,却带着钢铁般的重量,

轻易压过震耳的雷声,“陈家不养你们这种没用的吸血虫!

更不会养一个只会拖后腿、一身病气的废物!”这话像一把烧红的刀子,

狠狠捅进我妈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窝。她身体猛地一抽,喉头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更多的血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衣襟。那温热的、带着腥气的液体,

瞬间点燃了我血管里冰冷的血。“哎呀呀,大伯说得对!”一个娇俏又充满恶意的声音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堂妹陈薇薇扭着腰肢从人群里挤出来,站在我爸身边,

精心描绘的眼睛里全是轻蔑的快意。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虚虚点了点我身上那件被雨水彻底打湿、显得格外单薄的旧外套。“姐姐,别数啦,

”她拉长了调子,像在唱戏,“你身上这件外套,不也是用我们陈家的钱买的吗?

怎么好意思穿走呀?要不要脱下来还给大伯?”她咯咯笑起来,声音又尖又脆,

像玻璃碴子在刮,“穿着我们陈家的衣服滚蛋,多不体面呀!跟乞丐似的!

”哄笑声瞬间放大了十倍。无数手机镜头迫不及待地对准我,闪光灯疯狂闪烁,

刺得我眼睛生疼,泪水混着冰冷的雨水流下。他们要捕捉我此刻的狼狈、屈辱、崩溃,

作为他们茶余饭后咀嚼的谈资,作为向陈宏生表忠心的投名状。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

裹挟着彻骨的寒意,从我脊椎骨猛地窜起,直冲头顶。那火焰烧干了我最后一点软弱和迟疑,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我猛地抬起头,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又涩又痛,

但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矢,精准地刺向那些举着手机的人,刺向陈薇薇那张得意忘形的脸,

最后,死死钉在陈宏生那双冷酷的眼睛里。我护着母亲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却紧握成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温热的液体从指缝渗出,混着冰冷的雨水滴落在泥泞的草地上。

那是我自己的血,带着铁锈味的誓言。我咧开嘴,对着那些黑洞洞的镜头,

对着眼前这一张张写满恶意的面孔,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清晰无比地穿透雨幕和哄笑:“拍!好好拍!把这张脸,都给我拍清楚点!

”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我这近乎诅咒的平静震慑住。“记住今天,

”我的目光扫过陈薇薇瞬间僵住的笑脸,最后落回陈宏生紧蹙的眉头,

“记住你们此刻的嘴脸。更要记住——”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凿出来,

带着令人心头发毛的回响:“以后是你们跪着、爬着回来求我的!”---2雨,更大了。

冰冷的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带走仅存的温度。我几乎是用身体在泥泞里拖行,

把咳得撕心裂肺、几乎失去意识的母亲,一点点挪到公交站牌那狭窄的塑料棚下。

棚顶破了个大洞,雨水依旧无情地浇灌下来。“妈…妈你撑住…”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胡乱地用湿透的袖子去擦她嘴边不断涌出的血沫,那刺目的红在惨白的脸上触目惊心。

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不是雨水的冷,是恐惧。恐惧怀里这唯一的、微弱的热源会彻底熄灭。

“救…救命…”我嘶喊着,声音淹没在滂沱大雨里。路过的车灯冷漠地扫过,没有停留。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勒紧我的脖子。“滴——”一声尖锐的喇叭,刺破雨幕。

一辆破旧的银色面包车急刹在站台前,溅起半人高的泥水,泼了我一身。车窗摇下,

一张黝黑、胡子拉碴、带着焦急的脸探出来,是楼下小卖部的老张头。“丫头?!

真是你们娘俩?快!快上车!”他吼着,声音粗嘎却像天籁。我连滚带爬,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把母亲塞进后座。老张头一脚油门,破车嘶吼着在雨夜里狂奔,

冲向最近的社区医院。“急性大咯血!肺部感染严重!家属先去交费!马上准备抢救!

”急诊室的白炽灯惨白刺眼,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语速飞快,表情凝重,

递过来一张薄薄的缴费单。我接过那张纸,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上面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生疼。五位数。一个足以压垮此刻的我、压垮我和母亲全部世界的天文数字。

我浑身上下,除了那身湿透的、沾满泥污的衣服,

只有裤兜里那几张被雨水泡得发软、皱巴巴的零钱。

“医生…我…我现在…”喉咙像是被堵死,屈辱感和绝望再次汹涌而来,几乎将我溺毙。

就在刚才,我还站在陈家那金碧辉煌的地狱门口,

被亿万富豪的父亲指着鼻子骂作“吸血虫”。此刻,

我却连母亲救命的几千块押金都拿不出来。“快点!病人等不起!

”医生的催促像鞭子抽在身上。“我…我这就去想办法!”我猛地转身,冲进冰冷的雨夜。

去哪?能去哪?陈家?那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灭。回去就是自取其辱,

就是把自己和母亲仅剩的尊严彻底碾碎在陈宏生和陈薇薇脚下!我漫无目的地狂奔,

雨水和泪水糊了一脸,视线一片模糊。世界这么大,却没有我们母女的立锥之地。最终,

脚步停在了那间熟悉的、开在城中村深处、灯光昏暗的小网吧门口。

油腻的气味混合着烟味扑面而来。老板是个四十多岁、头发油腻、挺着啤酒肚的男人,

叫老赵。他正翘着二郎腿在柜台后面看网络小说,屏幕上花花绿绿。

“赵…赵哥…”我浑身滴着水,像个水鬼,声音嘶哑得厉害。老赵抬眼,看到我这副模样,

吓了一跳:“我靠!小陈?你这是…掉河里了?”“赵哥,求你!”我扑到柜台前,

冰冷的双手死死抓住油腻的台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借我点钱!

我妈…我妈在医院抢救!要钱救命!”我语无伦次,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混着冰冷的雨水,

“我会还!我一定还!我给你写欠条!我给你打工!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老赵脸上的惊愕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为难的犹豫。他看看我,

又看看外面瓢泼的大雨,再看看他那破旧的、没几个客人的网吧,

搓了搓手:“小陈啊…不是哥不帮你…你看哥这店…唉,

这年头生意难做…而且你这…数目不小吧?”他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绝望的目光。心,

沉到了谷底。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像风中的残烛,熄灭了。冰冷的绝望彻底吞噬了我。

我松开手,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瘫软下去。就在我准备转身,

像个真正的乞丐一样再去碰碰那渺茫的运气时,老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猛地一拍他那油亮的脑门:“等等!”他拉开抽屉,在里面一阵乱翻,

最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塞到我湿透的手里。“拿着!去这儿试试!

”“城西那片新开的‘夜阑珊’会所!”“正在招人,急招!”“听说工资高,日结!

”“就是…”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压低了声音,“就是地方…有点乱。

你一个姑娘家…自己掂量着…”名片很廉价,

上面印着俗气的金色花纹和“夜阑珊娱乐会所”几个大字,还有一个地址和座机号码。

像是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手心发疼。乱?能有多乱?

比被亲生父亲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更乱?比看着母亲咳血濒死却束手无策更乱?

我死死攥紧了那张名片,粗糙的纸边硌着掌心。尊严?在生死面前,在母亲痛苦的喘息面前,

我那点可笑的尊严,早就被陈宏生和陈薇薇踩在脚底,碾进了泥里!“谢谢赵哥!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绝。不再犹豫,我攥着那张名片,

再次冲进了冰冷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雨幕中。身后,老赵似乎叹了口气,

模糊地飘散在雨声里。---3“夜阑珊”三个霓虹大字在夜色里妖异地闪烁,

像一只窥伺的眼睛。厚重的隔音门推开一条缝,

震耳欲聋的重低音和混杂着烟酒、香水、汗味的浑浊热浪猛地扑出来,几乎让人窒息。

“应聘?”门口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肌肉虬结的保安斜睨着我,眼神像扫描货物一样,

从我湿透打绺的头发扫到沾满泥点的廉价运动鞋,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跟我来。

”穿过光怪陆离、群魔乱舞的舞池,扭曲的人影在频闪灯下晃动。

保安推开一扇厚重的隔音门,震耳的音乐声小了些。里面是个烟雾缭绕的办公室,

大班台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

正眯着眼数着一沓厚厚的钞票。他就是“龙哥”。“龙哥,应聘的。”保安把我往前一搡。

龙哥抬起眼皮,浑浊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射,重点在腰臀和胸口停留,

带着赤裸裸的评估。那目光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皮肤像被无数只冰冷的虫子爬过。“啧,

”他吐出一口浓烟,烟雾模糊了他脸上油腻的笑意,“底子还行。就是…太素了,

像个学生妹。”他放下钞票,身体前倾,雪茄的烟头几乎要戳到我脸上,“懂规矩吗?

我们这儿,卖酒是正经生意,可客人要是有别的‘需求’…”他故意拉长了调子,

眼神意有所指地瞟着我,“…价钱,好商量。只要肯放下身段,票子,大大的有!

”他搓着手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一股强烈的屈辱感猛地冲上头顶,烧得我脸颊滚烫。

放身段?像货物一样被挑选、被估价?这就是陈薇薇口中“只配捡垃圾”的我,

唯一能找到的“活路”?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再次深深陷进之前掐破的伤口里。

尖锐的疼痛让我混沌的脑子猛地清醒。不行!绝对不能是这里!在这里沉沦下去,

和等死有什么区别?别说救母亲,我自己也会被彻底吞噬掉!

“我…我只做正经的推销和服务!”我挺直了背脊,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卖酒,或者端盘子,打扫卫生,都可以!其他的,不行!

”龙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眼神变得阴沉。“呵,”他冷笑一声,重新靠回椅背,

拿起那沓钞票慢悠悠地拍打着掌心,“还挺清高?行啊!那就从最‘正经’的做起!

”他随手一指门外,“看见外面舞池没?去吧台找王姐,换上工服,今晚就开始‘卖酒’。

”“一瓶提成十块。卖不够一百瓶,底薪一分没有!滚吧!”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

舞池里喧嚣的音乐和呛人的烟味再次将我包围。我看着那些在迷离灯光下扭动、放纵的身影,

看着吧台后穿着暴露制服、强颜欢笑推销酒水的女孩们,只觉得一阵阵发冷。这里没有尊严,

只有赤裸裸的压榨和明码标价的欲望。一百瓶?这分明是要榨干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走到吧台,

个叫王姐的浓妆女人懒洋洋地扔给我一套廉价的、布料少得可怜、缀满廉价亮片的短裙制服。

“喏,更衣室在那边。快点,客人正多呢。”她语气不耐。我拿着那几片轻飘飘的布料,

走向散发着霉味的更衣室。狭小的空间里,我脱下湿透冰冷的外套,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惨白、眼神惊惶、头发凌乱如女鬼的自己。这就是陈宏生的女儿?

这就是陈薇薇口中“只配捡垃圾”的堂姐?镜子里的影像扭曲着,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不!

我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镜面上!镜面蛛网般裂开,映出无数个破碎而愤怒的我。

掌心传来刺痛,鲜血顺着裂纹流下,滴落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绽开小小的、刺目的红花。

疼痛让我更加清醒。这身衣服,我不能穿!这条路,不能走!

我抓起自己那件湿透、肮脏的外套,胡乱地套回身上,把那套廉价的制服狠狠揉成一团,

扔进了角落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然后,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夜阑珊”那扇吞噬人的大门。

冰冷的夜风夹着细雨拍在脸上,却让我感到一丝解脱后的清醒。屈辱感依旧啃噬着心脏,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在疯狂滋长——恨!对陈宏生的恨!对陈薇薇的恨!

对陈家那些冷眼旁观、落井下石的每一个人的恨!这股恨意像淬火的钢铁,

在我冰冷的血管里奔流,支撑着我没有倒下。不能倒!为了妈妈!

为了那声在雨夜里喊出的誓言!我再次奔跑起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孤狼,

在冰冷的城市迷宫里寻找一线生机。不知跑了多久,双腿像灌了铅,肺里火烧火燎。

就在我几乎要瘫倒在街边时,一束温暖明亮的光线刺破了雨夜的阴霾。

那是一间临街的、小小的、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明亮的橱窗里,摆放着整齐的货品,

暖黄色的灯光透出来,像黑暗里一个无声的邀请。玻璃门上,

贴着一张朴素的打印纸招聘启事:“招聘夜班店员,能吃苦耐劳者优先。工资面议。

”没有花哨的霓虹,没有污浊的空气,没有令人作呕的评估目光。

只有一种最平凡、最干净的生存可能。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那扇干净的玻璃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4便利店的灯光是暖黄的,驱散了雨夜的寒意,

也驱散了“夜阑珊”那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空气里弥漫着关东煮汤底的淡淡咸香和面包的微甜气息,一种踏实而平凡的暖意包裹着我。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阿姨,姓李。

她看到我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狼狈不堪的样子,没多问一句,只是叹了口气,

从收银台后面拿出一条干净的、洗得发白的毛巾递给我:“快擦擦,别感冒了。

小姑娘家家的,不容易吧?”那温和的眼神和朴实的关心,像一根小小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强撑的硬壳。鼻子一酸,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默默接过毛巾,胡乱地擦着头发和脸。“我…我来应聘夜班店员。

”我的声音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李阿姨推了推老花镜,仔细看了看我:“夜班很辛苦的,

要从晚上十一点上到早上七点,一个人看店,还要理货、打扫,能行吗?”“我能行!

”我立刻回答,声音急切,“我什么都能干!不怕辛苦!”仿佛怕她不信,我又急切地补充,

“我…我妈在医院,急等着钱…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李阿姨沉默了片刻,

目光在我写满焦急和恳求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目光里有审视,

但更多的是理解和一种过来人的悲悯。“唉…”她又叹了口气,这次带着点无奈,“行吧。

试用期三天,管一顿宵夜。工资…按小时算,今晚就开始,成不?”“成!谢谢阿姨!谢谢!

”巨大的感激瞬间涌上来,我几乎要给她鞠躬。这份工作,这点微薄的薪水,

此刻就是我和母亲溺水时唯一的浮木。换上店里统一的蓝色围裙,站在明亮的收银台后,

看着窗外依旧连绵的冷雨,我的心第一次有了片刻的安稳。不需要出卖什么,

只需要付出体力和时间。这很公平。凌晨三点,是人最困倦的时刻。店里空无一人,

只有冷柜低沉的嗡嗡声。我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拿着小本子和笔,

开始清点货架上的商品库存,笨拙地记录着。数字在眼前跳舞,脑子里却像塞了一团乱麻。

陈宏生冷酷的驱逐,陈薇薇刺耳的嘲笑,母亲咳血的脸,

还有那张天价的缴费单…各种画面碎片般闪现。不行!不能想!我用力甩甩头,

试图把那些啃噬人心的画面驱逐出去。现在最重要的是钱!是活下去!就在我努力集中精神,

对着货架上一排排泡面记录数字时,便利店那扇干净明亮的玻璃门被推开了。“欢迎光临!

”我条件反射地抬起头,职业化的微笑刚挤出一半,就彻底僵死在脸上。门口站着两个人。

陈薇薇穿着一件限量版的粉色羊绒大衣,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

像个橱窗里走出来的昂贵娃娃。她亲昵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那男人三十岁上下,

穿着考究的深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一种温和有礼、恰到好处的笑容,看起来风度翩翩。他叫周文彬,

本地一家知名风投公司的副总,也是陈宏生最近极力撮合给陈薇薇的“乘龙快婿”。

我曾在陈家的家庭晚宴上见过他几次,那时他对我这个“陈大小姐”的态度,

还带着点刻意的、虚伪的客气。此刻,

陈薇薇也看到了穿着便利店蓝色围裙、手里拿着记账本、一脸惊愕的我。

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瞬间瞪圆了,随即,一丝毫不掩饰的、恶毒的快意和极度的鄙夷,

像毒蛇一样爬上她的脸。“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堂姐吗?”陈薇薇夸张地惊呼出声,

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她松开周文彬的手臂,踩着十几厘米高的细跟长靴,

“哒、哒、哒”地走到收银台前,身体微微前倾,

用一种观赏动物园珍稀动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啧啧啧,”她摇着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