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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长公主被当成宫女讲述主角江文辉江慎言的爱恨纠作者“惊喜吃猫条”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是个生性凉薄的长公只因那个沉默寡言、为我谋算天下的驸突然开始学着写情日夜不纸张堆满了书我心烦意在他父亲的寿宴将他写给我的情诗尽数点江慎言眼底尽是血颤声问我:“是因为我帮你除掉三皇子手段不够干净?”“还是因为我扶持你登位的计让你觉得慢了?”他抢过火用手生生将火焰扑烫得满手是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只说:“就因为你写了这”所有人都觉得我铁石心肠...
主角:江文辉,江慎言 更新:2025-07-28 14: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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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生性凉薄的长公主。只因那个沉默寡言、为我谋算天下的驸马,突然开始学着写情诗。
日夜不停,纸张堆满了书房。我心烦意乱,在他父亲的寿宴上,将他写给我的情诗尽数点燃。
江慎言眼底尽是血丝,颤声问我:“是因为我帮你除掉三皇子时,手段不够干净?
”“还是因为我扶持你登位的计划,让你觉得慢了?”他抢过火盆,用手生生将火焰扑灭,
烫得满手是泡。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说:“就因为你写了这些。
”所有人都觉得我铁石心肠,辜负了深情。我却拂袖而去,
冷冷丢下一句:“我的驸马只要当我最锋利的一把刀,而不是整天诗情画意。
”1回到公主府,月色冷的像冰。侍女为我卸下钗环,动作轻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我看着铜镜里那张冷漠的脸,想起了三年前的选婿大典。满朝文武的青年才俊,立于阶下。
我的皇兄,当今圣上李苍渊,坐在我身侧,漫不经心地问我:“皇妹,看上哪一个了?
”我目光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角落里。江慎言。他穿着暗色官服,垂着头,
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石像。他是当朝丞相江文辉的庶长子。一丫环所生的、被家族遗忘的长子。
所有人都知道,江丞相野心勃勃,一心想把自己的宝贝嫡子送入东宫,或是公主府。
偏偏我看中了这个被他视作污点的大儿子。我记得江文辉当时那张脸,像是吞了苍蝇,
精彩至极。他强撑着笑意,上前一步:“长公主殿下,慎言这孩子木讷愚笨,
恐非良配……”我打断他:“就要他。”李苍渊笑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纵容的残忍:“既然皇妹喜欢,那便赐婚吧。”江文辉的笑意彻底僵在脸上。
江慎言从头到尾没有抬头,只是跪下,声音嘶哑地谢恩。我选他,不是因为他有多好。
而是因为,他是江文辉最不想要的。我要的,是一把能反过来刺向江家的刀。
一把只属于我的,没有自己思想,没有多余感情的刀。三年来,他做得很好。
我让他除掉政敌,他便让对方全家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翻身。我让他收拢兵权,
他便设计让兵部尚书陷入贪腐大案,自己取而代之。他沉默,高效,精准。
像一条最忠诚的猎犬,为我扫清一切障碍。我对他很满意。直到一个月前,他开始写诗。
那些肉麻的,无用的,沾染着所谓“情爱”的文字,像虫子一样,污染了我的刀。刀,
生了锈。这让我无法容忍。书房的门被推开。江慎言走了进来,手上缠着厚厚的白布。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焦糊味。他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低着头。“殿下。
”我没应声,继续翻着手里的奏折。他便一直站着,像尊石像。许久,我才放下奏折,
抬眼看他。“手,还疼吗?”他身子一颤,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抬起头,
眼里的血丝比在宴会上时更重了。“不疼。”他声音沙哑,“是臣的错,惹殿下心烦了。
”“你知道错在哪?”我问。他嘴唇动了动,艰涩地说:“臣……不该写那些东西。”“不。
”我摇了摇头,纠正他,“你不该有‘感情’这种东西。”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抚上他缠着白布的手。他疼得一哆嗦,却没敢躲。“江慎言,你记住,你是我的武器,
不是我的丈夫。”“武器,是不需要感情的。”“它只需要锋利,和绝对的服从。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喉结上下滚动。
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痛苦”的神色。这让我很满意。痛苦,
能让人清醒。“我最后说一次。”我收回手,语气冰冷,“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再有下次,我烧掉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他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底的血丝和痛苦都消失了。又变回了那尊没有感情的石像。“是,殿下。”“臣,明白了。
”这才对。这才是我要的江慎言。第二天,江慎言的妹妹,江柔来了。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委屈。一进门,就给我行了个大礼。
“臣女江柔,见过长公主殿下。”“起来吧。”我懒懒地靠在软榻上,没看她。“谢殿下。
”她站起身,却不告退,反而往前走了两步。“殿下,臣女是为兄长的事而来。
”“听闻昨夜……兄长惹殿下生气了。”她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殿下息怒,
兄长他自幼便不善言辞,性子执拗,但对殿下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他那些诗……虽上不得台面,却是他熬了无数个夜晚,一个字一个字为您写的。
”“求殿下看在他一片痴心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我终于抬眼看向她。“你说完了?”江柔一愣,似乎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殿下……”“说完了就滚。”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江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长公主殿下!”她拔高了声音,带着一丝指责,“您怎能如此!我兄长为您做了多少事!
您就算没有半分情意,也该有半分敬意!”“敬意?”我笑了。“他是我尚的驸马,
是我的臣子,为我做事,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江小姐觉得,我倒该对他感恩戴德?
”“你!”江柔气得说不出话来。“江小姐,管好你自己。”我放下茶杯,声音冷了下来,
“驸马是我的人,如何处置,轮不到你来置喙。”“再有下次,就不是滚出去这么简单了。
”我身边的掌事姑姑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江小姐,请吧。”江柔咬着唇,
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不甘地转身离去。真是无趣。江家的人,都这么喜欢自作多情。
江柔走后没多久,皇兄李苍渊来了。他遣退了所有下人,寝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我的软榻上,随手拿起我刚看过的书卷。“听说,
你昨晚把你那宝贝驸马的情诗给烧了?”他笑着问,语气里满是看好戏的意思。
“皇兄消息倒是灵通。”我给他倒了杯茶。“整个京城都传遍了。”他接过茶杯,
凑到鼻尖闻了闻,“都说我皇妹铁石心肠,冷酷无情。”“他们说错了么?”我反问。
李苍渊哈哈大笑起来。他放下茶杯,伸手将我拉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这是一个极其亲昵的姿势,超越了兄妹的界限。但我早已习惯。从我们还是孩童时,
在冷宫里相依为命,他就是我唯一的光。“没说错。”他低声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我的阿姊,本就该是这世上最无情的人。”“有情,是软肋。”“我们这样的人,
不能有软肋。”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心中一片安宁。
只有在皇兄面前,我才能卸下所有防备。“那条狗,最近是有些不清醒了。”我淡淡地说。
“狗?”李苍渊轻笑,“形容得倒也贴切。”“狗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他抚摸着我的长发,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若是打不听话,就该换条新的了。
”“皇兄舍得?”我抬眼看他,“江慎言这把刀,你用得不也挺顺手?”前些日子,
被誉为国之祥瑞的护国寺“活佛”,不知怎么碍了皇兄的眼。一道密旨下来,要他“消失”。
这件事,就是江慎言办的。他罗列了那活佛奸淫掳掠、私藏金银的罪名,证据确凿,
无可辩驳。活佛被当众施以凌迟,护国寺满门查抄。手段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一丝后患。
李苍渊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眼神幽深。“顺手是顺手,可若这把刀动了别的心思,
想要握住执刀人的手,那就不行了。”“阿姊,别忘了,他姓江。”“江文辉那只老狐狸,
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当然没忘。江家,是我和皇兄共同的敌人。当年,
若不是江文辉在父皇病重时,暗中勾结三皇子,意图谋反,我母妃又怎会被牵连,惨死宫中?
我和皇兄,又怎会在冷宫里过了十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这笔血债,我们一日也不敢忘。
“皇兄放心。”我坐直了身子,看着他,“我知道该怎么做。”“刀,钝了,
我会亲手磨快它。”“若它实在无用,我也会亲手折断它。”李苍渊满意地笑了。
他捧起我的脸,在我的眉心落下一个冰冷的吻。“这才是我最好的阿姊。
”我以为江慎言已经“清醒”了。没想到,我低估了江家人的愚蠢。或者说,
我低估了江文辉那只老狐狸的险恶用心。我烧了诗稿的第三天,江慎言又送来了新的东西。
不再是诗。而是一幅画。画上,是我。是我在皇家猎场,挽弓射箭的背影。画得惟妙惟肖,
栩栩如生。连我发间一支不起眼的玉簪,都清晰可见。画的落款处,没有诗,只有一个字。
“妻”。我看着那个字,只觉得一股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妻”?他竟然敢。
我猛地将画卷砸在地上。“来人!”掌事姑姑匆匆跑进来。“殿下?”“把这脏东西,
给我烧了!”“是。”“江慎言呢?”我问,声音里压着怒火。“回殿下,
驸马爷……在书房。”我起身,径直走向书房。书房的门紧闭着。我一脚踹开。
江慎言正坐在书案后,手里还拿着笔,似乎正在写着什么。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是我,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纸藏起来。“拿来。”我冷冷地命令道。
他僵住了,没有动。我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上面又是密密麻麻的字。不是诗,
像是一篇日记。记录着我们成婚三年来,所有他能看到的,关于我的点点滴滴。“三月初七,
殿下在园中赏花,被蜜蜂蜇了手指,皱了眉。”“四月十五,殿下夜审犯人,彻夜未归,
我等了一夜。”“六月初一,殿下生辰,皇上赐了东海明珠,她笑了,很浅。
”……我一目十行地扫过,只觉得荒谬又可笑。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竟然全都记着。
像个变态的偷窥狂。我的怒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江慎言!”我将那张纸撕得粉碎,
狠狠砸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被纸屑砸了一脸,狼狈不堪。他看着我,眼底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
近乎偏执的疯狂。“殿下,为什么?”他哑声问,“为什么不行?”“我为您杀人,
为您铺路,为您做尽一切阴私之事。”“我只是……只是想爱您,这也有错吗?”“爱?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配吗?”我俯下身,凑近他,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江慎言,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狗,有什么资格谈爱?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那双总是沉寂如古井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
碎了。“……狗?”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字,像是无法理解。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既然如此……”我顿了顿,
一个更加残忍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传我的命令。”我对着门外喊道。“从今日起,
驸马江慎言,迁居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饮食……就和府里的下等仆役一样。”门外的侍卫领命而去。江慎言猛地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殿下……你……”“怎么?”我挑眉,“觉得委屈?”“一条狗,
住柴房,吃猪食,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转身,不再看他那张绝望的脸。“好好反省吧,
我的驸马。”“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江慎言被关进了柴房。公主府里,
一片死寂。那些原本还敢在背后窃窃私语的下人,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江柔又来过一次。
这一次,她不是来求情的。她是来示威的。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长公主殿下,看来,您和我兄长,是彻底完了。”我懒得理她。她却不依不饶。“不过,
这样也好。”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您把他伤透了,
他才会回头看看,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比如,我。”我终于有了反应。我转过头,
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痴念而扭曲的脸。“你?”我笑了江柔挺起胸膛,
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们兄妹情深,有何不可?”“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恍然大悟。“掌嘴。”我淡淡地吩咐。掌事姑姑立刻上前,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在江柔脸上。
清脆响亮。江柔被打懵了。“你……你敢打我!”“再掌。”又是一巴掌。
江柔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我是丞相府的千金!你不能……”“继续。”一巴掌,
又一巴掌。直到江柔的嘴角渗出血丝,话都说不清楚。我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江小姐,
看来你父亲没教过你规矩。”“在本宫面前,别说你一个丞相府的千金,
就是你父亲江文辉来了,也得跪着回话。”“至于你那些龌龊的心思……”我走到她面前,
用手帕擦了擦刚才碰过她衣袖的手指,然后嫌恶地丢在地上。“别脏了我的地方。”“滚。
”江柔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拖了出去,嘴里还发出呜呜咽咽的咒骂声。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
眼神冰冷。江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碍眼。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江文辉的耳朵里。
当天下午,丞相府的轿子就停在了公主府门前。江文辉亲自来了。他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官服,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有的,虚伪的笑容。“老臣江文辉,拜见长公主殿下。
”他恭恭敬敬地行礼。“江丞相,稀客啊。”我坐在主位上,没有让他起身。
他就那么一直躬着身子。直到我喝完了一杯茶,才慢悠悠地说:“起来吧,赐座。
”“谢殿下。”他坐下后,开门见山。“老臣今日前来,是为小女江柔和犬子慎言之事,
向殿下请罪。”“小女无状,冲撞了殿下,是老臣教女无方。”“犬子愚钝,惹殿下生气,
也是老臣的过错。”他把姿态放得很低,仿佛真的是个诚心认错的父亲。但我知道,
这只老狐狸,没那么简单。“哦?”我挑眉,“丞相打算如何请罪?”江文辉叹了口气,
一脸的痛心疾首。“老臣已经将那逆女禁足在家,罚她抄写女诫一百遍。
”“至于慎言……”他顿了顿,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试探。
“听闻……殿下将他关入了柴房?”“是又如何?”“殿下,万万不可啊!
”江文辉一脸“焦急”地站了起来。“慎言他……他毕竟是您的驸马,是皇亲国戚。
您这般对他,传出去,于您的名声有损啊!”“而且,他身子骨一向不好,柴房那种地方,
阴冷潮湿,他怎么受得住?”“求殿下开恩,饶他这一次吧。老臣保证,他日后,
再也不敢了!”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一个真正爱护儿子的父亲。可我却从他眼底深处,
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的精光。他在试探我。试探江慎言在我心里的分量。
试探我的底线。呵,老狐狸。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丞相说得有理。
”我点了点头,“把他关在柴房,的确有损本宫的颜面。”江文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那殿下是同意……”“来人。”我打断他。“将驸马,从柴房带到前厅来。
”江文辉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以为,我妥协了。很快,江慎言被带了上来。
他只被关了一天,却像是变了个人。头发凌乱,衣服上沾着草屑和灰尘,脸色苍白得像鬼。
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光彩。他看到江文辉,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叫一声“父亲”。但最终,只是沉默地跪在了地上。“罪臣江慎言,见过殿下,
见过……父亲。”江文辉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但很快又被痛心所取代。
“慎言,你……你这是何苦啊!”他上前,想去扶他。“站住。”我冷冷出声。
江文辉的动作僵住了。我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江慎言面前。我看着他,他却低着头,
不敢看我。“抬起头来。”他身体一颤,缓缓抬起了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
映出我冰冷的面容。“江慎言,你可知罪?”“……臣,知罪。”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好。”我点了点头。然后,我看向江文辉,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江丞相,
你刚才说,让本宫饶了他?”“是,是。求殿下开恩。”江文辉连忙道。“本宫可以饶了他。
”我说,“不过,本宫有个条件。”江文辉心中一喜:“殿下请讲,只要老臣能做到,
万死不辞!”“很简单。”我的目光,重新落回江慎言身上。“本宫要他,亲手杀一个人。
”江文辉愣住了:“杀……杀人?”“对。”我笑得愈发灿烂,“杀了他最亲近的人。
”“比如……”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江文辉和江慎言的脸色,都变得惨白。
“比如,他的妹妹,江柔。”“或者……”我的视线,缓缓移向江文辉。“他的父亲,
江丞相你。”“你觉得,他会选谁?”整个前厅,死一般的寂静。江文辉脸上的血色,
褪得一干二净。他嘴唇哆嗦着,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殿下……您……您在开玩笑吧?”“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反问。我从侍卫腰间,
拔出一把匕首。匕首在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我将匕首,“当”的一声,扔在江慎言面前。
“选吧。”“杀了你妹妹,你就可以从柴房里出来,继续当你的驸马。
”“杀了你父亲……”我看着江文辉,笑意更深,“杀了你父亲,丞相之位,就是你的了。
”“多好的买卖,不是吗?”江慎言浑身都在发抖。他看着地上的匕首,又看看我,
再看看他面如死灰的父亲。他的眼神,从空洞,到挣扎,再到绝望。
“殿下……”他终于开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因为我高兴。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江慎言,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所谓的亲情,所谓的爱,
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我就是要让你亲手斩断这一切,让你变成一个,除了我之外,
一无所有的,真正的孤家寡人。”“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把,最完美的,只属于我的刀。
”“你,明白了吗?”他的瞳孔,涣散了。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灵魂。
江文辉终于反应过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我拼命磕头。“殿下饶命!
殿下饶命啊!”“是老臣的错!是老臣有眼无珠,不该算计殿下!
”“求殿下放过我们父子吧!老臣愿意……愿意致仕归乡,永不回京!”他终于怕了。
这只老狐狸,算计了一辈子,大概从未想过,会遇到我这样一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我看着他卑微求饶的样子,只觉得畅快。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要他们所有人都怕我,敬我,
不敢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晚了。”我说。“今天,你们父子,必须选一个。
”我站起身,走到主位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好戏。“江慎言,你还在等什么?
”“是匕首不够快,还是你觉得,他们两个,都该死?”江慎言慢慢地,慢慢地,伸出了手。
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颤抖着,握住了地上的匕首。江文辉吓得魂飞魄散。“逆子!逆子!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父亲!”江慎言没有理他。他握着匕首,缓缓站了起来。
他没有走向江文辉。而是,一步一步,走向了我。他的眼神,很奇怪。不再是空洞,
也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死寂的,燃烧着火焰的疯狂。我的心,没来由地一跳。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了我。他离我越来越近。我身边的侍卫立刻上前,将我护在身后。
“驸马爷,请留步!”江慎言停下了脚步。他离我,只有五步之遥。他看着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殿下,您说得对。”“狗,是没有资格谈爱的。”“狗,
也不配有亲人。”“所以……”他举起了匕首。我以为,他要对我行刺。我甚至已经做好了,
下令将他当场格杀的准备。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将匕首,
对准了他自己的眼睛。“所以,这双看过您的眼睛,不要也罢。”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
将匕首狠狠刺向自己的左眼!血,瞬间喷涌而出。“啊——!”江文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瞳孔剧烈收缩。疯子!他竟然……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反抗我!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染红了他半边身子。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脸上还带着那种诡异的笑容。他用仅剩的右眼,死死地盯着我。“殿下……现在,
您满意了吗?”“这把刀,够不够锋利?”“够不够……绝情?”说完,他身体一软,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慎言!”江文辉连滚爬地扑了过去,抱着他倒在血泊中的身体,
嚎啕大哭。我看着倒在地上的江慎言,看着他那张被血染红的脸。我的心里,没有恐惧,
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被冒犯的,滔天的怒火。他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吗?他以为,
这样就算赢了吗?做梦。江慎言,你是我的人。就算你死了,你的尸骨,
也只能烂在我的公主府里。我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来人。”我的声音,
冷得像冰。“传御医。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给本宫救回来。”“本宫要他活着。
”“本宫要他变成一条,连死都不能自主的,真正的狗。”江慎言被救回来了。命保住了,
但左眼,彻底废了。他醒来后,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像一具,会呼吸的行尸走肉。
我没有再把他关进柴房。我让他搬回了主院,甚至给了他最好的汤药和补品。所有人都以为,
我后悔了,心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只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我让他戴上了一只眼罩。
一只用最名贵的黑绸,镶嵌着宝石的眼罩。华丽,又刺眼。像一个耻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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