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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破土而出的希望

发表时间: 2025-04-23
鸡叫头遍时,苏晚晴的指尖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炕席角落鼓起个小包——昨晚临睡前埋在那里的土豆种,此刻竟顶开席子,露出半截带紫斑的嫩芽。

深褐色的芽尖上挂着细小的绒毛,在煤油灯的光晕里轻轻颤动,像只刚破茧的蝶。

“宇深,快来看!”

她推醒身旁的丈夫,指尖压着嫩芽不敢用力。

林宇深翻身时带起一阵凉风,看清那截嫩芽后,眼底闪过惊喜:“才三天?

普通土豆得七天才能出苗。”

他伸手摸了摸土块,触感湿润松软,分明是昨晚偷偷浇过灵泉的效果。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穿衣下地。

借着朦胧的天光,他们摸到村东头的荒地。

昨天傍晚埋下的二十颗土豆种,此刻齐刷刷冒出两寸高的苗,叶片呈深绿色,边缘泛着银白的光晕——这是空间灵泉催生出的独特印记。

苏晚晴蹲下身,用枯草盖住最显眼的几株,低声道:“得编个理由,就说这是老家山区的‘雪土豆’,喜冷怕热。”

晨雾里传来脚步声,赵建国的白衬衫在田埂上晃动。

林宇深立刻佝偻起背,假装在拔草:“赵同志起得早啊。”

赵建国笑着摆手:“睡不着,惦记着公社那两亩试验田。

对了,你们昨天埋的土豆种……”他忽然凑近,盯着破土的嫩芽眨眨眼,“长得真精神,比我带来的良种还快。”

苏晚晴心跳漏了半拍,面上却不动声色:“是我爹早年在山里挖到的野种,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她随手掐下片叶子递过去,叶脉里渗出几滴清露,“您看这叶子,比普通土豆厚实,说不定能抗雹子。”

赵建国接过去反复端详,周小琴的声音忽然从远处飘来:“建国,镇上的牛车要出发了,去换盐的赶紧!”

“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

苏晚晴忙不迭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土,“家里的盐缸见底了,还想换点针线。”

林宇深默契地留在田里,继续用枯草遮掩幼苗,而她则快步跟上赵建国夫妇,布包里装着用空间麻布裹好的野山参——昨晚她特意挑了株年份最浅的,参须上还沾着空间里的腐叶土。

牛车碾过青石板路时,太阳刚爬上屋檐。

苏晚晴坐在车尾,听着周小琴给赵建国讲镇上供销社的规矩,指尖悄悄摩挲着布包里的竹筒——那是用空间里的湘妃竹做的,内壁刻着不起眼的竹节纹,里面装着五颗催芽的黄豆种。

路过镇口的中药铺时,她谎称要给李大娘抓药,趁机掏出山参:“掌柜的,您看这参能换多少东西?”

老掌柜的老花镜滑到鼻尖上,瞳孔却猛地收缩:“野山参?

少说十年生!”

他慌忙掀开柜台帘子,往左右瞧瞧,压低声音道:“同志,这物件金贵,我给您换二十斤盐、十尺的确良布,再搭两盒清凉油如何?”

苏晚晴面上惊喜,心里却暗叹:果然是年代文的物价,要是拿到后世,这参能换套房呢。

回程的牛车装满了物资,苏晚晴的布包里多了包雪白的碱面——这是她特意跟掌柜的磨来的,空间里的小麦即将成熟,她打算试试蒸馒头。

路过村口的老井时,周小琴忽然皱起鼻子:“井水好像有股土腥味,前几日李大娘说虎娃喝了闹肚子。”

这句话像根细针扎进苏晚晴心里。

她想起空间灵泉的清甜,想起昨晚在井边观察到的裂缝——井壁渗水处生着几簇枯黄的水草,正是水质不佳的征兆。

“要不咱们清理下井吧?”

她装作不经意地提议,“我老家那边的井,每年开春都要淘泥,水会甜很多。”

赵建国立刻来了精神:“好主意!

我下午就组织知青和村民淘井,晚晴你懂医术,正好盯着别让大家喝生水。”

苏晚晴忙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等今晚没人了,悄悄往井底滴几滴灵泉,再用空间里的鹅卵石铺层滤水层,应该能慢慢改善水质。

午后的太阳晒得人发昏,老井周围围了七八个人。

赵建国和柱子率先下到井底,用竹筐往外提淤泥,周小琴在井边支起铁锅烧开水,苏晚晴则蹲在一旁,“不小心”把装着凉开水的葫芦碰倒,让水珠溅进刚淘干净的井里——那水实则混了两滴灵泉,清冽的气息瞬间漫开。

“奇怪,这水咋变凉了?”

柱子爬上来喝了口生水,咂吧着嘴,“还有股甜味,跟镇上的汽水似的!”

旁边的王大爷也凑过来尝了尝,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真的!

比俺小时候喝的水还好!”

赵建国抹了把汗,哈哈大笑:“都说新井胜旧井,看来咱们这井是淘对了!”

苏晚晴低头偷笑,悄悄往空间里的陶罐里又灌了点灵泉——这是给知青点准备的,以后烧汤做饭都用它,既能补身体,又不显眼。

傍晚收工后,她特意绕到村东头的荒地,发现土豆苗又长高了寸许,叶片上的银边在暮色里泛着微光,像撒了层碎钻。

“晚晴,来我屋一趟。”

周小琴的声音从知青点传来,带着几分急切。

苏晚晴心里咯噔一下,生怕空间的事露了馅,却见周小琴举着个搪瓷缸,里面装着半块发糕:“尝尝,我用公社的麦种蒸的,就是发得不好,硬邦邦的。”

苏晚晴咬了口,面粉的麦香里混着股酸味——这是发酵不足的缘故。

她忽然想起空间里的小麦,颗粒饱满得能照见人影,磨出的面粉自带甜味。

“小琴姐,”她犹豫了下,从布包里掏出几两碱面,“试试放半勺这个,面能发得更暄软。”

周小琴眼睛一亮:“你哪来的碱面?

这东西供销社都难买!”

“是换盐时掌柜的送的,”苏晚晴谎话说得顺溜,“我老家蒸馒头都放这个,你试试。”

周小琴忙不迭接过去,连声道谢,辫梢的红头绳在油灯下晃成一团火。

临出门时,苏晚晴又塞给她一小包空间里的酵母粉——这是昨晚用灵泉水泡出来的,比市面上的引子强百倍。

深夜,月光给老井镀上银边。

苏晚晴和林宇深穿着单衣摸出知青点,怀里抱着从空间里取的鹅卵石。

井壁的渗水处己被他们用茅草堵住,此刻正往井底铺第三层鹅卵石,每颗石头都沾着灵泉的水汽,在黑暗里微微发亮。

“够了,”林宇深低声道,“再铺下去该引人怀疑了。”

回去的路上,苏晚晴忽然听见玉米地里有动静。

她拉住丈夫的手,借着月光看见田埂上蹲着个黑影——是村里的二流子狗剩,正对着玉米秸秆撒尿。

“呸,知青了不起啊,”狗剩嘟囔着,“凭啥给虎娃吃药不给俺娘?”

两人屏息躲在树后,首到狗剩走远。

苏晚晴捏紧林宇深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掌心:“看来得注意了,村里不是所有人都待见咱们。”

林宇深点头,目光落在远处的知青点:“明天把空间里的辣椒种撒在屋前,既能驱虫,又能当防身武器。”

接下来的半个月,向阳村像被施了魔法。

村东头的荒地冒出齐腰高的土豆苗,开着紫白相间的花,引得蜜蜂嗡嗡打转;公社的试验田里,混了空间麦种的小麦开始抽穗,穗子比普通麦子长两指,颗颗饱满得像小珍珠;老井的水越来越清甜,喝了生水闹肚子的人再也没出现过,连村头的老槐树都抽出新枝,往年这个时候早该落叶了。

李大娘抱着虎娃来道谢时,怀里揣着双新纳的千层底:“晚晴同志,你看虎娃现在活蹦乱跳的,比俺家养的小牛犊还壮!”

她身后跟着几个婆娘,手里提着鸡蛋、布鞋,都是自家的土产。

苏晚晴慌忙推拒,周小琴却在一旁笑着打圆场:“乡亲们的心意,就收下吧,以后还要麻烦大家教我们干农活呢。”

收工后的黄昏,苏晚晴蹲在知青点门口摘辣椒——空间里的辣椒长得格外泼辣,青的能辣出眼泪,红的能腌豆瓣酱。

林宇深坐在门槛上磨锄头,忽然压低声音:“赵建国刚才去了荒地,盯着土豆花看了很久。”

苏晚晴手一顿,辣椒汁溅在指甲上:“他有没有动手?”

“没,就是蹲在那记笔记,”林宇深的拇指划过锄头刃口,泛起冷光,“不过我看见他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笔尖沾着紫花粉——跟咱们土豆花的颜色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警惕。

赵建国作为男主,天生对农业有种敏锐首觉,再这么下去,空间的秘密怕是藏不住。

“明天挖几筐土豆,”苏晚晴忽然说,“就说‘雪土豆’成熟了,分给村民尝鲜。

结在地里的留一半,另一半说是产量低,免得惹人眼红。”

林宇深点头,锄头磨得更响了:“再把灵泉浇过的玉米棒子掰几个,混在普通玉米里,就说偶然长出的‘尖子货’。”

秋分那天,向阳村热闹得像过年。

苏晚晴和林宇深抬着两筐紫皮土豆走进晒谷场,土豆表皮坑洼不平,却比普通土豆大上一圈,切开后是晶莹的雪白色,连淀粉都比平常多。

“这是俺们老家的野种,”苏晚晴大声说,“产量低,但抗冻,冬天囤在地窖里能吃半年!”

村民们围上来摸稀罕,王大爷咬了口生土豆,眼睛瞪得滚圆:“甜的!

跟水果似的!”

狗剩在人群里撇撇嘴,却被李大娘狠狠瞪了一眼:“臭小子,没看见晚晴同志把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赵建国拿着笔记本凑过来,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苏同志,这种子能不能留几棵?

公社想推广。”

苏晚晴早有准备,从筐底摸出三颗带芽眼的小土豆:“就剩这几个了,您拿去试试。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东西金贵,得用山泉水浇,普通井水养不活。”

赵建国郑重地接过土豆,周小琴在旁忽然指着她的手:“晚晴,你指甲怎么红了?”

“哦,摘辣椒染的,”苏晚晴举起手,指尖还沾着红渍,“咱们屋前种的野辣椒,辣得能呛死人,要不要摘点回去腌酱?”

话题顺利转移,周小琴笑着拉过她的手:“正好我缺下饭的,走,现在就去摘!”

月上柳梢时,晒谷场的灯火渐渐熄灭。

苏晚晴和林宇深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虫鸣,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透亮。

空间里的小麦己经堆成小山,土豆窖也快装满,灵泉浇过的蔬菜在篱笆里长得郁郁葱葱,连圈里的三只母鸡——那是用山参跟镇上猎户换的——都开始下双黄蛋了。

明天去镇上换点仔猪吧,”林宇深忽然说,“后山的野果多,空间里的玉米秸秆能当饲料,养猪悄摸声的,没人注意。”

苏晚晴嗯了一声,忽然想起白天看见的场景:赵建国蹲在试验田里,对着麦穗发呆,周小琴在给李大娘讲育儿知识,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镀了层金边。

她忽然轻笑出声。

曾经以为男女主是不可逾越的高山,如今却发现,他们不过是在自己的轨迹上奔跑的人。

而她和林宇深,带着空间的馈赠,正在这片土地上,用自己的方式,埋下一颗颗希望的种子。

这些种子,终将在时光里破土而出,长成遮风挡雨的大树,撑起属于他们的天空。

炕席下的土豆嫩芽又长高了寸许,在黑暗中舒展叶片。

苏晚晴闭眼前最后想的是,明天该去看看老槐树了,说不定能从空间里移几株果树苗,种在村口——就说从娘家带来的,反正年代文里,总有些说不清楚的“老家秘方”和“祖传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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