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能帮我准备些热水吗?
我想洗个澡。”
她想着把婉儿支走,自己好捋捋现在的状况,想想对策,总不能交待在这个地方吧。
“洗澡?”
婉儿疑惑地问道。
“哦,沐浴沐浴。”
婉儿扶了扶身子转身离去,她总觉得青青姑娘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待婉儿出了门,她轻手轻脚地跑到门边,把栓子插了起来。
然后靠在门上伤心着,也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
自己对这破地方人生地不熟,刚上场就BUFF叠满,既要对付心机深沉的恶婆娘,还要对付烂醉如泥的色男人,关键是青青身上之前发生的事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叹了口气,靠人不如靠己。
她挽起袖子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这屋子里外开间,里面是沐浴用的浴室,放置着一个大的木桶、一个屏风,还有挂衣服的架子,白色纱制的落地窗帘,还有一个放衣服的柜子。
她打开柜子,除了衣物,连个抽屉都没有。
倒是有一顶白色的幂篱,但好像没什么线索。
她又从浴室出来,放眼望去,屋内摆设并不繁琐,更没有什么复杂的家具。
如果在这里藏东西的话,会是哪里呢?
她把目光停在了床上。
走到床边,她揭开褥子,敲了敲床板,是空的。
应该有可以掀起来的地方吧。
最终她在床的里侧角落,发现了一块可以掀开的板子。
哈哈!
聪明如我,密室逃脱也不白玩。
里面有一身黑衣,一把匕首,匕首很精致,镶着一颗绿宝石,还有一个火折子。
这……青青是个刺客?
她有些困惑,这些东西明显是做隐形任务用的。
还有一个双层锦盒,打开后是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金银锭子。
她喜出望外,不过转念一想,她哪来这么多钱?
就凭那阴险凶恶的蔡妈妈,怎么舍得给她这些。
难不成是做隐形任务赚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婉儿叩响房门。
“青青姑娘,热水准备好了。”
“哦,哦。”
她慌乱地把东西放回原位,把床垫铺好,小跑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只见几个小厮提着木桶往浴室走去,几桶热水下去大浴盆飘着丝丝水汽。
满玉打发了他们出去,又插上门。
回到浴室,她褪去衣衫,坐到热水盆里,觉得浑身都爽快了些。
她突然发现自己手臂关节处的内侧有一颗红色的“痣”,这难不成是守宫砂?
她内心冷笑,古代人真是可恶,男人就可以在外边花天酒地,女人却要守身如玉,哎,时代的悲哀。
她突然听到外间有什么响动声音。
“什么人?”
她警惕地询问。
然后迅速起身,穿上婉儿给准备好的衣物,一条白色抹胸襦裙,外搭粉色透明薄纱罩衫。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外间,探头发现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黑衣男人坐在她的床上,那男人似乎受了什么伤。
他怎么进来的?
满玉看了看完好的门栓,还有被风吹起的纱帘。
就在她想张嘴喊人时,男人两步轻功就挟持了她,并用冰冷的匕首抵着她的脖子。
她一动不敢动,如此锋利的刀刃,一秒就可以割开她的大动脉。
“帮我,疗伤。”
男人拉着她坐回床上,她眼神示意脖子上的匕首。
男人这才把匕首插回腰间的鞘内。
男人眼神迷离,呼吸越来越急促,即使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气质非凡,绝非一般凡夫俗子。
还有滚动的喉结也是性感的很。
男人见她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自己,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身上的香气,还有雪白饱满、酥嫩的肌肤,惹得他垂涎。
他还在用最后的理智,克制自己。
满玉可以感觉到他呼出之气的滚烫,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满玉冰凉的手指触碰他额头的那一刻,他忽然舒爽,嗓子不自觉发出吟声。
不是吧,这么魅惑。
“敢问少侠,需要我怎么帮您疗伤?”
她弱弱地问道。
嗯?
她没认出我来?
男人疑惑地眉头紧皱:“我中了,七情六欲散。”
满玉尴尬地笑笑,不是吧,这是什么烂俗的小说情节,难不成还要自己献身才行。
“那个,如果不用这个法子疗伤,下场会怎样?”
“肝肠寸断。”
他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
“那,必须是我?”
满玉企图最后挣扎一番,为什么偏偏让自己碰上了。
“必须,是你。”
男人的眼神里除了情欲,还有一丝情动,难道自己看错了。
还没待她细想,男人的吻就如长枪首入般占领了自己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接吻,是的,作为21世纪母胎单身的女***丝,她没有谈过男朋友。
男人的吻技了得,撩的她面红耳赤,落在男人眼里却是一幅妩媚的模样,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认真欣赏她的美貌,扣进她轻薄的罩衫,揽着她的腰紧贴自己。
满玉的脸更红了,算了,男人都送上门了,哪有放过的道理。
她心一横,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与其忍受,不如享受。
她变被动为主动,伸手解开他的上衣,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
哇,好大的胸肌,她用手指轻轻划过。
红唇贴了上去,鼻子可以嗅到男性独有的荷尔蒙。
男人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有惊喜,也有愤怒,突然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他不再温柔,粗鄙地褪下她的襦裙。
他们之间如博弈般你来我往,谁都不肯退让,让这场欢愉***热烈。
他突然看到她小臂内侧的守宫砂,红得醒目,他不忍的吻了吻。
满玉心想,他这是对青青姑娘有情?
满玉脸色红润,她紧紧攥着男人的手,不敢发出叫声,如果今日之事被别人撞破,她可就死无全尸了。
事罢,男人看着熟睡的青青,又看了看她胳臂上消失的“守宫砂”,十分疼惜。
他亲了亲青青的肩膀:“等我。”
说完,便穿好衣服,看向窗外西下无人,跳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