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男频神作+绿帽复仇+读心术+赘婿逆袭!当三年舔狗,
我每天的KPI就是伺候老婆和丈母娘,却意外获得读心术,发现自己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结婚纪念日,老婆林晚却和百亿总裁傅总在酒店温存。她夸我做饭好吃,
心里却在想:废物老公做的断头饭,吃完就去离婚。丈母娘让我跪下擦地,
心里想的是:等女儿嫁给傅总,就把这废物的腰子噶了。好,很好。既然你们不装了,
那我也摊牌了。我的目标很简单:让林晚身败名裂,让傅总倾家荡产,让这对狗男女,
跪在我面前求我!摊牌前,林晚:“老公,人家要亲亲。”我:亲你妈,滚!摊牌中,
林晚:“江阳你疯了?”我:“对,被你们逼疯的。”摊牌后,
林晚跪地哭求:“老公我错了,我们复婚吧!”我一脚踹开:“别碰我,嫌脏。
”正文:第一章 觉醒“老公,今天做的红烧肉真好吃,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比外面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做的都好。”餐桌对面,我的妻子林晚,
正小口小口地吃着我花了一个下午炖煮的红烧肉,眼睛笑得像月牙。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叫江阳,三年前,我放弃了名校研究生的保送资格,
和当时被誉为系花的林晚结了婚,并成了人人艳羡的赘婿。当然,这是外人眼中的版本。
真实情况是,林晚家里拆迁,分了一套市区的大平层,
她父母看不上我这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结婚的条件,就是我必须放弃学业,入赘林家,
包揽所有家务,伺候他们一家老小。为了爱情,我答应了。这三年来,
我没穿过一件超过两百块的衣服,没跟朋友出去喝过一次酒。我的人生,
被压缩在厨房和菜市场之间。我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每天的任务就是研究菜谱,
打扫卫生,等林晚回家。我以为,我的付出,总能换来真心。直到一分钟前。
就在林晚夸我红烧肉好吃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不属于我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里炸开。
这废物做的断头饭还真不错。吃完这顿,就跟他摊牌离婚。傅总那边已经等不及了,
他答应我,只要我恢复单身,就立刻娶我。我捏着筷子的手,猛地一僵。幻觉?我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林晚。她依然在笑,嘴角梨涡浅浅,是我曾经最迷恋的清纯模样。“老公,
你怎么不吃啊?傻看着***嘛?”她夹起一块晶莹剔逼的红烧肉,递到我嘴边,
“啊——”她的动作温柔又体贴,眼神里满是爱意。可在我的脑海里,
另一个声音却带着浓浓的鄙夷和不耐烦。真能装,我都快吐了。要不是为了让他净身出户,
我碰都不想碰他一下。傅总的手指,都比他这双只会做饭的手好看一百倍。轰!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所谓的爱情,所谓的三年夫妻,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不是她的爱人,我只是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废物。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我亲吻了无数次的嘴唇,此刻只觉得无比恶心。我没有张嘴。林晚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自然。“怎么了?不合胃口吗?”她收回手,把肉放进自己碗里,
状似无意地问,“对了老公,我妈昨天还念叨,说家里地板好久没彻底打蜡了,
你今天……”“我今天累了。”我打断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林-晚愣住了。
这三年来,我对她和她妈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别说打蜡,
就是让我半夜跪在地上用牙刷清理瓷砖缝,我也没说过一个“不”字。呦,
废物还敢顶嘴了?看来是翅膀硬了。也好,省得我找借口了。她心里冷笑着,
脸上却露出了委屈的神色:“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还是……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她放下筷子,走过来,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我猛地向后一靠,躲开了她的手。“别碰我。”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晚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江阳,你什么意思?
”她收起了那副伪装的温柔,眼神变得冰冷,“你今天吃错药了?”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掏心掏肺爱了三年的女人,在我脑子里骂我是废物,
盘算着怎么让我净身出户,然后去嫁给别的男人。而我,像个傻子一样,
今天下午还在菜市场为了半斤五花肉跟人讨价还价,只为给她做一顿“纪念日大餐”。
纪念日?狗屁的纪念日!这他妈是我的祭日!“没什么意思。”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只是觉得,这日子过得有点没劲。”没劲?终于有自觉了?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等你滚蛋了,这房子,这车子,都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林晚心里想的,和我预料的差不多。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又或者是在酝酿着接下来的台词。“江阳,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我知道,
这三年来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妈那个人……嘴巴是碎了点,但她没有坏心。我工作忙,
有时候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她说着,眼眶就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要是在一分钟前,我肯定会心疼得不行,立刻抱着她道歉,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
但现在,我只觉得像是在看一出蹩脚的舞台剧。快点上钩啊,蠢货。只要你先提离婚,
我就能占据道德制高点,让你把婚前协议签了。那套你爸妈留给你的老家房子,我也要定了!
我心头一凛。我爸妈留给我的老家房子!那是他们一辈子的心血,是我唯一的根。
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连我这点最后的念想都要剥夺!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以为我只是个保姆,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保姆都不如,我是一头待宰的肥猪!“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原来你还知道我受了委“屈。
那你知不知道,你妈今天早上是怎么跟我说的?
”林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妈……她说什么了?”“她说,我就是你们林家养的一条狗。
一条只会做饭摇尾巴的狗。”这话,是我编的。但我知道,丈母娘的心里话,
绝对比这个更难听。果然,我脑海里立刻响起了林晚的咒骂。妈的,
这老东西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坏我好事!不过,她说的也没错,你就是条狗。
还是条快被赶出家门的流浪狗!林晚的脸上,却是一副震惊又愤怒的表情。
“我妈她……她怎么能这么说你!太过分了!老公你别生气,我等下就去找她理论!
”她义愤填膺地说道,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理论?”我笑了,“找她理论什么?
理论我不只是一条狗,还是一个能让你风风光光嫁入豪门的垫脚石?”我说这句话的时候,
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瞳孔。林晚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慌乱。他……他怎么会知道傅总?不可能!我从来没跟他说过!
难道是哪个该死的多嘴了?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读心术?
这他妈哪是读心术,这简直是天赐的神器!是上天看我江阳当了三年窝囊废,
特意赐给我用来复仇的屠龙刀!“什么……什么垫脚石?老公,你在胡说什么啊?
”林晚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胡说?”我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将她逼到墙角,“林晚,
你手机给我。”“你要我手机干嘛?”她的声音开始发虚。不行!手机绝对不能给他!
里面有我和傅总的聊天记录,还有……还有那些照片和视频!他要是看到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心声,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胸口。照片和视频。呵呵。
我江阳在厨房里汗流浃背地给你炖肉的时候,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拍照片,拍视频。林晚,
你好样的。你***的好样的!“拿来!”我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伸手去抢她的包。
“江阳你疯了!这是我的隐私!”林晚尖叫着护住自己的包,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们俩在客厅里撕扯起来。这三年来,我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别提动手。
我的突然爆发,让她又惊又怒。“你放手!江阳!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你报啊!
”我红着眼睛,一把将她的包扯了过来,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口红,
粉饼,车钥匙,还有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那不是我给她买的。我半年的生活费,
都买不起那样一部手机。我捡起手机,屏幕亮着,没有锁屏。林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甚至不需要用读心术,就能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一切。我点开微信,置顶的联系人,
备注是“傅总”。我点进去。满屏都是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宝贝,想我了没?
”“刚开完会,累死了,老公的红烧肉什么时候能做好啊?我可等不及要‘吃’你了。
”“昨晚你可真棒,我都快散架了。”“你那个废物老公没发现什么吧?”“放心吧,
那傻子对我死心塌地,我说太阳是方的他都信。”一条条,一句句,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
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再往上翻,是各种角度的亲密照片,背景是酒店,是办公室,
甚至是我们家的那辆车里!最新的一条,是一个短视频。视频的背景,
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林晚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端着一杯红酒,
对着镜头笑得花枝招展。一个只穿着浴袍的男人从背后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脖子。“宝贝,
跟你那个废物老公摊牌了没?我都等不及要娶你了。”“快了快了,”林晚娇嗔道,
“等我把他爸妈留下的那套破房子也弄到手,就让他净身出户。傅总,你可得说话算话,
娶我哦。”“当然,我的小妖精。”男人转过头,露出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傅天泽。
林晚的上司,身价百亿的上市集团总裁。那个在公司年会上,拍着我的肩膀,夸我“贤惠”,
说林晚有我这样的老公是“福气”的男人。原来,他的福气,是建立在我的屈辱之上。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林晚瘫坐在地上,
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抬起头,看着她。“断头饭,味道不错。”我平静地说道,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然后,我举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了删除键。
将那些恶心的聊天记录,照片,视频,一条一条,全部删得干干净净。林晚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不解。他……他把证据删了?他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原谅我?
对,一定是这样!他那么爱我,根本离不开我!这个蠢货!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她试探性地爬过来,想抱我的腿,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跟傅总只是玩玩,我爱的人是你啊!”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
听着她心里恶毒的盘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摊牌林晚被我那句话吓得一个哆嗦,整个人僵住了。游戏?什么游戏?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是应该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他吗?
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没有再理会她,转身走进卧室,
从衣柜最底层拖出一个尘封已久的行李箱。这三年来,我所有的衣服加起来,
都装不满这个20寸的箱子。我把几件换洗的衣物胡乱塞进去,
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卡里只有不到五千块钱,
是我偶尔帮邻居修电脑、装系统攒下的私房钱。可笑的是,我曾经还打算用这笔钱,
在结婚纪念日给林晚买一条她看中很久的项链。现在看来,省了。“江阳,你要干什么?
你要离家出走?”林晚跟了进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走?他能走到哪去?
一个没工作没积蓄的废物,不出三天就得灰溜溜地滚回来求我!正好,
到时候让他跪下来签离婚协议!我没回头,继续收拾东西。“老公,你别这样,
你吓到我了。”她上来拉我的胳膊,“我们好好谈谈,行吗?都是我的错,我鬼迷心窍,
我以后再也不见傅天泽了!”“谈?”我终于停下手,转过身看着她,“谈什么?
谈你们什么时候去开房?谈你们怎么算计我爸妈留下的房子?还是谈谈,
你准备怎么让我‘净身出户’?”我每说一句,林晚的脸色就白一分。她没想到,
我竟然把视频里的内容记得这么清楚。“我……我那是气话!是傅天泽逼我那么说的!
”她开始口不择言地狡辩,“你知道的,他是老板,我不敢得罪他!我都是为了这个家啊!
”对,就是这样,把锅都甩给傅天泽!江阳这个蠢货最好骗了,只要我哭一哭,
他就什么都信了。“为了这个家?”我气笑了,“为了这个家,所以你就跟他上床?林晚,
你编瞎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智商?”“我没有!”林晚的情绪也激动起来,
“江阳,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有什么证据?你刚刚不是已经把手机里的东西都删了吗?
”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没有证据,我就奈何不了她。她以为我删掉视频,是懦弱,
是准备息事宁人。她错了。我删掉视频,是因为那些东西,还不足以将他们一击致命。
我要的,不是离婚,不是争吵,我要的,是复仇。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对,
我没有证据。”我平静地看着她,“所以呢?”我的冷静,反而让林晚更加不安。
他到底想干嘛?没有证据,他还这么有恃无恐?难道他手里还有别的底牌?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江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是不解气,你打我,你骂我,都行!求求你,
别跟我离婚,好不好?”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开始嚎啕大哭。演技精湛,
声泪俱下。如果不是能听到她心里的盘算,我恐怕真的会心软。哭,哭得惨一点!
男人都吃这一套!只要把他哄住了,等傅总那边搞定了,再一脚把他踹开!我低头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起来。”“我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让你起来。
”我的声音冷了下去。她哭得更凶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脚踹开了她。力道不大,
但足以表明我的态度。林晚被我踹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三年来,
我连一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你……你敢踹我?”“我为什么不敢?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拎在手里,“林晚,收起你那套恶心的表演。从今天起,
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因为,我嫌脏。”说完,我不再看她,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我当了三年“家”的牢笼。背后传来林晚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咒骂。
“江阳你这个废物!你给我滚!滚了就别想再回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离开我你连饭都吃不上!我等着你跪着回来求我!”我没有理会。走到门口,
丈母娘李秀梅正好买菜回来。她看到我拉着行李箱,愣了一下,随即吊起三角眼,
刻薄地说道:“呦,这是要上哪去啊?翅膀硬了想飞了?”哼,这个废物,
肯定又跟晚晚闹脾气了。闹吧,闹得越凶越好,正好让晚晚跟他离婚!
我们家晚晚可是要当总裁夫人的人了!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算计和贪婪的脸,突然笑了。
“妈,我跟林晚,要离婚了。”李秀梅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先是错愕,然后是狂喜,
最后又强行压了下去,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什么?离婚?你们小两口不是好好的吗?
江阳啊,是不是晚晚哪里做得不好,你跟妈说,妈帮你教训她!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哪有动不动就说离婚的!”离!赶紧离!巴不得你们今天就去民政局!
最好是让这个废物净身出户,连***都别想带走一条!“不用了。”我淡淡地说,“房子,
车子,存款,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李秀梅的眼睛亮了。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白给我们家当了三年保姆,最后还净身出户!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婚前协议,我不会签。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给你们。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爸妈留给我的那套老房子,
你们要是敢动一下歪心思,我保证,你们会后悔一辈子。”李秀梅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这废物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眼神这么吓人。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他一个穷光蛋,
能把我们怎么样?那套破房子,早晚都是我们家的!“你……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我们怎么会要你的房子呢!你快回去跟晚晚好好聊聊,别冲动……”她还在假惺惺地劝着。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拉着行李箱,从她身边挤了过去。下了楼,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住了三年的房子。从今天起,这里不再是我的家。我江阳,自由了。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感觉,***的爽。我拖着箱子,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夜风吹在脸上,
很冷,但我心里却是一片火热。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林晚,傅天泽,
李秀梅……你们带给我的屈辱,我会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我掏出那部被我摔得屏幕裂开的旧手机,找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哪位?”对面传来一个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年轻声音。“耗子,
是我,江阳。”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五秒钟。“***?阳哥?
***……***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飞黄腾达,忘了我们这帮穷兄弟了呢!
”“耗子”大名叫赵昊,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毕业后,
他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网络安全工作室,混得不好不坏。我结婚后,
因为林晚和丈母娘不喜欢我跟以前的朋友来往,我便渐渐和他断了联系。“我……我离婚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离了?!”赵昊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好事啊!操!
我早就看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阳哥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
”“我在……”我看了看四周,报了个地址。半小时后,
一辆破旧的五菱宏光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拉开,
一个顶着鸡窝头、穿着人字拖的青年跳了下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熊抱。“阳哥!
***瘦了!”“耗子……”我拍了拍他的背,眼眶有些发热。“行了,别他妈煽情了!
先上车,找个地方喝酒去!今天不醉不归!”赵昊把我塞进他的“神车”,一脚油门,
车子咆哮着冲了出去。我们在路边一个大排档坐下,点了两箱啤酒,一堆烤串。“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赵昊给我起开一瓶酒。我没有隐瞒,将这三年的经历,
以及今晚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当然,关于读心术的事情,我只字未提。
赵昊听完,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盘子里的烤串都震得跳了起来。“操!他妈的!
这对狗男女!还有你那个死老太婆丈母娘!老子现在就去卸了那个傅天泽的狗腿!
”“别冲动。”我拉住他,“暴力解决不了问题。我要的,不是让他断条腿那么简单。
”“那你想怎么样?”赵昊红着眼睛问。我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却浇不灭我心中的火焰。“我要让他们,一无所有。
”我的眼神,冷得像冰。赵昊看着我,愣住了。他认识的江阳,
是那个温和善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念叨半天的学霸。而眼前的我,
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他都感到心悸的戾气。“阳哥……你……”“耗子,”我看着他,
认真地说道,“我现在一无所有,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上刀山下火海,我赵昊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你兄弟!”“我需要你的技术。
”我压低了声音,“傅天泽的公司,叫‘天泽科技’,
是一家做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分析的上市公司。他们的核心技术,是一套叫做‘天眼’的系统。
”“天眼系统?”赵昊皱起了眉,“我听说过,据说很牛逼,能通过大数据分析用户行为,
进行精准营销。很多大公司都在用他们的服务。怎么了?”“我要你,
帮我黑进‘天眼’系统。”赵昊手里的烤串“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阳哥,
你没开玩笑吧?黑进上市公司的核心系统?这他妈是犯罪!是要坐牢的!”“我知道。
”我看着他,“所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我从行李箱的夹层里,
摸出一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笔记本。这是我大学时期的心血,
里面记录了我对人工智能和算法的所有研究和构想。当年,我的导师曾说,
只要我沿着这个方向走下去,未来不可***。为了林晚,我亲手埋葬了我的梦想。现在,
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这里面,是我以前写的一些东西。或许……对你有用。
”赵昊将信将疑地接过笔记本,翻开了几页。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狂热。
“***……阳哥……这……这是你写的?这个‘逆向神经元算法’……简直是天才的构想!
如果能实现……别说‘天眼’系统,就是全世界的网络,都拦不住我们!
”我笑了笑:“所以,干不干?”赵昊猛地一拍大腿:“干!他妈的,必须干!为了兄弟,
牢底坐穿又何妨!更何况,有了这个,谁坐牢还不一定呢!”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知道,
我复仇的第一步,已经稳了。傅天泽,你用大数据和算法来玩弄人心,
那我就用更高级的算法,来敲碎你的帝国。林晚,你以为我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很快,
我就会让你知道,你放弃的,究竟是什么。第三章 布局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住在了赵昊那间只有三十平米,堆满了服务器和泡面桶的工作室里。白天,
我们俩对着电脑,一行行地敲着代码。晚上,就睡在行军床上,连梦里都在推演算法。
有了我提供的理论框架,和赵昊顶尖的黑客技术,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天眼”系统的底层漏洞。傅天泽的公司虽然市值百亿,
但在真正的技术天才面前,他们所谓固若金汤的防火墙,不过是一层纸。“阳哥,搞定了!
”第七天凌晨,赵昊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兴奋地对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