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巷奇遇陈默攥着皱巴巴的加班餐盒,拐进租住小区后的窄巷时,
晚风突然裹着一股铁锈味扑过来。巷子里的路灯坏了三盏,只剩最尽头那盏苟延残喘,
昏黄的光把墙根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麻烦让让。”身后传来轻细的女声,陈默侧身时,
瞥见个穿米白色外套的姑娘——是住在隔壁单元的苏晓,总在楼下便利店碰到,
每次都抱着两盒牛奶,笑起来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普通得像住在每个老小区里的邻家女孩。
“这么晚才回?”陈默随口问了句,话音刚落,苏晓突然定在原地,
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身后:“那是什么?”陈默回头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巷尾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凝着个半透明的黑影,没有五官,只有两只泛着绿光的“眼睛”,
正缓缓朝他们飘来。他下意识把苏晓往身后护,手却突然不受控制地发烫,
像是有团火在掌心烧。“别碰它!”苏晓的声音发颤,却没躲,
反而从包里摸出个旧旧的银色哨子,“我爷爷说过,这种‘影祟’怕活人的阳气,
尤其是……”她的话没说完,黑影突然加速,带着刺骨的冷风扑向陈默。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觉得掌心的灼热感瞬间炸开,
下意识抬手朝黑影推去——一道淡金色的光突然从他掌心窜出,像条小蛇般缠上黑影,
黑影发出刺耳的尖啸,瞬间缩成一团黑烟,消散在空气里。巷子里恢复了安静,
只剩路灯的电流声嗡嗡响。陈默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淡淡的温度,
刚才的画面像做梦一样。“你果然有‘醒力’。”苏晓走过来,眼神里没有害怕,
反而带着点兴奋,“我爷爷是‘守夜人’,专门跟着这些影祟跑,他说过,
有些人天生能觉醒异能,只是要等个契机。刚才那影祟,就是你的契机。”陈默张了张嘴,
想问什么,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
苏晓脸色一变:“还有影祟!”两人顺着声音跑过去,只见小区门口的水果店旁,
一个黑影正缠着店主阿姨,阿姨的脸色惨白,身体像被抽走力气般往下瘫。陈默这次没慌,
他想起刚才掌心的灼热感,集中注意力盯着黑影,果然,掌心又开始发烫,
淡金色的光再次窜出,精准地击中黑影。黑影消散的瞬间,阿姨缓过神来,捂着胸口道谢。
苏晓蹲在地上,捡起黑影消散后留下的一小撮黑灰:“这些影祟最近越来越多了,我爷爷说,
是‘阴门’快开了,得找齐觉醒的人守住。”陈默看着掌心的光渐渐褪去,
突然想起前几天加班时,他在公司楼下救过一只被车撞的猫,当时手也发烫,
只是没在意;还有上周,邻居家的小孩卡在防盗窗上,他伸手去拉时,力气突然大得惊人,
现在想来,都是觉醒的征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陈默问,语气里不自觉多了点坚定。
他以前只是个每天加班的普通上班族,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异能”“影祟”扯上关系,
但刚才两次救人的瞬间,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不再普通。苏晓站起身,
把黑灰装进随身的小袋子里,
笑起来还是那副邻家女孩的样子:“我爷爷在前面的旧仓库等我们,他说,
该给你讲讲‘守夜人’的事了。对了,以后你就是我的搭档啦——毕竟,
能觉醒‘光系醒力’的人,可不多见。”晚风又吹过来,这次没有铁锈味,
只有苏晓身上淡淡的牛奶味。陈默看着她的背影,握紧了手,
掌心的温度仿佛还在——原来普通的生活背后,真的藏着不普通的命运,而他的命运,
从今晚开始,彻底变了。第二章:旧仓库里的秘密跟着苏晓往旧仓库走时,
陈默还在反复摩挲掌心——那道淡金色的光像颗种子,在他心里扎了根,
连带着原本麻木的生活,都开始冒起不一样的尖。旧仓库在老城区的尽头,墙皮掉得斑驳,
铁门上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吱呀”的怪响,像老物件在叹气。仓库里没开灯,
只有几扇破窗漏进月光,勉强能看见堆在角落的旧木箱,空气里飘着灰尘和淡淡的檀香。
“爷爷,我带他来了。”苏晓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刚落音,角落里就传来一阵咳嗽声,
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木箱后走出来。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
手里攥着个铜制的烟杆,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刻出来的,唯独眼睛亮得很,盯着陈默看时,
像能看穿他的骨头。“陈小子,掌心的‘光芽’醒了?”老人开口,声音沙哑却有力,
没等陈默回答,就转身走到仓库中央的石桌旁,从怀里掏出个旧布包,层层打开,
里面是块巴掌大的黑色石头,石头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这是‘引阴石’,能感应影祟的气息。”苏晓凑过来,指着石头上的纹路,
“你看这些纹路,刚才在巷子里的时候,它亮了三道,说明那附近有三只影祟,
咱们只解决了两只,还有一只跑了。”陈默蹲下来,指尖刚碰到引阴石,就像被电了一下,
掌心的灼热感再次冒出来,石头上的纹路突然亮了一道,指向仓库的后门。
“果然还有漏网的。”老人把烟杆别在腰上,从木箱里翻出两把短刀——刀身是黑色的,
刀柄上刻着和引阴石一样的纹路,“这是‘斩阴刀’,能砍断影祟的阴气,你们拿着,
去把那只影祟解决了。”苏晓率先拿起一把,掂了掂:“爷爷,您放心,我们肯定能搞定。
”她说着,又把另一把递给陈默,“握稳了,影祟的阴气会冻手,别被它缠上。
”陈默接过斩阴刀,刀柄的温度刚刚好,不像看起来那么凉。他跟着苏晓往仓库后门走,
刚推开门,就看见不远处的垃圾桶旁,缩着个小小的黑影——比刚才巷子里的小很多,
像只猫,正啃着什么东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是‘食秽影祟’,
专门吃垃圾里的秽气,虽然没那么凶,但多了也会扰人。”苏晓压低声音,
慢慢绕到黑影侧面,“等会儿我喊‘动手’,你就用斩阴刀砍它的侧面,那里是它的弱点。
”陈默点点头,握紧刀柄,掌心的光又开始发烫。苏晓深吸一口气,突然喊:“动手!
”黑影猛地抬头,两只绿眼睛盯着他们,嘴里还叼着半块发霉的面包,身体瞬间膨胀了一倍,
朝苏晓扑过去。陈默没犹豫,几步冲上去,
对准黑影的侧面砍下去——斩阴刀碰到黑影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声响,
黑影像被泼了开水般,发出尖啸,身体开始冒烟。苏晓趁机绕到黑影后面,也砍了一刀,
两道黑色的阴气从黑影身上飘出来,很快消散。黑影缩成一团,最后变成了一小撮黑灰,
和之前的一样。“搞定!”苏晓收起斩阴刀,拍了拍手,脸上沾了点灰,却笑得灿烂,
“你刚才砍得真准,第一次用斩阴刀就这么厉害。”陈默看着手里的刀,还有地上的黑灰,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踏实的成就感,
比他在公司完成一个大项目还痛快。两人回到仓库时,老人正坐在石桌旁抽烟,
看到他们手里的黑灰,点了点头:“不错,比我年轻时第一次出任务强多了。
”他把烟杆放下,从布包里又拿出个小本子,递给陈默,“这是‘守夜录’,
里面记着影祟的种类和弱点,你回去看看,以后碰到就不怕了。”陈默接过本子,
封面是牛皮做的,已经磨得发亮,里面的纸页泛黄,字迹是手写的,很工整。他翻了两页,
里面画着各种影祟的样子,旁边还标着应对方法,像本详细的说明书。“最近影祟越来越多,
是因为‘阴门’还有半个月就开了。”老人的脸色严肃起来,“阴门开的时候,
会有大批影祟涌出来,到时候普通老百姓就危险了。我们守夜人的任务,就是在阴门开之前,
找到所有觉醒的人,一起守住阴门。”“那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觉醒吗?”陈默问。“有,
我已经联系上两个了,一个在东边的汽修厂,一个在南边的菜市场,都是普通人,和你一样,
偶然间觉醒的。”老人说,“明天我带你们去见他们,以后你们就是一组,一起巡逻,
找影祟,守阴门。”苏晓兴奋地拍了下手:“太好了!以后就不用我一个人跟着爷爷跑了,
人多力量大!”陈默看着苏晓的笑脸,又看了看手里的守夜录,突然觉得,
以前那种两点一线、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好像也没那么可惜了。他抬起头,
看向老人:“爷爷,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学,好好守。”老人笑了,
皱纹里都透着欣慰:“好小子,有担当。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明天早上八点,还在这里***。”走出旧仓库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路边的早餐摊开始冒热气,有卖豆浆油条的,有卖包子的,
和几个小时前的“影祟世界”像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要不要吃根油条?
”苏晓指着前面的早餐摊,眼睛亮晶晶的,“我请你,就当庆祝咱们第一次合作成功。
”陈默点点头,看着苏晓跑向早餐摊的背影——她穿着普通的米白色外套,
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和平时在便利店碰到的样子没两样,可就是这个普通的女孩,
却带着他走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咬了一口刚买的油条,脆生生的,带着点咸香。
掌心的灼热感还在,守夜录揣在口袋里,沉甸甸的。陈默抬头看向天边的朝霞,心里清楚,
从今晚开始,他的人生,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普通了——但他一点都不后悔。
第三章:菜场里的“大力觉醒者”第二天早上八点,陈默准时到了旧仓库,
苏晓和她爷爷已经在门口等了。老人还是穿那件蓝色中山装,手里多了个帆布包,
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装着给其他人的斩阴刀。“先去南边的菜场,找老胡。
”老人率先迈步,“老胡是卖猪肉的,前几天搬猪腿的时候,突然觉醒了‘力系醒力’,
能扛着两百斤的猪腿跑,还徒手赶跑过一只偷肉的影祟。”陈默跟着两人往菜场走,
路上还能看见早起买菜的人,提着菜篮子说说笑笑,没人知道昨晚巷子里的惊险,
也没人知道身边藏着能对抗影祟的“守夜人”。菜场里很热闹,
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空气中飘着肉腥味、蔬菜的清香味,还有点水产区的腥味。
老人熟门熟路地拐到最里面的猪肉摊,摊位后站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沾了油星的围裙,
正挥着刀剁排骨,动作利落得很。“老胡!”老人喊了一声。老胡抬头看过来,看到老人,
立马放下刀,擦了擦手:“苏叔,您来了!这两位就是您说的新朋友?
”他的目光落在陈默和苏晓身上,笑着露出两排白牙,看着特别憨厚。“这是我孙女苏晓,
这是陈默,刚觉醒了光系醒力。”老人介绍完,又对陈默和苏晓说,“这就是老胡,
力系觉醒者。”“光系?厉害啊!”老胡爽朗地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力气大得让陈默晃了晃,
“我这力系就是蛮力,哪有光系能直接烧影祟来得痛快。”苏晓忍不住笑:“胡叔,
您别谦虚了,上次您徒手赶跑影祟的事,我爷爷都跟我说了,超厉害的!”老胡挠了挠头,
有点不好意思:“那都是碰巧,当时那影祟偷我肉,我急了,随手抄起杀猪刀就砍,
没想到力气突然变大了,一刀就把它劈成灰了。”他说着,
从摊位底下拿出一把磨得锃亮的杀猪刀,“现在这刀我都带着,碰到影祟就能用,
比斩阴刀顺手多了。”陈默看着那把杀猪刀,刀身闪着寒光,
确实比自己手里的斩阴刀更有威慑力。“对了苏叔,东边汽修厂的小刘,您联系上了吗?
”老胡突然问。“联系上了,等会儿就去。”老人说,“咱们先在菜场转一圈,
看看有没有影祟的气息。最近菜场人多,秽气重,容易招影祟。”老胡点点头,
解下围裙:“行,我跟你们一起去,正好今天生意不忙。”四人分成两组,
陈默和苏晓走东边的摊位,老人和老胡走西边的。陈默手里拿着引阴石,慢慢往前走,
石头上的纹路安安静静的,没亮过。“菜场里的影祟大多是食秽影祟,
一般藏在垃圾桶或者角落,只要不惹它们,通常不会主动伤人。”苏晓边走边说,
还顺手买了串糖葫芦,递了一串给陈默,“不过也有例外,上次有只食秽影祟吃多了秽气,
变得特别凶,还抓伤了卖菜的阿姨。”陈默咬了口糖葫芦,甜丝丝的,刚想说什么,
手里的引阴石突然亮了——不是一道,而是三道,还在不停闪烁。“不好,有三只影祟,
而且离得很近!”苏晓立马收起糖葫芦,从包里拿出斩阴刀,“快找找,
引阴石亮的方向是……水产区!”两人往水产区跑,刚拐过弯,
就看见一个穿雨衣的男人蹲在水产摊旁边,身体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水产摊老板站在一旁,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个捞鱼的网,不敢靠近。“是‘食水影祟’!
”苏晓压低声音,“这种影祟靠吸水产的腥味活,能附在人身上,控制人的动作!
你看那个男人,已经被影祟附身了!”陈默盯着那个男人,只见他慢慢抬起头,
眼睛是浑浊的绿色,和之前的影祟一模一样。他突然站起来,朝水产摊老板扑过去,
速度快得惊人。“胡叔!苏爷爷!”苏晓大喊一声,同时冲上去,
想用斩阴刀砍向男人身上的影祟——可影祟附在人身上,直接砍会伤到普通人,
她只能先躲开男人的攻击。陈默也冲上去,伸手想拉住男人,可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
一把推开他,陈默重重地摔在地上,掌心的引阴石掉了出去。就在这时,
老胡和老人跑了过来。老胡见状,直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陈默,
快用你的光系醒力!光系能驱邪,能把影祟从人身上逼出来!”陈默爬起来,捡起引阴石,
集中注意力盯着男人身上的影祟——他能看到,男人的肩膀上,有团半透明的黑影,
正紧紧缠着男人的脖子。他深吸一口气,掌心的灼热感瞬间炸开,
一道淡金色的光比之前更亮,直直地射向黑影。“啊!”黑影发出刺耳的尖啸,
从男人身上窜出来,想往水产摊底下躲。老胡趁机松开男人,抄起旁边的杀猪刀,
一刀砍下去,黑影瞬间变成黑灰。被附身的男人晃了晃,倒在地上,慢慢醒了过来,
一脸茫然:“我……我怎么在这里?”水产摊老板连忙走过来,
递了瓶水:“你刚才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多亏了这几位帮忙。”老人走过去,
摸了摸男人的脉搏:“没事,就是有点虚弱,休息会儿就好。”他又看向陈默,点了点头,
“刚才那道光用得好,比上次熟练多了。”陈默看着掌心的光渐渐褪去,
心里松了口气——刚才那一下,他几乎用尽了力气,现在胳膊还在发抖。苏晓走过来,
递了张纸巾:“你刚才好厉害!光系醒力果然能驱邪,以后碰到附身的影祟,就靠你了!
”老胡也拍了拍陈默的肩膀:“不错不错,有你这光系在,咱们组的实力又强了不少!
”陈默笑了笑,没说话——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成为别人的“依靠”,这种感觉,
比任何事都让他觉得踏实。处理完水产区的影祟,四人又在菜场转了一圈,
确认没有其他影祟后,才准备去东边的汽修厂找小刘。临走时,
老胡还塞给陈默和苏晓一大块排骨:“拿着,回去炖汤喝,补补力气,晚上还得巡逻呢!
”陈默接过排骨,沉甸甸的,心里也暖暖的。他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苏晓、老胡和苏爷爷,
突然觉得,这个“守夜人”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份责任,
更像是找到了一个全新的“家”——一个有共同目标、互相扶持的家。往汽修厂走的路上,
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陈默攥紧了手里的引阴石,掌心的灼热感若隐若现,他知道,
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影祟要对付,还有更多的觉醒者要寻找,
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迷茫了——因为他身边,有了并肩作战的伙伴。
第四章:汽修厂的“铁感觉醒者”从菜场出来,四人坐公交往东边的汽修厂赶。
老胡手里拎着半扇猪肉,说是要给小刘带点“见面礼”,苏晓靠在车窗边,
拿着守夜录翻得认真,偶尔还会指着上面的影祟图案跟陈默小声讨论。汽修厂在国道旁,
门口堆着几摞轮胎,墙上刷着“专修大货车”的红色标语,
老远就能听见扳手敲击金属的“叮叮当当”声。刚走到门口,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满手油污的年轻人就跑了出来,头发上还沾着点机油,看见苏爷爷,
立马笑出一口白牙:“苏叔!您可算来了!”这就是小刘,刘阳。他今年刚满二十,
在汽修厂当学徒快两年了,上次觉醒是因为修货车时,底盘突然掉下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扶,
竟硬生生把几百斤的底盘托住了,还顺带赶跑了一只躲在底盘下的影祟。“小刘,
这是苏晓和陈默,还有老胡。”苏爷爷指了指身后的人,“都是咱们守夜人的伙伴。
”“胡叔好!苏晓姐好!陈默哥好!”刘阳挨个打招呼,眼睛落在老胡手里的猪肉上,
咽了咽口水,“胡叔,您还带东西来啦?”“那可不,听说你小子能扛底盘,肯定能吃,
给你补补力气。”老胡笑着把猪肉递过去,“先带我看看你觉醒的‘铁感’,
苏叔说你能跟金属通感,还能借金属的力气?”提到自己的能力,刘阳立马来了精神,
拉着几人往汽修厂后院走。后院堆着一堆废弃的零件,有生锈的钢管、破旧的发动机,
还有几根粗重的钢筋。刘阳走到一根碗口粗的钢筋前,伸手摸了摸,闭上眼睛,几秒钟后,
他深吸一口气,竟单手把钢筋举了起来,还转了个圈。“厉害啊!
”陈默忍不住感叹——那钢筋至少有一百多斤,刘阳举着却像举根木棍。“这还不算啥。
”刘阳放下钢筋,又走到一个废弃的发动机旁,手掌贴在外壳上,
“我能感觉到金属里的‘气’,影祟怕阳气,更怕金属里的‘刚气’,
上次那影祟躲在底盘下,我就是借了底盘的刚气,一拳头把它捶成灰的。”苏晓拿出引阴石,
递到刘阳面前:“那你能感应到影祟靠近金属的气息吗?咱们现在要找影祟,
你这能力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刘阳接过引阴石,
刚碰到就皱起眉头:“有点凉……不过我能感觉到,附近有金属的地方,好像有股怪怪的气,
不是机油味,也不是铁锈味,有点像……发霉的味道。”“是影祟的阴气!
”苏爷爷眼神一凛,“汽修厂金属多,阴气容易附在上面,小刘,
你能找到气息最浓的地方吗?”刘阳点点头,闭上眼睛,慢慢往前走,
手掌时不时贴一下旁边的金属零件,像在“听”它们说话。走了大概十几米,
他停在一个废弃的油罐旁,脸色严肃起来:“就在这里面!气最浓,而且……好像不止一只!
”陈默赶紧拿出自己的引阴石,果然,石头上的纹路亮了四道,还在不停跳动,
比在菜场时的反应更强烈。“是‘噬铁影祟’!”苏晓翻出守夜录,指着上面的图案,
“这种影祟专门啃金属,能把铁咬出洞来,还会吸金属里的刚气,变得更凶!油罐里空间小,
咱们得小心点,别让它把油罐咬漏了,里面还有残留的汽油,万一着火就麻烦了。
”老胡抄起随身的杀猪刀,刘阳也从旁边抄起一根钢管,陈默和苏晓握紧斩阴刀,
四人围着油罐站定。苏爷爷站在后面,手里攥着铜烟杆,随时准备支援。“我先敲敲油罐,
把它们引出来。”刘阳举起钢管,轻轻敲了敲油罐壁,“咚——咚——”没等多久,
油罐里就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啃金属。紧接着,
油罐壁上突然出现一个小洞,一只泛着绿光的眼睛从洞里探出来,盯着外面的人。“来了!
”刘阳低喝一声,握紧钢管。洞口突然扩大,三只黑影钻了出来——比之前的影祟更瘦,
身体像铁丝一样,嘴里还叼着块生锈的铁皮,牙齿闪着寒光。它们落地后,
立马朝最近的刘阳扑过去,速度快得像箭。“小心!”陈默反应最快,掌心的光瞬间亮起,
一道淡金色的光射向最前面的影祟,那影祟惨叫一声,身体冒起黑烟。刘阳趁机挥起钢管,
朝另一只影祟砸过去,钢管碰到影祟的瞬间,竟泛起一层淡淡的银光——是金属的刚气!
影祟被砸中后,直接瘫在地上,变成了黑灰。老胡也没闲着,杀猪刀一挥,
砍中第三只影祟的脖子,影祟瞬间消散。可没等几人松口气,油罐里又传来“咯吱”声,
第四只影祟钻了出来,比之前的三只都大,嘴里叼着根粗铁丝,朝苏晓扑过去。
苏晓刚想挥刀,却发现影祟的速度太快,根本躲不开。就在这时,陈默突然冲过来,
把苏晓往身后一护,掌心的光全力爆发,一道比之前粗两倍的金光射向影祟,同时,
刘阳也挥着钢管砸过来,老胡的杀猪刀也到了——三股力量同时击中影祟,
它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瞬间化为黑灰。“呼……吓死我了!”苏晓拍了拍胸口,
脸上沾了点油污,却笑得灿烂,“陈默哥,刚才谢谢你啊!”“没事,咱们是伙伴嘛。
”陈默擦了擦额头的汗,掌心还在发烫,
却觉得浑身舒畅——这是第一次和伙伴们一起并肩作战,比单打独斗痛快多了。
刘阳看着地上的黑灰,挠了挠头:“没想到噬铁影祟这么凶,还好有你们帮忙。
”“以后咱们就是一组了,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老胡拍了拍刘阳的肩膀,
“你这铁感能力太有用了,以后找影祟,你就是咱们的‘探测器’!”苏爷爷走过来,
看着四人,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第一次合作就这么默契。阴门开之前,咱们还要多磨合,
今晚就开始巡逻,先从老城区开始,那里影祟多,正好练手。”几人都点头应下。
刘阳把猪肉放进汽修厂的冰箱,又跟老板请了假,然后跟着苏爷爷几人往老城区走。路上,
刘阳还在跟陈默讨论光系和铁感的配合,苏晓和老胡则在研究晚上的巡逻路线,
夕阳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坚固的屏障。陈默看着身边的伙伴,
又摸了摸口袋里的守夜录,突然觉得,以前那个每天加班、迷茫无措的自己,
好像已经离得很远了。现在的他,有伙伴,有目标,
有能保护别人的能力——这才是他真正想过的生活。走到老城区入口时,天已经黑了,
路灯次第亮起,巷子里传来居民的谈笑声。陈默握紧斩阴刀,掌心的光若隐若现,他知道,
今晚的巡逻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多的影祟等着他们去解决,
还有更重的责任等着他们去承担——但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
第五章:老城区的“阴气死角”老城区的巷子比陈默住的小区更窄,墙面上爬满青苔,
有些房子的窗户还糊着旧报纸,晚风一吹,报纸边角哗啦啦响,像有人在暗处翻页。
苏爷爷走在最前面,手里的铜烟杆时不时敲敲地面,烟锅里的火星在夜色里一闪一闪。
“老城区最后一次清剿影祟是半个月前,现在阴门快开了,这里肯定又聚了不少。
”苏爷爷压低声音,“小刘,用你的铁感扫一圈,重点看那些没人住的老房子,
阴气最容易藏在里面。”刘阳点点头,放慢脚步,
手掌贴着旁边的砖墙——墙里嵌着不少钢筋,能帮他扩大感应范围。走了大概三条巷子,
他突然停下,眉头皱得很紧:“苏叔,前面那栋红砖墙的老房子,里面的阴气特别重,
比油罐里的还浓,而且……好像有东西在‘哭’。”几人顺着刘阳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栋房子的门窗都钉着木板,墙面上的红漆掉得只剩零星几块,在月光下像块破布。
陈默手里的引阴石瞬间亮满了纹路,还在微微发烫,显然里面藏着不少影祟。
“是‘阴气死角’的雏形。”苏晓翻着守夜录,声音有点沉,“守夜录里写过,
这种没人住的老房子,要是藏了三只以上的影祟,阴气就会越聚越多,慢慢变成死角。
里面的影祟会互相吞噬,最后变成一只‘母祟’,更难对付。”老胡握紧杀猪刀,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管它什么母祟,进去砍了就是!陈默,等会儿你先用光系把阴气冲散,
我和小刘负责砍,苏晓你盯着引阴石,别让影祟从后门跑了。”苏爷爷没反对,
只是把铜烟杆拿在手里:“进去后别分开,母祟要是出来了,我来牵制,你们趁机动手。
”刘阳走上前,用钢管撬开房门上的木板,一股刺骨的冷风从里面涌出来,带着股霉味。
陈默率先走进去,掌心的光提前亮起,淡金色的光在黑暗里铺开,
照亮了屋里的景象——地上堆着废弃的家具,天花板上挂着蛛网,
墙角还放着几个破旧的陶罐,阴气就是从陶罐里飘出来的。“有三只影祟在陶罐里!
”苏晓指着陶罐,引阴石的纹路亮得刺眼,“还有一只……在房梁上!”陈默抬头,
果然看见房梁上缩着个黑影,比其他影祟大一圈,眼睛是深绿色的,正盯着他们,
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就是刘阳说的“哭声”。“那是母祟的雏形!”苏爷爷低喝,
“它还没完全成型,趁现在解决!”没等母祟反应,陈默掌心的光突然爆发,
三道金光分别射向三个陶罐——“砰!砰!砰!”陶罐瞬间碎裂,三只影祟从里面窜出来,
却被金光烧得直冒黑烟。老胡和刘阳趁机冲上去,杀猪刀和钢管齐落,
三只影祟很快变成黑灰。可就在这时,房梁上的母祟突然扑下来,速度比之前所有影祟都快,
直扑陈默——它显然知道光系是它的克星,想先除掉陈默。“小心!”苏晓大喊,
挥着斩阴刀朝母祟砍过去。母祟却没躲,硬生生受了一刀,阴气散了点,却更凶了,
爪子直接抓向陈默的胸口。苏爷爷突然冲过来,铜烟杆一挥,正好打在母祟的头上,
母祟惨叫一声,后退了两步。“陈默,用尽全力!光系能烧它的本源!”苏爷爷喊着,
又朝母祟扑过去,铜烟杆上竟也泛起一层淡光——原来苏爷爷也是觉醒者,只是平时没显露。
陈默没犹豫,双手合十,掌心的灼热感达到顶峰,一道比之前粗三倍的金光射向母祟,
正好击中它的胸口。母祟发出刺耳的尖啸,身体开始冒烟,挣扎着想去抓旁边的刘阳,
却被刘阳一钢管砸中脑袋,老胡的杀猪刀也砍在了它的脖子上。三道攻击同时落下,
母祟的身体开始瓦解,最后变成一大团黑灰,散在地上。屋里的阴气瞬间淡了不少,
陈默手里的引阴石也恢复了平静。“呼……总算解决了。”刘阳擦了擦额头的汗,
手里的钢管都被震得有点弯,“这母祟也太凶了,差点没顶住。”苏晓捡起地上的黑灰,
装进袋子里:“还好咱们配合得好,要是再晚几天,它完全成型了,就更难对付了。
”几人走出老房子,刚把木板重新钉好,就看见巷口站着个老太太,手里提着个菜篮子,
显然是刚从儿子家回来。老太太看见他们,愣了愣,然后笑着说:“你们是来修房子的吧?
这房子空了好几年了,晚上总听见里面有动静,现在好了,以后能睡踏实了。
”陈默看着老太太的笑脸,心里突然一暖——他们刚才在里面拼命,
不就是为了让这些普通人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吗?“阿姨,您快回去吧,晚上巷子黑,小心点。
”苏晓笑着说。老太太点点头,慢慢走了。苏爷爷看着老太太的背影,
叹了口气:“咱们守夜人,就是要守住这份踏实。阴门开的时候,会有更多影祟出来,
到时候更要拼命,不过……有你们几个在,我放心。”陈默攥紧手里的斩阴刀,
掌心的光虽然褪去了,却有种热流在身体里窜——他知道,不管以后有多难,
只要和这些伙伴一起,就没有扛不过去的坎。接下来的几天,几人每天都在老城区巡逻,
清剿了不少影祟,也越来越默契。陈默的光系醒力越来越熟练,
能精准地击中影祟的弱点;刘阳的铁感能提前感应到影祟的位置;老胡的力气越来越大,
杀猪刀砍得又快又准;苏晓则总能根据守夜录,找出最有效的应对方法。这天晚上,
几人清剿完最后一只影祟,坐在巷口的台阶上休息。苏晓买了几瓶冰汽水,分给大家。
陈默喝着汽水,看着旁边说说笑笑的伙伴,又看了看远处居民楼里的灯光,突然觉得,
这样的生活,比以前每天对着电脑加班,有意思多了。“还有十天,阴门就要开了。
”苏爷爷突然说,“到时候咱们要去阴门的入口,和其他守夜人汇合,一起守住入口,
不能让影祟涌出来。”几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变得坚定。
刘阳握紧钢管:“放心吧苏叔,我肯定不会让影祟过去的!
”老胡也点点头:“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住!”陈默看着大家,笑了笑:“咱们一起,
肯定能守住。”晚风又吹过来,带着老城区特有的烟火气。陈默知道,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身边,有最靠谱的伙伴。而这份守护普通人的责任,
也成了他心里最坚定的信念——不管影祟有多凶,不管阴门有多难守,他都会一直站在这里,
做一个合格的守夜人。第六章:阴门前的“守夜人汇合”距离阴门开启只剩五天时,
苏爷爷收到了其他守夜人传来的消息——阴门入口定在城郊的废弃炼钢厂,
那里曾是几十年前的工业重地,后来因事故废弃,地下埋着大量生锈的金属和未清理的废料,
阴气常年聚集,成了阴门开启的最佳地点。出发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几人就背着装备在旧仓库***。苏晓把守夜录重新装订了一遍,
还在扉页加了张几人的合照;老胡带了足够吃三天的压缩饼干和肉干,
塞进帆布包;刘阳把汽修厂的备用钢管都带上了,
说金属多了更有底气;陈默则把引阴石用绳子系在手腕上,方便随时感应影祟。
“炼钢厂离这儿有三十公里,咱们坐最早的班车过去,中午就能到。”苏爷爷背着个旧背包,
里面装着给其他守夜人的斩阴刀,“那边已经到了三组人,都是老手,
正好让他们教教你们应对大批量影祟的技巧。”坐上班车时,车厢里只有零星几个乘客,
刘阳靠在窗边,看着外面掠过的农田,小声跟陈默说:“陈默哥,你说阴门开的时候,
会有多少影祟出来啊?会不会比咱们之前遇到的加起来还多?
”陈默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有多少,咱们都有伙伴一起扛,怕什么?”苏晓也凑过来,
晃了晃手里的守夜录:“守夜录里写了,以前阴门开的时候,守夜人靠配合都守住了,
咱们现在人更多,肯定没问题。”老胡在旁边嚼着肉干,含糊不清地说:“就是,
到时候我冲在前面,你们跟在后面补刀,保证影祟近不了身。”几人说说笑笑,
原本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中午时分,班车到了城郊,几人又步行了半个多小时,
才看到废弃炼钢厂的轮廓。炼钢厂的烟囱断了半截,锈迹斑斑的厂房像个巨大的怪兽,
趴在荒地里,风穿过破碎的窗户,发出“呜呜”的声响,听得人心里发毛。“有人吗?
我们是苏老带的队!”苏爷爷朝着厂房喊了一声。很快,
厂房里走出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
手里拎着把长柄斧;旁边跟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手里拿着个类似罗盘的东西;还有一对中年夫妻,手里都握着斩阴刀,看起来很干练。
“苏老,可算等你们来了!”刀疤男走过来,跟苏爷爷握了握手,目光扫过陈默几人,
“这就是你说的新觉醒的年轻人?看着挺精神。”“我叫赵刚,土系觉醒者,能控土挡影祟。
”刀疤男自我介绍,然后指着戴眼镜的年轻人,“这是李哲,术系觉醒者,
能画符驱邪;那对夫妻是王勇和张梅,都是力系觉醒者,擅长配合。”几人互相打过招呼,
李哲拿着罗盘走到陈默身边,笑着说:“光系觉醒者?很少见啊,
你的光系正好能克制影祟的阴气,到时候阴门开,你可是主力。
”陈默有点不好意思:“我才觉醒没多久,还得向你们多学习。”“没事,
咱们下午先演练一遍,熟悉一下场地。”赵刚拍了拍手,“炼钢厂的地下有个大车间,
阴门就开在车间中央,咱们先去看看地形,再分配防守位置。”几人跟着赵刚走进厂房,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炼钢炉和金属废料,地面上有不少裂缝,阴气顺着裂缝往上冒,
陈默手腕上的引阴石微微发烫,亮了两道淡淡的纹路。“这里的阴气已经很重了,再过几天,
会更浓。”李哲拿着罗盘,眉头皱着,“地下车间的入口在那边,咱们下去的时候小心点,
下面已经有零星的影祟在游荡了。”几人跟着李哲走到一个被铁板盖住的入口,
王勇和张梅合力掀开铁板,一股刺骨的冷风涌上来,带着浓浓的阴气。赵刚率先跳下去,
举着斧头喊:“下面安全,下来吧!”陈默几人依次跳下去,地下车间很大,
借着赵刚手里的手电筒,能看到中央有个圆形的凹陷,凹陷里的阴气最浓,
地面上还残留着不少黑灰——显然之前已经有人清剿过影祟。“阴门就开在那个凹陷里。
”赵刚指着中央,“到时候咱们分四组防守,我带一组守东边,王勇夫妻守西边,
李哲守南边,苏老,你们带的队守北边,那边阴气最淡,适合新手适应。
”苏爷爷点点头:“没问题,我们下午就熟悉北边的地形,再跟你们演练一遍配合。
”接下来的一下午,几人都在地下车间演练——赵刚用土系能力在地面筑起土墙,
模拟挡住影祟的场景;李哲画了几张驱邪符,贴在墙上,
能暂时驱散阴气;王勇夫妻演示了如何配合砍杀影祟;陈默则试着用光系在墙上留下光斑,
一旦有影祟靠近,光斑就会发亮,起到预警作用。演练到傍晚时,
地下车间突然传来“咯吱”声,李哲手里的罗盘瞬间转得飞快:“有影祟过来了!还不少!
”赵刚立马举起斧头:“各就各位!按演练的来!”陈默几人迅速跑到北边的防守位置,
他手腕上的引阴石亮了五道纹路,显然有五只影祟靠近。很快,黑暗里就出现了五只黑影,
正是之前遇到过的食秽影祟,朝他们扑过来。“陈默,先放光!”苏爷爷喊。
陈默掌心的光瞬间亮起,五道金光射向影祟,影祟的速度慢了下来。刘阳趁机挥起钢管,
砸中最前面的影祟;老胡的杀猪刀也没闲着,一刀砍中一只影祟的脖子;苏晓则盯着引阴石,
防止有影祟绕后。没一会儿,五只影祟就被解决了。赵刚走过来,
拍了拍陈默的肩膀:“不错,配合得很默契,看来下午的演练没白费。
”王勇也笑着说:“这光系是真好用,以后咱们防守,北边就靠你们了。”几人收拾好装备,
走出炼钢厂时,天已经黑了。赵刚在附近找了个废弃的小屋,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
准备在这里住到阴门开启。晚上,几人围坐在篝火旁,
赵刚给陈默几人讲以前守阴门的事:“上次阴门开的时候,比这次还危险,影祟多到砍不完,
还好咱们守夜人没放弃,硬是扛了三天三夜,才把阴门关上。
”李哲也补充道:“这次咱们人多,还有陈默的光系,肯定比上次顺利。”陈默看着篝火,
心里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反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再过五天,就是真正的硬仗,
但他不再是一个人——身边有苏晓、老胡、刘阳,还有赵刚、李哲这些靠谱的伙伴,
他们会一起守住阴门,守住普通人的安稳生活。篝火的火苗跳动着,映在每个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