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不自觉浮现一抹期待。
下一秒,报告单就甩在了我的脸上,上面赫然写着鉴定结果为非亲生!
2、
“这个报告有问题!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可傅斯礼根本没有听我的。
他手中拿着生锈的针,面无表情地在孕肚上缝合着伤口!
连半点麻药都没有,皮肉被生生刺破,撕裂感飞快袭来,下身流出温热。
每一根骨头都像被巨石碾压,我瘫在地上苟延残喘。
傅斯礼还想继续,柳雪儿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
“听说食人族医疗落后,他们为了疗伤止血,都是用土埋,在烈日下晒足七七四十九个小时。”
“咱们的医疗团队也不在,不如就让姐姐试试?”
傅斯礼温柔缱绻地抚着她的长发,语气宠溺。
“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又惊又惧,护着孕肚手脚并用往后拼命退去。
保镖拽着我的手脚,嘭地砸进土坑里。
后背撞上巨石,我哇地吐出一口血来,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痛意。
保镖挥舞着铁锹,泥沙不断从头顶滚落。
我用尽全力往上爬,孕肚不断传来坠痛。
手刚伸上边缘,就被柳雪儿挥着铁锹重重砸下。
反复几次,手指肿胀不已,钻心得疼。
泥沙灌入口鼻,淹没胸口,我呛得猛咳,眼泪像流不尽地落下。
我盯着傅斯礼,声音绝望嘶哑。
“傅斯礼,你会后悔的!”
傅斯礼的指尖微弱未闻地滞了一瞬,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不该为了你的生日,出国拍藏品。”
“让你有了可乘之机,和野男人厮混。”
“我最后问你一次,这孩子你是要还是不要?”
我嘶吼出声,心脏像被一双大手反复碾压撕碎。
“你忘了你是怎么给孩子讲睡前故事,怎么期待他来到世界上的吗?!你怎么能忍心不要他?!我没有出轨!”
傅斯礼眉眼冷了下来,嗤笑着摆手示意。
“继续。”
泥沙埋至头顶,我连呼吸都难以继续,不断发出“嗬......嗬”声。
只能在心底祈求,那人能尽快赶到。
他权势滔天,傅家在他眼前不过蝼蚁云烟。
一股腥臭从头顶泼落。
柳雪儿笑嘻嘻地护着野人孩子,教他撒尿。
她像才发现我似的,满脸无辜娇呼一声。
“我看这孩子吓着了,连尿尿都不肯,我怕他憋坏了,没想到姐姐正好在这个位置。”
傅斯礼轻笑一声。
“还是你有善心,刚好天热,就当给她补补水了。”
泥沙混了尿,更加沉闷,手脚像被无数人拽着往下拖去。
柳雪儿扑进傅斯礼怀里,满脸担忧地仰头看他。
“姐姐的脸色好像很不好,要不我们让她出来吧,起码让她吃点东西不是吗?”
在来这之前,傅斯礼为那一块肉,将我丢进狗笼里,生生饿了两天一夜。
柳雪儿总在夜深人静时来看我,当着我的面,将一盆盆精致的餐点抛给狗吃。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将一块肉丢在地上。
“狗都知道想吃东西要讨好主人,怎么我的好姐姐不懂?”
我不肯,她便让保镖摁着我的头,一脚又一脚地踹向我的孕肚,直至见血。
“把我放出来,不然你们都会后悔的。”
傅斯礼拧眉,冰冷的嗓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们,去把夫人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