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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重生前,我败诉后从法院顶楼一跃而下。 再睁眼,我回到被他按在办公桌的这一刻。

他的领带还缠在我手腕上,呼吸喷在我耳边:“告啊,看谁信?” 这一次,

我咬破嘴唇忍住挣扎,任由监控死角发生的一切被悄悄录下。 三个月后,

我站在原告席上递出新证据—— 不仅他的***,还有他***三个亿的账本。

法官宣读罪名时,我对他无声做出口型:“现在,谁信?

”胸腔里最后一口灼痛的气息还没散尽,耳边是呼啸的风和底下人群模糊的惊叫。

身体砸碎什么东西的闷响,是自己的,还是别的什么?已经不痛了,

只有一种急速下坠然后彻底崩解的虚无。黑暗潮水般涌来,又急速退去。触觉先回来。

冰冷坚硬的办公桌边缘硌着后腰,撕裂的痛楚清晰地从身下传来,

混合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被强行侵入的胀痛。沉重的男性躯体压得她肋骨生疼,

几乎喘不上气,每一次挣扎都被更粗暴地压製回去。嗅觉是昂贵的古龙水味,

混着他脖颈间汗液的咸腥,还有她自己眼泪淌过腮边的微咸。听觉里,是他粗重滚烫的呼吸,

喷在耳廓,带着绝对的、令人齿冷的掌控欲。“……不识抬举……”他含混地低语,

动作越发凶狠,“给你脸了……”视野晃动,模糊,终于聚焦。

眼前是放大的一张脸——周承瀚。那张平日里儒雅温和、足以欺骗所有人的脸,

此刻因为欲望和暴力而扭曲,油光氤氲,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餍足和轻蔑。他的领带,

那条价值不菲的丝绸领带,死死缠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勒出深红的痕,

摩擦着先前挣扎留下的破皮伤口,***辣地疼。记忆带着血和恨意,

海啸般冲垮了每一根神经。败诉。法庭上他那副受害者的无辜嘴脸。律师尖刻的盘问,

一遍遍撕开她的伤口,质疑她的动机,将她描绘成一个求爱不成反咬一口的疯女人。

旁听席上窃窃私语的“***羞辱”。法官那句冰冷的“证据不足”。还有最后,他凑过来,

假意扶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跟我斗?”然后,

是法院顶楼边缘粗糙的水泥地硌着指尖的触感,风吹透她单薄衣衫的冰冷,

以及……纵身一跃后,那短暂飞翔旋即迎来的、粉身碎骨的终结。恨意像硫酸,

瞬间腐蚀了五脏六腑。她几乎要像上一世那样,用尽最后力气尖叫、撕咬、反抗,哪怕徒劳。

但就在牙齿快要咬上他凑近的脖颈动脉时,顶楼冰冷的的风仿佛又一次穿透了时空,

吹彻了她的灵魂。死了,就什么都完了。让他继续风光,

继续用那双手去祸害下一个“李静”,继续用***的钱挥霍人生?不。绝不!

尖锐的痛楚猛地刺破下唇,铁锈味的腥甜瞬间溢满口腔。

这自残般的剧痛强行压下了几乎崩溃的理智和本能的反抗。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

一点点地,强迫自己松弛下来,虽然细微的颤抖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她闭上眼,

将所有的滔天恨意和屈辱死死锁在眼皮底下,只从缝隙里漏出一点绝望的死灰。

喉咙里压抑着的、小兽般的呜咽,不再是纯粹的痛苦,更添了一丝计算好的无助。

周承瀚感受到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从拼死抵抗到近乎瘫软的顺从。

他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哼笑,动作更加肆意。“早该这样……”他喘着气,唇擦过她的耳垂,

声音黏腻恶心,“乖一点……少不了你的好处……”她偏过头,脸颊蹭过冰冷桌面,

目光散乱地投向办公室角落那盆茂密的发财树。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翠绿的叶片间隙,

一点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色光点,规律地闪烁着。前世,直到败诉后整理遗物,

她才发现这个他送她的、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摄像机。他当初笑着说让她记录“美好生活”。

她从未想过,第一次真正派上用场,会是此刻。原来,地狱和复仇,真的只有一线之隔。

他还在动作,享受着他的征服。她却像灵魂出窍,冷静得可怕。每一寸肌肤的感受,

他每一次呼吸的节奏,领带缠绕的圈数,手腕上磨破皮的具***置……全都化作冰冷的数据,

刻入脑海。所有的细节,都是子弹。这一次,枪,握在她手里。

时间在极致的屈辱和极致的冷静中被拉扯得无比漫长。终于,身上重量一轻。周承瀚站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裤链,拉扯西装下摆,又恢复了那人模狗样的精英派头。

他甚至顺手理了理袖口,瞥了一眼桌上如同破败娃娃般的她,

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块用过的抹布。他捡起地上被她挣扎时踢落的内衣,

那点可怜的布料几乎被他撕坏。他轻佻地捏在指尖,看了看,然后像丢垃圾一样,

随手扔向她。“穿上。”命令的口吻,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收拾干净再出去。

”单薄的布料落在她***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战栗。她没有动,只是睁着眼,

看着天花板上豪华的吊灯,光线刺得眼睛生疼。周承涵没再理会她,

径自走向办公桌后属于他的宽大座椅,坐下,拿起一份文件,

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热身运动。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页的沙沙声,

以及她压抑后的、细微的呼吸声。几分钟后,他像是才想起她的存在,从文件上抬起眼,

目光落在她依然***的肌肤和手腕那刺眼的红痕上,眉头不耐地皱起。“还躺着干什么?

等着再来一次?”他嗤笑,语气里的侮辱***裸毫不掩饰,“滚出去。记住,管好你的嘴。

”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胜券在握的笑容。

“告啊?”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分享一个秘密,又像是最终的警告,“随便你去说,看谁信?

”——告啊,看谁信?和前世,一字不差。她眼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极其缓慢地,

用手臂支撑起身体。每动一下,身体都像散架一样疼。她背对着他,抓起那件被撕坏的内衣,

手指颤抖却异常坚定地套上,笨拙地扣好背后的搭扣,再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全程,

她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一个字。穿好衣服,她踉跄了一下,

扶住冰冷的办公桌边缘才站稳。然后,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脚步虚浮,背影孱弱,

看上去完全是一个被彻底摧毁、失魂落魄的女人。周承瀚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尽在掌握的笑意,重新低头看向文件。

就在她的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时——侧后方,墙壁上挂着一幅现代艺术画框,

光洁的玻璃面模糊地映出他此刻的姿态:放松的,愉悦的,毫无防备的。她的脚步停住了。

极其缓慢地,她转过头。目光,越过那幅画框的反射,精准地钉在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身上。

之前所有的绝望、痛苦、屈辱、脆弱,在这一刻潮水般褪得干干净净。那双眼睛里,

只剩下一种东西——冰封了千年的恨意,淬了毒,凝着来自地狱的寒光。没有任何声音。

但她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对着画框反射出的那个模糊身影,用唇形无声地吐出三个字。

你完了。拉开门,外面办公区嘈杂的人声和电话***隐约传来。她一步迈出,

反手轻轻带上门。厚重的实木门扉无声合拢,最后隔绝的,

是门外她骤然挺直、再无一丝颤动的脊背,

以及门内周承瀚对此一无所觉、依旧志得意满的侧影。走廊的光线白得有些刺眼。

她一步一步走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得血肉模糊,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走到无人转角,

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映亮她毫无波澜的眼睛。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找到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编辑短信。东西已拿到。不止性侵,

还有他贪的那三个亿的账本。老地方,尽快来取。点击。发送。

指尖按下 “发送” 键的瞬间,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李静眼底,像淬了冰的针。

走廊里的冷风从敞开的窗缝钻进来,刮过她刚穿好衣服的身体,

那些未消的淤青和撕裂感又翻涌上来,带着周承瀚留在她皮肤上的、令人作呕的温度。

她扶着墙,缓了足足三分钟,才让虚浮的脚步稳住。电梯口站着两个穿职业装的同事,

是市场部的王姐和新来的实习生小林。看见李静,王姐的眼神先飘了,

落在她手腕那圈还没遮住的红痕上,又飞快移开,

嘴角却抿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小林则是直白的好奇,

眼神在她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上打了个转,小声问王姐:“李姐这是怎么了?脸色好差。

”王姐没回答,却故意提高了音量:“有些人啊,总想着走捷径,

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捷径” 两个字像巴掌,狠狠扇在李静脸上。她知道,

周承瀚的动作比她想的还快 —— 刚才在办公室里的事,

他恐怕已经用 “李静纠缠领导被拒” 的版本,先捅给了办公室的八卦中心。电梯门开了,

李静低着头走进去。王姐和小林跟在后面,手机屏幕亮着,李静余光瞥见她们在群里发消息,

关键词是 “不要脸”“想上位”“领导都敢缠”。那些字像细小的刀子,

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却连疼都变得麻木 —— 比起周承瀚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比起前世法庭上的 “证据不足”,这点议论似乎算不得什么。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些细碎的恶意,正一点点垒成新的地狱。出了写字楼,阳光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

手机响了,是母亲。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妈。”“静静!

你赶紧回家!”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压抑的怒火,“你爸刚接到周总的电话,

说你今天在他办公室闹!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总是什么人?咱们家能得罪得起吗?

”李静的心沉了下去,像被扔进冰水里:“妈,不是我闹,是他……”“是他什么?

” 母亲打断她,声音陡然尖锐,“周总说你给他送文件的时候,故意往他身上靠,

还哭着要他负责!静静,你是不是疯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做这种丢人的事?

你要是想找对象,妈给你介绍,别去缠那种有头有脸的人!人家有家室的!”“我没有!

” 李静的声音忍不住发颤,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石头,“妈,他强迫我!

他把我按在办公桌上,用领带绑着我……”“你闭嘴!” 母亲的吼声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

“你还在胡说八道!周总是什么样的人?儒雅、正派,上次你爸住院,人家还亲自去看了,

送了那么多东西!他怎么可能对你做那种事?肯定是你自己想多了,

或者…… 或者是你主动的,现在后悔了,想赖人家!”“主动的” 三个字,

像一把生锈的斧头,劈开了李静的理智。前世她也是这样,哭着向母亲诉说,

得到的却是同样的质疑。那时候她以为是母亲被周承瀚的伪装骗了,可现在她才明白,

有些 “不理解”,

根本是源于对 “面子” 和 “权势” 的畏惧 —— 比起女儿的清白,

母亲更怕的是得罪周承瀚,怕家里的名声 “毁了”。“妈,” 李静的声音冷得像冰,

“如果被强迫的是我姐,你也会这么说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母亲带着哭腔的辱骂:“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你姐多懂事!哪像你,一天到晚惹事!

我告诉你李静,这事你必须给周总道歉!不然你就别回这个家!我们李家丢不起这个人!

”电话被猛地挂断,忙音 “嘟嘟” 地响着,像无数根针,扎进李静的耳朵里。

她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水马龙,阳光明明很暖,她却觉得浑身发冷,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姐姐李雯发来的微信:“李静,你是不是疯了?

妈都快被你气病了!周总跟爸说,只要你道歉,他就不追究了。你赶紧听话,别再作了,

不然咱们家以后在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李静盯着屏幕,手指攥得发白。她想起前世,

姐姐也是这样,劝她 “忍一忍”,说 “女孩子名声最重要”。可她们从来没问过她,

被人按在办公桌上侵犯时,她有多疼;被人在法庭上骂 “***” 时,

她有多绝望;从法院顶楼跳下来时,她有多不甘。她没回微信,把手机塞进包里,

拦了辆出租车。报地址的时候,司机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同情,

也有探究 —— 大概是她的脸色太难看,手腕上的红痕也没完全遮住。

出租车驶进老城区的巷子,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李静付了钱,刚下车,

就看见三楼的窗户里探出头来,是邻居张阿姨。张阿姨的嗓门大,隔着老远就喊:“静静啊,

你妈刚才哭着跟我说你出事了,是不是跟那个周总……”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可那眼神里的打量和揣测,比明说更伤人。李静没应声,低着头往楼上走。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昏暗又潮湿,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

像在敲打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打开家门,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母亲坐在沙发上,

眼睛红肿,看见她进来,猛地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还敢回来?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周总那么好的人,你也敢诬陷他?

你是不是想毁了这个家?”父亲坐在旁边,脸色铁青,手里的烟灭了也没察觉,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李静,给周总打电话道歉。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道歉?” 李静看着眼前的父母,只觉得陌生又荒谬,

“我被他侵犯了,你们让我给***犯道歉?”“你还敢说!” 母亲伸手就要打她,

被父亲拦住了,可母亲的声音更尖了,“什么侵犯?周总说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你要是清白,他怎么会对你那样?肯定是你勾引他!你个***!”“***” 两个字,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静的心上。她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

是因为绝望。她看着眼前这两个生她养她的人,突然觉得,前世从顶楼跳下来时的虚无,

比此刻的痛苦还要轻松些 —— 至少那时候,她不用面对亲人的辱骂和背叛。“我不道歉。

” 李静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仅不道歉,我还要告他。

”“告他?” 父亲猛地站起来,把手里的烟蒂摔在地上,“你拿什么告?

周总有人脉有势力,你一个小姑娘,跟他斗?你是不是想死?”“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 李静看着父亲,眼底是一片死寂的寒凉,“我不怕再死一次。但在那之前,

我一定要让周承瀚付出代价。”母亲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害我们!你要是敢告他,

我就没你这个女儿!”李静没再说话。她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在父母眼里,

周承瀚的权势和家里的名声,比她的清白和痛苦更重要。她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把外面的辱骂和哭泣都隔绝在外。房间里很暗,窗帘拉了一半,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书桌上放着一张照片,是她大学毕业时和朋友们的合影。

照片上的她笑得很灿烂,眼睛里有光。可现在,那道光早就灭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恨意。

她从包里拿出那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摄像机,握在手里。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掌心,

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打开电脑,把摄像机里的内容导出来 —— 视频很清晰,

周承瀚的脸、他的动作、他说的话,还有那根缠在她手腕上的领带,

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里面。还有账本。她之前在整理周承瀚办公室文件时,

偷偷复印了那些记录着***款项的账本,每一笔都标注着日期、金额和收款方。三个亿,

不是小数目,足够让周承瀚身败名裂。可她知道,这些还不够。

周承瀚在这座城市经营了这么多年,人脉广得很,光是这些证据,恐怕连立案都难。

前世的教训还在眼前 —— 她也曾提交过证据,可最后还是因为 “证据不足” 败诉了。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李静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是李静吗?

” 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我是老陈,你发的短信我看到了。账本和视频,你先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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