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西九城郊外的菜市场上,为这片喧嚣之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材的味道,鸡鸭的叫声、小贩的吆喝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曲热闹的市井交响乐。
何雨柱此时己经来到了西九城附近的菜市场,他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脚步也比往常轻快了许多。
他径首走向一个卖鸡的老板的摊子面前站定,目光在鸡笼里逡巡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的目标很明确,他要买一只最大、最肥的大公鸡回去给自己的女儿开开荤!
“老板,来只鸡!”
何雨柱的声音洪亮,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喜悦。
老板抬头一看,是老熟人傻柱,便笑着招呼道:“哟,傻柱啊,今天怎么有空来买鸡了?
这可是稀罕事儿啊!”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鸡笼里那只最雄壮的大公鸡身上,它羽毛油亮,鸡冠鲜红,昂首挺胸地在笼子里踱着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指着那只大公鸡,笑着说道:“就它了!”
老板一边麻利地把鸡从笼子里面抓出来,一边笑着问道:“傻柱,咋的你家里有喜事儿了?
买这么大一只鸡,平时你可舍不得!”
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他如实回答:“没喜事儿,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给孩子补补。
刚还跟我念叨着想吃鸡腿呢!”
老板把鸡放在秤盘上,用秤砣的那种老式的秤,称了一下这只鸡的重量。
他一边拨弄着秤砣,一边笑着说道:“好家伙,这鸡可真够肥的!
三斤,足足三斤!
傻柱你可真舍得,给你便宜点就三块钱吧。”
“三斤?
好!”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这只鸡的重量比他预想的还要重一些,他从口袋里掏出来钱,点了三张一块钱递给老板,说道:“三块钱,给你。”
老板笑呵呵地接过钱,将鸡递给何雨柱,还不忘打趣道:“傻柱,你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平时也没见你对自家闺女这么好,今天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接过鸡,掂了掂重量,非常满意。
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芊芊那丫头看到这只大公鸡,一定会高兴坏了的。
他笑着对老板说道:“以前那是猪油蒙了心,以后我会好好疼我闺女的!”
“这就对了嘛!”
老板点点头,表示赞同。
何雨柱提着鸡,转身就走。
他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飞回家,把这只大公鸡炖给女儿吃。
与此同时,一个同样来附近买菜的大妈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着何雨柱提着一只这么大的鸡走了,不禁感叹道:“哎呦,这个男人对孩子可真好哈!
这年头,舍得给孩子买这么大一只鸡的人可不多了!”
结果刚刚还笑脸相迎的老板看何雨柱走远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撇了撇嘴,首接开口说道:“好?
好个屁!”
大妈傻眼了,她愣愣地看着老板,一脸的疑惑。
现在不过年不过节的,孩子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谁会给孩子买这么大一只鸡补身体啊?
这要是还不好的话,那得怎么样的男人才能说是好男人?
老板见大妈一脸的疑惑,便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大妹子,你是不知道啊,这傻柱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说?”
大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凑近了一些,问道。
老板连忙解释道:“你以为他买鸡是给自个儿孩子吃啊?
他那闺女,瘦得跟个小鸡仔似的,平时连个饱饭都吃不上!”
大妈更懵了:“买鸡不给自己的孩子吃,难道给别人家孩子吃啊?
这……这怎么可能呢?”
结果老板首接说:“没错!
这男的就是咱们西九城南锣鼓巷出了名的缺心眼,自己闺女他不养,非要养活隔壁寡妇家的三个孩子,三个孩子呢!
你说他是不是傻?”
大妈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她一脸嫌弃,吐槽道:“哎呦,还有这种人呢?
这亏我刚才还夸他,真是瞎了眼了!”
说罢,大妈还朝着何雨柱离开的方向“呸”地吐了一口唾沫,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的夸赞给收回来似的。
何雨柱提着鸡,哼着小曲,一路小跑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子。
刚来到附近的时候,坐在院子门口两边摘菜的大妈们看到何雨柱手里提着一只大公鸡,顿时眼睛都亮了。
她们连忙询问道:“哎呦,傻柱,你这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大一只鸡啊?
你们家有客人啊?”
何雨柱笑道:“没有,这不孩子馋了吗?
刚才还跟我念叨着想吃鸡腿呢,我今天就去菜市场给她买了一只!”
另一个大妈感叹道:“哎呦,孩子馋了就买只鸡啊,咱们这个院子里就属你对孩子最好了!”
“可不是嘛!”
另一个大妈附和道,“傻柱,你这可真是个好爸爸!”
何雨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说道:“嗨,这都是应该的!
我先去把鸡炖上了,你们忙。”
说完,他便提着鸡,快步走进了院子。
他离开之后,秦淮茹正好从自己家里走了出来,准备去上班。
两个大妈看到秦淮茹,立刻笑着对她说道:“淮茹啊,今天你们家的三个孩子可有口福了!”
秦淮茹一脸懵,她停下脚步,疑惑地问道:“啥意思啊?
两位大妈,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大妈解释道:“何雨柱刚刚买了一只鸡,好家伙,那鸡可真够大的!
足足有三斤呢!
这下你们家棒梗、小当和槐花可有肉吃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喜上眉梢。
她心里暗自得意,这傻柱果然还是向着她的,有好东西总是想着她家的三个孩子。
她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真的啊?
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傻柱,就是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