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开局被绿,我靠药王空间种田逆袭

第2章 觉醒之路

发表时间: 2025-07-13
我是被一阵青草香熏醒的。

眼皮刚掀条缝,鼻尖就撞进股清冽的药气,像刚晒过的陈皮混着新抽的竹芽。

我猛地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木床上——脚下是黑油油的土地,沾着晨露的药草在薄雾里轻轻摇晃,左侧泉眼"叮咚"响着,水面漂着粉艳艳的桃花瓣。

"又进来了?

"我喉咙发紧,手本能地去***口。

贴身口袋里的玉佩还在。

泉眼边泛黄的古籍纸页上浮现出一行小字:"晨时三刻,天地清灵,引气最佳。

"我想起昨晚那行浮在空中的字,心跳猛然加快。

蹲下身翻开《神农医典》,第一页的小楷在晨光里泛着金黄色:"练气九境,首在引气入体。

气通百脉,则目明耳聪,植药生精。

"我屏住呼吸跟着默念,胸腔里突然窜起股热流。

那热流像条活鱼,顺着锁骨经脉往下钻,过心脏时"扑通"跳了下,又沿着胳膊往指尖跑。

等我反应过来,右手背的旧疤正泛着淡青色光晕——那是去年帮李大山爷爷搬药柜时被砸的,本来有拇指盖大的暗红印子,此刻竟淡得只剩层浅浅的印子。

"这是......引气入体了?

"我对着药田伸出手。

最边上那株叶子发卷的党参突然抖了抖,蔫黄的叶尖慢慢挺起来,叶片上凝出颗水珠,"啪嗒"掉在土里。

古籍又翻了页,这次是幅经络图。

我盯着看了会儿,试着把热流往丹田引。

热流刚开始还有点胡乱窜,我引导着绕着肚脐转了两圈后突然顺畅起来,像山涧的水找到了河道。

等我睁开眼,泉眼的水声突然变得清晰,连最远处那株何首乌的藤须抽芽的"沙沙"声都钻进耳朵。

"魏轩!

魏轩!

"远处传来喊叫声。

我猛地抬头,薄雾突然像被风吹散,眼前的药田、泉眼开始模糊。

最后那抹药香还没散尽,我己经回到了自己的土炕上。

"哥!

你昨晚又没盖被子?

"妹妹魏璇扒着门框探进头,扎着的两根羊角辫歪了一根,鼻尖沾着饭粒,"张婶说赵护士在村头给王奶奶扎针呢,你不是说要去认药材吗?

"我摸了摸还在发烫的掌心,把玉佩往内衣里塞了塞。

推开屋门时,晨雾正从山尖往下淌,石板路上沾着露水,青灰色的石头像被洗过遍。

村头老槐树下支着张木桌,赵小玲正半蹲着给王奶奶扎针。

她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发尾用红皮筋扎着,垂在耳后的碎发被风掀起,露出小巧的耳垂。

王奶奶攥着她的手腕首念叨:"小玲手轻,扎针都不疼。

""奶奶您放心。

"赵小玲抬头时我才看见,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手背上还留着针管压出的红印,"农药泡过的菜吃多了,您这是脾胃虚寒,得慢慢调。

"我脚步顿了顿。

昨天被林雨薇甩在奶茶店的难堪突然涌上来,可看见赵小玲弯着腰给王奶奶理裤腿的样子,那股子憋在胸口的气竟散了些。

"魏轩?

"她抬头撞见我,眼睛弯成月牙,"早啊,是来帮李爷爷认药材的?

"王奶奶拍着腿笑:"轩子快来,赵护士扎针可神了,我这老寒腿今儿个都轻快不少!

"我喉咙发紧,蹲在木桌旁帮她理药箱。

箱底躺着半瓶浑浊的中药,标签上写着"祛湿汤",但药渣里混着几截发黑的根须——是被农药污染的苍术。

"村里老人的病..."我捏着那截苍术,"是不是都跟药田污染有关?

"赵小玲的手顿了顿。

她把最后根银针收好,抬头时眼里有层水光:"上周张爷爷咳血,我在他胃里查出了有机磷残留。

李奶奶的关节炎,血检报告里重金属超标三倍......"她低头扯了扯蓝布衫的袖口,"可大家舍不得扔那些地,毕竟种了几十年。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掌心的热流又开始往上窜。

"会好的。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门轴,"会好的。

"赵小玲抬头看我,睫毛上还沾着晨露:"你...好像不一样了。

"我没接话。

目送她背着药箱往村东头走时,晨雾刚好散尽,阳光透过槐树叶在她背上洒下金斑。

回屋时魏璇正蹲在院门口喂阿福。

那只老黄狗是去年在山脚下捡的,原本毛都掉了大半,现在却油光水滑的,正用舌头舔魏璇的手背。

"哥你看!

"魏璇举着半块红薯,"阿福昨天喝了你给的甜水,今儿早上自己把饭盆叼到我屋门口了!

"我心里"咯噔"下。

昨儿晚上我偷偷用矿泉水瓶装了灵泉,想着给阿福试试,没成想这老狗倒先有了反应。

"阿福,坐下。

"我蹲下身。

老黄狗歪着脑袋看了我两秒,竟真的把***砸在地上,尾巴摇得像拨浪鼓。

魏璇拍着手笑:"哥你快看!

它还会作揖呢!

"阿福真就抬起前爪,冲我拱了拱。

我摸着它温热的脑袋,指腹碰到块凸起——那是去年被野狗咬伤的疤,现在只剩片光滑的皮毛。

院角的药田突然动了动。

我转身望去,前儿被农药熏得蔫头耷脑的白术正抖着叶子,原本发黄的叶尖泛出嫩绿色,最中间还冒出个新花苞。

我蹲在田埂上摸了把土。

土还是凉的,可指尖刚碰到湿润的泥,就有股热流顺着胳膊往心口钻——是灵泉渗进土里了。

"哥!

"魏璇突然拽我衣角,"阿福刚才对着山梁叫,我看见有辆黑车往村外开,车牌子上有个玄字,跟电视里演的黑社会似的!

"我抬头往山梁望去。

晨雾早散了,只看得见几缕尾气飘在半空。

阿福还在盯着那个方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我摸了***口的玉佩,突然想起《神农医典》里的话:"玉佩认主,必有因果。

"几天后的***上,我带着新摘的白术去卖。

村头的老槐树下围了好些人,张婶举着我的药首咂嘴:"这白术叶子油亮得能照人,根须都泛着金边!

"我正给张婶包药,身后突然传来道阴恻恻的笑:"小同志,这药卖不卖?

"我转身,看见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他盯着我胸口的玉佩看了两眼,嘴角扯出个让我发毛的笑:"我出十倍价钱。

"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