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解剖刀划开三代同尸秘案，749局绝密档案首度解封第一章寒风像裹了冰碴子的砂纸，一遍遍刮擦着沈阳铁西区红星轴承厂家属区斑驳的红砖墙。
1983年1月17日，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老民警赵大刚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冻硬的煤渣路上，嘴里呼出的白气刚冒头就让风撕碎了。
远处那栋孤零零的苏式筒子楼，三楼最东头那扇窗户黑洞洞的，像被挖掉的眼眶。
“操！”
赵大刚一口浓痰砸在雪地上，瞬间凝成黄冰。
他裹紧磨得油亮的旧棉警服，劣质烟草和汗酸味从领口直往上窜。
“刘家老三…***邪门到家了！”
报案的是楼下卖豆腐脑的老孙头，说听见楼上老刘家叮咣乱响，像在拆房，还隐约有股子铁锈混着烂肉的怪味儿飘下来。
赵大刚心里咯噔一下。
老刘家，红星厂谁不知道？
八年前老大刘建国死在矿洞里，尸骨都没刨出来。
前年老爹刘援朝肝硬化咽了气。
就剩个老三刘建军，顶班在酸洗车间干活，蔫了吧唧一人，能闹出多大动静？
筒子楼过道里堆满蜂窝煤和烂白菜帮子，一股子陈年的霉味、尿臊味和煤灰味搅在一起。
越靠近301室，空气里那股怪味越浓——甜腻腻的铁锈腥气里搅着若有若无的腐酸味，直往人嗓子眼里钻。
赵大刚掏出配发的五四式，枪柄冷得像块冰坨子，硌得他掌心生疼。
他抬脚，厚重的翻毛皮鞋底狠狠踹向那扇刷着绿漆的木头门。
“刘建军！
开门！
派出所的！”
门轴发出刺耳的***，门板纹丝不动。
门缝底下，一股粘稠发黑的东西正慢慢洇出来，漫过门槛，在落满灰尘的水泥地上蜿蜒。
手电光柱打上去，黑红粘稠，反射着油腻的光。
赵大刚头皮嗡地炸开。
这颜色，这质地…他太他妈熟悉了。
七六年处理锅炉厂事故，滚烫的人血混着机油，就这么黏糊糊地糊满整个车间地面。
“操他姥姥…”他后退半步，铆足劲又是一脚。
门板应声裂开一道缝，那股铁锈混着烂肉的怪味猛地顶出来，浓得化不开，呛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他侧身挤进门缝，脚下“噗嗤”一声。
靴子陷进去了。
不是水。
黏稠、厚重，带着一种诡异的温热，死死裹住他的脚踝。
浓得发黑的血，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