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什么大事儿,我开几服药服用就好。”
“只是过敏这事儿可大可小,此后还是不要触碰梨花的好。”
赵凭澜将人请出门外,拿了银子叮嘱他不要乱说话。
我躺在床上,这会儿才感觉到掌心传来的钝痛。
京城如同龙潭虎穴,走到此处已没有退路。
若是让沈玉荣知道我就是婉容,那不光是我和非越。
甚至整个将军府都可能不复存在。
我这条命是春萍救回来的,她去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所以哪怕付出我的性命,我也得护好非越。
只是沈玉荣,他必须赶紧死。
这样想着,我重新将目光放在外面的赵凭澜身上。
我无依无靠,如今只能求他帮我。
我挣扎着站起身,半解衣衫走到他身后。
裹着纱布的双手环上他精壮的腰肢,颤抖着声音求他怜惜我。
我靠在他的后背,清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按理说,接下来我就该被他吞吃入腹。
然后我也好提出些要求。
可赵凭澜只是僵着,没有动作。
“将军可是嫌弃婉容残柳之身?”
“不,自然不是。”
赵凭澜转过身,红着耳朵低头不语。
我顺势坐在他怀中,自己也羞得心脏狂跳。
这是我第一次学着勾人,难免有些不得要领。
双手在赵凭澜的身上胡乱撩拨,没有半点技巧。
倘若此刻手上没有纱布就更好了。
赵凭澜的呼吸突然加重,身下某处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低哑,“给我,不会后悔吗?”
我摇摇头,忍着羞涩轻轻吻在他的脸颊。
赵凭澜捏住我的下巴,眸中晦暗难明。
“婉容,我定会让你所愿皆所成。”
每月初五,长乐郡主和沈玉荣都会去普化寺烧香还愿。
听说他们当年就是在那里,一见钟情。
而后展开才子佳人的佳话。
可我知道之后只觉得好笑。
沈玉荣并不相信神佛,他怎么能在那里和长乐相识?
只有一种可能,他本来就是奔着长乐去的。
我站在连廊下,看着沈玉荣和长乐撑伞与住持寒暄。
长乐装得一副心善柔和的样子,实则内里全是黑色。
满心都是算计。
这么看来,她和沈玉荣倒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