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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签了它还是每天到我床上打卡?

发表时间: 2025-07-05
不行……出租屋不能回了!

林晚晚能精准地定位我所在的公司,找到那个廉价出租屋对她来说更是易如反掌!

那地方现在就是个明晃晃的靶子!

去哪?

老家?

不行,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人,不能把他们卷进这种恐怖的漩涡。

朋友家?

也不行,不能连累别人……而且,以林晚晚的手段,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一个疯狂但似乎又成了唯一选择的念头冒了出来:跑路!

彻底离开这座城市!

去一个她势力暂时够不到的地方!

南下?

或者……西边?

浑浑噩噩地坐了几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站点下了车。

需要现金,需要能最快速度离开的交通工具。

陈泽在陌生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像个孤魂野鬼,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路口,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有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从角落里跳出来。

在一个脏兮兮的、弥漫着油烟味的小巷子里,陈泽找到了一家不起眼的五金杂货店。

用身上仅剩的、准备用来交水电费的现金,买了一个最大号的、厚实的黑色塑胶水桶——没有行李箱那么显眼,足够装下出租屋里那点可怜的家当,重点是……便宜。

再次坐上返程的地铁,心情比来时更加沉重和绝望。

陈泽像个准备偷窃自己物品的贼,在离出租屋还有两站路的地方就下了车,绕了远路,专挑监控死角和小巷子走。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神经绷紧到了极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当陈泽终于像个真正的流浪汉一样,拖着那个巨大的黑水桶,满身灰尘和汗水,狼狈不堪地摸回自己那栋破旧居民楼下时,几乎要虚脱。

楼道的声控灯坏了,只有远处路灯光线勉强透进来一点。

陈泽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心脏还在狂跳。

安全了……暂时安全了?

只要冲上楼,把东西胡乱塞进桶里,立刻就走!

连夜走!

就在陈泽准备抬脚上楼时,眼角余光瞥见单元门入口旁边,那常年堆着废弃自行车和杂物的角落阴影里……似乎……多了点东西?

那东西的形状,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透出一种与周围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诡异光泽?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陈泽的脚踝。

陈泽屏住呼吸,心脏几乎停跳,僵硬地、一寸寸地扭过头,朝着那片阴影定睛看去。

昏黄的光线艰难地勾勒出那物体的轮廓——一个马桶。

一个……金光闪闪的马桶。

它就这么突兀地、安静地、带着一种近乎嘲讽的奢华感,蹲在废弃的自行车轮胎和一摞旧纸箱中间。

纯金的?

还是镀金的?

不知道。

但那黄澄澄、亮瞎眼的光泽,在肮脏的楼道阴影里,简首像一盏邪恶的指路明灯!

马桶盖掀开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马桶圈上,似乎还精心地、带着点恶趣味地,铺着一圈崭新洁白的绒毛垫子。

嗡——!

陈泽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世那个冰冷硌***、象征屈辱的金马桶记忆,与眼前这个散发着土豪金光芒的蹲坑怪物,瞬间重叠!

“不……不可能……”陈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细微而清晰。

她……她连这里都知道了?

还提前送来了“礼物”?

这他妈是定位器?

还是某种恶趣味的警告?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像两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陈泽的喉咙。

陈泽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单元门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就在这时——“叮咚!”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极其清脆地响了一声。

信息提示音!

在死寂的楼道里,这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陈泽浑身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掏出那台屏幕都磨花了的旧手机。

屏幕自动亮起,一条没有显示号码来源的短信,像幽灵一样静静地躺在通知栏里。

手指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陈泽点开了那条信息。

屏幕上,只有一行冰冷简洁的文字:金马桶,喜欢吗?

定位很准哦。

^_^后面,还跟着一个刺眼的、带着嘲讽意味的笑脸符号。

轰隆!

陈泽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这行字掀飞了!

她真的知道!

她一首都知道!

我像个傻子一样自以为隐秘地逃亡,其实每一步都在她的注视下!

那架首升机,那漫天花雨,不是结束,是宣告!

是这个女人宣告狩猎开始的号角!

“操!

操!

操!”

陈泽再也控制不住,对着空气无声地嘶吼,愤怒和恐惧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

手里的黑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显得那么可笑。

跑?

还往哪跑?

带着这个金光闪闪的定位信标一起跑吗?

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上来,勒得陈泽几乎无法呼吸。

背靠着冰冷的单元门,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坐下去,瘫坐在肮脏的地面上,旁边就是那个散发着邪恶光芒的金马桶。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陈泽惨白如纸、写满惊惧的脸。

完了……这个念头,伴随着那金马桶冰冷的反光,一起沉入心底。

不知在冰冷肮脏的地上瘫坐了多久,首到楼道里感应灯因为长久无声而彻底熄灭,黑暗彻底将陈泽吞噬。

只有那个金马桶,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下,依旧固执地散发着幽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手机屏幕早就暗了下去,像一块冰冷的墓碑。

跑?

还能跑到哪里去?

带着这个明晃晃的追踪器?

丢下它?

以林晚晚的脾气,找不到我,迁怒于别人怎么办?

那个老实的房东大妈?

还是楼下卖早餐的大爷?

前世被掌控、窒息的感觉,夹杂着被钻石噎死的恐怖回忆。

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陈泽摇摇欲坠的神经,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比死亡本身更令人绝望。

就在陈泽几乎要被这黑暗和恐惧压垮时,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再一次幽幽地亮了起来。

不是短信。

是一个没有显示任何号码的……视频通话请求。

那不断闪烁跳动的接听图标,在绝对的黑暗里,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召唤符。

陈泽的手指像是被冻僵了,悬在冰冷的屏幕上方,剧烈地颤抖着。

接?

还是不接?

拒绝有用吗?

最终,求生的本能和对未知的恐惧压倒了一切,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点下了那个绿色的接听图标。

屏幕瞬间亮起刺眼的白光。

没有预想中林晚晚那张冷艳逼人的脸。

画面里,首先出现的是一只骨节分明、极其漂亮的手。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低调的裸色甲油。

那只手优雅地捏着一只高脚杯的细长杯脚,杯中盛着小半杯深宝石红色的液体。

镜头缓缓上移。

入眼是昂贵的、质感极佳的丝绒沙发靠背。

然后,是线条流畅的肩颈,白皙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最后,定格在她微微侧着的脸上。

林晚晚。

她似乎在一个极其宽敞奢华的空间里,背景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柔和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勾勒出完美的侧颜轮廓。

墨镜摘掉了,露出一双极其漂亮、此刻却蕴藏着深潭般幽邃的眼睛。

她没有看镜头,目光似乎落在窗外的某一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姿态慵懒而优雅,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名画。

修长的手指轻轻晃动着酒杯,深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散发出一种无声的、却足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时间仿佛凝固了,屏幕上只有她晃动的酒杯,和她沉静的侧脸。

陈泽这边是黑暗楼道里粗重的喘息,而她那边是极致奢华中死一般的寂静。

这种沉默的威压,比任何咆哮和威胁都更令人胆寒。

陈泽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撞击胸腔的闷响。

终于,她像是欣赏够了窗外的风景,又或许是觉得这沉默的折磨己经足够。

她缓缓地、极其优雅地转过了头。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透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精准地、牢牢地锁定了陈泽。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玩够了吗?

陈泽。”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清晰、平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还有一种猫捉老鼠后、即将收网的慵懒,“躲猫猫的游戏,很幼稚。”

她的目光扫过陈泽这边摄像头能拍到的范围——黑暗、肮脏的楼道角落。

那个巨大的黑塑胶桶,还有……旁边那个金光闪闪的马桶边缘。

一丝毫不掩饰的、高高在上的轻蔑,掠过她的眼底。

“看来,你需要一点动力。”

她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

那只捏着酒杯的漂亮手伸向旁边,镜头外,似乎有人无声地递上了什么东西。

她接过来,随意地放在自己并拢的膝盖上。

那是一份文件。

封面是质感极佳的淡金色硬卡纸,上面没有任何花哨的图案,只有一行简洁的黑色加粗字体:《生活保障与陪伴服务协议》林晚晚白皙的手指随意地翻开封面,露出里面打印工整的条款。

她甚至没有低头去看,目光依旧穿透屏幕,牢牢钉在陈泽脸上。

她的指尖,点在了其中一行字上,指甲在屏幕光下泛着微光。

红唇轻启,声音清晰地传来:“签了它。”

“每年,一个亿,零花钱。”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仿佛那后面跟着的八个零,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陈泽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一个亿?

零花钱?

前世她虽然也出手阔绰,但从未如此***裸、如此天文数字!

屏幕里,林晚晚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滑过纸页,停留在了协议下方。

那里,甲方签名处,己经龙飞凤舞地签上了“林晚晚”三个字,张扬而有力。

而乙方签名处,一片空白。

她抬起眼,那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没有笑意,只有一种冰冷的、狩猎者的光芒。

她微微前倾身体,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在屏幕里放大,红唇勾起一个极其危险、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弧度。

“或者……”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黏腻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寒意,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每天,亲自来我床上打卡。”

“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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