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督军,你家小福包有祖传乌鸦嘴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5-03

1 灾星入府督军从雪地里捡回我时,管家噗通跪地:“使不得啊!这丫头是出了名的灾星!

”沈屹山冷笑:“我命硬,专克邪祟。”三日后,他最宠爱的五姨太暴毙。七日后,

他视若珍宝的汗血宝马莫名折了腿。督军掐着我脖子按在墙上:“小东西,你咒我?

”我吓得大哭:“叔叔别死……”话音未落,城外敌军的炮弹竟凌空转向,

炸平了他们自己的指挥部。---2 雪夜奇遇腊月二十八,奉天城的雪下疯了。

鹅毛似的雪片子被北风卷着,抽在人脸上生疼。天早早就黑透了,街上鬼影子都没一个。

督军府那两扇钉着铜钉的朱漆大门紧闭着,门前扫出来的空地,眨眼又被新雪盖得严严实实。

两个持枪的卫兵戳在门楼子底下,裹着厚厚的棉军大衣,呵出的白气刚离嘴,就给风撕碎了。

门轴“嘎吱”一声闷响,沉重的大门拉开一道缝。几个亲兵簇拥着中间那人出来,

墨绿色的厚呢子军大衣裹得严实,领口一圈玄狐毛被风吹得炸开,

衬得一张脸刀削斧凿般冷硬。帽檐压得低,只露出紧抿的薄唇和线条利落的下颌。沈屹山,

关外三省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的主儿。他步子迈得又大又急,军靴踩在刚积的软雪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副官***缩着脖子,小跑着才能跟上。刚下台阶,

沈屹山脚步猛地一顿。鹰隼似的目光,唰地刺向大门旁边高墙根底下那片被阴影罩着的积雪。

那儿蜷着一小团东西,灰扑扑的,几乎和脏雪冻成了一块。是个小丫头。小得可怜,

身上裹着几层看不出原色的破布片子,在寒风里抖得像片快掉光的叶子。小脸冻得发青,

嘴唇乌紫,眼睫毛上结了层白霜。唯一还有点儿活气的,是那双眼睛,此刻惊恐地睁得溜圆,

死死盯着沈屹山肩章上那颗在雪光里幽幽反光的金色将星。“督军,是个小叫花子,冻僵了。

”***上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请示的意味,“天寒地冻的,

怕是……”他后面的话没说完,意思却明白。这年月,冻死在街头的野孩子,天天都有,

不稀奇。沈屹山没吭声。他盯着那孩子眼睛里那点微弱的光,看了足足有三四秒。

风卷着雪粒子,狠狠抽打在那张小脸上。那小身子猛地一抽,

一个响亮又短促的喷嚏冲口而出。“阿嚏!”声音不大,在呼啸的风声里几乎听不清。

可就在喷嚏出口的瞬间,头顶督军府高高的门楼子上,

一块被厚雪压了不知多久、冻得酥脆的琉璃瓦檐角,“咔嚓”一声脆响!

竟毫无征兆地断裂、脱落,裹着大块的积雪和冰溜子,

直直地朝着沈屹山刚才站的位置砸了下来!“督军小心!”***魂飞魄散,嘶吼着扑过去。

沈屹山反应更快,在***扑到之前,人已猛地向侧面滑开半步。砰——哗啦!!!

碎瓦、冰块、雪块在坚硬的青石地面上炸开,溅起一片呛人的雪雾。位置,分毫不差,

正是他先前落脚的地方。死寂。只有风还在鬼哭狼嚎。***和几个亲兵的脸“唰”地全白了,

眼珠子瞪得溜圆,惊骇的目光齐刷刷钉在墙角那个抖得更厉害的小灰团子身上。

沈屹山缓缓拍掉军大衣肩头溅上的碎雪冰碴,目光沉沉扫过地上那堆狼藉,

最后落回那孩子脸上。帽檐阴影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

快得抓不住。他抬步,径直走到墙角,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那小小的冻僵的身体。没说话,

直接弯腰,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穿过那孩子腋下,

像拎起一件没什么分量的破布包裹,把人提溜了起来。破布滑落,

露出里面同样单薄破烂的衣衫和一双冻得红肿流脓、几乎看不出形状的光脚丫。

冰冷刺骨的小身体挨着他厚实的军大衣,那孩子似乎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只剩下细微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沈屹山抱着人,转身就往大门里走。“督军!

”一个苍老焦急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老管家忠伯不知何时赶到了门口,

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冰冷的雪地里,老泪纵横,“使不得啊督军!

这丫头……这丫头是西城出了名的小灾星!克父克母,谁沾上谁倒霉!您看她刚才打个喷嚏,

房檐就塌了!邪性!太邪性了!您万万不能把她带进府啊!这要冲撞了……”“冲撞?

”沈屹山脚步没停,抱着那轻飘飘的小身子跨过门槛,冰冷的声音砸在风雪里,

也砸在忠伯的心坎上,“我沈屹山十六岁拎着砍刀从乱葬岗爬出来,尸山血海里滚到今日,

靠的就是命硬,专克这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他低头,帽檐阴影下的目光锐利如刀,

扫过怀里那孩子青紫的小脸,又冷冷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忠伯。“备热水,找干净衣裳。

叫刘大夫来。”大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鬼哭狼嚎的风雪,

也隔绝了忠伯绝望的眼神和老管家那一声压在喉咙里的、带着哭腔的“造孽啊……”。

---3 福包初现督军府暖如春深。小丫头被拾掇干净,裹在厚厚的软缎被子里,

只露出一张洗干净后愈发显得苍白的小脸。一碗热腾腾的参汤灌下去,

脸上才慢慢有了点血色。老大夫刘一手诊完脉,捻着山羊胡子直摇头:“寒气入骨,

亏虚得厉害,能捡回条命,已是督军洪福庇佑了。得精细养着,否则落下病根,寿数难长。

”沈屹山坐在一旁的红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锃亮的勃朗宁手枪,

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嗯”了一声。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大气不敢出。

“给她起个名儿吧?”坐在沈屹山下手、穿着绛紫色富贵团花旗袍的五姨太柳媚儿柔声开口,

她生得娇艳,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是沈屹山目前最宠的。她捏着帕子,

嫌弃地瞥了一眼床上那病恹恹的小丫头,“总不能一直‘丫头’、‘丫头’地叫,不吉利。

”沈屹山放下手枪,目光终于落在那张小脸上。那孩子怯生生地回望着他,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惊惶不安,像只随时准备逃命的小鹿。“命硬,没冻死。

”沈屹山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就叫小福包吧。”柳媚儿帕子掩着嘴,

嗤地一声轻笑出来:“福包?督军可真会想。这瘦得跟豆芽菜似的,一阵风都能刮跑,

哪来的福气?我看叫小扫把还贴切些……”她话音未落,床上一直安静的小福包,

大概是刚喝了热汤,喉咙发痒,忍不住小声咳嗽起来,咳得小脸泛红,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

“……咳……水……烫……”她无意识地,含混地咕哝了一句。“哎呀!

”柳媚儿身旁端着茶盏的小丫鬟突然惊叫一声!她手里那盏滚烫的雨前龙井,好端端地,

杯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一顶,整盏茶竟然脱手飞了起来!

滚烫的茶水兜头泼向正掩嘴轻笑的柳媚儿!变故太快!柳媚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变成极致的惊恐!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

”滚烫的茶水大半泼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和***的脖颈上,

剩下的小半泼在她价值不菲的旗袍前襟上,顿时一片狼藉!剧痛让她猛地跳起来,

失态地尖叫哭嚎:“我的脸!我的脸!烫死我了!快!快拿凉水!叫大夫!

”屋里顿时炸开了锅!丫鬟婆子手忙脚乱,有的去搀扶痛得打滚的五姨太,

有的尖叫着跑出去找凉水喊大夫。忠伯站在门口,一张老脸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看着床上那个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吓得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惊恐大眼睛的小福包,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果然如此”的绝望。沈屹山依旧坐在太师椅上,

冷眼看着眼前的鸡飞狗跳。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握着勃朗宁枪柄的手指,

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他深沉的视线,越过混乱的人群,

钉在那双露在被子外面、写满害怕和懵懂的眼睛上。

---4 姨太之死五姨太柳媚儿的脸和脖子被严重烫伤,府里最好的药膏敷着,

也挡不住她日夜凄厉的哭嚎和咒骂。她认定是小福包那句含混的“水烫”害了她,

扬言只要那小灾星在府里一天,她就一天不得安宁。督军府后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下人们看小福包的眼神,更是避之唯恐不及,仿佛她身上带着瘟疫。

小福包彻底成了督军府里的“哑巴”。她把自己缩在沈屹山让人给她安排的小厢房里,

除了送饭的婆子,谁也不见。她学会了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连咳嗽都要憋着,

憋得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双曾经黑白分明的眼睛里,

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和茫然。沈屹山似乎也忘了后院还有这么个小东西。前线军情吃紧,

直系的吴天禄像条闻到血腥味的疯狗,步步紧逼,沈屹山连着几日都宿在城外的指挥部,

焦头烂额。变故发生在小福包被捡进府的第三天深夜。

一个婆子凄厉的尖叫划破了督军府后院的宁静:“五姨太!五姨太不好了!快来人啊!

”整个后院瞬间灯火通明。等沈屹山被紧急从指挥部叫回来时,

五姨太柳媚儿住的精致小楼外,已经围满了脸色煞白的丫鬟婆子。五姨太躺在拔步床上,

七窍流血,一张原本娇艳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眼珠惊恐地凸出,死状极其可怖。

床头的矮几上,还放着半碗没喝完的冰糖燕窝。仵作验过,结论是中了剧毒“七步倒”,

下在燕窝里。可查遍经手的人,从厨房到送餐的丫鬟,竟无一人有下毒的动机和时机。这毒,

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后宅阴云密布,人人自危。流言像长了翅膀的毒蛇,

在每一个角落嘶嘶作响。“肯定是那个小灾星克的……”“五姨太前脚刚骂了她扫把星,

后脚就……”“督军就不该把她捡回来!这才几天啊,就克死了五姨太!”这些流言,

自然也传到了沈屹山耳朵里。他站在柳媚儿冰冷的尸体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忠伯跪在一旁,老泪纵横,

…老奴那天就该拼死拦住您啊……那丫头……她真是……索命的阎罗啊……”沈屹山没说话。

他死死盯着柳媚儿那张扭曲狰狞的脸,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

---5 咒语显威五姨太的丧事办得潦草又阴沉。府里白幡飘着,更添了几分死气。

沈屹山的心情显然坏到了极点。偏偏祸不单行。第七天头上,

沈屹山那匹视若珍宝、通体漆黑油亮、名叫“追风”的西域汗血宝马,

莫名其妙地在马厩里折断了前腿!马夫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赌咒发誓自己绝没疏忽,那马就是吃着上好的豆料,突然发狂似的乱蹬乱踹,

硬生生把自己的腿骨给踹折了!兽医看过,连连摇头,说这马废了,就算接上,也跑不得了。

消息传到书房时,沈屹山正对着巨大的军事地图,眉心拧成一个死结。

吴天禄的部队已经推进到奉天城外五十里,大战一触即发。在这个节骨眼上,先是宠妾暴毙,

接着宝马折腿,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像一记记重拳砸在他心头。“追风……折了腿?

”沈屹山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是……是,督军。”***低着头,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马夫说……邪门得很……”“邪门?”沈屹山猛地转过身,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翻涌着暴戾的怒火和一种被彻底触犯的冰冷杀意,“带路!

”他大步流星冲出书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煞气。***和一众亲兵心惊胆战地跟上。

他没有去马厩,而是径直走向小福包住的那间偏僻小厢房。门被“砰”地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响惊得蜷缩在床角的小福包猛地一抖,惊恐地抬起头。

沈屹山像一阵黑色的旋风卷了进来,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和浓重的硝烟味。他几步跨到床前,

根本不给小福包任何反应的时间,一只戴着皮手套的大手如同铁钳,

猛地扼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子!“呃……”小福包瞬间窒息,小脸憋得通红,

两只小手徒劳地扒着那只铁钳般的手腕,双腿无助地蹬踢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

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痛苦淹没。她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从床上提了起来,

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沈屹山那张冷硬如铁的脸逼近,

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憋得发紫的小脸。他眼底翻涌着暴戾的血色,声音低沉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小东西……是你干的,

对不对?”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一分,小福包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克死柳媚儿……咒瘸我的追风……”沈屹山盯着她涣散的瞳孔,声音淬了毒,

“你那张嘴……是不是也咒了我?嗯?咒我沈屹山……不得好死?!

”濒死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小福包。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被死死扼住的喉咙里,

几个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哀求:“呜……叔……叔……别……别死……”声音微弱得像蚊蚋,

充满了绝望的恐惧。就在“死”字艰难出口的瞬间——轰隆隆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毫无征兆地从奉天城西北方向炸开!那声音是如此巨大、如此近,仿佛就在头顶炸响!

整个督军府的地面都在剧烈震颤!窗户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紧接着,

是更加密集、如同爆豆般响成一片、震耳欲聋的炮击声!轰!轰!轰隆隆!

这绝不是零星的炮击!听声音的方向和密度,分明是城外敌军发动了总攻!

沈屹山扼着小福包脖子的手猛地一僵!布满血丝的瞳孔骤然收缩!“督军!

”副官***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帽子歪斜,脸上是见了鬼一样的狂喜和惊骇交织的表情,

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难以置信而嘶哑变调,

尖利地划破了厢房里死寂的空气:“报——报告督军!!城外!城外打起来了!

吴天禄的炮兵阵地……炸了!炸了!他们自己炸的!!”“什么?!”沈屹山猛地回头,

难以置信地瞪着***。“千真万确!”***激动得语无伦次,“我们的瞭望哨看得清清楚楚!

吴天禄设在前沿的炮兵阵地,刚把炮口对准我们城墙,不知怎么搞的,

他们自己打出去的第一轮炮弹……炮弹……炮弹它……”***喘着粗气,指着西北方向,

眼珠子瞪得溜圆,“炮弹它……它飞出去没多远,竟然……竟然在空中拐了个弯!

像长了眼睛似的!掉头就砸回了他们自己的指挥部和炮兵阵地!”轰!!!!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