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被家族天骄林琅天诬陷偷窃武技,修为被废逐出家门。濒死之际绑定武道修改器,
任何武学功法都能随意修改提升。三年后,林琅天大婚当日,林默悄然回归。
“你的玄阶功法很强?我随手改成天阶了。”“你的灵丹很珍贵?加点药效当糖豆吃吧。
”当林琅天引以为傲的修为被林默当场修改成零。
曾经仰望他的未婚妻含泪扑进林默怀中:“我等的从来只有你。
”曾经唾弃他的族人跪地哀求:“求您回来执掌家族!”林默轻笑修改器面板:“不急,
先把他最珍视的东西...一件件改没。
”---第一章 废骨之恨冰冷的石板透过单薄的衣物,刺入林默的骨髓。
他蜷缩在演武场边缘的阴影里,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胸口断裂的肋骨,
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额角黏腻温热,鲜血蜿蜒而下,模糊了视线,
却模糊不了眼前那张写满虚伪得意的脸——林琅天。林氏家族当代最耀眼的天才,
族长的亲孙子,林琅天。他身姿挺拔如松,穿着月白色的锦缎武服,
在正午的阳光下纤尘不染,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惋惜,眼神深处却淬着毒蛇般的阴冷与贪婪。
“林默,”林琅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鸦雀无声的演武场,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在所有人的耳膜上,“念在你为家族效力多年,
虽非我林家血脉,也算半个林家人。可你千不该,万不该,
竟敢觊觎家族不传之秘——《惊涛诀》!”他手中托着一本泛着淡淡水蓝色光晕的薄册,
正是林家视为根基的玄阶下品武技原本。“证据确凿!
昨夜守阁长老亲眼见你鬼祟潜入藏经阁顶层!”林琅天猛地提高声调,义正词严,
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若非长老及时发现,
家族重宝岂不落入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之手?说!你背后指使是谁?潜入我林家,
究竟有何图谋!”“我没有!”林默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丹田处传来的、如同被无数钢针反复穿刺搅碎的剧痛,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那是林琅天亲自下的手,以雷霆之势废掉了他的气海丹田,断绝了他苦修八年的一切根基。
剧烈的痛苦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全身。“还敢狡辩!”林琅天身旁,
一个獐头鼠目的旁系子弟立刻跳出来,指着林默的鼻子厉声附和,“琅天哥亲眼所见,
还能有假?你这卑贱的养子,定是嫉妒琅天哥的天赋地位,想偷学神功一步登天!其心可诛!
”“就是!养不熟的外人,狼子野心!”“废了他都是轻的!该按族规处死!”演武场周围,
黑压压地站满了林家族人。曾经对他和颜悦色的叔伯长辈,此刻眼神冷漠,
甚至带着鄙夷;那些曾跟在他身后“默哥”长、“默哥”短的同辈,
此刻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和急于划清界限的疏远。他们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
一刀刀剐在林默的心上。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哪怕一句质疑。
林默的目光艰难地扫过人群,掠过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最后,定格在演武场主位高台上。
那里,端坐着林家的掌权者,须发皆白、面容威严的族长林震岳。他的亲爷爷,
林琅天的爷爷。林震岳的目光如古井深潭,没有丝毫波澜,只在林默望过来时,
微微闭了闭眼,随即睁开,里面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决断。他缓缓抬手,压下周围的嘈杂。
“林默,身负家族养育之恩,不思回报,反生贪念,窃取家族重宝《惊涛诀》,其行可鄙,
其心当诛!”林震岳的声音苍老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青石板上,
回荡在死寂的演武场上空,“念其年幼入府,多年微功,免其死罪。
”林默眼中刚刚燃起一丝微弱的希冀,立刻被接下来的宣判彻底浇灭。“即刻起,废其修为,
逐出林府!永世不得踏入磐石城半步!其名,从族谱勾销!其痕,自林家抹去!”“轰!
”判决如同最后的丧钟在林默脑中炸响。废其修为!逐出林府!勾销族谱!抹去痕迹!八年!
整整八年!他将这里视为唯一的家,将这些人视为血脉亲人!他拼命修炼,
只为得到一丝认可,一个立足之地!可结果呢?一个精心编织的栽赃,几句莫须有的指控,
便将他八年的努力、所有的尊严、连同那点可怜的归属感,彻底碾得粉碎!
“嗬…嗬嗬……”林默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低笑,血沫从嘴角不断溢出。
他不再看那些冷漠的脸,目光死死钉在林琅天身上。林琅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残忍而得意的弧度。那眼神林默读懂了:你完了,你的天赋,
你的一切,都将是我的踏脚石。秦岚,也终将属于我。
秦岚……那个如空谷幽兰般清丽的女子,林琅天的未婚妻,也是林默心底深处,
从未敢宣之于口的微光。此刻,她站在人群稍远的地方,一身素雅的衣裙,
清丽的面容上布满震惊、痛苦和深深的迷茫。她看着林默,又看看林琅天,嘴唇翕动着,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在身边长辈严厉的目光下,死死咬住了下唇,偏过头去,
只有肩膀在微微颤抖。最后一丝微弱的光,也在林默眼前熄灭了。心,比碎裂的丹田更痛。
两名如狼似虎的家族护卫冲了上来,粗暴地拖起如同破布袋般的林默,像拖一条死狗,
朝着林府那扇厚重、象征着荣耀与归属的朱漆大门走去。粗糙的地面摩擦着伤口,
留下断续的血痕。经过林琅天身边时,林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那张虚伪的脸,嘶哑的声音如同诅咒,一字一句,
清晰地烙印在对方眼底:“林琅天…今日之辱…他日…百倍…奉还!
”林琅天脸上的得意微微一僵,随即化为更深的阴鸷和一丝被蝼蚁挑衅的愠怒。他冷哼一声,
拂袖转身,仿佛甩掉什么肮脏的垃圾。“扔远点,别脏了我林家的地界!
”沉重的朱漆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那个曾被他称作“家”的地方,
也彻底隔绝了他过去八年的人生。
林默像一滩烂泥被狠狠掼在冰冷坚硬、弥漫着垃圾腐臭味的城郊泥地里。
深秋的寒风如同刀子,瞬间穿透他单薄的衣衫,带走所剩无几的体温。眼前阵阵发黑,
丹田处的剧痛和全身的伤势疯狂地撕扯着他的意识。生命力如同指间的流沙,飞速流逝。
要死了吗?就这样…像野狗一样…死在这个肮脏的角落?不!不甘心!
滔天的恨意在濒死的躯壳里疯狂燃烧,几乎要冲破胸膛!林琅天得意的嘴脸,
族人冷漠的眼神,秦岚痛苦偏头的侧影……一幕幕在眼前飞速闪过,如同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灵魂都在尖叫!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深渊,
连那点不甘的火焰也要熄灭的刹那——叮!
检测到强烈执念与极端生存意志…符合绑定条件…至高武道修改器绑定成功!
次锁定目标:宿主自身一个冰冷、毫无感情、却又仿佛蕴含着宇宙至理的机械合成音,
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林默濒临溃散的意识核心中响起!紧接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源自生命本源的暖流凭空涌现,无视了物理的阻隔,
无视了濒死的躯壳,精准而霸道地注入他碎裂的丹田和遍布全身的致命创伤之中!
“呃啊——!”无法形容的麻痒与剧痛交织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林默的身体在冰冷的泥地上猛地弓起,如同离水的虾米,剧烈地抽搐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碎裂成无数块、本该彻底沉寂的丹田气海,
在那股神秘力量的冲刷下,如同时间倒流般,强行被粘合、重塑!
断裂的肋骨被无形的力量强行归位、弥合!撕裂的肌肉和破裂的血管在飞速再生!
这个过程痛苦得如同被千刀万剐,又重生再造!汗水、血水、污浊的泥水混在一起,
将他彻底浸透。他死死咬住牙关,牙龈崩裂出血,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嗬嗬声,
却硬生生扛住了这非人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那足以将人逼疯的痛苦潮水般退去。林默瘫软在冰冷的泥地上,胸膛剧烈起伏,
贪婪地呼吸着污浊却无比珍贵的空气。他颤抖着,艰难地抬起一只手,
缓缓按向自己的小腹丹田位置。没有预料中的空荡和剧痛!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生机的温热!虽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却真实存在!
那沉寂破碎的丹田,竟然真的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粘合重塑了!虽然远不如从前稳固,
修为更是点滴不存,但确确实实,根基未绝!他尝试着,
用意念去触碰脑海中那个冰冷简洁、如同数据面板般的界面——至高武道修改器。
宿主:林默状态:重伤修复中,极度虚弱修为:无气海重塑,
改自身或接触目标的基础武道属性、功法运行路径、物品基础特性等一行行冰冷的文字,
此刻却比世间任何神功秘籍、灵丹妙药都更让林默感到狂喜和震撼!这不是梦!他活下来了!
而且……得到了难以想象的神物!“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压抑到极致的笑声,
混合着血沫,从林默喉咙里艰难地滚出,在空旷寂寥、只有寒风呜咽的城郊荒野上回荡,
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癫狂和一种破茧而出的、令人心悸的冰冷。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
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回头望向磐石城那高耸的、在暮色中如同巨兽般匍匐的城墙轮廓,
望向林府所在的方向。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布满血丝和刻骨恨意的眼睛里,
燃烧着足以焚尽一切的火焰。“林琅天…林氏…磐石城…”“我林默…回来了!
”“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连本带利…百倍…千倍…用你们最珍视的一切…血!债!血!
偿!”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打着旋儿掠过他染血的身影,
仿佛在为这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奏响序曲。---**第二章 三年蛰伏,
潜龙在渊**磐石城向西八百里,黑岩山脉深处。这里没有林府演武场的开阔平整,
只有嶙峋怪石和遮天蔽日的原始密林。空气潮湿而沉重,
弥漫着腐叶、泥土和某种猛兽腥臊混合的蛮荒气息。尖锐的虫鸣鸟叫,远处隐隐传来的兽吼,
构成了这片死亡之地永恒的背景音。一处隐蔽在陡峭崖壁裂缝后的天然洞穴,
便是林默这三年的“家”。洞内空间不大,干燥阴冷。洞壁一角铺着厚实的干燥苔藓和兽皮,
算是床铺。中央是一小堆早已熄灭、只剩下灰白余烬的篝火痕迹。洞内最“奢华”的,
是石壁上开凿出的几个简陋石龛,
的草药根茎、几块颜色暗淡的矿石、几本用兽皮粗糙装订的册子——那是他猎杀低阶妖兽后,
从它们简陋的巢穴或过往倒霉冒险者遗骸中找到的、不入流的武技残篇。
林默盘膝坐在苔藛铺上,双目紧闭。他***的上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新的叠着旧的,
如同一幅狰狞的地图,无声诉说着这三年来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搏杀。
肌肉线条并不夸张贲张,却异常流畅紧实,蕴含着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般的力量感。
他的呼吸悠长而微弱,几乎与洞穴外吹拂的风声融为一体。意念沉入识海深处,
那个冰冷的修改器面板清晰浮现。
体境七重功法:《基础锻体诀》黄阶下品——修改路径:气血运转效率+300%,
骨淬炼强度+250%武技:《碎石拳》黄阶下品——修改路径:发力爆发点优化,
拳劲穿透力+400%《疾风步》黄阶下品——修改路径:步法衔接无隙,
短距爆发速度+350%物品:黑铁匕首凡铁——修改特性:锋锐度+150%,
韧性+100%修改点数:17累积权限:基础修改熟练三年前,
他带着重塑的脆弱气海和满腔刻骨恨意,如同受伤的孤狼逃离磐石城。身无分文,重伤濒死,
是修改器那仅剩的、缓慢的自我修复能力吊住了他的命。他像野兽一样在荒野挣扎求生,
啃食最苦涩的野果,舔舐树叶上的露水,躲避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妖兽和心怀叵测的冒险者。
第一次修改,是在被一头最低阶的“铁爪山猫”逼入绝境时。他耗尽最后一丝意念,
对着脑海中《基础锻体诀》那简陋至极的运行路线图,
发出了第一个修改指令:气血运转加速。结果,
狂暴的气血瞬间冲垮了他本就脆弱的经脉,差点让他直接爆体而亡!那次重伤,
让他足足躺了半个月。代价惨重,却也让他第一次真正触摸到了修改器的恐怖潜力。
它不讲道理,无视规则,只要意念足够强,修改点数足够多,就能化腐朽为神奇!从此,
他开始了疯狂的、近乎自虐的修炼和摸索。每一次修改,都是一场与痛苦和失控的搏斗。
修改气血运转路径,经脉撕裂是家常便饭;修改筋骨淬炼强度,
骨骼仿佛被巨锤反复锻打;修改武技发力点,稍有不慎便是肌肉拉伤甚至骨骼错位。
修改点数,来源于“能量”。猎杀妖兽,
取其血肉精华和微弱的妖力;挖掘蕴含稀薄灵气的矿石;吞服年份低劣的草药…每一次击杀,
每一次吸收,修改器面板上那代表点数的数字都会艰难地跳动一下,缓慢累积。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游走,无数次在剧痛中昏迷又醒来。修改器,
成了他唯一的倚仗和复仇的基石。
他用它将自己从废人堆里一点点、无比艰难地重新拉了起来,将那些最低劣、最基础的武学,
强行修改成了远超其品阶的、只属于他林默的杀伐之术!
“呼……”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缓缓吐出,在阴冷的洞穴中凝成一道淡淡的白雾。
林默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深邃如同寒潭,曾经的痛苦、迷茫和少年意气早已被磨砺殆尽,
只剩下一种近乎磐石的冰冷沉静,以及深处那永不熄灭的、名为复仇的火焰。他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筋骨,全身骨节发出一连串轻微的爆鸣。炼体境七重。放在磐石城,
或许连林府一些旁系子弟都比不上。但他清楚,自己这炼体七重的“质”,绝非寻常!
那被修改器无数次优化强化的筋骨血肉,所能爆发出的力量、速度、耐力,
足以碾压普通的炼体九重!走到洞口,林默拨开垂下的藤蔓。外面天色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