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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3

我把所有仇人都踩进了地狱,以为自己赢了。可当我为了保护亲妈,被硫酸泼满半边身子时,

我才明白,最狠的刀,往往来自你最想保护的人。我的脸在烂,血在烧,而我那个善良

的母亲,只是抱着我哭。但她的眼泪,却比硫酸还疼人。1念儿,乖,再忍一下,就一滴,

一滴血就能换我们所有人的光明前途。柳如烟的声音像淬了蜜的毒针,扎在我的耳膜上。

熟悉的话,熟悉的场景,还有压在我四肢上那几只畜生一样的手。我猛地睁开眼,

视网膜上还残留着前世被大货车碾成肉泥的血色。重生了。我回到了那个月圆之夜,

我的“好闺蜜”柳如烟,带着我的“好男友”陈司翰,还有我们宿舍的几个姐妹,

以“照顾我”为名,将虚弱的我死死按在床上。他们不是来照顾我,是来取我的心头血。

我沈念,生来便是“百草灵体”,血液是世间最珍贵的药引。一滴,

便能让普通药材的药效增强百倍,能让垂死之人苟延残喘。这是我沈家最大的秘密,

我只告诉过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男友,陈司翰。另一个,是我最好的闺蜜,柳如烟。前世,

他们就是用我的一滴心头血,作为献给天盛集团老董事长的“仙药”,

为我们医学院整个年级换来了进入天盛的实习资格。所有人都对我感恩戴德,

以为这是柳如烟家族人脉通天。只有我知道,那是我用命换来的。后来我身体每况愈下,

这个秘密最终暴露。柳如烟和陈司翰为了永绝后患,在我去寻找证据的路上,

制造了一场车祸,让我粉身碎骨。而我们全班同学,我用血换来他们前途的那些人,

集体为他们做了伪证,说我精神失常,自己冲向了马路。法庭上,

柳如烟穿着我送她的香奈儿套装,哭得梨花带雨,依偎在陈司翰怀里。念念她太偏激了,

得不到司翰,就想毁了我们所有人。陈司翰搂着她,看着我的父母席,眼神冰冷如铁。

她就是个疯子,我们所有人的前途,差点都毁在她手里。那些我曾以为的朋友,

每一个都站出来,指责我是个自私自利、见不得人好的毒妇。恨意像岩浆在我胸中翻滚,

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此刻,柳如烟那张虚伪的脸就在我眼前,

她手里拿着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正要刺向我的心口。念儿,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命好,

有这种体质。司翰说了,你的血不能浪费,应该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陈司翰死死按住我的肩膀,脸上满是迫不及待的贪婪。念念,别挣扎了,你想想,

大家的前途都在你身上了。等我们都进了天盛,飞黄腾达了,以后绝对不会忘了你的。

我还是爱你的。去***爱。滚开!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偏头,躲开了那根银针,

同时膝盖狠狠撞向陈司翰的***。他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裤裆滚到地上。

压着我的人也出现了片刻的松懈。我翻身下床,抄起床头的玻璃台灯,

看也不看就朝最近的一个人头上砸去。啊!惨叫声响起,鲜血顺着一个女生的额头流下。

宿舍里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我眼里的疯狂吓住了。柳如烟脸色惨白,

手里的银针掉在地上。沈念……你疯了?你居然敢动手?我一步一步逼近她,

手里还拎着沾血的台灯。疯了?对,我他妈就是疯了。我笑了起来,

笑声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你们这群畜生,吸我的血,还想让我对你们感恩戴德?

陈司翰从地上爬起来,一张俊脸因为剧痛和羞辱而扭曲。沈念!你别不知好歹!

我们给你脸了是吗?柳叔叔已经跟天盛那边谈好了,就差这最后一步!

你今天要是敢坏了大家的好事,我让你走不出这个校门!哦?是吗?我走到他面前,

他以为我要服软,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我扬起手,将台灯狠狠砸在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

“砰!”玻璃碎片和鲜血四溅。陈司翰像一摊烂泥一样软倒在地。你也配威胁我?

我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碾压,你脚上这双***款AJ,是我排了三天队给你买的。

你手腕上那块劳力士,是我省了半年的生活费送你的生日礼物。你这些年吃我的,穿我的,

住我的,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陈司翰,***连条狗都不如!宿舍里鸦雀无声,

只剩下陈司翰的***和另外几个女生恐惧的喘息。柳如烟看着这场景,浑身发抖,

却还在试图掌控局面。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对着我哭了起来。念念,我知道你生气,

你是不是怪我没提前跟你商量?可是……可是这是为了我们所有人啊!一万块的学费算什么?

天盛集团的实习资格,那是用钱都买不到的前程啊!她的话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其余人贪婪的闸门。那个被我砸破头的女生,捂着额头,怨毒地看着我。沈念,

你太自私了!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特殊体质吗?凭什么你能决定我们的命运?

我们只是借你一滴血,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柳如烟为了我们跑前跑后,

低声下气去求人,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坐享其成还要毁掉一切?你这种人,

根本不配拥有这样的体质!真是浪费!听着这些熟悉到刻骨的论调,我笑了。前世,

我就是被这些话给绑架了,心软了,退缩了。但现在,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沈念。

我丢掉台灯,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在自己雪白的手臂上,毫不犹豫地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瞬间涌出,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奇异的清香。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呼吸都变得粗重,

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想要吗?我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

跪下,求我。2沈念,你别太过分了!柳如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其余几个女生也愣住了,面面相觑,既有对我的畏惧,

又有对那滴血***裸的渴望。过分?我用刀尖指着她们,一步一步后退到门口,

你们联手闯进我的房间,想强行取我的心头血,现在说我过分?

我冰冷的目光扫过她们每一个人。柳如烟,你想要这份天大的功劳,去讨好天盛集团。

李萌,你想要这份实习去给你那不学无术的弟弟铺路。张薇,你想靠这个机会钓个金龟婿,

摆脱你那贫民窟一样的家。我每说一句,被点到名的人脸色就白一分。我说的对吗?

你们每个人心里都装着鬼,却偏要披上一张“为了大家好”的皮。恶心!你胡说八道!

李萌恼羞成怒地尖叫,我们就是想出人头地,有什么错?不像你,守着金山不自知,

还见不得别人好!说得好。我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我把流血的手臂伸到她们面前,那股清香更浓了。跪下,像狗一样爬过来,

舔干净我手臂上的血,我就考虑考虑。你……你简直是侮辱人!张薇气得浑身发抖。

侮辱?我冷笑一声,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可以随意取用的药材?

还是可以随意宰割的牲畜?现在让你们用尊严来换,你们就觉得是侮辱了?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柳如烟身上。尤其是你,柳如烟。你不是最会演戏吗?来,

跪一个给我看看,或许我心情好了,就给你一滴呢?柳如烟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屈辱和怨毒。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我哥沈决暴躁的吼声。

沈念!***在里面干什么?再不开门老子踹了!是我在划破手臂前,

悄悄按下的紧急呼叫。柳如烟她们的脸色瞬间变了。沈决的脾气,整个学校都知道,

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尤其护我护得紧。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门“砰”的一声,

被从外面一脚踹开。沈决带着几个兄弟冲了进来,

看到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和我手臂上的伤口时,他那双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一脚就把离他最近的李萌踹飞了出去,那姑娘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当场就晕了过去。谁干的?!沈决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环视着屋里瑟瑟发抖的几个人。

柳如烟吓得连连后退。沈……沈哥,这是个误会……我们只是在跟念念开玩笑。

开玩笑?沈决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掼在地上,

开玩笑能开到我妹妹手上动刀子?***当老子是死的?陈司翰还躺在地上哼唧,

看到沈决,吓得屁滚尿流地往床底下爬。沈决一脚踩住他的背,

把他的脸死死按在地板上摩擦。还有你这个小白脸,吃我妹妹的,用我妹妹的,还敢动她?

老子今天不把你牙打光,我他妈就不姓沈!整个宿舍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哥,我开口了,别打了,会出人命。

沈决停下手,回头看我,满眼都是心疼。念念,你怎么样?哥带你去医院。我没事,

皮外伤。我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湿巾,

擦了擦自己手臂上的血迹。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包括沈决都目瞪口呆的事。

宿舍楼下有只流浪的老狗,瘸了一条腿,平日里病恹恹的。我走到窗边,

对着那只老狗招了招手。然后,我将沾着我鲜血的湿巾,团成一团,从三楼扔了下去。

那只老狗闻了闻,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吸引,一瘸一拐地跑过去,

将那团湿巾小心翼翼地叼了起来,贪婪地舔舐着。我看着楼下,对着屋里的人,轻轻地说。

看见了吗?我的血,就算是喂狗,也轮不到你们这群畜生来尝。柳如烟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比死人还白。她知道,我这不是侮辱。我是告诉她,

我宁愿将这天大的机缘给一条狗,也绝不会再便宜她们分毫。3沈念!

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柳如烟瘫坐在地上,指着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她以为我只是在泄愤,却不知道,我这是在斩断她所有的希望。

沈决看着楼下那条舔舐着湿巾的老狗,又看看我,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只是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护在身后。今天这事,没完。

他指着柳如烟和地上的陈司翰,你们俩,还有这屋里所有动过手的人,等着收律师函吧。

我沈决说到做到。说完,他拉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地狱。接下来的几天,

学校里炸开了锅。医学院的天之骄女柳如烟和校草陈司翰,意图伤害同学沈念,

反被打成重伤。柳如烟动用家里的关系,想把事情压下去,反咬我一口,说我精神有问题,

恶意伤人。可她没想到,我哥沈决比她更疯。

他直接把宿舍当晚的录音——在我重生后第一时间悄悄打开的——甩到了校领导的桌子上。

录音里,柳如烟和陈司翰那些贪婪又恶毒的话,一字不漏。丑闻,瞬间引爆。

陈司翰直接被学校开除,他父母来学校闹,被沈决找人打断了腿扔了出去。

柳如烟因为家族出面,勉强保住了学籍,但也背了个严重警告处分,声名狼藉。

而那些曾经站在她们一边的同学们,特别是我们宿舍那几个,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天盛实习的事,自然也成了泡影。我听说,她们每天都在宿舍里咒骂我,

说我毁了她们的人生。我只觉得可笑。真正毁了她们的,是她们自己无休止的贪婪。

我请了一周的假,住在我哥的公寓里。这天,我正在看一份关于古药材的资料,

沈决拿着手机走了过来,脸色有些凝重。念念,滨城下周末有个地下药材拍卖会,

据说有压轴的宝贝,一株五百年的雪顶莲。我的心猛地一跳。雪顶莲!前世,

我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太晚了。我的身体因为失去心头血而快速衰败,

“百草灵体”的根基受损,急需雪顶莲这样的天材地宝来弥补。可那时,我身无分文,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落入别人之手。而那一世的买家,正是天盛集团。他们买去,

是为了给那个病入膏肓的老董事长吊命。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错过。哥,我要去。

我看着沈决,眼神坚定。可是……沈决有些犹豫,这种地方龙蛇混杂,而且价格……

钱不是问题。我打断他。前世死前,

我将父母留给我的一笔海外信托基金的密码藏在了一个极隐秘的地方。那一世,

这笔钱我至死都没动过,最终便宜了那群畜生。这一世,它将是我复仇的资本。

沈决看我主意已定,便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谁敢动你,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一周后,滨城,地下拍卖会。我和沈决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会场里的人非富即贵,

不少都是商界大佬和隐世家族的代表。很快,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柳如烟,

还有她的父母,以及……天盛集团的代表。柳如烟也看到了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化为浓浓的轻蔑和怨毒。她大概以为我是来看热闹的,毕竟在她眼里,

我只是个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穷学生。拍卖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终于,

压轴的雪顶莲被端了上来。那株雪莲通体莹白,泛着淡淡的光晕,甫一出现,

整个会场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渴望它,

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五百年雪顶莲,固本培元,延年益寿,起拍价,五百万!

拍卖师话音刚落。柳如烟身边的天盛代表立刻举牌。一千万!财大气粗,势在必得。

会场一阵骚动,不少人望而却步。我静静地看着,没有动。天盛代表接连加价,

很快就把价格抬到三千万。就在拍卖师即将落锤时,我终于举起了牌子。三千一百万。

全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柳如烟的脸色极其难看,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天盛代表显然也没把我放在眼里,不屑地笑了一下。五千万!

他想用绝对的财力碾压我。会场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我笑了笑,再次举牌。

五千万,零一百块。我没有加一百万,只加了一百块。侮辱性极强。

天盛代表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柳如烟在她父亲耳边说了些什么,

她父亲皱了皱眉,对天盛代表点了点头。八千万!他们疯了。这株雪顶莲虽然珍贵,

但市场价最多在五千万左右。沈决有些紧张地拉了拉我的衣袖。念念,别冲动。

我对他安抚地笑了笑,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特别是柳如烟和天盛代表都看不懂的事。

我放下了牌子,不再竞价。天盛代表愣住了,随即露出胜利者般的得意笑容。

拍卖师一锤定音。八千万,成交!恭喜天盛集团!柳如烟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挑衅地看向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距,你永远也斗不过我。

我没看她,而是看着那株被装进特制玉盒里的雪顶莲。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因为就在刚才,我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用我“百日草灵体”的特殊能力,

悄无声息地做了一件事。我用一丝自己的气息,远程将一滴最普通不过的血液,

滲透进了那株雪顶莲的根部。百草灵体的血是药引,但那是纯净的、充满生机的血。

而普通的血,对于雪顶莲这种至纯至净的灵物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毒药。他们花了八千万,

买走的,不过是一株正在从内部迅速腐烂的——废物。而我,则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那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刚刚以一个低廉的价格,

拍下了另一件不起眼的物品——一块看起来像普通石头的“墨精石”。只有我知道,

那石头里,封印着一株真正的、药效更胜雪顶莲的——千年冰心草。4拍卖会结束后,

我带着沈决,直接在出口堵住了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先生,留步。男人停下脚步,

透过面具,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打量着我。有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开门见山。

你手里的墨精石,我用它真正的价值来换。十倍。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小姑娘,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石头不值钱,但石头里的东西值钱。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千年冰心草,固魂续命,对你那位常年需要靠药物压制寒毒的长辈,

应该很有用吧?面具下的那双眼睛,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他身边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

将我俩围住。沈决也立刻将我护在身后,浑身肌肉紧绷,像一头准备战斗的猎豹。别紧张。

我按住沈一边的胳膊,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做个交易。面具男人沉默了很久,

久到空气都快凝固。你想要什么?他终于开口。我不要钱。我看着他,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回到公寓,沈决终于忍不住问我。念念,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陌生。我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瞒他。

我把“百草灵体”的事,以及前世的遭遇,挑了一些能说的,告诉了他。当然,重生的事,

我一个字都没提。只说,我是从一本祖传的古籍上看到这些秘闻的。饶是如此,沈决听完后,

也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他一拳狠狠砸在墙上,墙皮都裂开了。柳如烟!陈司翰!

***他妈的!他眼睛通红,里面全是后怕和滔天的怒火,老子要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我拉住他还在流血的手,摇了摇头。哥,别脏了你的手。对付他们,我有更好的办法。

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一切,化为泡影。

我要他们,比我前世,惨烈百倍!接下来的日子,我用面具男给我的冰心草调理身体。

根基稳固后,我的“百衣草灵体”能力更上一层楼,

甚至能隐约感知到一些与我血脉有过接触的人或物的状态。这天,我正在打坐,

突然心口一阵恶心。我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是那株被我污染的雪顶莲,

被天盛集团的老董事长服下了。好戏,要开场了。果不其然,第二天,

财经新闻就爆出了一条大新闻。天盛集团董事长突发恶疾,生命垂危,集团股价应声暴跌,

一天之内蒸发了上百亿。我看到新闻时,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沈决在一旁激动地走来走去。念念,你看到了吗?报应!这就是报应!

我搅动着杯子里的红茶,淡淡地说。哥,别急,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报应,

很快就找上了柳如烟。天盛集团的董事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病情急剧恶化,上吐下泻,

形如枯槁。国内外顶尖的医疗团队会诊,都查不出病因。最后,

还是一个精通古医理的老专家,从病人的呕吐物里,发现了一丝腐烂的植物残渣。经过化验,

正是那株八千万的雪顶莲。只不过,它已经从仙草,变成了能致人死命的剧毒之物。

天盛集团震怒。八千万打了水漂不说,还差点把董事长的命给搭进去。这口锅,

自然要有人来背。首当其冲的,就是献上这株雪顶莲,并且从中牵线搭桥,

捞了不少好处的柳家。我听说,天盛集团的人直接冲进了柳家,

把柳如烟的父亲当场打断了一条腿,逼着他们十倍赔偿损失。柳家只是个二流家族,

哪里拿得出八个亿?一夜之间,公司破产,资产被冻结,豪宅被查封,从云端跌落泥潭。

柳如烟更是被天盛的人重点“关照”,被抓去反复盘问,受尽了折磨和羞辱。

她从警局出来那天,我特意让沈决开车带我去了。她站在警局门口,头发枯黄,眼神呆滞,

身上那件曾经光鲜亮丽的裙子变得又脏又皱,整个人瘦得像个鬼。她看到了我。

我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车窗缓缓摇下。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微笑。然后,我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主任吗?是我,沈念。上次我们说好的那个,

捐赠一栋实验楼给医学院的事,明天就可以签合同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又谄媚。

我挂了电话,看着柳如烟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心中畅快无比。前世,

你用我一滴血换来的所谓“人脉”,为你打造了“人美心善”的千金小姐人设。这一世,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财富,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杀予夺。

柳如烟突然像疯了一样向我的车冲过来。沈念!是你!都是你干的!你这个毒妇!

你不得好死!她还没靠近,就被沈决的保镖一脚踹翻在地。我看着在地上打滚嘶吼的她,

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我不会不得好死。我隔着车窗,用口型对她说,会不得好死的,

是你。5柳家的崩塌,只是前菜。真正的大餐,

是那群曾经背叛我、如今却前途未卜的“好同学”。自从柳家出事,天盛实习的事黄了以后,

他们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柳如烟身上。但我知道,他们内心深处,最恨的人是我。

恨我为什么不乖乖地让他们吸血。恨我为什么毁了他们一步登天的捷径。这段时间,

他们过得并不好。丑闻缠身,又失去了天盛这块金字招牌,

没有任何一家好的医疗机构愿意接收他们。绝望,像瘟疫一样在他们之间蔓延。而我,

就是要在这份绝望上,再浇上一勺滚烫的油。我以优秀校友的身份,

向学校捐赠了一栋最先进的实验楼。剪彩仪式那天,场面盛大,校领导悉数出席,媒体云集。

我作为捐赠人,站在台上发言。台下,站着整个医学院的学生。

我看到了他们——我那些“好同学”们。他们混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我,眼神复杂,

嫉妒、怨恨、不甘,像毒蛇一样纠缠。我在发言的最后,微笑着宣布。

为了支持母校的人才培养,我名下的‘念决基金’将设立一个专项奖学金,

并提供三十个进入国内顶尖生物科技实验室的实习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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