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阳，你疯了吗？742分报考新东方烹饪学校？！" 老爸手里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
溅了一地的茶水和瓷片。 我淡定地放下志愿确认书："爸，我没疯，我只是想做自己。
" "你个逆子！老子当了三十年校长，被你一夜回到解放前！"1我叫江晨阳，
今年刚满十八岁，高考742分，全省理科状元。按理说，这个分数应该是全家的骄傲，
是我们江家祖坟冒青烟的大喜事。可是现在，我们家客厅里的气氛比送葬现场还要沉重。
老爸江建国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手里紧紧攥着我刚刚递给他的高考志愿确认书。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我气傻了。老妈李美华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
看起来随时要哭出来。她是我们市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平时在医院里雷厉风行，
现在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我妹妹江思雨蹲在角落里，
一边玩手机一边偷偷观察着家里的战况。她今年高二，是我们家唯一还算正常的人。
"江晨阳。"老爸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你再说一遍，
你第一志愿填的是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新东方烹饪学校，中式烹调专业。
""啪！"茶杯摔碎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老爸腾地一下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你个逆子！742分！全省状元！你告诉我你要去学做菜？！""老江，
你别激动。"老妈赶紧过来扶住他，但她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晨阳，
你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还是说你在跟我们开玩笑？"我摇摇头："妈，我没开玩笑。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想清楚？"老爸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想清楚个屁！
你知道不知道，清华北大的招生老师都快把我们家的门槛踏破了！你知道不知道，
市里准备给你发十万块钱的奖学金！你知道不知道...""爸！"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这些。但是我有自己的想法。""你有个屁的想法！"老爸气得脸都红了，
"你告诉我，你一个全省状元，去学做菜，你对得起谁？对得起我？对得起你妈？
对得起这十几年的苦读？"老妈也在旁边抹眼泪："晨阳，妈求你了，你别闹了好不好？
你要是实在不想学理工科，咱们可以商量，学医也行啊，学法律也行啊，哪怕学文科都行。
但是你去学做菜...""学做菜怎么了？"我的声音也提高了，"做菜不是职业吗？
厨师不是人吗？""你..."老爸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候，
江思雨突然开口了："哥，你是不是失恋了？"三双眼睛同时看向她。"我听我同学说，
有些人失恋了就会做出一些很奇怪的决定，比如出家啊，比如...""滚一边去！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没失恋。""那你就是疯了。"老爸下了定论，
"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脑子。"我深深地看着这个从小到大都威严无比的男人，
突然感到一阵悲凉。"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填这个志愿吗？""我不想知道！
"老爸断然拒绝，"我只知道，你必须给我重新填志愿！""不可能。"我摇头，
"志愿已经提交了，而且我不会改变主意。""你..."老爸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是要气死我吗？"老妈赶紧过来扶住他："老江，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然后她转向我，眼中带着期盼："晨阳，你听妈的话，咱们重新填志愿好不好？
妈不逼你学医了，你想学什么专业都行，只要是个正经的大学专业就行。
"看着老妈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我的心软了一下。但很快，我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妈，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人生是我的，我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路。""你想要个屁！
"老爸终于爆发了，"你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你懂什么叫人生？你懂什么叫社会？
你以为学做菜很有前途吗？你以为当厨师很光荣吗？""为什么不光荣？"我反问道，
"靠自己的双手和技能吃饭，哪里不光荣了？""你..."老爸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这时候，门铃响了。江思雨跑去开门，进来的是我们的邻居张阿姨。
她一进门就笑容满面地说："老江啊，听说晨阳考了状元？真是太厉害了！
准备报哪个学校啊？"客厅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张阿姨察觉到气氛不对，
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老爸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没事。晨阳还在考虑学校的问题。""哦。
"张阿姨点点头，"那也对，这么重要的决定确实要慎重。不过以晨阳的成绩，
清华北大随便挑吧？"我看了看老爸，又看了看老妈，突然开口："张阿姨，
我决定去新东方烹饪学校学做菜。"张阿姨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说，
我要去学做菜。"我重复了一遍。张阿姨的表情从困惑变成震惊，从震惊变成不敢置信。
她看看我，又看看老爸老妈，最后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老爸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老妈勉强笑了笑："张大姐，
晨阳他...他可能是高考压力太大了，有点...""妈。"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没有压力大，我也没有疯。我就是想去学做菜。"张阿姨彻底傻眼了。
她看着我们一家人，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们家。门一关上，老爸就爆发了："江晨阳！
你是要让我们全家都在邻居面前丢尽脸面吗？！""爸，追求自己的梦想不丢脸。""梦想？
"老爸冷笑，"你的梦想就是当厨师？""对。"我点头，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顶级的厨师，做出让全世界都赞叹的中华料理。"老爸愣住了，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看着我。2当天晚上，我们家的"战争"持续到了半夜十二点。
老爸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说服"我：从亲情牌到前途牌，从面子牌到金钱牌，
甚至还搬出了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说他们在天之灵也不会同意我的决定。但我就是不松口。
最后，老爸气得直接宣布："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江建国的儿子！"说完，
他就摔门进了卧室。老妈在客厅里哭了很久，一边哭一边劝我："晨阳，
你就听妈一次话好不好？妈这辈子就你和思雨两个孩子，妈不求你大富大贵，
但至少要有个正经的前途啊。"我坐在她身边，心里也很不好受："妈，
厨师就不是正经前途吗？""你..."老妈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
江思雨这时候从房间里出来，递给老妈一张纸巾，然后坐在我另一边："哥，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一定要学做菜？"我看了看她，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妹妹，
此刻眼中居然有着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因为我真的喜欢。"我说，"从小到大，
我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厨房里和奶奶一起做菜的时候。"老妈一听到奶奶，
眼泪又掉了下来："你奶奶要是知道你用她教你的手艺来气你爸，她也不会安心的。""妈，
奶奶不会这么想的。"我摇头，"她总是说，做菜是一门艺术，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
我想把这种艺术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中华料理的魅力。
"江思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思雨！"老妈瞪了她一眼，
"你不要跟着你哥胡闹！""我没有胡闹。"江思雨认真地说，"我觉得哥哥说得有道理。
为什么厨师就不能是梦想？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别人的期望来活？"老妈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小女儿也会支持我。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班主任王老师打来的电话。
"喂，王老师。""晨阳啊，你在家吗？我能过去一趟吗？有点事想和你们家长聊聊。
"我看了看已经进房间的老爸，又看了看还在抹眼泪的老妈："老师，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知道，但这事比较急。我听说你填志愿的事情了，
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我心里一沉，知道瞒不住了："好的，您过来吧。"挂了电话，
老妈紧张地问："王老师要过来？""嗯。"我点头，"估计是为了志愿的事情。
"老妈赶紧起身："我去叫你爸。""妈。"我拉住她，"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老妈犹豫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妈，你知道我为什么高考能考742分吗？
""因为你聪明，因为你努力。"老妈回答。"不只是这样。"我摇头，
"是因为我有一个梦想支撑着我。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老妈摇头。
"我的梦想是开一家世界顶级的中餐厅，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品尝到正宗的中华料理，
让他们知道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老妈愣住了。"为了这个梦想，
我不仅要学会做菜的技术，还要学会经营管理，还要了解各国的文化。
我需要的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文凭，我需要的是真正的技能和知识。
"江思雨在旁边听得很认真："哥，这确实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梦想。
""可是..."老妈还是有些犹豫，"你为什么不能先读个好大学，再去追求你的梦想呢？
""因为时间不等人。"我说，"妈，你知道现在的餐饮行业发展有多快吗？
你知道有多少年轻人正在为了同样的梦想而努力吗？
如果我再浪费四年时间去学一些对我的梦想没有帮助的东西，我就会错过最好的机会。
"这时候，门铃又响了。王老师来了。老妈去开门的时候，我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开门声。
老爸应该是要出来了。果然，当王老师进客厅的时候，老爸也跟着老妈一起出来了。
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在老师面前，他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王老师，
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过来。"老爸说。"不麻烦，不麻烦。"王老师摆摆手，
"这事确实比较急。"王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教了三十年的书，
见过各种各样的学生和家长。他坐下后，先是看了看我，
然后对我爸妈说："我听说晨阳填志愿的事情了，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老爸的脸又黑了几分："王老师，这孩子是不是被什么人给洗脑了？
742分报考新东方烹饪学校，这不是疯了是什么？"王老师点点头："确实，
这个选择很出人意料。"然后他转向我："晨阳，你能告诉老师，
你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吗？"我深吸一口气，把刚才跟老妈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王老师听得很认真，不时点点头。当我说完后，他沉思了一会儿，
然后说："晨阳的想法很有意思，但是..."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但是什么？
"老爸急切地问。王老师看了看我们一家人，缓缓说道："但是我觉得，
也许我们应该听听孩子的想法。"3王老师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爸瞪大了眼睛："王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也许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王老师说，"江叔叔，您是校长，
应该比我更了解现在的教育理念。我们一直强调要因材施教，要尊重学生的个性发展，
不是吗？"老爸被说得哑口无言。王老师继续说："晨阳是我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不仅成绩好，更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思考。现在他能够清晰地表达自己的理想和规划，
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可是他要去学做菜啊！"老妈忍不住插话，"一个状元去学做菜，
这像话吗？""李医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王老师转向老妈，
"您觉得职业有高低贵贱之分吗？"老妈愣了一下："这...当然没有。
""那为什么厨师这个职业就不能被尊重呢？"王老师问，"您知道吗，
现在世界顶级的厨师，年收入都是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而且他们不仅仅是厨师，更是艺术家，
是文化传播者。"老爸坐不住了："王老师，您这是在鼓励他吗？""我不是在鼓励，
也不是在反对。"王老师说，"我只是想让大家理性地分析一下这个问题。"他掏出手机，
给我们看了几张照片："这是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新闻。这位叫江振华的厨师，二十八岁，
没有大学文凭，但是他现在是米其林三星餐厅的主厨，年薪八百万。"老爸老妈都被震惊了。
"还有这位。"王老师又翻出一张照片，"这是法国的一位中国厨师，
他把中华料理带到了法国，现在在巴黎开了三家餐厅，被法国政府授予了文化骑士勋章。
"江思雨激动地说："哇，好厉害！"王老师点点头："所以，
厨师这个职业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特别是高端的厨师，需要的不仅仅是技术，
还需要创新能力、管理能力、文化素养等等。"老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可是王老师，
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厨师还是...""江叔叔，您说得对，确实是少数。
"王老师说，"但是晨阳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有742分的实力，有清晰的规划，
有坚定的信念，为什么不能成为那个少数呢？"这个问题让老爸陷入了沉思。
王老师趁热打铁："而且，即使最后没有达到那么高的成就，至少晨阳是在追求自己的梦想，
这比被迫去学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专业要好得多。"老妈小声问："可是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李医师，您觉得什么叫失败？"王老师反问，
"如果晨阳将来成为了一个技艺精湛的厨师，开了一家成功的餐厅，养活了一家人，
这算失败吗？"老妈被问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候，我突然开口："王老师，
其实我还有一个计划。"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打算在新东方学习三年，
然后申请去法国的蓝带厨艺学院深造，学习西式料理的精髓。然后回国，
把中西料理结合起来，创造出全新的料理风格。"王老师眼睛一亮："这个想法很好！
中西结合，确实是未来餐饮业的发展趋势。""而且。"我继续说，
"我还打算利用业余时间自学管理学、营销学、文化学等课程。
我的目标不仅仅是成为一名厨师，而是要成为一名料理界的企业家和文化传播者。
"老爸听到这里，表情开始有了松动。江思雨鼓掌："哥哥太棒了！这个计划听起来就很酷！
"王老师也点头："确实，这是一个很完整的规划。而且我觉得，以晨阳的能力，
完全有可能实现这个目标。
"老妈犹豫地说："可是...可是这条路太不确定了...""妈，哪条路是确定的呢？
"我反问，"就算我去读清华北大，将来也不一定能找到好工作，也不一定能成功。
至少现在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会为此负责。"王老师在旁边补充："而且，
现在国家也在大力提倡工匠精神，鼓励年轻人掌握技能。晨阳的选择，
其实是很符合时代发展趋势的。"老爸终于开口了："王老师，
您真的觉得他这个选择是对的吗？"王老师想了想，认真地说："江叔叔，
我不能说这个选择一定是对的，因为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但是我可以说，
晨阳的思考是深入的，规划是合理的，态度是认真的。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
我认为这样的学生应该被支持。"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
还是江思雨打破了沉默："爸、妈，我觉得应该支持哥哥。"老妈看了看她："思雨，
你还小，不懂这些。""我不小了！"江思雨***，"我已经十七岁了，
而且我有自己的判断力。我觉得哥哥说得很有道理，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的梦想？"这时候，
老爸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是市教育局的李局长。
"4老爸接起电话，声音有些紧张："喂，李局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音量有些大，我们都能听到："老江啊，我听说你家儿子要去新东方学做菜？这是怎么回事？
"老爸看了我一眼，语气有些无奈："李局长，这个...情况比较复杂。""复杂什么？
"李局长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满，"全省状元啊！这是多大的荣誉！
你知道媒体现在都在关注这个事情吗？要是传出去你家状元去学做菜，
我们整个教育系统的脸往哪儿搁？"老爸额头开始冒汗："李局长，
您先别急...""我能不急吗？"李局长打断了他的话，"明天上午九点，
你带着孩子到我办公室来，我们必须把这个事情解决掉！"电话被挂断了。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老爸看着手机，脸色苍白："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老妈紧张地问："怎么了？""李局长说媒体已经开始关注这个事情了。"老爸苦笑，
"你说，一个全省状元要去学做菜，这得是多大的新闻？
"王老师皱起眉头："这确实是个问题。媒体的介入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这时候，
我的手机也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请问是江晨阳同学吗？
我是《都市晚报》的记者张明，想就您填报志愿的事情采访您几个问题。"我心里一沉，
看了看大家："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接受采访。""江同学，您别急着拒绝。
我们知道这个事情可能给您的家庭带来了一些困扰，但是我们的报道是客观公正的，
也许能帮助社会更好地理解您的选择。"我犹豫了一下："我需要考虑一下。""没问题，
这是我的电话，您考虑好了可以联系我。"挂了电话，
老爸的脸色更难看了："记者都找上门了。"王老师安慰道："先别慌，我们想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老爸苦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晨阳改志愿。""不可能。
"我坚决摇头，"我不会改的。""你..."老爸又要发火，被王老师拦住了。"江叔叔，
我们先冷静分析一下。"王老师说，"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如何面对外界的压力，
而不是如何说服晨阳改变主意。"老妈点头："王老师说得对。现在改不改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如何处理这个事情。"江思雨突然开口："为什么要害怕媒体？
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所有人都看向她。"你想想看，哥哥的选择确实很特别，
但也很有意义。如果能通过媒体把哥哥的想法传达出去，说不定能改变一些人的观念，
也能帮助其他有类似想法的同学。"王老师眼睛一亮："思雨说得有道理。
"老爸不解："什么意思？"王老师解释："与其被动地接受媒体的质疑，
不如主动地表达观点。如果晨阳能够在媒体面前清晰地阐述自己的理想和规划，
也许能获得社会的理解和支持。""可是万一..."老妈还是担心。"妈，没有万一。
"我站起来，"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我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相信，
只要我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总会有人理解和支持的。"王老师点头："我也相信，
真正的理想和坚持是能够打动人心的。"这时候，江思雨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惊讶地说："是我们班同学小雅。""这么晚了她打电话干什么？
"老妈问。江思雨接起电话："喂，小雅。""思雨！你哥哥是不是真的要去学做菜啊？
我刚刚在网上看到消息了！"江思雨看了我们一眼："你在哪里看到的？""微博啊！
都上热搜了！#全省状元要学做菜#，现在已经有十几万的讨论了！
"江思雨倒吸一口凉气："十几万？""对啊！而且评论两极分化很严重，
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思雨，你哥哥是怎么想的啊？"江思雨看了看我，
我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说。"小雅，我哥哥确实要去学做菜，但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
他有自己的规划和梦想..."江思雨把我刚才说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哇，
听起来好厉害啊！"小雅在电话里说，"我觉得你哥哥很酷诶，敢于追求自己的梦想！
"挂了电话，江思雨对我们说："已经上热搜了，而且讨论很激烈。
"老爸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这下真的麻烦大了。"但我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