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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3

1 暴雨中的背叛>林晚说家里水管爆了,十万火急。>我顶着暴雨冲去她公寓,

却看见她正把奶茶插好吸管递给新来的男同事。>“修完快走吧,他怕生。”她眼皮都没抬。

>七年的感情,比不上她部门新来的实习生。>我笑着擦干脸上的雨水:“懂了,

以后不来了。”>拉黑删除搬家一气呵成。>直到她在公司楼下堵我,

眼妆哭花成熊猫:“你凭什么不要我了?”>监控室里,我看着屏幕冷笑。

>画面中她正疯狂踹着楼下的自动售货机:“把周屿吐出来!他欠我七年!”>——可这次,

连硬币回声都懒得施舍给她。---暴雨砸在周屿的旧吉普车顶上,

密集的鼓点敲得人心烦意乱。车窗外,城市的霓虹被雨水晕染成模糊的光团,扭曲而冰冷。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车厢里突兀地亮着,林晚的头像在置顶位置跳动,信息只有一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周屿!家里水管爆了!客厅快淹了!水压好大,我一个人弄不了,

快过来!”后面还跟了三个鲜红的感叹号,像三把烧红的刀子,

瞬间刺穿了周屿胸腔里那点因为恶劣天气而生的犹豫。七年。从青涩懵懂的高中同桌,

到大学异地恋熬过的无数个夜晚,再到她留在这座繁华都市打拼,

而他放弃老家安稳的编制工作追过来……七年的时光,

早已把林晚的名字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她的慌乱,就是他的冲锋号。“操!

”周屿低骂一声,方向盘猛地一打,车轮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吉普车强行变道,溅起半人高的水花,惹来后车一片愤怒的喇叭声。他顾不上这些,

油门几乎踩到底,朝着林晚租住的老旧公寓楼疾驰而去。什么暴雨预警,什么道路管制,

在林晚的一句“快过来”面前,统统都是纸老虎。他心里火烧火燎,

想象着林晚一个人在家面对失控水管的无助样子,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车在公寓楼下刹停,轮胎摩擦积水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屿甚至没顾上熄火,

推开车门就冲进了瓢泼大雨里。冰冷的雨水瞬间将他浇透,从头发丝到鞋袜,没有一处幸免。

他抹了把糊住眼睛的雨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熟悉的、灯光昏暗的楼道。

楼道里弥漫着老房子特有的潮湿气味。他熟门熟路地跑到林晚家门口,

钥匙就在他裤兜里——那是林晚很久以前给他的,美其名曰“以防万一”。他掏出钥匙,

手因为急切和寒冷有点抖,插了好几次才对准锁孔。“咔哒。”门开了。

想象中的水漫金山并未出现。客厅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干燥、整洁,甚至称得上温馨。

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清甜的气息,像是……奶茶?周屿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

像一头误闯进别人家的落水狗,狼狈不堪。水珠顺着他额前的碎发不断滴落,

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大口喘着气,视线急切地扫过客厅。然后,他看到了。

林晚背对着门口,坐在那张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她身上穿着件柔软的米白色针织开衫,

头发松松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她微微侧着身,

正小心翼翼地将一根吸管***一杯包装精致的奶茶里。动作轻柔,

带着一种周屿很久未曾在她身上见过的专注和……讨好?她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剪裁合体的浅灰色休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

眉眼清秀,带着一股初入社会的、未被磋磨过的干净劲儿。那是许嘉言,

林晚部门上个月刚招进来的实习生,周屿听她提过几次,语气里不乏欣赏。“喏,你的,

三分糖去冰,加了你喜欢的脆波波。”林晚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种刻意放软的、周屿无比陌生的甜腻。她将插好吸管的奶茶轻轻推到许嘉言面前,

脸上漾开一个温柔的笑意。许嘉言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接过奶茶:“谢谢晚晚姐,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林晚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是周屿许久未曾感受过的生动。

就在这时,林晚似乎才终于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她转过头,看到浑身滴水的周屿,

脸上的笑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凝固、褪色,只剩下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

那眼神扫过周屿湿透的廉价T恤、滴水的裤脚和沾满泥泞的旧运动鞋,眉头下意识地蹙起。

“哦,你来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淡,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水管在厨房,总闸我已经关了,但爆开那个接口还在渗水,挺烦人的。

工具在阳台那个蓝色工具箱里,你自己去拿吧。”她说完,目光又飞快地转回许嘉言身上,

语气瞬间切换回那种轻柔的模式:“嘉言有点怕生,不太习惯家里有陌生人。

你弄完就赶紧走吧,动作轻点,别吓着他。”陌生人?怕生?周屿站在门口,

冰冷的雨水似乎在这一刻才真正渗透进他的皮肤,钻进他的骨头缝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痛,几乎无法跳动。

他看着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展露的温柔笑意,

听着她口中吐出的、将自己划归为“吓人”的“陌生人”的冰冷字眼,脑海里一片空白。

七年的光阴,那些一起啃过的馒头,一起挤过的绿皮火车,她生病时他彻夜不眠的守护,

她工作受挫时他笨拙的安慰……所有的一切,在这个瞬间,

被眼前这杯散发着清甜香气的奶茶,被林晚那不耐烦的一瞥,被那句轻飘飘的“怕生”,

击得粉碎。他像个***。一个顶风冒雨,跨越半个城市,以为自己是来拯救公主的骑士,

结果冲进城堡,发现公主正和王子喝着下午茶,而自己,

只是个满身泥泞、不合时宜的、需要被打发走的马夫。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雨水从他发梢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嗒…嗒…嗒…清晰得刺耳。

许嘉言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诡异的低压,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偷偷抬眼看向门口那个沉默伫立、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林晚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那份被打扰的不悦几乎要化为实质。终于,周屿动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哪怕心里再委屈,

也会因为她一句需要就默默去做事。他甚至没有走进客厅,

只是站在玄关那片小小的、被自己弄湿的地砖上。他抬起手,不是去抹脸上的雨水,

而是用力地、狠狠地用手背擦过自己的眼睛和脸颊。动作粗暴,

像是在抹掉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然后,他咧开嘴,对着客厅里那对璧人,

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突兀地挂在他湿透的、略显苍白的脸上,眼睛弯着,

牙齿整齐地露出来,却空洞得没有一丝暖意,反而透着一股瘆人的寒意,

像冰层裂开的一道缝隙。“懂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客厅里那点刻意营造的温馨氛围,带着一种被雨水浸泡过的沙哑,

却又平静得出奇,“水管没事就好。”他的目光在林晚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又扫过许嘉言那带着点探究和不安的年轻面孔。“以后,”他顿了顿,笑容的弧度咧得更开,

几乎扯到了耳根,那空洞感也越发浓烈,“不来了。”说完,他干脆利落地后退一步,

反手带上了那扇熟悉的、曾经被他视作“家”的门。“砰!”门关上了。

隔绝了里面的灯光、奶茶的甜香,以及那对“怕生”的男女。

2 年情断楼道里只剩下声控灯昏黄的光和外面依旧喧嚣的雨声。周屿站在门外,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种死寂的冰冷。他没有再看那扇门一眼,转身,一步一步,

踩着湿透的鞋子,沉重地走下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过去七年的残骸上。门内,

林晚被那声干脆利落的关门声震得心头一跳,

周屿最后那个空洞冰冷的笑容和那句“以后不来了”在她脑子里反复回放。

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慌,如同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漾开一圈微澜。

但这点涟漪迅速被身边许嘉言略带担忧的声音抚平了。“晚晚姐,那位……没事吧?

浑身都湿透了。”许嘉言看着紧闭的门,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没事,

”林晚迅速调整表情,重新挂上温柔的笑意,仿佛刚才门口那个狼狈的身影从未出现过,

“一个……老朋友。他这人就这样,风风火火的,修东西还行。别管他了,快尝尝奶茶,

待会儿凉了口感就不好了。”她语气轻描淡写,努力将周屿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甚至带着点刻意的贬低。许嘉言乖巧地点头,低头吸了一口奶茶,满足地眯起眼:“嗯,

真好喝!晚晚姐真懂我。”这句夸赞像蜜糖,瞬间冲散了林晚心头那点微不足道的不适。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恢复了林晚所期望的平静,甚至多了些隐秘的甜蜜。许嘉言年轻、有趣,

充满了新鲜感。他会在午休时变魔术般给她变出一小盒她随口提过的网红点心,

会在加班后“顺路”送她回家,车上播放着她喜欢的轻音乐。

林晚享受着这种被年轻男孩小心呵护、热烈关注的感觉,仿佛自己也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

她开始更用心地打扮,衣柜里添置了几件价格不菲、剪裁精致的裙装,

连香水都换成了许嘉言随口称赞过“好闻”的牌子。周屿?

那个名字似乎真的被她刻意遗忘在了角落。他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不来了”。电话没有,

微信也没有。林晚起初几天还隐隐觉得有点别扭,像是少了点什么背景音,

但许嘉言带来的新鲜感和愉悦感很快就填补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空隙。她甚至觉得,

没有周屿时不时带着他那套老旧价值观的“关心”和“管束”,生活反而更轻松、更明亮了。

直到那个周五的深夜。公司为了庆祝一个大项目成功拿下,

在市中心一家颇有名气的酒吧包了场。霓虹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空气里混杂着酒精、香水和荷尔蒙的气息。林晚喝了不少,脸颊绯红,

在许嘉言和其他几个年轻同事的起哄下,也大胆地滑进了舞池中央。许嘉言就在她身边,

贴得很近,年轻的身体随着节奏热辣地舞动,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挑逗。

酒精放大了感官,暧昧的气氛在震动的鼓点中发酵。许嘉言的手,不知何时,

已经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扶在了林晚***的腰侧,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林晚没有拒绝,反而在酒精和气氛的催化下,身体微微向他靠去,脸上带着迷离的笑意。

就在这时,她随意扫向吧台方向的视线,猛地凝固了!吧台边的高脚凳上,

坐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侧影。是周屿。他穿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

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臂。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姿态放松地靠在吧台上,

正侧着头和旁边一个穿着时尚、笑容明艳的女孩低声交谈着什么。

酒吧变幻的灯光扫过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没有了往日的沉闷和小心翼翼,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林晚从未见过的、带着点慵懒和疏离的成熟魅力。他微微倾身,

听那女孩说话,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专注而平和。那女孩似乎被他逗乐了,

笑得花枝乱颤,很自然地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周屿也笑了,笑容舒展,

在酒吧迷离的光线下,竟显得……该死的迷人。林晚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舞池里震耳的音乐和周围的喧嚣瞬间被抽离,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慌乱地撞击着肋骨的声音。一股尖锐的酸意混合着被冒犯的怒火,

猛地冲上头顶。他不是应该……不是应该像以前一样,在她不需要的时候,

就安安静静地消失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带着点颓丧和失落吗?他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凭什么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还笑得那么……刺眼!“晚晚姐?怎么了?

”许嘉言察觉到她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吧台边的周屿。他微微挑眉,

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哦?那不是……你那个修水管的朋友?”朋友?

这两个字此刻听在林晚耳中异常刺耳。她猛地收回目光,脸色在变幻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难看。

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她几乎是甩开了许嘉言扶在她腰间的手,踩着高跟鞋,

带着一身凛冽的酒气,拨开拥挤的人群,径直朝着吧台冲了过去。“周屿!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酒精而拔高,甚至有些尖利,瞬间压过了周围的音乐声,

引得附近几桌的人都侧目看来。周屿闻声转过头。看到是林晚,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询问,仿佛在看一个不太熟的同事。

他旁边那个明艳的女孩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打量。“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晚站定在他面前,胸口剧烈起伏,质问脱口而出,

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和占有欲。

周屿慢条斯理地将指间的烟在吧台上的烟灰缸里摁灭,动作从容不迫。他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落在林晚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上,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林经理,

这家酒吧,似乎没有规定我不能来吧?”“林经理”三个字,像三根冰冷的针,

扎得林晚呼吸一窒。他从未这样称呼过她!以前都是“晚晚”,带着亲昵,带着宠溺,

哪怕后来她升了职,他也只会带着点调侃叫她“林领导”。

“你……”林晚被他这疏离的态度噎住,一时语塞。

她看到了他身边那个女孩饶有兴致的目光,更觉难堪,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你跟踪我?!

”这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但她控制不住。周屿轻轻嗤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

却充满了讽刺。他拿起吧台上的玻璃杯,抿了一口里面的威士忌加冰,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林晚,”他直接叫了她的名字,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背景音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公司的项目庆功会,就在隔壁‘星耀’厅。

”他抬手指了指酒吧深处另一个更大、更喧闹的包间方向,“我们组刚签了个大单,

部门请客,我是项目主力,我不该在这儿?”林晚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果然看到“星耀厅”的指示牌。她部门订的是“流光厅”,

两个包间确实都在同一个酒吧的不同区域。一股巨大的尴尬瞬间攫住了她,

脸颊***辣地烧起来。原来不是跟踪,是巧合。可这巧合,比跟踪更让她难堪,

更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周屿的世界,早已不再围着她打转了。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精心打扮的妆容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浓艳,

此刻却掩盖不住她脸上的狼狈和慌乱。周屿没再看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

他转向旁边的女孩,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和,甚至还带了一丝歉意:“抱歉,遇到个熟人。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那家新开的屋顶餐厅?”“嗯哼,”女孩笑着点头,

目光扫过僵立在一旁、脸色难看的林晚,又落回周屿身上,带着明显的兴趣,

“夜景据说超棒,就是很难订位……”两人旁若无人地继续着被打断的话题。

林晚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杵在喧嚣的舞池边缘,巨大的音乐声浪冲击着她的耳膜,

却盖不过心底那呼啸而过的、名为“失去”的寒风。许嘉言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

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脸上带着点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他看着林晚失魂落魄地盯着周屿的背影,看着那个明艳女孩与周屿谈笑风生,

一种被忽视和比较的烦躁悄然滋生。他伸手,试图去拉林晚的手臂,声音带着刻意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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