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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3

我和周明远的婚姻像块馊掉的月饼,表面糊着糖霜,里头全是霉味。当年他说会疼我一辈子,

可自从林若雪从乡下回来,他的眼里就再没我。我怀着孩子给他织毛衣,

他嫌我占缝纫机;我冒雨给他送伞,他却和林若雪共披一件外套。最后我在追他时摔下台阶,

孩子没了,人也疯魔般撞墙,咽气前还听见他说“若雪最怕血”。可老天爷开眼,

让我回到1992年秋,回到职工礼堂外,他正红着眼冲保安喊“把苏晚弄出去”的模样,

这一回,我绝不会再为他掉一滴眼泪……1 重生撞花坛,决绝转身“把她弄出去!

”周明远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进我耳朵里。我被人粗暴地推搡着,一个趔趄,

后腰狠狠撞在职工礼堂外的水泥花坛边上。“嘶——”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眼前是纺织厂熟悉的红砖礼堂,空气里飘着老槐树的淡香,广播里正放着《亚洲雄风》。

这不是我死前撞墙的医院。我……回来了?还没等我理清思绪,

前世那股熟悉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就从腹部传来。暴雨夜,湿滑的台阶,

我追着为林若雪庆生的周明远,脚下一滑……温热的血浸透了我的裤子,

也带走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周明远却握着林若雪的手,

轻声安慰她:“别怕,若雪最怕血了。”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如今,同样的场景,

同样的人。周明远正一脸焦急地护着他身后的林若雪,她眼眶泛红,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而我,是那个被他厌弃,被他当众羞辱的妻子。“明远哥,算了,

苏晚姐可能不是故意的。”林若雪的声音柔柔弱弱,却像一把钩子,勾着周明远的怒火。

周明远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不耐。“还愣着干什么?弄走!

”他冲着不知所措的保安低吼。保安一脸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上来拉我。上辈子,

我就是在这里哭喊着问他为什么,像个疯子一样,丢尽了最后的尊严。可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后腰的痛,

远不及心口那道旧疤的万分之一。我抬起头,迎上周明远冰冷的视线,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他被我看得一愣,眉头皱得更紧了,

似乎很不习惯我这种平静。“苏晚,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理他,转身就走。走出两步,

我听见林若雪带着哭腔说:“明远哥,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周明远立刻温声安慰:“不关你的事,是她无理取闹。”我脚步没停,心里却在冷笑。

周明远,林若雪,这辈子,你们的戏,我不再奉陪了。2 红花油与茉莉香家还是那个家。

一室一厅的老公房,墙壁微微泛黄,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霉味。

这都是我上辈子住了五年的地方。我径直走向床头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那里放着我和周明远的结婚证。我要离婚。立刻,马上。我翻出钥匙,手有些抖,打开抽屉,

里面却只有一个红色的空壳子。证呢?我心里咯噔一下,将整个抽屉翻了个底朝天,

还是没有。怎么会?上辈子我明明记得……“咔哒。”门开了,周明远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他看到我跪在地上翻东西,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大半夜不睡觉,又在发什么疯?

”他语气里的嫌恶,像针一样扎人。我没说话,从地上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不自在,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红花油,“砰”地一声扔在桌上。“给你的,

后腰的伤自己揉揉。”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还有,明天去跟若雪道个歉,

她手腕都让你撞红了。”道歉?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周明远的脸彻底黑了。“苏晚,你笑什么?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我止住笑,目光落在他衬衫的衣领上。那里,

有一点淡淡的、白色的粉痕。是茉莉花味的香粉,林若雪最喜欢用的牌子。上辈子,

我为他洗了无数次沾着这味道的衬衫,每次都心如刀割,却还傻傻地替他找借口。现在想来,

真是又蠢又可悲。“周明远,”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如果我说,

是林若雪自己撞上来的,你信吗?”他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

“若雪那么善良胆小的人,会主动撞你?苏晚,你编瞎话也动动脑子。”“在你心里,

她永远善良,我永远恶毒,是吗?”“不然呢?!”他毫不犹豫地反问,像是一把重锤,

将我心底最后一点残存的余温彻底敲碎。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他大概以为我服软了,语气缓和了些许:“你知道就好,

明天早点去,态度好点。”我走到卧室门口,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周明远,

我们离婚吧。”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3 一场不存在的婚姻第二天早上,

饭桌上的气氛冷得像冰窖。我熬了白粥,自己盛了一碗,慢条斯理地喝着。

周明远沉着脸坐在对面,一言不发,显然还在为我昨晚的话生气。“我吃饱了。

”我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周明远,我们今天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他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粥溅出来几滴。“苏晚,你闹够了没有!

”他压着火气,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为昨天的事跟我置气,有意思吗?

”“我没有置气。”我平静地看着他,“我是认真的。”“认真?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事,冷笑起来,“就因为我让你跟若雪道歉?

你的心眼什么时候比针尖还小了?”我懒得跟他争辩这些。“我只要告诉你,你去不去。

”他看我态度坚决,不像是在开玩笑,脸上的嘲讽慢慢收敛,换上了一副探究的神情。

“结婚证不在我这儿。”他突然说。我心里一动。“我妈说我们两个都马虎,怕弄丢了,

就让小慧他妹妹收着了。”他端起碗,喝了一口粥,似乎觉得这个理由足以让我放弃。

“她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能比我们两个大人还稳妥?”我立刻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反正就是她收着,你要离,先找她要去。”这是他一贯的伎俩,

用各种借口拖延,直到我筋疲力尽,主动妥协。可惜,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不用了。

”我站起身,“我自己去问问。”我没去找周小慧,而是直接去了区民政局。

九十年代的办事处,人不多,工作人员穿着蓝色的制服,态度有些懒散。

我报上我和周明远的名字、身份证号。那位大姐在厚厚的登记簿上翻了半天,

又在电脑系统里敲了敲,最后抬起头,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你们的登记记录啊。

”“没有?”我心头一震,“不可能,我们三年前办的酒席,怎么会没登记?

”“办酒席就是结婚了?”大姐撇撇嘴,“我这儿查不到就是没有。下一个!

”我像是被雷劈中一样,愣在原地。没有登记记录?所以,我上辈子守了五年,

搭上了一条命的婚姻,从法律上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我拿着那张写着“查无此记录”的回执单,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觉得荒唐,可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原来老天爷早就给我留了后路。我攥紧了手里的纸,那薄薄的一张纸,此刻却重若千斤。

这是我的判决书,也是我的自由令。4 变卖陪嫁凑路费既然连婚都不用离,那这个家,

我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当务之急,是凑够南下的路费。我打开陪嫁的樟木箱,

里面是我妈留给我的一点念想。一对雕花银镯子,还有一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

上辈子,周明远嫌我用缝纫机给他织毛衣的声音太吵,影响他看书,我便再也没碰过。现在,

正好。我揣着银镯子,去了菜市场旁边新开的一家金铺。老板是个精明的胖子,

把镯子放在手里掂了掂,又用小秤称了称,报了个价。价格不高,但我没还价,拿了钱就走。

攥着那几张“大团结”,我心里第一次有了底气。接着,我去找了陈秀兰。

她是我在纺织厂车间里最好的朋友,一个热心肠的东北大妞。我把事情一说,她当场就炸了。

“啥玩意儿?没登记?那周明远不就是个骗子吗!”她嗓门大得半个楼道都听见了。“晚晚,

你可算想明白了!这种男人,咱不要也罢!离,必须离!”我苦笑着把那张回执单给她看。

“现在是离都不用了,我想南下,去深圳闯闯。”“南下好啊!”陈秀兰一拍大腿,

“我老舅就在深圳的服装厂,前两天还写信说厂里招工呢!缝纫机的事包我身上,

我认识收旧货的贩子,保证给你卖个好价钱!”有她帮忙,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

第二天下午,贩子就上门了。两个男人抬着缝纫机往外走的时候,周明远下班回来了。

他看到这场景,脸色铁青。“苏晚,你到底想干什么?把家都搬空吗?”他冲过来,

一把拦住。我让贩子先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回执单,递到他面前。“看清楚,

周科长。”他疑惑地接过,目光落在“查无此记录”几个字上时,瞳孔猛地一缩。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震惊又慌乱的脸,心里一片平静。“意思就是,

你周明远从来就不是我丈夫,我也不是你苏晚的妻子。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绕过他,头也不回地说:“我卖我妈的陪嫁,凑我的路费,跟你,有关系吗?

”5 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以为周明远看到那张回执单后,会彻底死心。没想到,

他反而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缠了上来。他不再提林若雪,也不再对我冷言冷语,

只是每天准时回家,甚至还学着做了两次饭,虽然最后都烧糊了锅。我知道,

他不是幡然悔悟。他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就像习惯一件旧家具,突然要被扔掉,

他不适应了。而林若雪,显然比他更沉不住气。这天我去菜市场买菜,刚走到一个拐角,

就看到林若雪迎面走来。她看见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苏晚姐……”她一边喊着,一边朝我靠近,脚下却很不自然地一拐,

整个身子就朝我倒了过来。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上辈子,我就是这样被她“不小心”撞倒,

动了胎气。这一次,我怎么可能还上当。在她倒过来的瞬间,我迅速往旁边撤了一步。

林若雪扑了个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啊!我的手!”她抱着手腕,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周围买菜的人都围了过来。而周明远,

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一个箭步冲到林若雪身边。“若雪!你怎么样!

”他看到林若雪痛苦的样子,立刻红了眼,转头就来推我。“苏晚!你还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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