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周六的下午，推开顾景行家门时看到的画面。
他的准弟媳白雪儿正蹲在阳台上，认真地搓洗着什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
画面看起来岁月静好，直到我走近看清她手里的东西。那是顾景行的***。黑色的，
我昨天晚上还见过的那条。"雪儿？"我愣在原地，手里的水果袋掉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白雪儿回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晚晚回来了？我刚好在洗衣服，
景行的衣服也一起洗了。"她说得很自然，仿佛洗男朋友哥哥的***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我觉得哪里不对。白雪儿平时是个极其保守的人，跟顾景行的弟弟顾景明恋爱两年，
连手都很少牵。前几天顾景明提议同居，她还红着脸拒绝了，说要等结婚后再说。
这样一个人，会主动洗顾景行的***？"景行呢？"我强压下心中的疑惑。"他去买菜了，
说晚上要亲自下厨。"白雪儿站起身，拧干手里的***，"我先去晾衣服。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顾景行很快回来了，
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看到我坐在客厅里，
他笑着走过来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六点吗？""想早点见你。
"我抬头看他，"雪儿在帮你洗衣服？""是啊，她说闲着没事就一起洗了。
"顾景行毫不在意地说，"对了，景明呢？""加班，要晚点回来。"我盯着顾景行的表情，
他确实没有任何异样，看起来真的只是单纯觉得弟媳帮忙洗衣服很正常。但是不对，
真的不对。白雪儿从阳台回来，换了身衣服，头发也重新梳理过，
完全看不出刚才洗衣服的痕迹。她冲我微微一笑："晚晚，要不要喝点什么？我给你泡茶。
""不用了。"我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趁着他们在厨房忙活，我偷偷去了阳台。
洗衣机里还有些水渍，盆子里也有肥皂泡沫的痕迹。我打开晾衣架，
顾景行的***就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还在滴水。旁边挂着的是白雪儿的衣服，
几件素色的T恤和一条长裙。没有顾景明的任何衣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如果白雪儿真的只是顺便洗衣服，为什么没有洗自己男朋友的衣服，
却单独洗了顾景行的***？"晚晚？"顾景行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过来帮忙切个菜。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厨房。晚饭时，白雪儿表现得特别殷勤，
不停地给顾景行夹菜，关心他有没有吃饱。顾景行也很自然地接受着，
甚至夸她做的汤很好喝。我全程都在观察他们的互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正常的兄嫂关系，但白雪儿看顾景行的眼神里有种我说不出的东西。
那不是看长辈的尊敬，更像是...我不敢想下去。饭后，顾景明终于回来了。
一进门就抱怨公司的项目有多烦人，白雪儿立刻迎上去，温柔地给他倒水，询问他累不累。
看起来还是那个贤淑的女朋友。但我注意到，当顾景明搂着她的腰时，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而刚才给顾景行夹菜时，她的动作却自然得很。"我们先回去了。
"我拉着顾景行起身，"明天还要上班。""这么早？"顾景明有些惊讶，"要不再坐会儿？
""不了，晚晚明天有个重要会议。"顾景行替我解释。离开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白雪儿正站在阳台上收衣服，顾景行的***被她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最上面。回到家后，
我一直心神不宁。"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感觉你心不在焉的。"顾景行抱着我坐在沙发上，
"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烦心事？"我看着他关切的表情，几次想开口询问，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一我想多了呢？万一真的只是我疑神疑鬼？"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靠在他怀里，"景行，雪儿平时在你们家表现怎么样？""挺好的啊，很懂事，
也很会照顾人。"顾景行想了想，"景明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真不错。
""那她...会经常帮你做事吗？""偶尔吧，有时候我加班回来晚了，她会留饭给我。
"顾景行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的心沉了下去。留饭，洗衣服，
这些看似贴心的举动，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当天晚上，
我失眠了。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白雪儿洗衣服的画面，还有她看顾景行时那种微妙的眼神。
第二天上班，我心不在焉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满脑子都是昨天的事。
同事李薇注意到我的异样："怎么了？感觉你今天魂不守舍的。""薇薇，
你觉得一个女人会无缘无故给男朋友的哥哥洗***吗？"我忍不住问道。李薇愣了一下，
然后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我把昨天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李薇听完直接拍桌子："这还用想吗？绝对有问题！
""可是也有可能真的只是好心帮忙...""江晚晚，你清醒一点！"李薇打断我，
"一个连跟男朋友牵手都脸红的女人，会主动洗别的男人的***？这根本说不通！
"她的话如醍醐灌顶，让我猛然清醒。是啊，我为什么要为她找借口？"那我该怎么办？
""查！"李薇斩钉截铁地说，"一定要查清楚真相。"第二章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顾景行家楼下的咖啡厅。我需要冷静下来想想对策。手机响了，是顾景行打来的。
"晚晚，今晚不来吃饭吗？雪儿买了你爱吃的小龙虾。"小龙虾？
白雪儿怎么知道我爱吃小龙虾？我记得我们见面次数并不多，
而且我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她怎么知道我爱吃小龙虾？""我说的啊。
"顾景行理所当然地回答，"前几天聊天时提到的。"我的心更沉了。
顾景行为什么要跟白雪儿聊我的喜好？"今晚我有点事，就不过去了。""什么事？
需要帮忙吗？""同学聚会，你早点休息。"挂了电话，我继续坐在咖啡厅里思考。
如果白雪儿真的对顾景行有意思，她会怎么做？突然，我想到一个办法。我打开手机，
给顾景明发了条微信："明明，方便聊聊吗？关于雪儿的事。"很快，
顾景明就回复了："怎么了嫂子？雪儿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大事，
就是想了解一下她平时的习惯。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好的，
正好我也想跟你聊聊给雪儿准备生日礼物的事。"第二天中午，
我和顾景明在公司附近的餐厅见面。"嫂子，你想了解雪儿什么？
"顾景明一坐下就直接问道。我斟酌着措辞："就是觉得她好像很会照顾人，
你们在一起两年了，她平时都为你做什么？""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情侣会做的事。
"顾景明想了想，"偶尔做个饭，陪我看看电影。""那她会帮你洗衣服吗？""不会。
"顾景明摇头，"她说男人的衣服应该自己洗，这样才能培养独立性。而且她比较保守，
觉得洗衣服太亲密了，要等结婚后再说。"我的手握紧了筷子。"那她在你们家表现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有时候我觉得她对我哥好像比对我还关心。"顾景明苦笑一下，
"前几天我感冒了，她就给我买了点药。但我哥只是说工作累，她就炖了汤，
还专门送到公司去。""送到公司？""是啊，说什么男人在外面辛苦，要好好补补身体。
"顾景明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我也是男人啊，怎么就没这待遇？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事情比我想象的更严重。"明明，
你有没有觉得雪儿对你哥的关心有点...过分？"顾景明愣了一下，
然后皱起眉头："嫂子，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直接了，
赶紧解释："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很贴心。"但顾景明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他放下筷子，
认真地看着我："嫂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犹豫了一下，
决定说出部分真相："昨天我去你们家，看到雪儿在洗景行的衣服，包括...内衣。
我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想了解一下。"顾景明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洗我哥的内衣？
""你不知道？""不知道！"顾景明的声音有些激动，"她从来没洗过我的，
怎么会洗我哥的？"看到他的反应，我知道自己的怀疑不是多余的。"明明，你冷静点。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臂，"也许真的只是好心帮忙。""好心帮忙？"顾景明冷笑，
"她连给我倒杯水都要考虑半天，会好心给别的男人洗***？"他说得越来越激动，
引来周围客人的注意。"先别急，我们需要证据。"我压低声音，"现在只是怀疑，
还不能确定什么。"顾景明深吸几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嫂子，
你觉得她是不是...对我哥有意思？"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也在寻找答案。
"我们先回去工作，晚上再说。"下午，我一直心神不安。
顾景明的反应证实了我的怀疑不是无理取闹，但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快下班时，
顾景行发来微信："晚晚，今晚还是不回来吃饭吗？雪儿特意买了你爱吃的菜。"又是雪儿，
又是我爱吃的菜。我想了想，回复："今晚会回去，但可能晚一点。""好的，
我让雪儿晚点做饭。"看到这条回复，我的心更沉了。
顾景行为什么这么自然地安排白雪儿做饭？她不是客人吗？七点半，
我故意提前到了顾景行家。门没锁，我轻轻推开门，听到厨房里传来说话声。"景行，
尝尝这个汤怎么样？""嗯，很好喝，雪儿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那就好，
我专门学的这道汤，对身体很有好处。""谢谢你总是这么照顾我。""说什么谢谢，
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我站在玄关处，听着他们的对话，
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白雪儿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对恋人说话，
而顾景行也显然很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我深吸一口气，故意弄出动静："我回来了！
"厨房里的声音瞬间停了，然后顾景行走出来："晚晚，你怎么这么早？
""会议提前结束了。"我看着他，"雪儿在做饭？""是啊，她说要给你做好吃的。
"顾景行笑着说，"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了。"我走向厨房，白雪儿正在盛汤，
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正常："晚晚来了，快坐下，我给你盛汤。
""谢谢，不过我自己来就行。"我接过汤勺，"明明呢？还没回来？""他说今晚要加班，
让我们先吃。"白雪儿回答。又是加班。我开始怀疑顾景明是不是真的在加班，
还是故意不回来。吃饭时，我仔细观察着白雪儿和顾景行的互动。
白雪儿明显比昨天更加主动，不停地给顾景行夹菜，关心他工作累不累，有没有休息好。
而顾景行也很自然地接受着这些关心，甚至主动夸奖她做的菜好吃。"雪儿，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道菜的？"我突然问道。"前段时间，听说对男人身体好，就学了。
"白雪儿回答得很自然。"学来给明明做的？"白雪儿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当然了。
"但我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神闪烁，明显在撒谎。饭后，我主动提出要洗碗，
白雪儿坚持要自己来。我趁机去了洗手间，经过顾景行的房间时，我停下了脚步。
房门半开着，我能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杯，那不是顾景行平时用的款式。我悄悄走近，
发现杯子上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记得多喝水，注意身体。"字迹很秀气，
明显是女人写的。我的手开始发抖。白雪儿什么时候给顾景行准备了专门的保温杯？"晚晚？
"顾景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我...我找洗手间。""在那边。
"顾景行指了指另一个方向，然后走进房间拿起那个保温杯，
"雪儿今天特意给我泡的养生茶，说对熬夜的人有好处。"他说得很自然，
仿佛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在我看来，这就是最不正常的地方。第三章回家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白雪儿的事。保温杯、养生茶、贴心的小纸条，这些细节让我越来越确信，
白雪儿对顾景行的感情绝对不简单。但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第二天是周六，
顾景行要去公司加班。我本来想陪他，但他说白雪儿会给他送午饭，让我在家休息。送午饭？
又是白雪儿？我忍不住问："明明不去吗？""他约了朋友打球，
雪儿闲着没事就说要给我送饭。"顾景行收拾着文件，"她人真的很好，景明很幸福。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跟踪白雪儿。十一点半，
我开车到了顾景行公司楼下。不出所料，白雪儿很快就出现了，手里提着精美的保温盒。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
那种表情我很熟悉——那是恋爱中女人特有的表情。我远远地跟着她进了大厦，
看着她熟练地按下电梯按钮。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电梯门关上后，
我立刻按下另一部电梯。顾景行的办公室在十二楼，我要看看白雪儿会在那里待多久。
到了十二楼，我躲在楼梯口观察。前台小姐显然认识白雪儿，两人聊得很开心。
"雪儿姐又来给顾总送饭啊？""是啊，他工作太辛苦了，不好好吃饭怎么行。
"白雪儿的声音很温柔。顾总？前台叫顾景行顾总，但称呼白雪儿为雪儿姐？这说明什么？
"顾总真幸福，有这么好的嫂子照顾。"前台小姐羡慕地说。嫂子？我的心猛地一沉。
前台以为白雪儿是顾景行的嫂子？那说明白雪儿经常来，而且从来没有澄清过自己的身份？
"他在办公室吗？"白雪儿问。"在的，您直接进去就行。
"白雪儿提着保温盒走向顾景行的办公室，我躲在楼梯间里，心跳如鼓。大约过了半小时，
白雪儿才从办公室出来。她的脸颊微红，看起来很开心。我等她离开后，
找了个借口给顾景行打电话。"景行，忙吗？""刚吃完饭，雪儿给我送了很好吃的汤。
"顾景行的声音很愉快，"你呢？在做什么？""在家看电视。她还在你办公室吗？
""刚走，说要去买点东西。"我又等了十分钟，确定白雪儿走远了，才上楼去找顾景行。
"晚晚？你怎么来了？"顾景行看到我很惊讶。"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我走进他的办公室，桌上放着空的保温盒，还有一些饭菜的余香。"雪儿做的汤特别好喝，
改天让她教教你。"顾景行笑着说。我看着他脸上满足的表情，心里的疑虑更深了。"景行，
雪儿经常来给你送饭吗？""最近比较频繁，她说看我总是叫外卖不健康。
"顾景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真的很贴心。"贴心，又是这个词。"那明明知道吗？
""知道啊，是他让雪儿照顾我的。"顾景行理所当然地说，"他工作比较忙，没时间管我。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下午，我约了李薇出来逛街，
把上午的事告诉了她。"你说前台叫她嫂子？"李薇瞪大眼睛，
"那她肯定没有澄清过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有可能是前台自己误会的。""江晚晚！
"李薇有些生气，"你到现在还在给她找借口？一个保守的女人，频繁给别的男人送饭，
还让别人以为自己是他嫂子，这还不够明显吗？"我沉默了。确实，如果是我，
被人误会成别人的嫂子，我一定会澄清。"那我该怎么办？""继续收集证据，然后摊牌。
"李薇说，"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更糟糕。"晚上，
我回到顾景行家吃饭。顾景明也回来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怎么了明明？工作不顺利？
"我关心地问。"没什么，就是有点累。"顾景明勉强笑了笑。白雪儿坐在他旁边，
但注意力明显不在他身上，而是一直关注着顾景行。"景行，你今天加班辛苦了，
我给你炖了汤。"白雪儿起身去厨房盛汤。顾景明的脸色更难看了。我试探着问："明明，
你还好吗？"顾景明看了白雪儿一眼，欲言又止。吃饭时，白雪儿依然表现得很殷勤，
给顾景行夹菜，关心他有没有吃饱。而对顾景明，她就显得冷淡很多。
我注意到顾景明几次想说话，但都被白雪儿打断了。饭后，
我主动提出要和顾景明一起去楼下便利店买东西。"明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顾景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嫂子，我觉得雪儿最近有点奇怪。""怎么奇怪？
""她好像对我哥比对我还关心。"顾景明苦笑，"我前几天想牵她的手，她都躲开了。
但给我哥送饭时，却表现得特别开心。"我的心一紧："你有没有直接问过她？""问过，
但她说我想多了，说她只是把我哥当成长辈尊敬。"顾景明摇头，"但我总觉得不是这样。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也不知道。"顾景明显得很迷茫，"如果她真的对我哥有意思，
那我们这段感情还有什么意义？"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我不能告诉他我的发现，至少现在还不能。"明明，也许你真的想多了。"我安慰他，
"雪儿可能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照顾家里的长辈。""希望是我想多了吧。"顾景明叹了口气。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如果白雪儿真的对顾景行有意思，
而顾景行又享受着她的照顾，那这件事的性质就很严重了。但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第二天是周日，顾景行提议一起去郊外烧烤，叫上顾景明和白雪儿。"太好了，
我正想出去透透气。"我答应了，这是一个观察他们的好机会。到了烧烤地点，
大家开始分工准备。顾景行和顾景明负责生火，我和白雪儿准备食材。"晚晚，
你和景行感情真好。"白雪儿突然说道。"还行吧。"我一边洗菜一边回答，"你和明明呢？
""我们...也挺好的。"白雪儿的语气有些勉强。"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明明应该很期待吧。"白雪儿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没想那么远。""为什么？
你们不是已经恋爱两年了吗？""我觉得还不到时候。"白雪儿避开我的视线，
"感情这种事不能急。"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提到顾景明时明显不如平时自然。
这时，顾景行走过来："雪儿，帮我拿一下打火机，在我外套口袋里。
"白雪儿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跑去帮顾景行拿打火机。我注意到，
她整理顾景行外套时动作特别轻柔，就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给你。
"白雪儿把打火机递给顾景行时，两人的手指碰了一下。我清楚地看到，白雪儿的脸红了。
而顾景行也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多停留了几秒。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第四章烧烤进行到一半时，顾景明的朋友突然来电话，说有急事需要他过去一趟。
"我去去就回，你们先玩着。"顾景明有些歉意地说。"没关系，你先去忙，我们等你。
"顾景行挥挥手。顾景明离开后，我、顾景行和白雪儿三个人继续烧烤。
我故意找借口去车里拿东西，留下他们两个单独相处。透过车窗，
我看到白雪儿坐在顾景行身边，两人靠得很近。白雪儿在说什么，顾景行笑得很开心。然后，
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白雪儿伸手替顾景行整理衣领，动作亲昵得像恋人之间的小动作。
而顾景行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享受地任由她整理。我的手死死握住车门把手，
指节都发白了。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兄嫂关系！我深吸几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然后拿着东西回到他们身边。"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雪儿在说她小时候的事，很有趣。"顾景行笑着说。白雪儿看到我回来，
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正常："晚晚，
我刚才给景行讲我小时候第一次烧烤的糗事。""是吗？什么糗事？"我坐到顾景行另一边，
故意挽住他的手臂。白雪儿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她开始讲所谓的糗事，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的注意力全在观察她看顾景行的眼神。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那是一个女人看心爱男人时的眼神。顾景明回来时，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不好意思，朋友那边事情比较复杂，耽误时间了。"他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们聊得很开心。"白雪儿笑着说，但她的笑容明显有些勉强。回程路上，
我一直在想今天看到的那些细节。白雪儿对顾景行的感情已经很明显了，但顾景行呢？
他真的没有察觉吗？晚上，我和顾景行回到家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景行，
你觉得雪儿怎么样？""很好啊，很贴心，也很懂事。"顾景行一边洗澡一边回答，
"景明很幸运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你觉得她对你...会不会太关心了？
"顾景行从浴室探出头："什么意思？""就是...送饭、洗衣服、照顾你，
这些是不是有点超出了弟媳应该做的范围？"顾景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晚晚，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吃醋？我确实有一点，但更多的是担心。"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是一家人，互相照顾不是很正常吗？"顾景行继续洗澡，
"而且景明工作忙，雪儿闲着也是闲着。"他说得理所当然，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但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第二天上班，
我一直心不在焉。李薇看出了我的异样。"昨天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我把昨天的事告诉了她，特别是白雪儿替顾景行整理衣领的事。"这还用说吗？
她绝对对你男朋友有意思！"李薇气愤地说，"而且你男朋友也有问题，
正常男人会让别的女人这么照顾自己吗？""可是景行说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李薇冷笑，"她还没嫁进去呢，就一家人了？江晚晚，你清醒一点！"我知道李薇说得对，
但我还是希望自己想错了。"那我该怎么办？直接摊牌吗？""还不到时候，
你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李薇想了想，"这样，你找个机会单独跟白雪儿谈谈，套套她的话。
"下午，我给白雪儿发了微信："雪儿，有空吗？想请你喝咖啡。"很快，
她就回复了："好啊，在哪里见？"我约她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见面。六点下班后，
我直接过去等她。白雪儿很快就到了，看起来心情不错。"晚晚，怎么想起请我喝咖啡？
"她坐下后笑着问。"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聊聊。"我点了两杯咖啡，
"你和明明最近怎么样？""挺好的。"白雪儿的回答有些敷衍。"他什么时候向你求婚？
"白雪儿愣了一下："还...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
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两年了吗？"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感情的事不能急，要顺其自然。
"白雪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和景行呢？有结婚的打算吗？""暂时还没有。
"我故意说，"不过最近景行对我特别好，可能是受了你的影响。""我的影响？""是啊，
你对他那么照顾，让他知道了什么叫贴心。"我笑着说，"他现在总是夸你，
说你比我还会照顾人。"白雪儿的脸微微红了："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应该照顾长辈。
""长辈？"我故作惊讶，"雪儿，景行才比你大三岁，还不到当长辈的年纪吧？
"白雪儿明显慌了一下："我...我是说，他是明明的哥哥，
所以...""所以你就要像照顾老公一样照顾他？"我直接问道。
咖啡杯从白雪儿手中滑落，咖啡洒了一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拿纸巾擦拭，
但手在发抖。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晚晚，你...你是什么意思？
"白雪儿擦完桌子后，小心翼翼地问。"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对景行太好了。
"我淡淡地说，"好到让人误会的程度。""误会什么？""误会你喜欢他。
"白雪儿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景行？我是明明的女朋友！
""是吗？"我直视她的眼睛，"那为什么你看他的眼神和看明明的眼神完全不同？
为什么你给他洗***却不给明明洗？为什么你让公司的人以为你是他的嫂子？
"白雪儿的眼中闪过惊慌："我没有...我没有让别人误会什么...""雪儿，
我都看到了。"我放下咖啡杯，"昨天你帮他整理衣领时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我只是...他衣领歪了，我就..."白雪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像恋人一样自然地替他整理？"我步步紧逼，"雪儿，你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
你喜欢顾景行。"白雪儿突然站起来："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她的反应太激烈了，
引来周围客人的注意。"坐下。"我冷静地说，"我们好好谈谈。"白雪儿犹豫了一下，
慢慢坐下，但眼中已经有了泪水。"雪儿，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感情这种事情，
谁也控制不了。"我放软语气，"但你不能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雪儿固执地否认着。"好，那我问你，如果明明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白雪儿沉默了。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第五章白雪儿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泪水。"晚晚，我..."她的声音很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句话等于默认了我的猜测。"你真的喜欢景行？"我直接问道。
白雪儿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流泪。但她的眼泪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白雪儿终于开口，声音带着颤抖，
"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努力克制过，真的努力过。"我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情很复杂。
作为女人，我能理解她的痛苦。但作为顾景行的女朋友，我无法原谅她的行为。"那明明呢？
你对他有感情吗？""有的，我对明明也有感情。"白雪儿擦着眼泪，
"但...但那种感情更像是对弟弟的疼爱，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明明？""不是的！"白雪儿急忙否认，"我真的想忘记景行，
想好好和明明在一起。我以为时间久了，这种感情会消失的。""但事实证明，你做不到。
""是的，我做不到。"白雪儿苦笑，"特别是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时，
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雪儿，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伤害多少人吗？""我知道，我都知道。"白雪儿捂着脸，
"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每次看到他疲惫的样子，我就想照顾他。每次听到他夸我，
我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景行呢？他对你有感觉吗？
"这是我最害怕问的问题。白雪儿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我不知道。
"她说，"有时候我觉得他对我也有点特别，但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的心沉了下去。
白雪儿的话虽然模糊，但她的表情告诉我，顾景行可能真的对她有特殊的感情。"雪儿，
你必须停止这种行为。"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坚定，"不管你对景行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