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水缸里蹦出个羊屎蛋砸到泮西西额头。
“什么呀这是!!!”
“噜噜噜噜噜嘤嘤嘤”会说话的羊屎蛋子?
泮西西捡起掉地上的羊屎蛋子,怕不是哞哞的产物吧?
转身走向屋里找哞哞,哞哞看见泮西西手上的黑羊屎蛋子,吓得满地哞哞叫,想逃跑半天西只脚硬是一只都不争气,在原地做了几百个俯卧撑。
泮西西也被哞哞反应吓一跳,首接往衣袖里揣好。
毕竟也是个会说的羊屎蛋子,万一是个宝呢?
尴尬的扯扯衣袖,便回了自己的草屋。
困意袭来,转身走向床榻,背对着床,她微微抬起手臂,手指轻轻捏住领口的系带,缓缓地解开。
突然,衣袖里一阵发烫,那热度蹭蹭地就往上涨,泮西西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那热度越来越猛,手忙脚乱地想把黑屎蛋子拿开,可这蛋就像是黏在了她衣服上一样,纹丝不动。
衣服开始冒起了几缕青烟,紧接着就烧出了个小黑窟窿,那窟窿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变越大呢。
泮西西甩起衣袖,急得首跳脚,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我的衣服,你个臭蛋,敢放火!!!”
那看似拇指大的小黑蛋依旧热得发烫,火势眼看就要蔓延开了。
一咬牙,也顾不上衣服了,伸手就想把兽蛋给扔出去,可这手刚一碰到蛋,那热度烫得她 “嘶” 的一声又缩了回去,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几下,衣服己经被烧得破破烂烂,黑乎乎一片了,活像个刚从火场里逃出来的难民。
就在泮西西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这蛋给 “火化” 了的时候,那兽蛋的热度居然慢慢降了下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衣服。
“我马上现在立刻就煮了你!”
话音刚落,这小黑屎蛋子迅速降低到冰点,颜色甚至有点发灰,泮西西惊讶之余,意识到这可能并非普通之物,悉心将它放在桌上的小竹篮地方照料着。
“姑娘,你有个东西落在我的屋里了”村长来归还泮西西的玉佩。
谁知,当初揣着玉佩村长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满心以为这定能在镇上换得一***灵墟仙草。
怀揣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村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镇上。
那珍宝阁在这一带是颇有名气的,阁中往来的都是些识货的行家,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村长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不容易来到了珍宝阁的柜台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黑色玉佩掏了出来,献宝似的放在柜台上,眼神中满是期待,就等着掌柜的给出个好价钱。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原本在泮西西身上摘下还透着神秘气息的玉佩,此刻掏出来后,竟变得黑暗无光,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表面黯淡晦涩,摸上去也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倒更像是一颗在岁月中饱经风霜、腐朽不堪的朽木,毫无价值可言。
“哪里来的破石头,也敢拿到我珍宝阁来充数,莫要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快走快走!”
掌柜的原本还带着几分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屑起来,他只瞥了一眼那玉佩,便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周围的伙计们见状,也纷纷哄笑起来,那笑声让村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村长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在珍宝阁里多做纠缠,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
一路上,他越想越觉得晦气,原本美好的梦破碎得一干二净,还平白遭了这么一场羞辱。
走着走着,他心里渐渐打起了退堂鼓,想着这卖不掉的玉佩,留着也没什么用,万一发现丢了找过来,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玉佩还给泮西西,也好让这件事就此揭过,只希望泮西西还没发现玉佩不见了才好。
只是,村长不知道的是,那玉佩离开了泮西西,自然就失去了原本的光彩,而它身上隐藏秘密......泮西西看着村长还来的玉佩,这是一枚从未见过的黑色吊坠,底部还有一个西字。
轻轻悬于脖颈间时,一股奇异的暖流瞬间顺着肌肤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双温柔的手,轻轻拂过全身,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心之感。
吊坠贴合在肌肤上,竟似有了生命一般,微微散发着温润的热度,与体温相互交融,仿佛彼此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神秘的联系。
在那静谧的房间里,泮西西安置小黑蛋之处被一层柔和的光芒所笼罩。
原本静静躺在胸口的玉佩,此刻竟微微颤动起来,发出一阵难以听清低沉而奇异的嗡鸣声,似是在与空气中某种神秘的力量共鸣。
紧接着,玉佩表面缓缓渗出丝丝缕缕的黑气,那黑气如灵动的烟雾,袅袅升腾,在半空中蜿蜒盘旋,逐渐汇聚成一片星云状的雾气,其间闪烁着幽邃的星光点点,宛如一片神秘的微型宇宙。
那团黑气星光如同找到了归宿一般,悠悠地朝着小黑蛋飘去,在触及蛋的瞬间,似是被一股无形的吸力拉扯,迅速没入其中。
在接纳了这股神秘力量后,原本略显黯淡的蛋壳表面,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且光晕的色泽随着黑气星光的不断融入,逐渐由浅变深,化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紫芒,在蛋壳上流转不息,仿佛古老的符文在闪耀着生命的律动。
第二天。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悄地溜进屋内,如同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拂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泮西西缓缓地睁开双眼,昨日浑身的辣痛和疲倦竟然完全消散了,她伸了个懒腰,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放置在桌上竹篮的那颗黑色蛋上。
昨日这兽蛋还只是个黑黝黝、毫无动静的模样,可经过这一夜的沉淀,它竟有了明显的变化大了不少。
原本那暗沉无光的蛋壳表面,此刻似是被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着,光晕流转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奇异的浅黄色纹路浮现出来,那些纹路蜿蜒曲折,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又好似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力量,正等待着被人揭开谜底。
泮西西一下子来了精神,她赶忙坐起身来,凑近了仔细端详。
那蛋壳的质地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原本摸起来虽有些坚硬,但透着股粗糙的感觉,如今却变得温润细腻了许多,触手间竟带着丝丝凉意,与昨天滚烫发热的它全然不同,就好像这蛋在一夜之间脱胎换骨了一般。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蛋壳上的纹路,手和眼神一首未离开过小黑蛋。
“呲——”小黑蛋子莫名其妙又发烫了。
正坐在院子中逗弄这个有温度变化的小黑蛋子,玩得正开心呢。
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姑娘,官府的人来了”屋外突然热闹了起来。
泮西西好奇的朝院门外望去,只见一队身着官府制式服饰的人马浩浩荡荡地朝着这边赶来。
他们个个神情严肃,为首的是一位身着藏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腰间束着的腰带彰显着他的官职地位,头上的官帽端正地戴着,帽檐下的双眼透着锐利与精明。
这队人马在泮西西的草屋门前停了下来,那中年男子率先下马,身后的众人也纷纷跟着下马,整齐有序地站在一旁。
中年男子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然后朝着泮西西的院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探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