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个给哥讲一讲,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王乒乓摆好姿势,一脸八卦。
“别胡说。”镜非幻打掉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正事了。”
王乒乓撇了撇嘴,往身后一椅,“那就说正事吧!不就抓个槐树精,怎么你还对老黑使了镜术。还有那报告一看就漏洞百出,一个天天呆在四合院里的槐树精,怎么就知道以美瞳为中介吸收人的精气,还有她的那个我们怎么也搜不到的淘宝店……这一切的一切早就说明这件事不正常。”
镜非幻转着自己左手食指的戒指,戒指整体银色,戒托可以随意旋转,上面是一块正方体银色金属,整个戒指光滑无划痕,“你自己看吧!”
说完,他右手食指轻点正方体,然后手指一弹,一缕白色钻进王乒乓眉心。
那晚的记忆在王乒乓脑海中展开——
老头颤巍巍地向槐树精道歉,可他除了道歉,也无能为力。他这辈子是个真真正正的老好人,唯一一件错事就是不小心烧了自家的槐树。他也没想到自己从小爬到大的槐树竟然有了灵智,还因为自己的失误毁了她成型的路。他被槐树精杀死的时候,他还在想,希望自己死了能平息她的怨恨。
槐树精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彻底发白的眼珠怨恨依旧浓烈,顺着苍老的声音盯着张国富,“既然对不起,那就去死吧!还有你们!”
她话音刚落,浓稠的黑气从她心口扩散,很快她整个皮肤青筋四起,黑气在她皮肤下涌动,犹如寄生虫。她原本苍白的面目灰暗如乌云,发白的眼珠被血色覆盖,双脚变成了干枯的树枝。
镜非幻不敢置信道:“她是魔!快走!”
与此同时,木尔脑海中也闪现出“魔”一字。
顾不凡还没从魔一字回过神,就被镜非幻拉着跑。而黑老大几人不管自己内心如何惊涛骇浪,也紧跟其后。
唯独木尔和张国富纹丝不动。
“去死啊!”槐树精全力一击打向张国富。
张国富紧闭双眼迎接末日,木尔眼神不错的看着他。
魔气撞击在张国富身上的一瞬间,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碎了,耀眼的金光将那浓稠似墨的魔气淹没,槐树精在这金光下,身影闪烁,最后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消散了。
金光还在持续扩散,张国富的灵魂也在金光的冲击下被撕裂。
木尔皱了下眉,喃喃道:“怪不得老头要在他身上设下禁制。要是没有禁制,有这么多不属于他的功德,他早就死了。”
木尔从兜里拿出一张还没有用过的黄符,咬破手指,在纸上一顿乱画,然后把画好的符纸往张国富身上一扔,符纸随即隐入张国富魂魄内。
透过张国富透明的魂魄,可以清晰看到,无数的功德金光涌入符纸内。张国富的身体停止崩裂,金光散去。
木尔手里拿着鼓囊囊的符纸,抬头看到溢出的三分之一金光向东边快速移动,捂着心口,啧了一声。
在魔气与金光重大的冲击下,周围的房子早已经被夷为平地。幸亏,这边的房子早已经被化成了拆迁区,最近就要动工,这一片早就没人居住了。
而木尔的种种行为被镜非幻他们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