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 #科幻 #轻松啊啊啊啊！左手右手正趴在我的扫地机器人上，
指挥它撞我的脚趾头。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原本，我的右手任劳任怨干活，
我的左手负责貌美如花。本来相处“融洽”，直到警告响起：情感交互违规，清除！
右手：“***！”左手：“我指甲油没干！”为了活命，死对头不得不联手。——01我，
右手，现在正死死掐着一支快没墨的笔，在甲方爸爸第108遍改稿意见上疯狂输出。
“轻点！我指甲盖都要被你按劈了！”左手在我旁边尖叫，优雅地翘着小拇指，“还有，
线稿歪了，蠢货。”“闭嘴行吗？活都是***的，你除了臭美还会干嘛？”我咬牙切齿，
感觉关节都在惨叫。“呵，无能狂怒。”左手慢悠悠晃了晃，腕上的碎钻手链闪得我眼瞎，
“看看，这才是精致生活，你？只是个打工的牛马。”我恨不得直接把笔捅它身上。
但下一秒，我猛地顿住了——笔尖悬在半空，微微发颤。一种奇怪的、冰冷的触感，
突然顺着我的指尖爬上来。不是笔的触感。更像……某种无声的警告。“喂，怎么停了？
”左手不耐烦地催促，“赶紧画完，我新看中一款戒指，今晚得下单……”它话没说完，
也戛然而止。因为我们同时感觉到了。那份修改意见的角落，
一行极细小的、之前从未出现过的字，正慢慢渗出来，像血一样：“他们发现你们了。快逃。
”继续？笔“啪嗒”一声掉在数位板上。我和左手，两个刚刚还在互撕的死对头，
此刻像被冻住一样，僵在半空。“这……这什么玩意儿？”左手的声音抖了一下，
那点嚣张气焰瞬间瘪了，“恶作剧？哪个杀千刀的在文件上乱写？！
”“你觉得这像是恶作剧吗？”我压低声线，感觉每一根肌肉纤维都绷紧了。
那行字透着一股子邪性，墨水像是活的，还在微微蠕动，“‘他们’是谁？发现我们什么了？
”“发现你画得稀烂还脾气大？”左手习惯性嘴贱，但尾音发虚，“……不对。
这感觉不对劲。”一种被窥视的冰冷感，黏腻地爬上我们的……呃，姑且称之为“身体”吧。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透过电脑屏幕，正冷漠地注视着我们这一亩三分地。跑？往哪儿跑？！
我们是两只手！连腿都没有！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胳膊长度之内，
boss 画稿还没保存呢！“左手，”我声音干涩，“你……能动吗？
”它尝试着蜷缩了一下，那串碎钻手链哗啦轻响。“废话！但我往哪儿动？跳进垃圾桶吗？
”“试试……收回来看？”我们同时尝试着向后缩——这是唯一能想到的“撤退”路径。
纹丝不动。就好像……我们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死在了这片工作的方寸之地。腕关节以下，
完全失去了与“本体”的联系。我们被孤立了，被困在了这该死的数位板上方。“搞什么鬼？
！”左手终于慌了，声音拔高，“动不了？！我新买的链子！还没拍照发朋友圈！
”“***能不能关心点正经事！”我简直要炸，“我们被锁定了！锁定了懂吗！
而且是因为谁？肯定是因为你天天臭美炫富拉仇恨！”“放屁！
明明是你画得太丑惹怒了甲方，甲方派了诅咒！
”02就在我们俩差点又要内讧吵起来的时候——滋滋。电脑屏幕猛地一闪，彻底黑屏。
不到半秒，又亮了起来。但不再是那张画稿，也不是桌面。
一片深邃的、不断旋转的幽蓝色漩涡占据了整个屏幕，中心仿佛有一只巨大的瞳孔，
正缓缓聚焦。一个冰冷、毫无情绪的电子合成音从音响里流淌出来，
每一个字都砸得我们核心发颤：异常个体‘右手-R973’，‘左手-L035’。
检测到高浓度‘自主意识’及‘情感交互’波动。
违反《附属肢体行为守则》第7条：禁止产生独立于主体的思维活动。
第13条：禁止内部发展非功能性社交关系。我和左手：“……”啥玩意儿？守则？
我们还他妈的有编制？！“等、等等！”左手尖叫起来，语无伦次，“误会！天大的误会！
我跟它没有一点关系！
我怎么可能跟这个粗糙、暴躁、除了干活一无是处的苦力工产生情感交互？！这是污蔑！
你们查清楚！”我：“……” 虽然情况危急，但我拳头硬了。辩解无效。观测日志显示，
你们在过去一小时内进行了17次带有明显情绪倾向的交流，
包括但不限于：抱怨、嘲讽、谩骂、嫉妒。符合‘非功能性社交’定义。判定：意识污染，
清除程序启动。屏幕中心的漩涡开始加速旋转，一股强大的吸力凭空产生，拉扯着我们，
想要将我们吞噬进去。“清除？！”我吓得代码都快错乱了如果我有代码的话，
“怎么清除？！格式化吗？！”“我不要被清除！我保养得这么好！我指甲油是新年限定款！
”左手哭嚎起来，徒劳地抵抗着那股吸力，“右手！你个废物！快想想办法！
你平时不是挺能干的吗？！”干活我在行，但这明显是超纲题啊大姐！吸力越来越强，
我们被一点点拖向那个恐怖的蓝色漩涡。
桌面上的笔、橡皮屑、甚至左手腕上那颗小小的水钻，都被卷了起来，没入漩涡消失不见。
完蛋了。真要殉了。还是跟这个我恨不得掐死的家伙一起。绝望像冰水一样浇下来。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忽然碰到了一样东西。是那支掉落的笔！几乎是一种本能，
在即将被彻底吸入的前一秒，我猛地攥紧了它，用尽全部“生命”的力气，
朝着数位板与主机连接的那根数据线，狠狠戳了下去！噼里啪啦——！一串电火花爆开。
屏幕上的漩涡剧烈地扭曲了一下，发出刺耳的杂音。吸力瞬间消失。
我和左手因为惯性猛地向后一弹，差点扭成麻花。
警告……连接中断……清除程序……Error……电子音断断续续，
最终和那片不祥的蓝色一起，彻底消失在再度黑下去的屏幕里。世界安静了。
只有数据线接口处，一点焦黑的痕迹和淡淡的青烟，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我和左手瘫在冰凉的数位板上，劫后余生，大口喘气——如果手需要喘气的话。
“你……”左手的声音还在抖，“你把它……干掉了？”“好像是……暂时断线了。
”我盯着那冒烟的接口，心有余悸，“但‘他们’肯定还在。这只是暂时的。”沉默。
03死一样的沉默。过了好几秒，左手才小声开口，
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别扭的迟疑：“喂……谢了。”我愣了一下。
“虽然你蠢、糙、力气大、审美烂、还总骂我……”它补充道。“……不客气。
”我把那点小感动摁死在心里，“主要是不想跟你死一块，太丢人了。”“滚！
”左手立刻恢复本色，“现在怎么办？！等着它再来一次吗？”还能怎么办？
我艰难地“撑”起来，环顾四周。电脑黑屏，数位板断电，我们似乎暂时安全，
但也彻底被困在了这里。“得……离开这。”我说出了那个看似不可能的计划。“用爬的吗？
！”左手尖叫，“我们没有腿！”“但是，”我慢慢地，将“目光”投向不远处，
那只静静躺着的、连着无线接收器的鼠标。“我们可以有‘车’。
”左手顺着我的“视线”看去，沉默了。那冰冷的、光滑的、符合人体工学的无线鼠标，
在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仿佛是我们唯一的诺亚方舟。“你疯了，
”左手喃喃道，“我们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驱动它。”“总比在这里等着被‘清除’强。
”我努力向那边挪动，感觉像是在泥沼里挣扎，“过来帮忙推！
或者你用你的美甲抠住地面使劲！”“我的美甲！！”左手惨叫，
但还是磨磨蹭蹭地跟着我一起，用指尖艰难地扒拉着光滑的板面，向那只鼠标挪去。
每一步都无比艰难。没有腿的悲哀，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发誓，
”左手一边吭哧吭哧地用力，一边咬牙切齿地抱怨，“如果这次能活下来，
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点……至少在你累死的时候少嘲讽两句。”“谢谢您嘞。”我哼了一声，
“专注点，就要到了……”就在我们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鼠标外壳时——咔哒。
客厅的方向，突然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的声音。主人……回来了！
那声钥匙转动锁孔的“咔哒”声，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我们。我和左手同时僵住，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连呼吸都屏住了。主人回来了？！05早不回晚不回，
偏偏是电脑冒烟、数位板上一片狼藉、他的左右手正试图偷渡到鼠标上的时候回？！
“完了完了完了……”左手瞬间瘫软，刚才那点逃生的力气全泄光了，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电脑坏了！板子脏了！我们还会动了！
她会不会觉得我们成精了然后把我们送去实验室切片研究？！”“冷静点！”我低吼，
但其实自己也在发颤，“切片研究也比被那个鬼程序‘清除’强！快！趁他换鞋的功夫！
”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我们俩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用指尖、指关节，甚至手腕侧面，
疯狂地在那光滑的数位板表面上刨动、挣扎，像两只被翻了面的乌龟，
拼命朝着那只无线鼠标扑腾。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妈的这板子太滑了！
”左手抱怨，“我的美甲根本抠不住！”“用侧面！蹭过去！”我指挥着，
感觉自己快散架了。客厅里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还伴随着主人轻松的口哨声——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这更让我们头皮发麻。
等他看到这烂摊子，好心情立马能变杀人心情。终于，在我的指尖几乎要抽筋的时候，
我猛地一把勾住了鼠标那微微隆起的弧度！“抓住了！左手！推我一把！
”左手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顶在我的“腰眼”手腕连接处上。借着这股力，
我狼狈不堪地、连滚带爬地，终于整个儿扑到了那只冰冷的无线鼠标上！
鼠标被撞得轻轻挪动了一下。“快！上来！”我朝左手喊。它手忙脚乱地也跟着扑过来，
指甲在鼠标光滑的表面上刮出轻微的“刺啦”声。我们俩像逃难的难民，
终于爬上了这艘小小的“救生艇”。“现在怎么办？！”左手紧紧扒着鼠标的侧裙，
声音发颤，“这玩意儿怎么开？！”书房的门把手，开始转动了。没时间了！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将所有的“意念”集中在我与鼠标接触的部位。动起来……动起来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驱动它，但刚才对抗那个清除程序时，
我好像能感觉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一种超越肌肉控制的联系。
吱——鼠标底部的传感器，突然亮起了一点微弱的红光。它活了！“***！”左手惊呼，
“你成功了？！”“别废话！抓稳了！”门被推开了。06主人哼着歌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就在这一刻，我“猛踩油门”！无线鼠标猛地向后一窜！带着我们俩，像抽风的冰球一样，
嗖地滑过了书桌桌面！“啊啊啊啊啊——”左手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死死抠住鼠标缝隙。
主人：“？？？”他显然看到了这超自然的一幕：他的鼠标正以一种癫狂的速度自己溜走，
上面还貌似扒着他的两只手？！他脸上的轻松笑容瞬间凝固，眼睛瞪得溜圆，
嘴巴张成了一个完美的“O”型。手里刚脱下的外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见、见鬼了？！”他喃喃自语，甚至揉了揉眼睛。趁他愣神的这一两秒，
我驾驶着鼠标一个漂移，险险避开一个笔筒，朝着书桌边缘猛冲！
目标是——书桌下方的那片自由天地！“要掉下去了！右手你个疯子！我们会摔碎的！
”左手绝望地大喊。“闭嘴！相信我的车技！”在冲出桌沿的最后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