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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1

1 学神降临放学铃像一道赦令,瞬间点燃了整个高二教学楼。我瘫在座位上,

对着刚发下来的物理卷子发呆。二十七分,鲜红得刺眼,

右上角那个龙飞凤舞的“倒数第一”比分数本身更让我想原地蒸发。周围吵吵嚷嚷,

对答案的,约球的,商量晚上去哪家网吧开黑的。我把卷子团了团,塞进桌洞最深处,

恨不得把自己也一起塞进去。“筱筱,走啊,新开的奶茶店买一送一!

”同桌周倩的大嗓门穿透噪音。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不去,我妈说这次再考倒数,

就要把我那些画具全扔了。”“哎呀,一次小考而已……哇!快看!江屿!

”周倩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还带着诡异的兴奋。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口。心跳漏了一拍。

江屿。年级第一。学神。长得……嗯,用周倩的话说,就是“清风霁月,

帅得让人合不拢嘴”。他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蓝白校服,身形清瘦挺拔,

怀里抱着两本竞赛题集,正从我们班门口经过。夕阳的金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长长的睫毛垂着,神情冷淡得像结了层薄霜。他们班明明在走廊另一头。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尖叫和窃窃私语。他是全校女生的梦,同时也是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话少,冷淡,除了学习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我们班的门牌,

然后,脚步顿住了。紧接着,在无数道惊诧的视线中,他拐了进来,径直走向我。

空气凝固了。吵嚷声像被刀切了一样戛然而止。我能感觉到全班,不,是全走廊经过的人,

都在看我们这边。我僵在座位上,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越走越近,最后停在我的课桌前。

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他垂眼,视线落在我刚塞进去卷子的那个桌洞,

声音清冷,没什么起伏:“林筱?”我傻傻地点头,喉咙发干。“想提高成绩吗?

”他问得直截了当。“……啊?”“我可以帮你补课。

”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每天放学后,一号楼三楼,最东边那间空教室。

”我彻底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天上掉馅饼了?

还正好砸我头上?年级第一要给我这个倒数第一补课?“为、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飘忽的声音。江屿沉默了一下,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再抬眼时,目光沉静如水:“需要找个地方安静刷题。一个人,容易分心。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找个学伴督促自己?那为什么是我?

全班倒数第一能督促他什么?督促他别考太高?可美色当前,不,是学霸的恩典当前,

我脑子一热,几乎不过脑子地就点了头:“好、好啊!谢谢学神!”他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极快地报了一串数字:“我的号码。今晚七点,别迟到。”说完,他没再多看任何人一眼,

转身就走,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和一堆炸了锅的八卦群众。“***!林筱!什么情况?!

”周倩第一个扑过来摇晃我。2 心动教室我比她更想知道是什么情况。晚上七点,

我揣着怦怦乱跳的心和崭新的练习册,准时摸到了一号楼三楼最东边的空教室。

这里离主教学楼远,平时根本没人来。走廊灯都没开全,昏暗又安静,

只有尽头那间教室亮着白惨惨的光光。江屿已经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

面前摊开一本厚得能砸死人的书。灯光落在他柔软的黑发上,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坐。

”他头也没抬。我像个鹌鹑一样挪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大气不敢出。“先从数学开始。

把你今天的卷子拿出来。”我臊得满脸通红,慢吞吞地掏出那张二十七分的卷子,推过去。

他接过,扫了一眼,眉头都没皱一下,抽出一张空白草稿纸:“第一题,

考点是函数单调性……”他的思路清晰得可怕,再难的题到他手里都被拆解得简单明了。

我一开始还心神不宁,时不时偷瞄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皮肤真好,

睫毛真长——但很快就被他牵引着,沉浸了进去。时间过得飞快。直到窗外彻底黑透,

他才放下笔:“今天先到这里。”我恍恍惚惚地收拾东西,有种大脑被知识填满的肿胀感。

“明天 same time, same place.”他淡淡地说,

也开始收自己的东西。“江屿,”我鼓起勇气,“真的……太谢谢你了。”他动作顿了一下,

没看我:“各取所需而已。”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成了那间空教室的常客。每晚七点,

雷打不动。江屿是个极其严苛的老师,甚至比我妈花钱请的那些家教还可怕。

他讲题时一针见血,要求极高,我稍微走神或者思路卡壳,

他那没什么温度的眼神就会扫过来,让我瞬间清醒。但他又……耐心得离谱。同一类题型,

我不厌其烦地问上五六遍,他也会不厌其烦地换着法子讲,直到我听懂。我们的话一直不多。

大部分时间,教室里只有他清冷的讲课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虫鸣。有时我会带点零食,小蛋糕或者糖,小心翼翼推过去一半。

他从不拒绝,但也从不主动要吃,只是淡淡说声“谢谢”,然后继续刷题。

我发现他其实没那么冷。讲题讲到投入时,他的眼睛会亮起来,有种独特的神采。

我偶尔灵光一闪解出难题,他嘴角会极快地、微不可察地弯一下,能让我偷偷开心一整晚。

我的成绩以坐火箭的速度往上蹿。期中考试,我从稳稳的年级倒数第一,居然爬到了中游。

成绩单贴出来那天,全班看我的眼神都像见了鬼。老班特意把我叫到办公室,

推着眼镜说“林筱啊,开窍了?继续保持!”我捏着成绩单,

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今晚可以给江屿看了。他看到时,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说:“效率太低,还得加练。”我雀跃的心稍微沉了一下,

却又因为他下一句“这道题换个思路……”而立刻跟上。那天晚上,

结束的时候突然下了暴雨。我没带伞。“等着。”江屿说完这句,

就拎着他那把黑色的伞走进了雨幕里。十几分钟后,他回来了,发梢滴着水,

手里拿着另一把明显是刚去小卖部买的伞,递给我。“学神……”我愣住了。“顺手。

”他移开目光,侧脸在走廊灯光下显得有些柔和。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疯狂滋长。我知道我完了。我喜欢上江屿了。3 补课终止喜欢得无可救药。

三个月后的月考,我考了年级第九。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光荣榜上,紧挨着江屿。

周围是惊叹、羡慕、不可思议的议论。周倩抱着我尖叫:“筱筱你太牛了!你怎么做到的!

快传授秘籍!”我只是看着光荣榜上并排的名字,傻笑。心里鼓胀着甜蜜和期待。

成绩上来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再给我补课了?那……我们之间,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

那天晚上,我特意去小卖部买了他偶尔会喝的那个牌子的绿茶,

还挑了一支据说很好用的***版签字笔,想当作谢礼。我心跳如擂鼓,

走向那间熟悉的空教室。灯黑着。我心里咯噔一下。来早了?等了十分钟,他没来。

二十分钟……半小时……空荡荡的走廊只有风吹过的声音。他从来没迟到过。我拿出手机,

犹豫着拨通了他那个我存了却从没敢打过的号码。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一种莫名的不安攫住了我。第二天课间,我堵在他们班门口,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江屿出来了,身边围着几个讨论问题的同学。他看见我,脚步停住,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

甚至比平时更疏离了些。“有事?”他问。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我脸烫得厉害,

手指紧张地抠着那支想送他的笔,声音小的像蚊子:“昨晚……你怎么没来?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声音清晰地穿过走廊的嘈杂:“林筱,你成绩已经稳定了,

不需要我再补课了。”我愣住了,像是没听懂:“什、什么?”“我说,”他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淡无波,每个字都像冰锥砸在我心上,“补课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巨大的失落和委屈瞬间淹没了我,鼻子酸得厉害。我看着他,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玩笑或者不舍。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彻底的冷淡。

旁边有个男生大概是他朋友,嬉笑着插嘴:“哟,江屿,真把人姑娘利用完就扔啊?”利用?

这个词像根针,狠狠扎了我一下。江屿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没回应那个男生,

只是又看了我一眼:“好好保持。”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回头。我僵在原地,

手里的笔和绿茶冰得像铁。周围的目光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原来……只是利用吗?

需要一个学伴督促他自己学习?现在我不再是倒数第一,没有利用价值了,

所以就可以像丢垃圾一样丢开了?4 真相揭晓眼泪差点冲出来,我死死忍住,转身跑开了。

之后几天,我像个游魂。上课走神,吃饭没滋味,晚上对着习题册发呆。

那间空教室我再也没去过,甚至绕着一号楼走。他果然再也没找过我。偶尔在校园里遇见,

他的目光也直接掠过我,像看一个陌生人。周倩愤愤不平:“江屿也太不是东西了!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筱筱你别难过了,为这种人不值得!”我摇摇头,说不出话。

心里空了一大块,呼呼地灌着冷风。周末,我妈一边喜气洋洋地给我炖补脑汤,

一边念叨着要把我那些“耽误学习”的画具还给我。

她哼着歌把我桌洞里那些废旧卷子和书本全扒拉出来,说要给我换套新的。“这都什么破烂,

还留着干嘛……哎,这笔记本不是你的吧?这么工整,你写得出来?

”我妈抖出一本黑色封皮、样式极其简洁的笔记本。我瞥了一眼,心脏猛地一缩。是江屿的。

他平时偶尔会带来,有时会在上面写写画画。估计是上次不小心落下的。“同学的,

我……我拿去还给他。”我几乎是抢了过来,心跳得厉害。拿着笔记本,

我像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犹豫了很久,还是没勇气当面还给他。我决定等他放学走了,

偷偷塞他们班信箱。鬼使神差地,我翻开了第一页。不是课堂笔记。一整页,密密麻麻,

全是密密麻麻的“正”字。我一愣,快速往后翻。第二页,第三页……整整十几页,

全是“正”字。一笔一划,力透纸背,带着一种偏执的认真。这什么?计数?计什么数?

我的心跳莫名开始加速,手有些抖,一直翻到最后几页。“正”字消失了。变成了日期,

和简短的句子。9.15。给她讲题,她走神了,睫毛在抖。像蝴蝶。9.28。

她偷偷塞给我一颗糖,草莓味。很甜。10.11。雨很大。

跑了两家店才买到她可能喜欢的伞。她眼睛亮了。10.30。她第五遍问同类型题,

没忍住,笑了。她脸红了。11.7。周倩问她是不是喜欢我。她否认了。烦躁。

11.20。赌约最后一天。11.20。第一百次。陷进去了。最后一行字,

墨迹很深,几乎划破纸张,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第一百次对她心动,赌约到期,

但我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赌约?什么赌约?

所以那些“正”字……是心动次数的计数?所以接近我,给我补课,一切的一切,

都只是因为一个……赌约?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疼痛瞬间将我刺穿。血液像是冻住了,

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发颤。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纸张上,

晕开了那行残忍的字。原来不是利用。是戏弄。是更高阶的、更残忍的戏弄。

一场关于心动的、为期三个月的赌局。

而我是那个一无所知、傻傻入戏、还赔上了真心的道具。教室的门在这时被轻轻推开。

我泪眼模糊地抬头。江屿站在门口,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慌乱惨白,

他的视线死死锁在我手里摊开的笔记本上。空气死寂。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地滚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本黑色笔记本,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空气凝滞了,

只剩下我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气声,和窗外遥远模糊的车流噪音。江屿站在门口,

身形被走廊昏暗的光线勾勒得有些单薄。他脸上惯有的冷淡和疏离碎裂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近乎恐慌的苍白。他的嘴唇微微翕动,视线死死钉在我手里那本摊开的罪证上,

像是想冲过来夺走,又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林筱……”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干涩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那一页页的“正”字,那些隐秘的、带着审视和玩味意味的记录,

最后那句“赌约到期”、“陷进去了”……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眼睛,我的心脏,

密密麻麻的疼。巨大的羞辱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淹没了最初的震惊和疼痛。

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人精心设计了每一步,还感恩戴德,还怦然心动。眼泪流得更凶,

视线彻底模糊。我猛地合上笔记本,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把它狠狠摔向面前的课桌。“还给你。”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江大学神的……战绩册。”笔记本滑过桌面,

撞到他那本厚重的竞赛题集,停了下来。江屿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他上前一步,

伸出手,似乎想去碰那本笔记,指尖却在半空中蜷缩起来。“我可以解释。”他声音低哑,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切,“那个赌约……”“解释什么?”我打断他,

用手背胡乱抹掉脸上的泪,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不那么可笑,

“解释你怎么跟人打赌,多久能让我这个倒数第一喜欢上你?

解释你怎么精心计算每一次‘心动’,像做实验一样记录数据?

还是解释你明明‘陷进去了’,却还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补课到此为止’?

”我的质问一句比一句尖利,砸在空荡的教室里,带着回音。他脸色更白了几分,

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开口:“一开始……确实是……”“别说了!”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噪音,“江屿,耍我很好玩吗?看着我像个***一样围着你转,

很好笑吗?年级第一的时间果然金贵,连打发时间的方式都这么……别出心裁。

”我抓起自己的书包,转身就往外走。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失控,会在他面前嚎啕大哭,

会显得更加可怜可笑。“林筱!”他急切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指很凉,带着轻微的颤。像被电流击中,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仿佛沾上什么脏东西。

“别碰我。”我回过头,死死盯着他。那一刻,什么学神的光环,什么心动的滤镜,

全都碎成了渣滓。只剩下被欺骗、被玩弄的愤怒和难堪。“你的赌约结束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陌生,“我的补课也早该结束了。我们两清了。

”5 沉默追随不再看他是什么表情,我拉开门,冲进了昏暗的走廊,

几乎是跑着逃离了那栋令人窒息的教学楼。冷风一吹,脸上的泪痕刺骨的凉。第二天,

我顶着一双肿得像桃子的眼睛去了学校。周倩吓坏了,围着我追问:“筱筱你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江屿那个王八蛋?!”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想说。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开口就怕泄露哭腔。课间操的时候,

不可避免地在人群中看到了江屿。他站在他们班的队伍最前面,身姿依旧挺拔,

但脸色是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他似乎一直在看向我们班的方向。

我的视线与他撞上的一瞬,他眼神猛地一凝,像是想传达什么。

我立刻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疼。一整天,

我都把自己缩在壳里,拒绝一切打探和关心。埋头刷题,疯狂地刷题,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个人的影子从脑子里挤出去。放学铃响,我第一个冲出教室。“林筱。

”清冷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脚步一顿,心脏骤停,

随即又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加速狂跳。我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他也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保持着一步左右的距离。“笔记本……”他声音很低,落在放学后喧闹的人潮里,

几乎听不清,“最后一页……你看了吗?”最后一页?那行“陷进去了”?

一股尖锐的讽刺涌上心头。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用这句话来证明什么?证明他戏弄我之余,

还额外付出了一点“真心”作为添头?“看了。”我没有停下,声音硬邦邦的,“恭喜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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