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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我当上长老那天,掌门师兄拍着我的肩膀,语气复杂:“沈苗啊,你这晋升路子,

真是……前无古人。”我谦虚地笑笑,没说话。目光扫过底下站着的新弟子,个个眼神热切,

带着对仙门高层的敬畏。其中一个瘦小的女弟子,

正偷偷摸摸往袖子里藏扫帚上掉下来的小枝杈。这小动作,我熟。五年前,我也是这样。

那天,太阳很大,烤得人发蔫。我正拿着比我人还高的竹扫帚,

吭哧吭哧地清扫山门前的落叶。青石板路被晒得滚烫,隔着薄薄的布鞋底都能感觉到。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仙门弟子”,听着好听。实际上,

像我这种资质平平、三灵根勉强挤进外门的,干的活跟凡间大户人家的粗使丫头没区别。

扫地、挑水、照顾灵田、给内门师兄师姐跑腿……修炼?那得排在干完所有杂役之后。

累得像条死狗,修为还在练气三层原地踏步。我扫得腰酸背痛,

刚想偷偷靠着旁边那棵老歪脖子松树喘口气。一阵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顺着风,

从松树后面飘了过来。“掌门,藏经阁那事……真压住了?”这声音有点尖细,我认得,

是管外门庶务的王管事。另一个沉稳些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疲惫:“嗯,暂时无人知晓。

切记,管好底下人的嘴,尤其是那几个当值的。”这是……掌门的声音!我瞬间僵住,

后背紧紧贴在粗糙的树皮上,大气不敢出。心脏在嗓子眼里咚咚狂跳。藏经阁?什么事?

偷听掌门谈话,这要是被发现,轻则逐出师门,重则……我不敢想。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屏住呼吸,又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外面彻底没动静了,才敢慢慢探出半个脑袋。

山路上空荡荡的,只有被太阳晒得发白的石阶。我松了口气,一***坐在地上,

后背全是冷汗。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把破扫帚。

藏经阁……压住的事……我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接下来的几天,***活都心不在焉。

挑水时差点把桶掉井里。给灵田除草,差点把一垄刚抽穗的灵谷苗当杂草拔了。“沈苗!

你魂被狐狸精勾走啦?” 负责灵田的赵师姐叉着腰,嗓门大得能震下树上的叶子,

“再弄坏我的苗,这个月的灵石月例你别想要了!”我缩着脖子,赶紧道歉。灵石月例,

那可是命根子。外门弟子每月就靠那两块下品灵石撑着修炼呢。“师姐,我错了,

保证不会了!”我点头哈腰。赵师姐哼了一声,这才放过我。我抹了把汗,

心里那点关于藏经阁的疑虑,被“灵石月例”四个字暂时压了下去。活着,修炼,攒灵石,

这才是正经事。那点好奇心,不值当。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像一潭死水。扫地,挑水,种地,

跑腿。修炼依旧慢得像蜗牛爬。内门的精英弟子们,偶尔御剑从我们头顶飞过,衣袂飘飘,

仙气十足。我们这些外门杂役,只能仰着脖子看,眼神里全是羡慕。大师姐林雪,

是我们这一批外门弟子里公认最有希望筑基,升入内门的。人漂亮,资质好,水木双灵根,

修炼也刻苦。她是我们这群小透明的偶像。那天,

轮到我给后山药圃的刘师叔送新收的止血草。药圃位置偏,在后山一处僻静的山坳里,

平时除了刘师叔,很少有人去。我抱着一大筐新鲜的止血草,吭哧吭哧爬坡。快到药圃时,

我习惯性地放轻了脚步。刘师叔脾气有点怪,不喜欢人咋咋呼呼。

刚绕过一片茂密的紫云英花丛。一阵压抑的争吵声传进耳朵。“……你明明答应过我爹!

会照顾我,会帮我筑基!” 是林雪师姐的声音!带着哭腔,

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清冷自持的大师姐。“雪儿,我尽力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起来很无奈,还有点……不耐烦?“可宗门资源就那么多,盯着筑基丹的眼睛有多少双?

你爹当年的情分,我也得量力而行。”这声音……我好像在内门弟子考核时远远听过一次。

是内门颇有权势的李长老!我吓得差点把筐扔了,赶紧矮下身,躲进旁边的花丛里。

紫云英紫色的花瓣蹭着我的脸,痒痒的。“量力而行?”林雪的声音拔高了,透着绝望,

“你收了我爹那么多灵石!那是我家祖传的!你说过一定能帮我弄到一颗筑基丹的!

”“此一时彼一时!”李长老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最近风声紧,掌门查得严。再说,

你自己的修为,离筑基还差得远呢!急什么?”“我……”“好了!别在这里哭哭啼啼!

让人看见成何体统!灵石的事,以后再说。”李长老打断她,语气带着警告,“记住,

管好你的嘴。否则,别说筑基丹,你这外门弟子的位置,也未必保得住!”脚步声响起,

是李长老离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我蹲在花丛里,

腿都麻了。脑子里嗡嗡的。林雪师姐……和李长老?灵石交易?筑基丹?

那个高高在上、完美无瑕的大师姐形象,在我心里裂开了一道缝。原来,

她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原来,光鲜亮丽的仙门之下,也有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交易?

那天晚上,我躺在硬邦邦的通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旁边几个同门睡得正香,磨牙的,

打呼噜的,说梦话的。我脑子里像放皮影戏一样,反复闪过白天听到的话。藏经阁的秘密。

林雪师姐的眼泪。李长老的威胁。还有掌门那句“压住了”。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乱撞。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无意间,扒开了一点仙门那层光鲜亮丽的皮。

看到了底下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这些东西,像一颗颗小种子,埋进了我心里。

它们暂时没什么用。但我知道,它们就在那儿。日子还是一天天过。

我依旧是那个不起眼的扫地丫头沈苗。只是,我扫地的范围,开始有意无意地扩大了。

以前只扫山门到演武场那段主路。现在,

我会主动申请去扫更僻静的小路、长老们居所附近的花园、甚至靠近议事堂侧面的回廊。

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是最好的掩护。耳朵,却像兔子一样竖了起来。我挑水,

会特意绕远一点,走经过灵兽园的那条小路。灵兽园的王伯年纪大了,耳朵背,嗓门大,

总爱跟喂食的杂役弟子唠嗑。“哎,昨天后山禁地那边,巡逻的弟子说又听见怪响了,

瘆得慌……”“可不是嘛,张师兄说,看到李长老半夜黑着脸从那边出来……”我脚步不停,

低着头,水桶晃晃悠悠。信息碎片,就这么一点点飘进耳朵里。给内门师兄师姐跑腿送东西,

是另一个“情报”来源。他们大多眼高于顶,不怎么拿正眼看我们这些外门杂役。

在他们眼里,我们大概跟会移动的木头桩子差不多。所以,他们说话,很少避讳我们。

送新炼制的凝神香去丹霞峰。两个内门弟子在丹房外面等着,百无聊赖地聊天。“听说了吗?

赵师兄冲击筑基又失败了!啧,浪费了一颗筑基丹!”“活该!

谁让他克扣我们外门弟子的份例灵石去讨好李长老?报应!”“嘘!小声点!

不过……你说李长老也够黑的,收了那么多好处,

最后就给了赵师兄一颗品质最差的……”我放下凝神香,低着头退出去。心里的小本本,

又记下一笔:李长老,收灵石,办事不牢靠。去炼器堂送修补法衣的材料。

几个炼器学徒正围着火炉吃午饭,边吃边抱怨。“累死了!这个月都赶了多少批制式飞剑了?

上面催命一样!”“就是,听说要装备新扩编的巡逻队?掌门最近怎么对后山禁地那么上心?

”“谁知道呢……反正苦的是我们。”后山禁地?巡逻队扩编?

和掌门之前压下的“藏经阁”事情有关联吗?我默默放下材料,离开。信息像碎片,

散落在各处。看似毫无关联。但我把它们都默默收集起来,存在脑子里。

像一个勤勤恳恳的松鼠,在储备过冬的粮食。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些“粮食”什么时候能用上,能不能用上。直到那天。我正蹲在膳堂后门外面择菜。

膳堂人多嘴杂,是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择菜的除了我,

还有几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外门弟子。大家一边干活,一边叽叽喳喳。“喂,听说了吗?

王管事要倒大霉了!” 一个叫小翠的姑娘,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啊?王管事?

他怎么了?他不是管我们外门庶务,油水最足吗?”另一个叫二牛的问。“足个屁!

”小翠撇撇嘴,“听说他贪得太过,被人捅到掌门那里去了!”“真的假的?谁捅的?

”“还能有谁?内门那位呗!”小翠朝主峰方向努努嘴,“李长老呗!

王管事不是一直巴结他吗?结果好处没捞着多少,倒成了替罪羊!”我择菜的手顿了顿。

王管事……李长老……替罪羊?

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之前听到的碎片:掌门压下的藏经阁事件——王管事当时在场,

还问了话。李长老收了林雪师姐家的灵石,没办事。李长老半夜黑着脸从后山禁地出来。

掌门扩编巡逻队,加强对后山禁地的看守。还有,炼器堂赶制的制式飞剑……这些碎片,

像被一根无形的线,隐隐约约地串了起来。

经阁出事……后山禁地……李长老……王管事是知情人……李长老想甩锅……我心脏怦怦跳。

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也许……我的机会来了?王管事要是倒了,

他管的外门庶务这块肥肉,肯定要换人。换谁?外门弟子里面,有资历、有背景的,

就那么几个。但他们都跟王管事或者李长老那边,多少有点不清不楚。而我,沈苗,

一个毫无背景、毫不起眼的小透明。干净得像张白纸。更重要的是,我脑子里,

装着关于李长老、关于王管事、甚至可能关于藏经阁秘密的……许多碎片。这些碎片,

平时没用。但如果王管事真的要被推出去当替罪羊,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我是不是可以……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一点?顺便,把自己“干净”、“可靠”的形象,

递到某些需要的人面前?风险很大。一旦玩脱了,就是万劫不复。但机遇,

似乎就藏在风险里。我低头,看着手里蔫了吧唧的灵菜叶子。继续当个扫地丫头,干到老,

练气三层?还是……搏一把?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工。

扫地时,我格外留意周围。果然,气氛有点不一样了。平时趾高气扬的王管事,

今天像霜打的茄子,脸色灰败,走路都低着头。碰到内门的人,更是点头哈腰,

恨不得把腰弯到地上去。几个平时跟他走得近的外门弟子,也躲着他走。流言像长了翅膀,

在外门弟子中悄悄流传。“听说账目对不上,

亏空好大一笔……”“好像是挪用了给后山禁地阵法的维护灵石?”“完了完了,

这下王扒皮死定了……”我默默地扫着地,心里渐渐有了主意。光靠流言,烧不死王管事,

也烧不到李长老。我需要一点更实在的“东西”。我决定去找林雪师姐。

自从那次在后山药圃偷听到她和李长老的争执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听说她请了假,

回了一趟俗世的家里。几天后,我在去灵田的路上,远远看到了她。她瘦了一大圈,

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着,像是哭过很久。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完全没了往日的神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快步走了过去。“林师姐。”我小声叫她。她吓了一跳,

茫然地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里没什么波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要绕开我走。

“师姐!”我赶紧拦住她,声音压得极低,“关于……筑基丹的事。”林雪浑身猛地一僵,

警惕地看向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你胡说什么!”“师姐,别紧张。”我看着她,

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我没有恶意。那天……在后山药圃,

我不小心……听到了你和李长老的话。”林雪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你……你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

李长老那样对你,太过分了。收了你家那么多灵石,却不办事。”林雪的眼圈又红了,

她别过脸,声音哽咽:“知道又怎么样?他是内门长老,

我……我只是个外门弟子……”“师姐,王管事要倒霉了。”我话锋一转,盯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为什么吗?”林雪茫然地摇头。“因为李长老。”我凑近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李长老挪用了后山禁地阵法维护的灵石,数目不小。

现在事情好像捂不住了,他需要找一个替罪羊。王管事,就是那个倒霉蛋。

”林雪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摇摇头,

“重要的是,师姐,李长老能这样对王管事,也能这样对任何人。包括你。

他知道你家给了他灵石,万一他为了自保,反咬一口,说你爹贿赂长老,意图不轨呢?

到时候,你和你爹,怎么办?”林雪的脸色由白转青,显然被我的话吓到了。

她爹在俗世只是个有点钱的商人,在仙门长老面前,什么都不是。“那……那我该怎么办?

”她慌了神。“证据。”我吐出两个字,“李长老收你家灵石,有没有留下什么凭证?收条?

信物?或者……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林雪皱着眉,努力回想,忽然眼睛一亮:“有!

有一次,我爹托人送灵石来,是交给他院里的一个姓孙的管事。

那孙管事……好像私下记了一笔账!我爹说,那人看着挺精明的,可能留了后手!

”姓孙的管事?我脑子里立刻搜索关于李长老身边人的信息碎片。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挺油滑的,负责李长老院里的一些采买杂事。“师姐,那个孙管事,现在在哪?”我追问。

“好像……好像因为手脚不太干净,上个月被李长老寻了个由头,打发去后山矿洞做监工了。

”林雪说道,随即又泄了气,“没用的,他肯定不敢得罪李长老……”后山矿洞?

我心思急转。那个地方,鱼龙混杂,管理混乱,正是浑水摸鱼的好地方。“师姐,你信我吗?

”我看着林雪的眼睛。林雪犹豫地看着我,这个平时毫不起眼的小师妹。最终,

求生的本能和对李长老的恨意占了上风,她咬了咬牙:“你想怎么做?

”“我需要你写一封信,给那个孙管事。”我快速说道,“不提灵石,只提旧情,

就说知道他受了委屈,你心里过意不去。然后……暗示他,

如果他手里有什么‘不该留’的东西,留在身边是祸害,不如交给信得过的人保管。

比如……你。”林雪有些迟疑:“这……有用吗?他会信?”“试试看。”我说,

“他现在被发配到矿洞,肯定对李长老心怀怨恨。你的信,是根稻草。人在绝望的时候,

会抓住任何可能的希望。就算他不给,我们也没什么损失。”林雪想了想,用力点头:“好!

我写!”第二天,一封没有署名的、措辞隐晦的信,通过一个去后山矿洞送补给的外门弟子,

辗转送到了孙管事手里。接下来,就是等待。我照常扫地、挑水、种地。

只是去后山矿洞附近那条路扫地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三天后。

我正扫着矿洞外围那条满是尘土的小路。一个穿着破烂监工服、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

鬼鬼祟祟地靠近我。他眼神闪烁,四下张望,

然后飞快地把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塞进了我扫在一起的落叶堆里。

“给……给林姑娘……”他声音沙哑,说完就低着头,匆匆走了,好像后面有鬼追他一样。

我心脏狂跳,强作镇定,用扫帚把那个油布包扫进簸箕里,然后像处理普通垃圾一样,

倒进了运送杂物的大筐。直到把大筐推到僻静的垃圾焚烧处,我才颤抖着手,

打开那个油布包。里面是一本薄薄的、边缘都磨毛了的账册。翻开。里面用蝇头小楷,

清晰地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收林氏俗世富商上品灵石二十块,

言明为其女林雪求取筑基丹一枚。”“某年某月某日,收外门王管事孝敬,中品灵石五十块,

用于……”“某年某月某日,支取后山禁地阵法维护专款,上品灵石一百块,

用途不明……”一条条,一桩桩。时间、地点、人物、灵石数目,清清楚楚。最要命的是,

最后几页,还夹着一张粗糙的后山禁地某处的地形草图,

旁边潦草地标注着几个字:“藏经阁秘道入口?”我拿着这本轻飘飘的账册,感觉重逾千斤。

手心里全是汗。这东西,是能要人命的利器!也是我……唯一的筹码。

我把账册重新用油布包好,贴身藏在内衣最深处。接下来两天,我格外安静,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外门关于王管事的流言,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越演越烈。甚至有人说,

掌门已经下令彻查了。王管事彻底慌了,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收工之后。

王管事红着眼睛,像一头绝望的困兽,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堵住了我。“沈苗!”他喘着粗气,

眼神凶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外面乱嚼舌根!”我一脸茫然和害怕:“王……王管事?

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啊……”“少装蒜!”他逼近一步,身上带着酒气,

“最近那些风言风语,是不是你传的?你想害死我?!”“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吓得往后缩,声音带了哭腔,“王管事,您对我有恩,我怎么会害您?

我……我倒是听说……”我欲言又止。“听说什么?”王管事死死盯着我。我左右看看,

做贼似的压低声音:“我……我听说,是上面……有人想动您。

好像是……李长老那边……嫌您知道得……太多了?”王管事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尤其是……藏经阁那晚的事……”我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

观察着他的反应。王管事的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眼神里的凶狠变成了彻底的恐惧和绝望。“他……他真这么狠?”他喃喃自语,

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王管事,”我凑近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

“您不能坐以待毙啊!您得想办法自救!您手里……总得有点东西吧?

能让上面……投鼠忌器的东西?不然,您可就真成了替死鬼了!”王管事浑浊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又被恐惧淹没。他看着我,像是在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他颓然道。“办法是人想的。”我看着他,“您想想,

藏经阁那晚,您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后山禁地那边……是不是有点什么?

您只要把知道的,找个机会,告诉真正能做主的人……比如,掌门?

或者……执法堂的陈长老?我听说陈长老一向公正严明,

最恨那些蝇营狗苟……”我故意点出了执法堂陈长老的名字。这位长老以刚直不阿闻名,

在宗门内威望很高,与李长老一系素来不和。王管事眼神剧烈地闪烁着,

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告发李长老?那是找死!不告发?等着当替死鬼?

“我……我……”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您好好想想吧。”我叹了口气,

露出同情的神色,“不过得快,我听说……执法堂那边,好像已经准备派人来‘请’您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匆匆走了。我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并且开始疯狂生长。

王管事这种贪生怕死又走投无路的人,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第二天一早。

整个宗门都被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震动了。外门王管事,天没亮就跑去执法堂,击响了鸣冤鼓!

他声泪俱下,当着一众执法弟子的面,举报内门李长老!

括:长期索贿受贿、克扣挪用后山禁地阵法维护灵石、以及……最重要的——指使心腹弟子,

利用藏经阁与后山禁地之间的隐秘通道,盗取阁中珍藏的初代长老手札!

这手札据传记载了宗门几处隐秘传承之地的线索,价值无法估量!整个执法堂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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