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6000退休金，我一分都花不着！我林淑华发现养老钱被儿媳转空，持续了整整一年！
面对儿媳“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这钱就该我们花”的强盗逻辑和儿子的懦弱沉默，我心寒了。
所有人都劝我认命，忍忍算了。但隐忍一年后，我不再沉默。
我用一招让会算计的儿媳连本带利吐出了所有钱。我也彻底看清了人心凉薄。这是我的战争，
我赢了。1 惊变我这辈子，老实巴交，在纺织厂踩了三十年缝纫机。老头去得早，
我一个人把儿子陈浩拉扯大，看他上大学、结婚生子。就指望退休后每月那6000块钱，
能让晚年轻松点，不给孩子添负担。真的，我就这点念想。那天去工商银行取钱，
想着交电费、给孙子强强买大虾、给老姐妹刘姐买生日礼物。柜员小姑娘说：“阿姨，
余额不够。”我笑了：“不可能，月初刚发的六千，我没取过。
”她把屏幕转过来：余额87.6元。我脑子嗡的一声，血往头上涌。“姑娘，你再看看！
搞错了吧？”“给您打份流水单吧。”小姑娘看我脸色不对，赶紧操作。
长长的流水单打出来，像针扎进我眼里。每月5号，6000块准时到账。但紧接着，
当天或第二天，就有一笔5990或5980的转出，收款人是个叫“*莉”的账户。
持续了整整一年！“这…谁转的？怎么转的？”“显示是手机银行操作。
您卡绑手机APP了？或者…家里人操作的？”小姑娘小声提醒。我用的老人机，
只会接打电话。智能手机儿子买过，我嫌麻烦一直扔在抽屉。家里人…明白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捏着流水单，像捏着被掏空的晚年，浑浑噩噩走回家。
儿媳王莉窝在沙发吃零食看手机，笑得咯咯的。“妈，回来啦？”她眼皮没抬。
我把流水单放茶几上。“莉莉，你看看这个。”她瞥了一眼，脸色微变，马上又笑了：“哦，
这个啊。怎么了？”“钱是不是你转的？”我声音发颤。“是啊。”她承认得干脆利落，
理所当然，“妈，您吃住都在我家，水电煤气买菜哪样不要钱？您退休金闲着也是闲着，
我拿来补贴家用，有什么不对？”“那是我的养老钱！”我气得发抖，
“你拿钱至少跟我说一声吧？你这是偷！”“偷？”王莉把零食一扔，坐直身子，
“一家人说什么偷？陈浩一个月万把块，要还房贷车贷，养孩子多费钱您知道吗？
您当老人的不该帮衬？眼看我们紧巴巴过日子？”“我怎么没帮衬？家务全我做，强强我带，
饭我做…”“那不就得了？”王莉打断我，“您付出劳动，我们管吃住，不好吗？
钱放谁那不一样？放我这省得每月要生活费，多麻烦。”我看着她那振振有词的脸，
血冲到头盖骨。我当亲闺女对待的儿媳，心里这么算账。“陈浩呢？他知道吗？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王莉哼了一声：“你儿子？他敢说什么？这个家谁说了算？
”门响了，儿子陈浩下班回来。他看我们这架势，看看流水单，脸白了，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浩浩，这钱的事，你知道吗？”我盯着他。陈浩低头，
吭哧半天：“妈…莉莉她…也是为家好…您…别计较了…”轰隆一声，
我心里最后一座靠山塌了。愤怒、寒心、委屈、绝望…淹没了我。王莉得意地看我，
眼神说：看吧，你儿子也同意，没人帮你。那瞬间我只有一个念头：这钱，不能这么算了！
这委屈，我咽不下去！2 试探那晚，我没吃饭，关房间内哭湿了枕头。回想这一年，
王莉是变了。以前还给我买衣服，这大半年，新包好几个，化妆品看着就贵。
总嚷嚷同事换新车、朋友国外旅游。儿子更沉默，抽烟多了，半夜听见他们吵架，
总离不开“钱”字。我一直以为年轻人压力大，从来没往自己身上想。
我以为包家务、带孙子，是减轻他们负担。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不但是免费保姆，
还是随时提取的提款机！心寒透了。但哭完，我冷静了。不能闹。钱在王莉手里，
卡绑她手机，我没证据证明她未经同意拿的。闹翻了她死不承认，或者撕破脸赶我出去，
我一个老婆子怎么办？儿子指望不上，我能睡大街吗？不行，得忍。得先弄清楚。第二天，
我像没事人，照样做早饭送强强幼儿园。王莉以为我妥协了，脸上藏不住得意，
指挥我更理所当然。陈浩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不敢说话。过了几天，我趁王莉心情好，
拿老人机凑过去。“莉莉，妈想学用智能手机。现在到处要扫码，太不方便了。
”我语气平和讨好。王莉狐疑看我：“哟，妈怎么突然想学？以前让学可不乐意。”“哎，
跟不上时代了。你教教我，以后强强学校有事，我能在手机上看。”王莉想了想，
觉得没坏处，还能显摆，拿出旧智能机：“行吧，给您说说。很简单，划开，
点这个…”她演示解锁、点微信。我装作笨拙记步骤，眼睛悄悄瞄她操作。
看到她手指在一个绿色银行APP上停顿，心里咯噔一下。“妈，这手机得用我指纹解锁，
您先用着，改天让陈浩重设。”她说完把手机扔我，补一句：“不过别乱点啊，
里面好多重要东西。”我心里冷笑，重要东西？是重要转账记录吧。我拿手机回屋，
试划几下，果然要指纹。这条路，暂时不通。我又试着跟儿子沟通。晚上叫他到阳台，
低声下气：“浩浩，那钱…妈不是非要回来，但那是养老钱，你看…能不能跟莉莉说说，
以后别转了，卡还我管？”陈浩一脸为难：“妈，别让我难做行不行？莉莉脾气您知道。
再说，钱放她那和放您那不都一样？都用在这个家。”“那能一样吗？”我急了，
“我那钱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妈！您怎么这么计较？”陈浩烦了，“我们现在多难！
房贷七八千，强强幼儿园贵，莉莉她…您就不能体谅我们？”我看着儿子，突然觉得他陌生。
他眼里只有他的难处，他的老婆孩子，至于我这个妈心里多苦，晚年有没有保障，
他根本不在乎。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知道，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3 寻援之后，
我更沉默寡言。心里那念头，像野草疯长。必须拿到证据。白纸黑字的证据。
我想起老姐妹刘姐。她以前是厂里小干部，见识多，人热心。退休常去社区活动，
懂点法律知识。我找个下午，说遛弯，去了刘姐家。一进门，看刘姐笑眯眯脸，委屈涌上来，
眼圈红了。“淑华，咋了？快坐下，跟姐说说。”刘姐拉我进屋。我憋不住，一五一十，
退休金的事，儿子儿媳态度，全倒出来。边说边掉泪。刘姐听完，气得拍桌子：“反了天了！
这还得了！这是偷！是犯法的！”她一嗓子把我喊醒了。“犯法？自家人也算犯法？
”“怎么不算！”刘姐斩钉截铁，“未经你同意，偷偷转钱，就是盗窃！别说儿媳，
亲儿子也不行！你不能软，必须把钱要回来！这是你命根子！”“可我…没证据。卡她绑着，
手机我不会弄…”“取证啊！傻妹妹！”刘姐拉我手，“你去银行，打流水单！那就是证据！
然后问银行，手机银行怎么绑的！去社区问，或找法律援助咨询！你得支棱起来！
”刘姐的话像锤子敲醒我。对，不能光生闷气，得行动。第二天，我借口看老同事，
又去工商银行。找帮我打流水的小姑娘，带我到客户经理办公室。经理四十多岁男人，
听我磕绊说完，表情严肃。“阿姨，您这情况我们遇到过类似的。”他叹气，“首先，
流水单您收好，是关键证据。手机银行绑定，需您本人身份证原件和实名手机号收验证码。
您回想，身份证给过他们吗？手机收过奇怪短信吗？”我心里一沉。身份证！对了，
去年王莉说办居住证，拿我身份证好几天！手机…老人机她好像摆弄过，
说帮我清垃圾短信…我当时根本没在意！完了，手续上，她可能做得“天衣无缝”！
看我脸色发白，经理压低声音：“阿姨，未经您允许操作，性质不同。您想追究，
光流水单可能不够，最好有其他证据，比如录音、录像，或证人，证明她承认转钱。或者，
您试试能不能让她当着银行人员面再操作一次…”我谢过经理，拿着厚厚流水单，走出银行。
阳光很好，我却浑身发冷。取证比我想象难多了。回家后，我偷偷翻放证件抽屉，果然，
我身份证摆放位置不一样了。实锤了。证据，还需要更多证据。4 摊牌又忍了快一个月。
这月里，我暗中观察，默默准备。王莉似乎觉得我彻底服软，更变本加厉。那天，
她拆个大的快递盒，拿出新包，镜子前搔首弄姿。“妈，你看我这包怎么样？最新款，
托朋友国外带的，两万多呢！”她语气炫耀。我当时拖地，看那包，再想想被转走的退休金，
血就涌上头顶。两万多！够我花小半年！她就这么轻飘飘买个包！我放下拖把，
平静说：“莉莉，妈那退休金的事，我还是觉得不合适。那钱，你得还我。
以后我的卡我自己管。”王莉摆弄包的手停住，扭过头，随即脸上不耐烦和讥讽：“妈，
您有完没完？事不是过去了？怎么又提？您是不是老年痴呆啊？”“那是我养老的钱！
不是给你买包的钱！”我声音提高。“你的钱？”王莉嗤笑，把包沙发一扔，叉腰站起，
“什么是你的钱？你吃我的住我的，你的就是我的！老了老怎么不懂事？非闹得大家不痛快？
”陈浩听到动静从书房出：“又怎么了？妈，莉莉，小点声…”“你闭嘴！”王莉冲陈浩吼，
手指头差点戳我鼻子上。“林淑华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个家轮不到你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