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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产房外,老公古聪被女同事电话叫走加班,彻夜未归。等我艰难生下女儿,

他只回来匆匆瞥了一眼便离去。爸妈心疼我,从老家赶来照顾我。我妈偷偷告诉我:闺女,

妈跟着你老公,看着他进了一个女人的公寓。我心知肚明,那女人就是我老公的同事李莉。

我刚出月子,李莉按捺不住直接上门对我逼宫挑衅:像你这样的村姑,你配不上他,

他需要的是我这样的女人。我笑了。她不知道,古聪月薪五万的高薪工作,

是我托朋友公司给的闲职。她更不知道,这城市的房子车子,全在我名下。当初选古聪,

不过看他学历高长得帅,想给孩子的基因加点分。既然李莉想要这个垃圾,那就给她。

男人多的是。01宫缩的阵痛一波猛过一波,我失声惊呼。脸上黏糊糊的一片,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池乔欣,深呼吸,跟着我,吸气——呼气——

助产士的声音温和地安抚着我。我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古聪呢?陪产的闺蜜程晓晓立刻凑过来,

用湿毛巾擦拭我汗湿的额头:刚还在这儿接电话呢,可能公司有事?你别急,我出去看看。

她快步走出待产室。就在阵痛暂歇的短暂间隙,我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走廊外的声音,

模糊却清晰地穿透门板。现在?李莉,池乔欣她真的要生了,项目数据明天弄不行吗?

是古聪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讨好的意味。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透过听筒尖锐地传出来,

即使听不清具体内容,那娇嗔、不满,甚至带着点命令的语气也清晰可辨。我不管,

就要现在,你马上过来。古聪的声音更低了,安抚道:我知道很重要,可是……喂?

李莉?李莉?通话似乎被对方单方面粗暴地切断了。外面安静了几秒,

只剩下古聪焦躁地来回踱步的脚步声。程晓晓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悦:古聪,

乔欣这边——晓晓,你帮我顶一下。公司那边项目数据出了大问题,李莉她搞不定,

我必须马上过去处理。古聪的语速又快又急,裹挟着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急切。

程晓晓难以置信,声音拔高,带着愤怒:现在?古聪你疯了。乔欣马上要进产房了,

你是她老公,你不陪着去干吗?我也不想啊,丢了工作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你帮我跟乔欣说一声,我处理完立刻回来,乔欣会理解的。脚步声仓皇地响起,越来越快,

最终消失。我躺在产床上,听着那脚步声毫不留恋地远去,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心脏像是被浸入冰窖,冷得发疼。我被推进产房,无影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身体的撕裂感和心里的荒谬交织在一起。新一轮更猛烈的阵痛袭来,我整个人却只觉得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却陌生的啼哭划破这一切。

护士把清理干净、裹在襁褓里的小婴儿抱到我眼前。是个小公主,六斤八两,很健康。

她皱巴巴、红通通,像只脆弱的小猫,闭着眼睛,小嘴却本能地有力嚅动着。

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混着汗水,咸涩不堪。被推回病房时,天已破晓。我筋疲力尽,

身体像被掏空,却毫无睡意。程晓晓眼圈红红地忙前忙后,月嫂也到了,

轻声细语地安排着一切。直到第二天中午,阳光明晃晃地、几乎有些刺眼地照进病房,

古聪才姗姗来迟。02他穿着昨天的衬衫,领口歪斜带着褶皱,看起来有些疲惫,

但眼神里没有丝毫对我的愧疚与担忧。他走到小床边,俯身极其敷衍地瞥了一眼:生了?

女孩啊。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件毫无价值的商品,连手指尖都没有碰一下那个襁褓。

他甚至没有走过来,看看我怎么样了,问一句疼不疼。我看着他,

声音因虚弱和某种压抑的情绪而轻微发颤:公司的事处理完了?

他敷衍地答了一句:嗯,麻烦死了,搞了一宿才弄好。待会还得去,

项目收尾离不开人。他说着,竟真的拿起公文包,转身就往外走。程晓晓忍不住喊出声,

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火气:古聪!乔欣刚生完孩子,你需要这样吗?

有什么项目比老婆孩子更重要。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有你和月嫂在吗?辛苦你们了,

等我忙完这阵一定好好谢你们。他脚步没停,甚至没有回头,话音未落,

人已经消失在门外。我看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心脏那个位置,好像彻底塌陷了一个黑洞,

呼呼地漏着冷风。下午,我爸妈和弟媳急匆匆从老家赶来了。一进病房,我妈就扑到床边,

看着我虚弱不堪的脸,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我爸皱着眉,环顾四周,

脸色铁青:怎么折腾成这样,古聪呢?公司再忙也不能这样啊,他人呢!程晓晓憋着气,

强忍着愤怒。把古聪的所作所为,包括那个可疑的电话和彻夜未归,

尽可能平静地复述了一遍。我弟媳当场就炸了,声音拔高:这是什么意思?生孩子都不管,

彻夜不归,姐,这绝对不正常,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妈赶紧拉住她,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慌,看着我:别瞎说,乔欣刚生完孩子,不能动气,不能伤心。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不行,我不放心,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得留下来照顾你,

看着我的小外孙女。于是,我妈留了下来,和月嫂一起照顾我坐月子。

03古聪看有人照顾,更加肆无忌惮地不回家。偶尔回来一趟,也是倒头就睡,

对孩子不闻不问,对我更是冷淡至极。甚至偶尔在我吃力地喂奶、换尿布时。

流露出嫌弃的眼神,嫌弃我身材走样,腰腹赘肉。嫌弃我因为频繁起夜而面色憔悴。

嫌弃我胸前总是浸着奶渍、邋里邋遢的居家服。我堵奶发烧到 39.5 度,浑身冷颤,

打电话给他。他接了,背景音里还有隐约的音乐声和女人的轻笑。

他只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在应酬,很忙,你自己想办法吃点药不行吗?就挂了电话。

我妈察觉出不对劲。古聪每次在家接电话都神色慌张,躲到阳台或者卫生间,声音压得极低,

是那种不正常的、腻人的温柔和讨好。她多了个心眼,在古聪又说加班离家时,

我妈悄悄跟了出去。那天晚上,我妈回来得很晚,脸色铁青,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她先是去看婴儿车里熟睡的孩子,然后坐到我的床边,握着我的手,嘴唇哆嗦着。半天,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我关心地问道:妈,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我妈终于没忍住,难受地带着哭腔:乔欣,妈看古聪这段时间很不对劲,就跟着他,

看他进了一个新小区,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下来接他,穿着睡衣,还搂着他的胳膊,

两个人……两个人就上去了。我妈紧握着我的手,生怕我想不开。我躺在床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天崩地裂、心痛欲绝,

反而是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过去那些蛛丝马迹,那些冷淡、敷衍和莫名其妙的加班和应酬,

瞬间都有了丑陋的答案。我甚至还能极其平静地拍拍我妈的手背,反过来安慰她:妈,

你别哭,我知道了。为这种人不值当。我妈看我这样,更加担心了:乔欣,

你可别想不开,千万别憋着,为了孩子,你得挺住,你得——我不会想不开。

我打断她,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空,语气异常坚定。为了孩子,我更得好好活着,

活得比谁都好。对不起我的是别人,我不会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04好不容易熬到出月子,我的身体依旧沉重,腰背时常酸痛不已。

镜子里的人穿着怀孕时的宽大旧衣服,身材走形得厉害。古聪一大早就出门了,

说项目最后冲刺,忙得连早饭都没吃。一个小时后,我也出了门。

我来到了位于 *** 核心区、光鲜亮丽的写字楼。朋友的公司在这里占了整整两层。

当初看古聪毕业后高不成低不就,眼高手低,

托了人情才给他安排了这么个清闲体面、薪水说得过去的职位。

我径直走向他所在的项目部办公区。办公区内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声和低声讨论,

大家都埋头忙碌。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古聪。他正站在一个靠窗的工位旁,

俯身对着电脑屏幕说着什么,侧脸带着我许久未见的轻松笑容。

那个工位上坐着一个很年轻的女人,长发微卷,打理得一丝不苟,侧脸线条精致,

穿着价格不菲的米白色职业套装,化着完美的妆容。她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

正微微仰着头听古聪讲解,眼神里流淌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和依赖。忽然,她笑着抬手,

姿态优雅地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动作间,颈间一道熟悉的银光闪过,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目光瞬间像被钉住,死死凝住。那是一条纤细的铂金项链,

吊坠是两个精巧交织的花体字母——C&G。我名字的姓氏大写C,和古聪的G

。那是我怀孕刚满三个月,孕吐稍缓,满心欢喜和对未来的憧憬,

拉着古聪一起找独立设计师设计的对链。我的那条是C&G,他的那条是G&C,

寓意缠绕相依。我的那条在孕中期莫名不见了,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问他,

他只含糊地说可能不小心掉在外面了,还埋怨我不就一条项链吗,大惊小怪,

大不了以后再买,却始终不见他行动。原来,不是掉了。是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

05似乎敏锐地察觉到我这道过于直白和震惊的视线。那个女人,李莉,转过头来。

确实很漂亮的一张脸,充满了刚出社会的明媚。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毫不客气地扫视,

扫视我尚未恢复、臃肿走形的身材,眼底迅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显而易见的优越感。

她显然认出了我。但她非但没有丝毫慌张或愧疚,反而故意似的,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然后用手指轻轻捻起那颗在灯光下闪烁的C&G吊坠,在指尖暧昧地摩挲把玩着,

冲我扬起一个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微笑,仿佛在炫耀一件珍贵的战利品。

古聪顺着她那充满暗示的目光回过头,看到杵在不远处的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只剩下全然的惊慌和狼狈,甚至有一丝被撞破的恼怒。乔……乔欣?你,你怎么来了?

他几乎是抢步过来,挡住我看向李莉的视线。我的声音很平静,

只有紧紧攥着、指甲掐进肉里的拳头,泄露着内心的惊涛骇浪。过来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还挺好为人师的哈。特别是女同事,可细心了呢。

古聪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嘲讽,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不好好在家带孩子,

来这里瞎闹,真是吃饱了撑的。赶紧给我回家去。他眼神疯狂躲闪,不敢看我,

更不敢看身后的李莉。然而,李莉此刻却施施然站起身,走到古聪的旁边,

整个人都快贴到他的身上去了。她笑得一脸无辜又热情,声音甜得发腻:呀,

是聪哥的太太吧?聪哥可是我们部门的顶梁柱,能力特别强,这个大项目全指望他呢,

忙得真是脚不沾地,连吃饭都顾不上。您在家一个人带小宝宝,肯定更辛苦吧?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客气寒暄,但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毒针,

精准地刺向我这个与社会脱节的黄脸婆的痛处。

看着周围同事投来的或好奇、或同情、或纯粹看戏的复杂目光。我没有生气,

好笑地看着她:比不上你,工作那么辛苦了,还要照顾上司的私人生活。

可真是身兼数职呢。我特地在私人生活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办公室角落有人憋不住,嗤笑了一声。这声嗤笑狠狠打了她的脸。李莉脸色倏忽变得很难看,

她咬牙切齿:你!她梗着脖子:你有什么好能耐的?

聪哥那么有才华的人怎么会跟你这个老女人在一起。

我将视线挪到在一旁当缩头乌龟的古聪,他一声不吭,眼神闪躲。老女人?

当初是他费了好大劲地追我,夸我成熟有魅力。现在等我生完孩子,以为能拿捏住我了,

就不认账了是吧?我没接李莉的话,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死死盯着古聪,冷声:古聪,

你好样的。说完,我没再给他们任何人一个眼神,毅然转身离开。脚步有些虚浮,

像是踩在棉花上,后背却挺得笔直,承受着身后那些如有实质的目光。06之后几天,

家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暴风雨前的平静。古聪似乎吓破了胆,每天准时回家,

抢着干点零碎家务,对着孩子也挤出了几分僵硬又尴尬的笑脸,时不时状似无意地提起李莉,

说她:工作能力是有点,但就是太依赖别人。小姑娘不懂事,心思单纯,

说话直来直去不过脑子。老婆你别瞎想,我跟她纯粹就是同事,她那种女人,

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冷眼看着他的表演,心里一片麻木和厌烦。他的每一个表情,

每一句辩解,都像是在精心粉饰一个早已腐朽发臭的脓疮,只会让我更觉恶心。

我可不觉得李莉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她眼里想取代我的野心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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