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结婚五年,我被诊断出不孕。婆婆领着怀孕的女人进门,逼我净身出户。
老公满眼愧疚:“对不起,我要给我妈一个交代。”我平静签下离婚协议。一个月后,
前夫家宴,我挽着他残疾小叔出现。我摸着小腹,笑得温柔:“乖侄子,快叫小婶婶。
”1“卵巢早衰,受孕困难。”医生冰冷的宣判,砸在我头顶。我捏着那张诊断书,
指尖泛白。结婚五年,我活得像个标准贤妻,唯一的奢求就是有个孩子。现在,这个梦碎了。
回到家,婆婆王兰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是一个年轻女孩,肚子已经很明显。她见我回来,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苏晴,你回来了正好。”“这是林悦,肚子里是我们陆家的种。
”我脑子嗡的一声,血液冲上头顶。“妈,这是什么意思?”王兰终于正眼看我,
眼神里全是鄙夷。“什么意思?你一个不会下蛋的鸡,还想占着我们陆家的窝?
”“我们陆家不能无后。”林悦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手却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像是在炫耀。
我浑身发冷,看向从卧室走出来的陆泽言。我的丈夫。他快步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全是汗。“晴晴,你听我解释。”“妈也是为了我们好。”我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陆泽言躲开了我的视线。沉默,
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底。王兰站起来,将一份文件甩在茶几上。
“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你什么都不用带走,滚出我们陆家就行。
”净身出户。五年婚姻,换来这四个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陆泽言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晴晴,你别怪妈,她也是急糊涂了。”“你相信我,
我爱的人只有你。”“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让她走,我们再复婚,好不好?
”我看着他这张写满愧疚和虚伪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他把我当傻子。一个可以随意丢弃,
又能随时捡回来的傻子。“陆泽言,你真恶心。”我甩开他的手,走到茶几前。拿起笔,
看都没看,直接在末尾签下我的名字。苏晴。笔锋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王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算你识相。”我转身上楼,拖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他们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寻死觅活。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一步步走下楼梯,
走向大门。陆泽言追了上来,抓住我的胳膊。“晴晴,你别这样,我……”“滚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我拖着箱子,没有回头。
我不会让他们看到我的狼狈。更不会让他们知道,我早就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苏晴了。
2走出陆家别墅的大门,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是自由的味道。我没有哭,只是觉得解脱。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的私人医生发来的信息。苏小姐,
陆泽言的真实体检报告已经发到您邮箱了。我回了一个“谢谢”。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
那份“卵巢早衰”的诊断书是假的。是陆泽言买通医生,一手策划的骗局。真正不育的人,
是他。而我,早就通过一直信任的家庭医生,拿到了他真实的诊断报告。无精症。
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为了掩盖这个秘密,为了得到一个孩子继承家业,
他策划了这场“借腹生子”再让我“净身出户”的戏码。他以为我一无所知。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蠢女人。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闺蜜家的地址。
车窗外,陆家的别墅越来越远。再见了,我五年的青春。也再见了,陆泽言。从今天起,
我们两不相欠。不,是我们之间,该好好算算了。车开到一半,突然下起了暴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前面好像出事了,
路堵死了。”我往前看去,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了护栏,横在路中间。雨幕中,
我看到不远处,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车轮好像卡在了路边的坑洼里。
他正在费力地转动轮子,却动弹不得。雨水瞬间将他浇透,显得格外狼狈。
一辆轿车正打着滑,朝他的方向冲了过去。我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师傅,停车!
”我推开车门,冲进雨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却感觉不到冷。
我跑到轮椅边,用尽全力,将轮椅往后推。“小心!”轮椅被我推出了危险区域。
那辆失控的轿车擦着我们刚才的位置,撞上了路边的树。我因为惯性,摔倒在地。
手掌和膝盖传来***辣的疼。我撑着地坐起来,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他全身湿透,
黑色的发丝贴在额前,脸色苍白。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像一潭古井,平静地看着我。
“你没事吧?”我问他。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的助理撑着伞跑了过来。
“陆先生,您没事吧!”助理看到我,愣了一下。“小姐,谢谢您,太感谢您了!
”我摇摇头,撑着地想站起来。膝盖的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舒的沙哑。“送她去医院。”助理连忙点头。“是,陆先生。小姐,
我送您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我本来想拒绝,但膝盖确实疼得厉害。“那就麻烦了。
”助理扶着我,将我带到另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上。车里开了暖气。
我这才感觉到一丝暖意。男人也被助理扶上了车,坐在我对面。我这才看清他的脸。
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他长得,
和陆泽言有几分相似。但我确定,我在陆家从没见过他。车子平稳地驶向医院。一路上,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我看着窗外的雨景,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陆泽言,王兰,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3到了医院,
医生给我处理了伤口。还好,只是皮外伤。助理帮我付了医药费,又递给我一张名片。
“苏小姐,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多亏了您,这是我们先生的一点心意。”他递过来一张支票。
我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一串零。我把支票推了回去。“不用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助理有些意外。我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男人。他依然安静地坐在轮椅上,
像一尊没有情绪的雕塑。“如果真要感谢,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我说,
“以后或许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与其要钱,不如要人情。
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就非富即贵的人的人情。男人抬起头,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沉默了几秒,对助理说:“把我的私人号码给她。”助理的表情明显很惊讶,
但还是照做了。拿到号码,我没有多留。“那我先走了。”走出医院,雨已经停了。
我看着手机里那个陌生的号码,嘴角勾起一抹笑。陆深。我记起来了。他是陆泽言的小叔叔,
陆家真正的掌权人。传说他多年前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双腿残疾,从此深居简出,
不问世事。陆家的产业,才渐渐交到了陆泽言父亲这一脉手上。没想到,
会以这种方式遇见他。这或许是老天都在帮我。回到闺蜜陈念家,她看到我一身狼狈,
吓了一跳。“晴晴,你这是怎么了?陆泽言那***打你了?”我摇摇头,
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了她。陈念气得直跳脚。“我就知道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当初就劝你别嫁,你非不听!”“不行,我得去找他们算账!”我拉住她。“念念,别冲动。
”“这件事,我自己来解决。”我把陆泽言不育,却伪造我不孕诊断书的事情也告诉了她。
陈念听完,气得说不出话来,眼圈都红了。“他……他怎么能这么对你!”“苏晴,
你太傻了!你为他付出了五年,他就是这么回报你的?”我拍了拍她的手。“以前是傻,
但现在不会了。”我的眼神冰冷。“他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他们百倍偿还。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闲着。我联系了那位被陆泽言收买的医生。我没有直接戳穿他,
而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向他咨询“卵巢早衰”的问题。我把提前准备好的录音笔放在包里。
我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自己因为“不孕”被夫家扫地出门的“惨状”。“医生,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才二十八岁,我的人生是不是就这么完了?
”或许是我的演技太好,或许是他良心发现。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愧疚。
“苏小姐,有些事……”他欲言又止。我抓住了这个机会。“医生,您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求求您告诉我实话!”最终,他还是没能抵挡住良心的谴责。他告诉我,我的身体很健康,
那份诊断书是陆泽言让他伪造的。录音笔,清晰地录下了我们所有的对话。
拿到了最关键的证据,我心里的大石落下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一个能让陆泽言和王兰,身败名裂的最好时机。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陆深。“苏小姐,有时间吗?想请你吃顿饭。”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有些意外。“当然有。”他约我在一家很私密的餐厅。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他换了一身得体的西装,坐在轮椅上,却依然有种无法忽视的气场。“陆先生,久等了。
”他示意我坐下。“叫我陆深。”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寒暄。他开门见山。“我查过你。
”我的心一紧。“你是陆泽言的前妻。”我没有否认。“是。”他看着我,目光锐利,
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你救我,不是意外。”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是,
也不是。”“当时情况紧急,救人是本能。”“但后来知道你的身份,我确实有私心。
”我不想在他面前伪装。像他这样的人,一眼就能看穿所有伎俩。不如坦诚。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你需要我帮你什么?
”“我要让陆泽言,身败名裂。”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陆深看着我,良久,才缓缓开口。“好。”“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嫁给我。”4我愣住了。嫁给他?这算什么条件?“陆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
”陆深的神情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从不开玩笑。”“为什么?”我不明白。
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他为什么要娶我?“你需要一个靠山,帮你报复陆泽言。
”“我需要一个妻子,堵住家里那些人的嘴。”“我们各取所需。
”他的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就不怕,
我是为了图谋你们陆家的财产?”他轻笑一声。“陆家的财产,现在大部分都在我手里。
”“陆泽言那一脉,不过是替我打理产业的经理人。”“而且……”他顿了顿,看着我。
“我相信我的眼光。”我沉默了。嫁给陆深,成为陆泽言的小婶婶。
这无疑是对陆泽言和王兰最狠的报复。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时,
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我没有理由拒绝。“好,我答应你。”我们的交易,就这么达成了。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情话。就像签一份合同。第二天,
陆深派人接我去了民政局。我们领了证。红色的本子拿在手里,有些不真实。一个月前,
我刚刚在这里,和另一个男人结束了五年的婚姻。一个月后,我又和他的小叔叔,
成了一对合法夫妻。人生真是讽刺。从民政局出来,陆深带我回了他的住处。
那是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庄园,安静,隐秘。和陆家老宅那种浮华的豪奢不同,
这里处处透着低调的品味。“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陆深对我说。家。这个词,
对我来说,已经很遥远了。助理推着他进去,我跟在后面。房子很大,却很冷清。
除了几个佣人,似乎没有别的人。陆深带我去了二楼的主卧。“这是你的房间。
”然后他指了指隔壁。“我住那间。”分房睡。我松了口气。虽然是协议婚姻,
但如果真要同床共枕,我还是会觉得别扭。“谢谢。”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在我们达成目的之前,我们只是合作伙伴。”“你不用觉得有压力。”我点点头。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接下来的日子,我住在了陆深的庄园里。他很忙,
经常在书房一待就是一天。我们见面的时间不多,大多数时候是在饭桌上。
相处模式也更像是合租的室友,客气,疏离。我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
也在陆深的帮助下,开始接触一些商业上的事情。我不能永远依附于别人,
我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期间,陈念来看过我一次。看到我住的地方,她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晴晴,你……你这是傍上哪个大佬了?”我把我和陆深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听完,
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她一把抱住我。“干得漂亮!”“嫁给前夫的小叔叔,
这简直是爽文女主的剧本!”我被她逗笑了。是啊,谁能想到呢。生活有时候,
比小说还要精彩。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的例假推迟了很久。去医院一查。我怀孕了。
拿着验孕报告,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心情复杂。我和陆泽言结婚五年,都没有孩子。
和他离婚一个月,我却怀上了陆深的孩子。那天晚上,我们都喝了点酒。他问我,
准备好当陆太太了吗?我说,随时准备着。然后,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没想到,
就那一次,我就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陆深。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这个孩子的到来,会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吗?他会要这个孩子吗?晚上,我拿着报告,
敲开了他书房的门。他正在看文件。“有事?”我把报告递给他。他接过去,看了一眼,
然后抬起头。他的眼神很平静,看不出喜怒。我紧张地捏紧了衣角。
“如果你不想要……”“谁说我不想要?”他打断我。“这是我的孩子,我当然要。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让我悬着的心,落了地。他放下文件,朝我伸出手。“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小腹上。
“我们的孩子。”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的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也就在这时,陆深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是陆家老宅打来的。“小叔,
您下周有空吗?”是陆泽言的声音。“家里办了个家宴,庆祝我……我太太有喜了,
想请您也过来热闹热闹。”陆泽言的语气里,满是炫耀和得意。他以为,我被赶出家门后,
会过得很惨。他以为,他找到了能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就是人生赢家。他迫不及待地,
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幸福”。尤其是这位,他一直又敬又怕的小叔叔。陆深看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啊。”“我一定到。”“对了,我也会带我的新婚妻子,
一起过去。”5陆家家宴。前世的我,作为陆家名义上的女主人,为了这种宴会,
要提前半个月开始忙碌。从宾客名单到菜单酒水,事无巨细。做得好了,是应该的。
稍有差池,就会被王兰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指责。如今,我以客人的身份回来,心情格外轻松。
我挽着陆深,出现在陆家老宅门口。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
却也愈发显得气场强大。我穿了一条红色的长裙,衬得我气色极好。微微隆起的小腹,
被裙子的褶皱巧妙地遮盖住了。门口的迎宾看到我们,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我,
表情更是精彩。陆泽em言和王兰正站在大厅中央,接受着宾客们的恭维。
林悦小鸟依人地站在陆泽言身边,手一直护着肚子,满脸幸福的笑容。“陆总真是好福气啊,
马上就要当爸爸了。”“是啊,这位林小姐一看就是有福之人。”王兰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家泽言,总算是后继有人了。”陆泽言春风得意,举着酒杯,和众人谈笑风生。
就在这时,宴会大门被推开。助理推着陆深的轮椅,缓缓进入。我挽着陆深的胳膊,
跟在他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惊讶,疑惑,探究。陆泽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王兰的脸色,
更是瞬间变得铁青。林悦则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泽言最先反应过来。
他快步走到我们面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叔,您来了。”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震惊和不解。“苏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和小叔在一起?”我还没开口,陆深先说话了。他淡漠地扫了陆泽言一眼,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泽言,这是你小婶婶。”“叫人。”轰!一句话,
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