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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丈夫和闺蜜谋杀我,我投胎成他们孩子来报恩啦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被丈夫和闺蜜谋杀后,我在地府登记处排上了队。“重生投胎,去哪一户?”鬼差问我。

我指着生死镜里那对狗男女,笑得阴森。“就他们家,我要当他们爱情的结晶。”鬼差一愣,

劝我:“戾气这么重,当心影响你下一世的气运。”“没事,”我无所谓地摆摆手。

“这一世,我要当一个,回来“报恩”的乖女儿。......下一秒,

我被温暖的羊水包裹,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挤压。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我,

林晚,顶着仇人女儿李念的身份,出生了。“恭喜贺总,是个千金,哭声真响亮!

”护士将我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抱到那个女人的面前。白悦,我最好的闺蜜。此刻,

她面色苍白,却洋溢着圣母般的光辉,朝我伸出了手。“宝宝,妈妈抱。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妈妈?你也配?就在她指尖触碰到我皮肤的一瞬间。

我毫无预兆,爆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厉、最疯狂的哭嚎!

“哇啊啊啊啊——”我的哭声尖锐到刺破了产房的温馨。护士和医生都吓了一跳。

白悦更是被我骇得手一抖,差点把我摔下去。“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

”护士赶紧把我接过去,一离开白悦的怀抱,我的哭声瞬间就小了下去。

“可能就是新生儿没安全感。”医生随口解释了一句,没放在心上。但白悦的脸色,

已经微微变了。回到李家。只要她靠近我三步之内,我的警报就会自动拉响。

只要她伸手抱我,我就会立刻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变成一只拼命挣扎的刺猬。

我的四肢疯狂地挥舞,

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朝着她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所有***的皮肤抓去。

“嘶——”白悦吃痛,低头一看,她光洁的手臂上,已经多了三道清晰的血痕。而我,

则趁机哭得更加惨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回事!”闻声而来的李哲,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白悦手臂上带着血,而她的女儿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在遭受什么酷刑。“我……我不知道,她突然就……”白悦脸色惨白。

李哲不耐烦地把我接过去。我一到他的怀里,哭声立刻停止,还委屈地抽噎了两下。

把通红的小脸埋在他温暖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那乖巧安静的模样,

和刚才判若两人。李哲看着怀中天使般的女儿,再看看妻子手臂上的抓痕,

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从那天起,这成了李家的日常。白悦抱我,我就抓她,哭得天崩地裂。

李哲、爷爷、奶奶、甚至保姆抱我,我都乖巧得像个假娃娃。不到一个月,

白悦身上已经新伤盖旧伤,脸上都得用厚厚的遮瑕膏才能盖住那些血痕。

而“李家小千金天生与母亲不合”的流言,也悄悄地传了开来。

这天晚上,白悦再一次被我抓破了嘴角。她终于崩溃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关上房门,

对着婴儿床里的我,压低了声音,面目狰狞地嘶吼。“你是不是魔鬼!为什么偏偏只针对我!

”我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是的。我就是来向你索命的魔鬼。

见我不哭不闹,白悦的理智稍稍回笼,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自我安慰:“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你不懂……”她颤抖着手,再次朝我伸来,

似乎想证明什么。就在此时,房门被推开。李哲端着牛奶走了进来。他看到的,

是妻子狰狞的表情,和伸向女儿的、带着威胁意味的手。“白悦!你在干什么!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将我死死护在怀里,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冰冷。“我没有!

我只是想抱抱她!”白悦绝望地辩解。李哲抱着我,轻声安抚,然后头也不抬地对白悦说。

“你要是不喜欢她,就离她远一点。”“以后,让张嫂带吧。”2自从被剥夺了抚养权,

白悦在这个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她从女主人,变成了一个寄居的,可有可无的母亲符号。

李哲对她愈发冷淡,爷爷奶奶更是直接无视她。只有在家族聚会这种需要门面功夫的场合,

她才被允许抱着我,扮演一下母慈女孝的假象。而我,则在所有人的宠爱中,长到了两岁。

我开始能说一些简单的、含糊不清的词语。每一个字,都经过我精心的算计。爷爷寿宴那天,

李家高朋满座,热闹非凡。我穿着红色的小旗袍,像个福娃娃一样,被爷爷抱在怀里,

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白悦穿着一身昂贵的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强撑着笑脸,站在一旁。

我知道,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当众彰显她母爱,挽回一点颜面的机会。果然,

切蛋糕的时候,她端着一小块奶油蛋糕。迈着优雅的步子朝我走来,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念念,我的宝贝,来,妈妈喂你吃蛋糕。”她算准了,在这样的场合,

我不会让她下不来台。可惜,她算错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我立刻从爷爷的怀里挣扎着滑下来,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连连后退。

小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抗拒。“不……不要……”我口齿不清地喊道。白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周围的亲戚们,也都投来了看好戏的目光。“念念乖,妈妈没有恶意……”她急了,

又往前走了一步,试图抓住我的手。就是现在!我猛地抬起小手,用尽全身的力气,

指向她那张因为心虚而微微扭曲的脸。然后,我调动了前世所有的怨恨和杀意,

凝聚成最恶毒的诅咒。通过一个两岁孩童的嘴,一字一顿地,

尖叫了出来:“坏——女——人!”“杀……杀……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又看看脸色瞬间惨白如鬼的白悦。“杀人?”“她说的什么?我没听错吧?”“天哪,

这孩子……是不是中邪了……”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爷爷奶奶最先反应过来,

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心疼地拍着我的背:“念念不怕,是不是昨天做噩梦了?胡说八道!

”李哲的脸,则在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白悦彻底崩溃了。“我没有!不是我!

”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指着我,声音凄厉又癫狂。“是她!是这个小畜生在胡说!

她不是个正常的孩子!她是个魔鬼!”一个母亲,当众辱骂自己的亲生女儿是“畜生”,

“魔鬼”。“你给我闭嘴!”李哲冲上去,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疯了吗!

对着一个两岁的孩子,你说这种话!”我趴在爷爷怀里,看着那对狗男女反目成仇,

心中涌起了一阵快意的战栗。3寿宴上的那场闹剧,成了压垮白悦的最后一根稻草。

“疯女人”、“怨妇”、“被亲女儿诅咒的母亲”。这些标签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她身上,

让她在整个李家都抬不起头。李哲对她更是避如蛇蝎。

他似乎真的信了我“怨鬼化身”的说法。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书房,宁可见鬼,

也不愿意见他这位“真爱”老婆。被彻底孤立的白悦,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衰弱下去。

她不敢再主动靠近我,但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布满了怨毒。她开始对我进行冷暴力。

故意打翻我的牛奶,在我睡觉时弄出刺耳的声响。甚至在没人的时候,用力捏我的胳膊。

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因为我知道,她在发泄怒气。而我,

在等待一个将她彻底打入地狱的机会。这个机会,

就是她藏在首饰盒最深处的那个水晶音乐盒。那是李哲在她怀上我之后,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我悄悄溜进了她的房间。我搬来凳子,爬上梳妆台,翻出了那个晶莹剔透的音乐盒。

我没有丝毫犹豫,举起它,用尽全力,狠狠地砸向大理石地板!“啪嚓!”一声脆响,

音乐盒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地玻璃碴。这还不够。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前世惨死的模样。

然后,我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碎片,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划了下去。

“嘶——”尖锐的刺痛传来,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站不稳。我将几滴血,

抹在我最心爱的洋娃娃的裙子上,然后抱着它,带着一身的“罪证”,

踉踉跄跄地跑出了房间。“爷爷!奶奶!”我带着哭腔的、充满恐惧的尖叫声,

让所有人都惊恐地看向我。只见我衣衫凌乱,浑身发抖,手里抱着一个沾着血的洋娃娃。

另一只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汩汩地流着血。“天哪!念念!

”奶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第一个冲了过来。我一头扎进奶奶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用我苦练已久,

谎言:“妈妈……坏……”“妈妈……不喜欢……念念……”我举起那个血迹斑斑的洋娃娃,

哭得几乎昏厥过去:“砸……砸娃娃……娃娃坏了……”最后,我伸出我血流不止的手臂,

小声地呜咽:“手手……痛……流血了……”我每一个字,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白悦彻底傻了。她看着我手臂上的伤,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是我……我没有……”她的辩解,在这一地鲜血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这个毒妇!”爷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目眦欲裂。

“你居然敢对念念下这种毒手!我们李家,容不下你这种丧心病狂的女人!

”李哲也彻底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吓住了。他看着我,又看看如同疯魔的白悦,

眼神里最后一丝夫妻情分,也被恐惧和厌恶所取代。在他们要把我送去医院的时候。

我趴在爷爷的肩头,越过所有人的惊惶,冷冷地看向面如死灰的白悦。我冲她,

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去——死——”她看懂了。她看着我,终于发出了惊恐到极致的,

不似人声的尖叫。4手臂上的伤口,缝了五针。我成了李家最金贵的瓷娃娃,

走到哪里都被人小心翼翼地捧着。爷爷专门给我请了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班。

唯一的任务,就是确保白悦不能靠近我三米之内。白悦,则被彻底软禁在了她的卧室。

我听说,她疯了一样地砸东西,哭喊着说我是魔鬼,说是我自己弄伤了自己。可惜,

没人信她。一个只会伤害孩子的疯女人说的话,谁会信呢?但我知道,这还不够。软禁,

不是终点。我要的,是她从这个家里,从我的人生里,彻底干净地消失。这天,

我支开了保镖,说想自己一个人玩会儿捉迷藏。然后,我悄悄地,走到了她卧室的门口。

门没锁。她正坐在地毯上,面前是那个被我砸碎的水晶音乐盒。她嘴里喃喃自语,像个疯子。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她看到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缩到了墙角,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来干什么?”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一种与我年龄完全不符的语调,

一字一顿的对她说:“我来……拿回我的东西。”白悦的瞳孔骤然紧缩!我看着她,缓缓地,

露出了一个属于林晚的,她最熟悉的微笑。“你偷了我的丈夫,杀了我……现在,

我要一样一样,全都拿回来。”“啊——!”白悦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她终于确定,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我是林晚回来索命的怨魂!“魔鬼!

我要杀了你这个魔鬼!”她尖叫着,疯了一样地朝我扑了过来,那双通红的眼睛里,

迸发出了最原始的杀意。她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拖,拖向了二楼那长长的,

有着大理石台阶的楼梯。我没有反抗。我甚至在配合她。我精确地计算着时间。我知道,

再过十秒,爷爷就会从书房里出来,去楼下喝他每天雷打不动的下午茶。“去死!

你这个小畜生!”白悦已经彻底疯狂,她将我拖到楼梯口,高高地扬起了她的手掌!

就是现在!我听到了书房门被拧开的轻响。在白悦那记耳光即将落下的瞬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爆发出了一声最凄厉,最惊恐的尖叫:“妈妈!不要推我——!”然后,

我主动挣脱了她的手。毫不犹豫朝着那几十级冰冷坚硬的台阶,滚了下去!天旋地转!

骨头撞击台阶的剧痛,几乎让我当场昏死过去!“砰!”我的身体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

重重地摔在了一楼的地板上。左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不自然地扭曲着。

剧痛如海啸般将我淹没。但我还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我看到,

爷爷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地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

他看到了白悦那高高扬起的、来不及放下的手。他听到了我那声“不要推我”的绝命呼喊。

他也看到了,我从楼梯上坠落的“惨状”。我迎着他那双了惊骇、愤怒和无尽痛惜的眼睛。

伸出我完好的右手,颤抖着,指向楼上那个已经彻底石化的女人。我的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

声音微弱。“爷爷……救我……”“妈妈……她……她要……杀了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头一歪,“昏死”了过去。在我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爷爷那一声,

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心痛,而彻底变了调的咆哮。5我在医院里“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等我“醒来”时,左臂已经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高高地吊在胸前。

诊断书上写着:左臂尺骨骨裂,伴有严重的多处软组织挫伤。

“我的念念……我的心肝啊……”奶奶抱着我,哭得肝肠寸断。她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脸。

爷爷则站在窗边,背影萧索,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

我从奶奶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拼凑出了我“昏迷”后发生的一切。

救护车和我爷爷的私人律师,几乎是同时抵达李家别墅的。白悦当场就被保镖控制,

锁进了三楼的阁楼。门口有人二十四小时看守。她像个疯子一样在里面嘶吼、咒骂,

说我是魔鬼,说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可惜,我断掉的骨头,和我“被吓到失语”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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