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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1

我的大婚日,庶妹挺着假肚子闯入喜堂,与渣男未婚夫联手将我诬陷致死,

只为谋夺我母亲留下的泼天嫁妆!重生回到那致命一刻,凤冠霞帔下,我眼中再无半分爱意,

只有对你们这对狗男女最毒辣的算计。“妹妹说已怀有身孕?

可我梦见神仙说赵家有鸠占鹊巢之祸,特地请了宫中院判来给妹妹请平安脉!

”你们这对狗男女,既然爱得死去活来,那便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拜堂成亲,

锁死在这丑闻的耻辱柱上,永生永世互相折磨吧!喜堂里人声鼎沸,

喧闹的贺喜声震得我耳膜发疼。凤冠霞帔重逾千斤,压得我颈椎生痛,

却远不及心头那股蚀骨的恨意来得沉重。我端坐于红毯尽头,十指深深掐入掌心,

指尖传来一阵麻木的痛楚,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噩梦。我回来了。回到了我这辈子最不堪,

也是一切悲剧的开端——我的大婚之日。前世,也是这般吉时将至,红烛高燃,笙歌阵阵。

我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嫁给了承安侯府的世子顾玄。可就在我等待拜堂的那一刻,

我的庶妹赵清柔,她穿着一身素缟,像个破碎的瓷娃娃般冲了进来。她跪倒在地,

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地喊着:“姐姐,我对不起你!我与世子情根深种,已珠胎暗结!

”那一刻,满堂宾客哗然,我如遭雷击。顾玄“痛苦”地挣扎着,装出一番深情不模样,

而我的继母柳氏,则“震惊又痛心”地指责我这个嫡女不够宽容大度。父亲赵尚书,

更是以“家族颜面”为由,逼我让出正妻之位,从正妻沦为世人笑柄。婚后,

顾玄与赵清柔这对奸夫***联手,一边榨取我母亲留下的巨额嫁妆,

填补承安侯府那永远填不满的窟窿,一边对我百般羞辱,甚至编造出我与人私通的罪名。

最后,他们将我活活杖毙在冰天雪地的后院。血染白雪,我临死前,

隐约听到赵清柔那得意到近乎癫狂的笑声。她在我耳边轻语,炫耀着这一切都是她和顾玄,

还有我的继母柳氏,早就精心策划好的阴谋。他们要的,从来都不是我,

而是我那富可敌国的嫁妆!我的母亲啊,你将所有财富留给我,却成了我催命的符咒!“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喜堂大门被人猛地推开。我猛地抬起头,那刻骨铭心的画面,

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凌迟着我的灵魂。果然是她!赵清柔。她身着一袭白色素衣,

与喜堂的朱红喜庆格格不入。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步履踉跄地冲了进来,

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顾玄脚边。那双哭得红肿的杏眼,怯生生地看向我,又迅速垂下,

带着一种做作的愧疚和哀痛。“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承安侯府!”她哭声悲切,

肝肠寸断。那声音,娇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瞬间压过了喜堂里所有的喧嚣。全场宾客,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箭,

齐刷刷地朝我射来。他们的眼神里,有震惊,有疑惑,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八卦与嘲讽。

顾玄“痛苦”地扶起赵清柔,眉宇间尽是纠结挣扎。他转头望向我,

那双前世骗了我一辈子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虚伪的歉意和计算。“清禾……”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沙哑,“我……我对不起你,可我不能不要我们的孩子。”“孩子?

”人群中响起低低的惊呼。赵清柔趁势靠在顾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像是被巨大的委屈和羞耻压垮。她低声抽泣,

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与世子早就情根深种,本不愿破坏姐姐的婚事。

可……可前些日子,我发现自己有了世子的骨肉,我不能让这孩子没有父亲啊……”她说着,

还伸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小腹?那平坦的小腹,即便在素缟的衬托下,

也看不出半分隆起。可周围的宾客,却已信了大半。“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承安侯夫人霍然起身,脸色铁青。承安侯更是气得胡子乱颤,指着顾玄,却说不出话来。

而我的继母柳氏,此刻也“惊”得站起身,疾步走到赵清柔身边,

一脸“痛心疾首”地将她拉起。“清柔,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嘴上责骂,

眼神却不动声色地瞥向我,那里面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父亲赵尚书更是怒不可遏,

指着我大骂:“赵清禾!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让清柔如此委屈?你看看,你看看这成何体统!

”瞧啊,这父慈母爱,姐妹情深的戏码,演得是多么的逼真!他们一唱一和,

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前世的我,就是在这铺天盖地的指责与羞辱中,失了心智,

乱了阵脚,最终被迫退让。可今世……呵,我赵清禾,再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翻涌的血腥味。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意,

没有半分温度,只看得旁人脊背发凉。我凤眼微抬,不理会父亲的怒吼,也不看顾玄的虚伪,

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赵清柔。她被我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妹妹,

”我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如冰珠坠地,在喜堂里回荡,“与世子情深意重,竟珠胎暗结?

妹妹放心,长姐定会为你们做主。”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难道赵清禾真要退让了?

赵清柔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亮光,嘴角几乎要抑制不住地上扬。

顾玄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放松的神色。柳氏更是暗暗松了口气。我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

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只是那笑意,再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森寒。

“只是……”我话锋一转,语气忽然变得清亮,“妹妹说已怀有身孕,此事非同小可。

虽说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可我昨夜做了一个奇特的梦。”我故意停顿,卖了个关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连赵清柔都忘了哭泣,疑惑地望向我。“我梦见一位仙人,

他告诉我,我赵家近日恐有鸠占鹊巢之祸,须得仔细辨明。他说,倘若有假孕之人,

会冲撞了喜神,引来大祸。”我绘声绘色地说着,神情严肃,仿佛真有仙人托梦一般。

这套说辞,是我前世听宫里那些争宠的妃嫔们惯用的手段,此刻拿来,倒也恰到好处。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为了让侯府安心,我特地花重金,

从宫中请来了专为娘娘们请胎息的张院判。”我声音陡然拔高,直指赵清柔,

“张院判此刻就在偏厅候着,不如让他来为妹妹请个平安脉,也好让侯府放心,

这可是双喜临门啊!”“什么?张院判?!”全场炸开了锅!张院判何许人也?

那是宫中最负盛名的太医,医术精湛,品德高尚,从不与任何势力勾结。他只奉圣意,

绝不会被轻易收买!顾玄的脸色瞬间煞白,连唇边的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他知道,

他们收买的只是城西一个默默无闻的江湖郎中,那郎中只要装模作样地摸几下,

就能谎称赵清柔有了身孕。可张院判……那可是能一眼看出虚实的真材实料!

赵清柔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硬在顾玄怀里,瞳孔骤缩。她万万没想到,

我竟然能请来这样的大人物!她的小腹,是真的空空如也啊!柳氏的脸色变得比顾玄更难看,

惨白如纸。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会来这一手!这下,不仅赵清柔的假孕被当场戳穿,

她们母女精心策划的阴谋,也将彻底暴露!我看着他们三人瞬间惨白的脸色,

心中的畅快几乎要溢出来。这,只是个开始!“来人,”我冲着门外轻声吩咐,

“去请张院判上堂,为赵家和侯府,添一份双喜临门的铁证!”我的心腹丫鬟春桃,

立刻清脆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片刻后,一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

在两名宫装女官的引领下,缓缓走进喜堂。正是太医院的张院判!张院判走到堂前,

微微拱手:“老夫奉赵小姐之请,前来为贵府二小姐诊脉。”他眼神锐利,扫过堂上众人,

最后停留在赵清柔身上。赵清柔身子抖如筛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顾玄急得额头冒汗,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冰冷的眼神生生逼了回去。“烦请二小姐伸出手来。

”张院判的声音,威严而冷静。赵清柔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张院判搭上她的腕脉,闭目凝神。

喜堂里,安静得连绣花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等待着这个即将揭示一切真相的时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赵清柔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她不安地瞟向顾玄和柳氏,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求助。终于,

张院判缓缓收回手。他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扫了赵清柔一眼。“张院判,如何?

”赵尚书急不可耐地问道。他虽然愤怒,但毕竟是官场老手,知道事情闹大,

侯府与赵家都丢不起这个脸。张院判不急不缓地捋了捋胡须,声如洪钟,

清晰地在喜堂里炸响:“回赵尚书,老夫诊断,贵府二小姐气血顺畅,脉象平稳,

并无滑脉之象。依老夫行医多年所见,二小姐……并无身孕。”“轰——!”如同平地惊雷,

张院判的话彻底引爆了整个喜堂!所有宾客震惊得无以复加,交头接耳之声瞬间鼎沸。

指责、嘲讽、同情、看热闹,各种目光再次聚焦在赵清柔、顾玄和柳氏身上。

赵清柔脚下一软,彻底瘫坐在地。她双目圆睁,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顾玄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鬼,连连后退几步,仿佛赵清柔是什么瘟疫一般。

柳氏身形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她死死咬住下唇,眼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我看着他们三人瞬间变色的脸,心中一片冰冷。前世,你们用谎言将我推进地狱。今生,

我便用真相,将你们永远钉在耻辱柱上!我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迈过铺满红毯的喜堂。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精心编织的谎言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我走到赵清柔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入骨,带着审判般的威严:“妹妹,你口口声声说怀有身孕,

要与世子双宿双飞。如今,张院判已为妹妹验明正身。这铁证如山,妹妹,你还有何话可说?

”喜堂里,死寂一片,只剩下赵清柔痛苦的喘息声,和顾玄急促的呼吸声。

他们像是两尊被定格的石像,僵硬地维持着各自难堪的姿势。赵清柔的泪水还挂在脸上,

却已失去了前一刻的梨花带雨,只剩下***裸的惊恐与绝望。她那双本该娇弱的眸子,

此刻却死死地盯着我,里面除了恨意,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困惑——她不明白,

我为何能识破她的计谋?顾玄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清禾……你……你怎能如此?”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颤抖,

仿佛被冤枉的是他一般。“世子这是何意?”我冷笑一声,语气比冬日的寒霜还要刺骨,

“我不过是请张院判为妹妹请个平安脉,以证清白,何来‘如此’一说?

”“这……这定是张院判诊断有误!他年事已高,难免……难免有所疏忽!”顾玄急了,

他试图将责任推给张院判,全然不顾那是一位医德高尚的太医。张院判闻言,脸色一沉,

捋着胡须的手顿住。他正要开口辩驳,我却先他一步,截住了顾玄的话头。

“张院判乃是宫中圣手,诊断何曾有过差错?”我讥讽道,“倒是世子,为了包庇妹妹,

竟敢污蔑宫中太医,这可是重罪,世子担当得起吗?”顾玄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脸色阵阵发白。柳氏终于回过神来,她冲到赵清柔身边,一把将她抱住,

声嘶力竭地喊道:“清柔!我的女儿!这赵清禾,她……她这是疯了!她故意陷害你!

”“陷害?”我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柳氏那张扭曲的脸,“继母这话可真是有趣。

张院判乃奉旨行医,光明正大。倒是妹妹,挺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肚子,跑来我的喜堂闹事,

这又算什么?”我的目光,缓缓转向赵尚书。他此刻脸色铁青,眼底满是羞恼和怒气。

“父亲,”我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女儿今日在此,

不是来听世子与妹妹编造谎言的,更不是来给赵家和侯府丢脸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要将前世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随着这口气,彻底吐出。“前世……不,

是昨夜仙人也曾托梦于我,言道我赵家有巨额嫁妆被图谋之祸。今日这般闹剧,

女儿倒是看明白了。”我不再理会顾玄和赵清柔的狼狈,也不看柳氏那怨毒的目光。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满堂的宾客,落在了堂前最尊贵的几位世家之主,

以及我外祖家的代表——我的舅舅,林正明身上。舅舅此刻正襟危坐,他虽然没有开口,

但那双精明的眼中,却带着一丝了然和审视。他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显然是在观察事态。

“舅舅,”我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却又透着不屈的坚韧,“清禾今日,

是真心想要昭告天下,替我那早逝的母亲,讨一个公道!”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声更甚。

从“假孕争夫”到“为母讨公道”,这事件的性质,瞬间上升到了一个更严肃的层面。

“清禾,你这是说什么胡话?!”父亲赵尚书再也按捺不住,怒声呵斥,

“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污蔑你继母!”“污蔑?”我猛地抬眼,

直视赵尚书那张充满怒气的脸,“父亲,女儿此番所言,字字属实!女儿母亲当年嫁妆几何,

父亲与继母心知肚明。可这些年来,母亲的嫁妆,可还剩下几何?”我语气悲戚,

却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质问。“你……你休要信口雌黄!”柳氏急了,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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