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怔怔看着温言，不敢相信刚刚的话竟是从她口中说出。
顾羽凡为了公司，难道我不是吗？
这些年，我放着张家的家业不去继承，跑来给她当业务部经理，借着张家的人脉，为公司拉来了一笔又一笔业务。
可今天顾羽凡当着全公司人的面朝我当头泼酒，她不仅不帮我，还要我向顾羽凡道歉。
那我这五年来的付出算什么？
一个笑话吗？
“老公！”
温言再次开口，眼中满是哀求。
见状，我虽然心中满是痛苦，但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我爱她。
比起她丢脸，我宁愿是自己！
“对不起顾副总，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为公司工作。”
我几乎是强逼着自己说完这句话，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死死攥成拳头。
“嗯！”
顾羽凡就像打了一个大胜仗，高傲的像只公鸡，神情满是得意。
“既然知道错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明天来我办公室报道，我给你安排新的工作。”
我本以为顾羽凡说换份工作再过分也不过是把我调到后勤部门，不再让我分管公司业务。
不想他竟然把我一撸到底，让我做公司最底层的销售员。
“张森，你就是个只会吃软饭的凤凰男，没有学姐，你什么都不是，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凭自己什么都做不成，一分钱也赚不到。”
顾羽凡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语气中满是对我毫不掩饰的鄙夷。
说完，他让人搬来一箱传单，足足有一千张。
“公司即将要发布新产品，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一千份传单发出去，做不好立马滚蛋。”
我瞥了眼一摞摞堆在面前的传单，抬头盯着顾羽凡冷冷道：“如果我做好的了呢？”
“做好了？”顾羽凡冷笑一声，“那就证明你还不是个废物，但我警告你，别给我耍小心思，我会安排人盯着你。”
耍小心思？根本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