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开门开门!
快开门~”谢娇是被吵醒的,首被吵得她脑仁生疼,烦躁的拉过被子就蒙住自己脑袋,不满的叫骂声从被子里闷闷传出。
“吵死了,哪个挨千刀的扰人春梦?
叫魂还是赶去投胎~”“噗哧~”一声轻笑响起,似古琴被抚摸般传出悦耳动听的吟唱,让谢娇感觉到熟悉又陌生。
这不是梦里让人听了耳朵要怀孕的声音么?
也让人忍不住身体跟着灼热与骚动。
而话的内容从一开始不确定的试探,到中间低声的求饶,最后反败为胜的轻哄与诱导她与之沉沦和共舞~谢娇蓦地的掀开被子,就见身边的小男人隐忍着脸上的笑意,无辜着眼眸,然后向她保证。
“嫂嫂,不是我吵你,不过嫂嫂若想持续春梦,玉安可以配合~”小奶狗说罢。
他忽然欺身而下向她压来,衣襟在行动间滑落大半,让人一眼看到他白皙的身上露出大片的青紫还有狰狞的抓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难怪她感觉腰酸腿软,像被人拆解了一般身体无处不酸痛,原来那不是春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谢娇记忆蓦然回笼,瞬间想起自己死后穿越了。
一来原主就中春毒,被老流氓夜潜入房,又拿这个小叔子当解药,而此时抓奸的人正在拍门板~***!
这都是什么天崩开局?
谢娇脑子飞快转动,思索着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困局?
可此时的魏玉安还有闲情逸致的玩闹?
他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而让她更好的呈现在他眼前,唇舌带着湿意从颈脖间一路向上,到下巴、滑上耳尖嬉戏,转回眼角再一路往下~谢娇不自觉的打了个颤栗,这不是她昨天教小孩哥的招数吗?
也是网上学来的,他这么快就学会了?
而且大有超越师父的架势。
要命,一不小心就把人教坏了,“玉安别闹,嫂嫂毒解了,你再这样被门外人撞见可要坏了名声。”
听说古代读书人最注重名声,可魏玉安却嫌她聒噪似的,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猛一顿亲吻后还不依不饶的追问。
“嫂嫂不会对玉安过河拆桥、用完即扔吧?”
门外‘砰砰砰’砸门个不停,催促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好不嚣张。
“谢娇,你快开门,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敢出来?”
谢娇这个爆脾气啊,顿时就不想忍了,到底是谁惯的这一个个的?
手刀起落间,谢娇迅速劈向魏玉安的后颈,埋在她颈项间的男人身体一僵,瞬间就倒了下去。
啊呸,她就是过河拆桥你又能怎样呢?
良心几两重?
不好意思末世人不懂也不需要这些规矩。
谢娇起床,飞快穿好自己的衣服,昨夜弄死的老流氓尸体己经不见,应该是魏玉安处理了。
以这小子的聪明,应该不会落人把柄吧?
反正现在谢娇己经管不了那么多。
随意的把魏玉安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将人拦腰抱起,悄悄的送到他隔壁房间的床上。
最后稍微弄乱了一点点头发,睡眼惺忪的去开门,出口的声音带着点微哑和娇软。
但其实,都是昨晚放纵而喊出来的~“谁啊?”
谢娇门一开,就见门口被人黑压压的堵得密不透风。
眯着眼睛想了想才认出,为首一批人除了村长,就是原主的父亲谢思远,后娘张氏,还有继妹钱珍珠。
“你、你们怎么都来了?”
这么齐全?
可吓死她了哟,谢娇缩起脖子头都不敢抬,像是被吓得不知所措一样。
看她这副心虚的样子,谢思远气不打自一处来,他抬手就朝眼前的女儿抽打过去。
谢娇感觉到掌风袭来,她拍的一声左手打右手,迅速捂住自己的脸,又一个趔趄的扑倒在地。
“你打我做什么?”
谢娇委屈的质问,大颗大颗的眼泪跟着吧哒吧哒掉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谢思远一阵狐疑,他打到了吗?
可若打不到这个女儿也疼的太厉害了吧?
哎、这不重要,他顺伸出食指戳向谢娇的方向,凶狠的指责。
“你还有脸问!
魏大郎尸骨未寒就你偷野男人,我谢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他那狰狞的模样,哪还有身为秀才的斯文?
身为父亲的慈爱?
谢娇被欺负的这个委屈啊,她哭声更大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什么时候偷男人了?
是钱珍珠告诉你的?
她说什么你都信,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
就算没有父女感情,可难道你的眼睛被屎糊住了吗?
耳朵被戳穿后耳屎填满脑袋了吗?
是不是哪天钱珍珠母女叫你去死你也不会犹豫?
成全别人的恶毒伤害自己的亲女儿,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这一串串的质问让众人大吃一惊,似乎被谢娇的气势压倒,又像是没见过敢这般大声说话的谢娇。
这还是那个软弱的小寡妇吗?
她以往说话的声音像是怕惊扰到地上的蚂蚁一样,小声到让人差点听不见。
现在呢?
竟然敢吼她的父亲!
谢娇疯了吧?
“你、你你,忤逆犯上~”谢思远没想到他才说一句,就被这个胆小的女儿呛十句。
话又特别难听,真气得他身体打哆嗦。
谢思远这个马前卒不顶用,凶手这时站了出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姐姐这是故意转移视线吧?
你若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让大家进屋搜查?”
钱珍珠像是识破谢娇的伎俩一般,眼里鄙夷,面上胸有成竹。
谢娇越发肯定,***一定是钱珍珠给原主下的,而奸夫也是她找的。
好的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她硬闯,看她怎么收拾这丫头片子。
谢娇胡乱的抹了把眼泪,目光仇恨的刺过去。
“钱珍珠,你打小就抢我东西欺负我,我才是谢家的女儿,可我穿的从来都粗布麻衣,你却穿绫罗绸缎,那明明花的都是我亲娘的嫁妆。”
这种事是能当众嚷嚷的吗?
后娘张氏当即站出来阻止,“嘿,阿娇你这孩子、”‘啪!
’的一声张氏的脸顿时被打偏了,谁也看不出谢娇是怎么出的手,张氏嘴角就流出了血迹,脸也开始肿起来。
“你闭嘴!
你们一家都是算计的害人精,当初救起罗首富的人明明是我,你却把功劳揽到钱珍珠身上。
最后富贵的好姻缘也落到钱珍珠手上,你们很得意吧?
抢我爹,用我娘嫁妆,挤走我奶占了我家,你们还不满意?
为什么不让我好过?
非要在魏大郎经过的时候把我推进河里,害我湿身,最后不得不嫁到穷苦的魏家。
张氏,到底什么仇怨让你们母女俩害我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