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怀孕八个月,我提前从产检的医院回家,想给老公江哲一个惊喜。推开卧室门的瞬间,
惊喜变成了惊吓。我的丈夫,和我最好的闺蜜白露,正赤条条地纠缠在我那张柔软的婚床上。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和背叛的气息。我高高隆起的孕肚,在此刻像一个巨大的笑话。
听到门响,床上的两个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江哲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和白露,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不耐烦和恼怒所取代。“林晚?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不知道敲门吗!”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被撞破好事的不爽。白露则更具戏剧性,
她蜷缩在江哲怀里,抓着被子的一角,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泫然欲泣的脸,
怯生生地看着我:“晚晚……对不起,你别怪阿哲,都是我的错……我,我只是太爱他了。
”好一朵娇弱无辜的白莲花。我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想着她白天还陪我去做产检,
嘘寒问暖,叮嘱我注意身体,晚上就爬上了我老公的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
扶着门框,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我的冷静似乎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没有大声咒骂。江哲皱了皱眉,从床上下来,随意地套上一条短裤,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行了,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瞒你。我爱的人是白露,
从始至终都是。当初要不是你用手段怀了孕,逼我娶你,我根本不会看你一眼。
”“你现在大着肚子,就安分点,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谈离婚的事。这期间,
你最好别给我惹事,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字字句句都扎在我的心上。用手段怀孕?逼他结婚?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
声音都在颤抖:“江哲,你真不是个东西!我们恋爱三年,结婚一年,你说你爱我,
你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现在你告诉我,你爱的是白露?你把我当什么了?
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当什么了?”“孩子?”江哲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瞥过我的孕肚,
“一个用来绑住我的工具罢了。林晚,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你除了家世比白露好点,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她?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臃肿,难看,像个黄脸婆,
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阿哲,你别这么说晚晚……”白露楚楚可怜地开口,
却是在火上浇油,“晚晚,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我和阿哲是真心相爱的,希望你能成全我们。”成全?我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一唱一和,
只觉得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我猛地冲上前,扬起手就想给白露一巴掌。
但我的手腕被江哲死死抓住,他用力一甩,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沉重的孕肚让我险些摔倒。
“林晚!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江哲将白露护在身后,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双目赤红地瞪着我,“我警告你,白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和你的孩子一起陪葬!
”陪葬?我扶着冰冷的墙壁,稳住身形,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就在这时,婆婆周琴闻声而来。她一进门看到这幅场景,先是一愣,
随即立刻冲到江哲身边,不是指责儿子,而是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林晚你这个丧门星!
你想干什么?想打我们家露露?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一个不下蛋的母鸡,
好不容易怀上了,就以为自己是皇后了?我告诉你,我们江家不缺你这个儿媳妇!
”她亲昵地拉过白露的手,满眼疼爱:“露露啊,别怕,有阿姨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你才是我们江家认定的儿媳妇。”我看着这一家子人的丑恶嘴脸,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原来,他们早就串通一气,只有我这个傻子被蒙在鼓里。我以为的幸福婚姻,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以为的挚爱亲朋,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恶鬼。
巨大的悲伤和愤怒过后,我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我擦干眼泪,挺直了腰背,
冷冷地看着他们:“江哲,我们离婚。”“离婚?”江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可以啊。不过,你净身出户。孩子,必须留下。”婆婆也在一旁帮腔:“对!离婚!
你这种女人,我们江家早就想把你扫地出门了!孩子留下,你滚!
”我看着他们胜券在握的嘴脸,忽然笑了。我慢慢地走到客厅,
从我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重重地摔在茶几上。“离婚可以,”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他们每个人的耳朵里,“江哲,你净身出户。这栋别墅,你名下的三辆车,
还有你公司51%的股份,都归我。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的话让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2江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死死地盯着茶几上的牛皮纸袋,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林晚,你疯了?你凭什么?
”他嘶吼着,像一头困兽。“就凭这个。”我轻轻拍了拍牛皮纸袋,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冲过来想抢,我却先一步将纸袋拿在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江哲,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你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子吗?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拉开纸袋,从里面抽出一叠厚厚的文件,
一张一张地甩在他脸上。纸张纷飞,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地。“你利用职务之便,
侵吞公司公款,做假账,偷税漏税,每一笔,我都给你记得清清楚楚。”“你背着我,
把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转移到你妈和你这个好妹妹白露的名下,你以为我不知道?
”“还有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跟东城那个涉黑的王老板合作,放高利贷,暴力催收,
这些证据,只要我交出去,你猜猜你下半辈子要在哪里度过?”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江哲的心上。他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
那个平日里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妻子,竟然掌握了他所有的秘密。婆婆周琴也傻眼了,
她冲过来,想去捡地上的文件,却被我一脚踢开。“老东西,别碰我的东西。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这个毒妇!你竟然算计我儿子!”“算计?”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到底是谁在算计谁?你们一家子把我当猴耍的时候,怎么不说算计?
你们把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拿去养这个小三的时候,怎么不说算计?”“现在,
你们的报应来了。”白露也吓得花容失色,她躲在江哲身后,声音颤抖:“晚晚,
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知道?”我打断她的话,一步步向她逼近,“白露,
我拿你当最好的朋友,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跟你分享。我怀孕了,
第一个告诉你;我孕吐难受,你陪在我身边安慰我。我以为你是真心为我好,没想到,
你却在我背后捅刀子。”“你一边享受着我给你的一切,一边和我老公颠鸾倒凤。
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沾着我的血。你睡的这张床,是我亲手挑选的。白露,
你就不觉得恶心吗?”我的质问让白露无地自容,她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江哲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一把将白露护在身后,色厉内荏地对我吼道:“林晚!
你别太过分!就算我做了那些事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拿这些东西就能威胁到我?
大不了鱼死网破!”“鱼死网脱?”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哲,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这条小鱼,还没资格跟我的网相提并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李律师,
可以进来了。”不到一分钟,我早就安排好的离婚律师团队,一行四人,穿着笔挺的西装,
提着公文包,走进了这个充满了肮脏气息的客厅。为首的李律师是京市最顶尖的离婚律师,
处理过无数豪门离婚案,以手段狠辣,从无败绩而闻名。江哲看到李律师,瞳孔骤然一缩。
他再蠢也明白了,我今天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有备而来。这是一场早就策划好的鸿门宴,
而他,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李律师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份财产分割协议放在江哲面前。
“江先生,这是林晚女士的离婚诉求。协议内容很简单,您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
净身出户。另外,您需要一次性支付林晚女士精神损失费、以及孩子的抚养费共计一千万。
如果您同意,现在就可以签字。如果您不同意,那么我们半小时后,
就会将您所有的犯罪证据,递交到经侦和税务部门。”李律师的声音平静而冷酷,
不带一丝感情。江哲看着那份协议,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将协议扫到地上,
咆哮道:“我不同意!我一个字都不会签!林晚,你这个***,你休想拿到我一分钱!
”“是吗?”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阿哲,
你什么时候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啊?我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及了。我可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
被人叫私生子。”是白露娇滴滴的声音。“宝贝,你再等等。等她把孩子生下来,
我就跟她离。她现在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还不是任我拿捏?到时候,公司,财产,
全都是我们的。至于她生的那个小杂种,直接扔孤儿院去。”是江哲冷酷无情的声音。
录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将江哲和白露最后一点遮羞布撕得粉碎。
江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3“录音……你什么时候……”江哲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魔鬼。我晃了晃手机,那是我们婚房的卧室,
我早就悄悄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从我开始怀疑他的那一刻起,
我就在为今天做准备了。“江哲,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回家?
因为我收到了你和白“露开房的视频。”我淡淡地说道,“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现在看来,
完全没有必要。”我将手机里的视频点开,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声音立刻充斥了整个空间。
婆婆周琴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随即又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你这个***!
你敢录我儿子!我跟你拼了!”李律师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她,
让她动弹不得。“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周琴疯狂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
白露则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她知道,一切都完了。江哲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
身体晃了晃,一***跌坐在沙发上。他所有的嚣张和底气,在这些铁一般的证据面前,
被击得粉碎。他终于意识到,他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他眼中的那只温顺的猫,
其实是一头潜伏已久的猛虎。“签字吧。”我将笔递到他面前,声音冷得像冰,
“别逼我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你应该知道,一旦这些视频和录音流传出去,你的名声,
你的事业,你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的股价会跌停,你的合作伙伴会跟你解约,
你下半辈子,除了牢狱之灾,就只剩下还不完的债。”我的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但更多的是恐惧。他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颤抖着手,接过了笔。
就在他准备签字的那一刻,一直沉默的白”露突然尖叫一声,扑了过来。“不要!阿哲,
你不能签字!你签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她死死地抓住江哲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晚晚,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勾引阿哲,
我把所有钱都还给你,我离开这里,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求你不要这么对他!
”她一边哭,一边给我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晚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在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没有珍惜。现在,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不!你还有资格!”白露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林晚,
你不能这么做!因为……因为我怀孕了!我怀了阿哲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她从包里甩出一张B超单,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哲的孩子?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婆婆周琴一听白露怀孕了,
立刻来了精神,挣脱保镖的控制,一把抢过B超单,激动得老泪纵横:“真的!是真的!
我们江家有后了!露露,你真是我们江家的大功臣!”她宝贝似的将B超单揣进怀里,
然后趾高气昂地看着我:“林晚,听见没有?露露怀了我孙子!你肚子里的那个,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现在,你立刻给我滚出江家!我们江家不欢迎你这种搅家精!
”江哲也愣住了,他看着白露,眼神复杂,但随即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喜色。他以为,
这是他翻盘的希望。“林晚,你听到了吗?露露怀了我的孩子,是儿子!你现在要是敢动我,
就是动我江家的种!我劝你最好识相点!”看着他们一家人欣喜若狂的丑态,
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笑得弯下了腰,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的反应,让他们都愣住了。
“你笑什么?”江哲皱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直起身,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从我的牛皮纸袋里,慢悠悠地抽出了最后一份文件。我将文件甩在江哲的脸上,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笑你们一家子,都是蠢货。”“江哲,
你三年前背着我偷偷去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白露肚子里的野种,
到底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4“什么?!”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客厅里瞬间引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婆婆周琴,她尖叫一声:“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儿子怎么可能去做那种手术!林晚,你这个毒妇,你为了多分财产,
竟然编出这种谎话来污蔑我儿子!”江哲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死死地盯着我甩在他脸上的那份文件,
那是一份来自市中心医院的男性输精管结扎手术报告,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名字和身份证号,手术日期就在三年前,我们刚结婚不久。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这个秘密,
他以为会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会知道!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显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而白露,则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哲,又看看我,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阿哲……她……她说的是假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告诉她,她在撒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啊!
”江哲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你怎么会知道?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冷地看着他,“江哲,
你是不是很奇怪,你做了结扎手术,为什么我还会怀孕?”我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
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这句话,
比刚才那句他做了结扎手术,更具杀伤力。江哲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布满了血丝,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一头发疯的公牛朝我冲来。“你说什么?!你这个***!
你再说一遍!”李律师带来的保镖立刻上前,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放开我!
我要杀了这个***!放开我!”江哲疯狂地挣扎着,嘶吼着,状若癫狂。
婆婆周琴也彻底懵了,她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儿子,
一时间无法消化这接二连三的巨大信息量。“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儿子的?
那……那是谁的?”她颤抖着问。我没有理她,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江哲,
一字一句地说道:“江哲,三年前你做结扎手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可惜,给你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是我爸的学生。
”“我当时就想跟你离婚,但我爸妈劝我,说你可能只是一时糊涂,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心软了,我以为你会改。可我没想到,你不仅不改,反而变本加厉。
”“你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娘家给你带来的资源和人脉,让你的公司一步步做大,
一边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把主意打到了我最好的朋友身上。
”“你觉得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离了你活不了,所以你肆无忌惮地伤害我,践踏我的尊严。
”“你错了,江哲。从我知道你结扎的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之所以忍了你三年,就是为了今天。我要把你给我的,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要让你尝尝,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至于这个孩子……”我低头,
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肚子,“他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跟你,跟你们肮脏的江家,
没有半点关系。”为了报复他,为了让他也尝尝被戴绿帽子的滋味,我通过科技手段,
怀上了这个孩子。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孩子。江哲听完我的话,彻底崩溃了。他停止了挣扎,
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嘴里发出嗬嗬的怪笑,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他哭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哭得像个孩子。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不仅要失去所有的财产,还要背负一辈子的耻辱。他以为自己是运筹帷幄的猎人,
到头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别人网里的一只小丑。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白露,
此刻正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闹剧,大脑一片空白。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江哲的。那她之前所有的一切幻想,都成了泡影。她不仅拿不到一分钱,
还会被江哲恨之入骨。她完了。“签字吧。”我再次将离婚协议和笔,放到了江哲面前。
这一次,他没有再反抗。他颤抖着手,拿起笔,在协议的末尾,
歪歪扭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5签完字的江哲,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瘫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