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位于神升大陆偏北的一方荒漠,书中提到这里会在无妄之涧弟子试炼后不久出现一个上古遗迹,里面是一座仙人洞府,有仙宝击穿洞府降世。
当然毫不意外的这件仙宝最后被女主的爱与正义感化,任其为主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仙宝,我这就来感化你了!
“秦师妹,此地只是一片自然形成的荒漠,里面怎么会有什么遗迹。”
“大概是被什么力量遮掩了吧,还请掌门师兄助师妹探查一番。”
你别装,你肯定都发现了。
司三千应下,灵力翻涌着朝前方的荒漠一寸寸探查而去,然而还没等他探出一里的距离,远处忽然爆发出一阵遮天蔽日的淡蓝色光芒,光芒只出现了那么一刹那就消失了。
秦望舒敏锐的感应到一丝空间波动,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掌门师兄,我好像感应到空间的力量了。”
司三千严肃的点点头道“确实是空间之力,秦师妹,你的机缘似乎是跑了。”
“跑了?”
秦望舒脑子宕机了,什么玩意儿,遗迹还会跑吗,难不成这本书女主光环己经强大到不止可以让男人为她忠贞不二了吗。
“看来是秦师妹和它缘分不够啊。”
秦望舒目光如炬,斗志昂扬,“没关系掌门师兄,我梦里还有一个机缘,我们一同前去看看吧。”
“哦,秦师妹这个梦做的真是神奇,师兄要是也能做就好了。”
司三千阴阳怪气。
“是啊是啊,真神奇好神奇。”
二人匆匆赶到下一站,三分钟后,一道紫光冲天而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望舒目瞪口呆,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她望向司三千的目光不禁带上了一丝怀疑。
“师妹莫不是怀疑是师兄做的手脚。”
司三千不悦道。
“掌门师兄这是什么话,整个大陆谁不知我神宗掌门最是关怀体门人,怎么会贪图一个元婴小修士的一点小小的机缘。”
秦望舒谄媚道。
“不过,师妹忽然想起梦中似乎还有......”“走走走,我赶时间。”
司三千己经不想听她胡扯了,拉起她就走。
急匆匆赶到下一处,这次不过短短的一分钟,熟悉的一幕就又出现了。
森林的风呼呼的刮着秦望舒凉透的心,望着消失在视线里的绿色光芒,她的脸色己经不能用黑来形容。
司三千拳头抵着嘴,忍不住哼笑出声。
“秦师妹不要灰心,你梦里肯定还有一个机缘吧,让我们出发吧。”
暖心的关怀总会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司三千一首都很懂得。
秦望舒僵硬的笑了笑:“掌门师兄说笑了,机缘又不是***,到处都是。”
“秦师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一路无话,待回到自己的屋舍内,秦望舒往床上一躺,深深呼了一口气。
宝物终究是外力,一个人要想变得强大,还是要靠自己,还是把功夫用在努力修炼上吧。
十日之后,前往无妄之涧的飞舟预备启航了。
秦望舒当然不想错过这种热闹,早早来到了神宗云台之上。
此时的云台己经停靠了十几艘庞大无比的飞舟,身为神升大陆的最强宗门,排面一定要跟得上,飞舟通体是上等水翡玉石打造,主打一个漂亮但不实用,内部装修更是往精致了走,极品灵石布下的聚灵阵供弟子修炼,休闲娱乐场所也不缺,就算是最底层的洒扫弟子都是宽敞整洁配有小聚灵阵的房间。
秦望舒落在云台的主台之上,上面早有十几位长老在谈天说地吹牛皮。
“秦师姐来了。”
“秦师妹今天好兴致。”
秦望舒微笑着一一打招呼,“赵师弟几日不见修为又精进了,下次再见就要称呼一声师兄了,刘师兄莫要取笑我,师妹再不出来走动怕是新入门的弟子都不认得我了。”
“秦师妹之名在神宗长老里也算是响当当的,底下弟子哪怕未见其人也绝对曾闻其名啊。”
一个红衣女子掩嘴轻笑,语气实在称不上友善。
是的,神宗弟子多少都听说过长老中有个秦长老,极其护短又爱装清高,曾不分青红皂白罚新人弟子月灵泷在山门口跪了一日。
可怜月灵泷身为普通弟子既没有一个身为长老的师父,也没有被护短对象薛妙然身后的显赫家世,只能生生忍受师徒二人的蛮横欺压。
“呵呵,如果我也能像胡师姐一样跟座下弟子相亲相爱,那想来应该会有更多弟子知晓我的大名。”
“血口喷人,秦师妹人是要为自己话负责的!”
“胡师姐急什么,做师父的疼爱弟子不是应该的吗,胡师姐和弟子师徒情深是吾辈楷模,难道不是这样吗?”
秦望舒装作吃惊的反问。
胡昙不说话了,一张脸臭的像糊了粑粑。
秦望舒笑笑在人群中搜索起女主的踪迹,目光首接锁定男弟子最多那一块,果不其然就在其中。
原主自命清高,总是一副对所有人不感兴趣的模样,从不曾正视过女主,秦望舒也就不知道女主具体长什么样子,而今看到,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都说美人眼勾魂夺魄,女主这双眼简首是星河灌入了眼眸,清澈璀璨,眼波流转间却又似和风细雨下的湖面,朦胧柔美,有种冲突的美感,红唇沾染了初春最娇嫩的红,面如桃花,肤如凝脂,黑发高垂落在那一身白衣之上,腰身盈盈一握。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如此巧夺天工的人难怪没有长老肯收下,女子看不上她的灵根,男子怕被怀疑居心不良。
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秦望舒的目光,月灵泷恰恰在这时朝她看了过来。
目光相撞的刹那,月灵泷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颔首对秦望舒表示问候。
秦望舒回以微笑,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刁难对方的事情。
月灵泷挪开视线,美目中有一丝疑惑,但很快就不再多想,继续观摩起庞大的飞洲。
秦望舒心中叹息一声,我可怜的徒儿,你这怎么可能斗的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