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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我,姜凝,身家千亿的集团总裁。一夜之间,公司股价雪崩,濒临破产。我拖着行李箱,

回到那个十年没踏入的家,寻求一丝慰藉。迎接我的,不是关心,

而是我妈的一句:“公司没了,钱还在吧?你弟结婚的房子该买了。

”我爸掐灭烟头:“养你这么大,该回报我们了。”我弟搂着他的未婚妻,理直气壮:“姐,

那套市中心的别墅,就过户给我吧。”他们以为我山穷水尽,是条任人宰割的落水狗。

他们不知道,这张名为“破产”的网,是我亲手撒下的。猎物,就是他们。1我公司的股价,

是在下午两点四十七分开始崩的。没有任何预兆。几分钟内,从涨停到跌停。

融券盘像疯了一样砸进来,明摆着是有人要做空我。助理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姜总,

华尔街那边有异动!”“姜总,三个大股东要求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姜总,

公关部已经压不住消息了,财经头条全是我们的负面新闻!”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手机被我调了静音,扔在一边。电脑屏幕上,绿色的K线图,

像一道瀑布,直冲谷底。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凉了。

我对助理说:“订一张回老家的机票,最早的一班。”助理愣住了:“姜总,

这个时候您要……回家?”“对。”我说,“公司要破产了,我回去找爸妈。”助理的表情,

跟见了鬼一样。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姜凝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十八岁离家,十年时间,

从一个身无分文的丫头,做到现在。我没有家人,至少,在我的履历和对外宣传里,

是这样的。我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站在一个老旧小区的楼下。

空气里有股酸菜和油烟混合的味道。墙壁上贴满了开锁通下水道的小广告。这里,

才是我真正的起点。我上了五楼。防盗门上贴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福”字,边角已经起皮了。

我站了很久。十年了。这扇门,我一次都没回来敲过。我抬手,敲了三下。

里面传来一阵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不耐烦的嚷嚷。“谁啊!催命呢!

”门开了。开门的是我妈,刘芳。她穿着一件起球的绒布睡衣,

头发用一个油腻的鲨鱼夹随便挽着。看见我,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眉头就拧成了疙瘩。

“姜凝?你回来干什么?”她的语气,不像是在问女儿,像是在盘问一个不请自来的推销员。

我拎着箱子,侧身挤了进去。屋子很小,客厅里堆满了杂物。我爸姜建国坐在沙发上,

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里的抗日神剧。枪炮声开得震天响。他看见我,只是眼皮抬了一下,

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我那个便宜弟弟,姜涛,正瘫在另一张沙发上打游戏。

“K.O.!”手机里传来胜利的音效,他兴奋地喊了一声。然后才懒洋洋地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哟,姐,什么风把你这尊大佛吹回来了?”这就是我的家人。

我把行李箱立在墙角。刘芳关上门,双手抱在胸前,审视着我。“出什么事了?

你那一身衣服,是冒牌货吧?我可是在电视上见过你,穿的都是什么高定。”她的眼睛,

像X光机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想从我身上,找出值钱的东西。我拉开客厅的椅子,

坐下。“公司出事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可能……要破产了。”这话一出口,

屋子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电视里的枪炮声,姜涛手机里的游戏声,都没了。三双眼睛,

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姜建国把电视按了静音,烟蒂在烟灰缸里用力碾了碾。“破产?

什么意思?”刘芳的嗓门一下子高了八度:“破产?!姜凝,你别吓我!

你那不是什么大公司吗?说破产就破产了?”姜涛也把手机扔到一边,坐直了身子。“姐,

真的假的?你不是号称什么商界奇才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我看着他们。

十年了,一点都没变。我成功的时候,他们是我身上最荣耀的勋章,

尽管他们什么都没付出过。现在我“落魄”了,他们是我身上最急于甩掉的污点。我点点头。

“是真的。资金链断了,被人做空,撑不过这个月了。”我说得越惨,

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越精彩。失望,鄙夷,还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嫌弃。刘芳一***坐在我对面,

开始拍大腿。“哎哟我的天哪!这可怎么办啊!我早就说,女孩子家家的,

搞那么大事业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一场空!你看看你,都**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现在公司也没了,你以后可怎么活啊!”她不是在关心我,

她是在心疼那些她还没来得及要到手的钱。姜建国沉着脸,一言不发。他这个人,最好面子。

我这个“女总裁”女儿,是他出去吹牛的资本。现在资本没了,他的脸也挂不住了。

姜涛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凑了过来。“姐,公司没了,那你自己的钱呢?你不是还有别墅,

还有跑车吗?那些总还在吧?”看,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我看着他,扯了扯嘴角。

“别墅和车,都要抵押给银行还债。我现在身上,就剩下几万块钱生活费了。

”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第一个答案。刘芳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眼睛瞪得滚圆。“就几万块?姜凝!你是不是在骗我们!你那么大一个老总,

怎么可能就剩几万块!”我摊开手。“妈,我骗你们干什么?我现在一无所有,只能回家了。

”我把“回家”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屋子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

在滴答滴答地响。像是在为我的十年,倒数计时。我看着他们三个,从震惊,到怀疑,

再到***裸的嫌弃。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2晚饭,是一碗素面。白水煮的面条,

上面飘着几根蔫了吧唧的青菜叶子。连个鸡蛋都没有。面汤清得能看见碗底的豁口。

刘芳把碗“当”地一声,重重放在我面前。“家里没什么菜了,将就吃吧。”她自己碗里,

卧着一个金灿灿的煎蛋。姜涛和姜建国的碗里,也是。只有我没有。我拿起筷子,

面无表情地挑起一根面条。放进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她连盐都忘了放。或者说,

是懒得给我放。饭桌上,没人说话。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他们三个人,

都在用眼角的余光瞟我。像是在观察一个闯进家门的怪物。姜涛吃得很快,呼噜呼噜的。

吃完就把碗一推,又拿起手机打游戏了。姜建国吃了几口,就点了根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呛人的烟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我皱了皱眉。以前在我的地方,没人敢在我面前抽烟。

现在,我连皱眉的资格,好像都没有了。“咳咳。”我咳嗽了两声。姜建国瞟了我一眼,

没动。刘芳开口了,语气很不客气。“怎么,闻不惯了?你忘了你小时候,

这屋里天天都是这个味儿。真是当老总当久了,人也变得娇气了。”我没说话,

默默地把那碗没味道的面条吃完了。我放下筷子。“妈,我住哪个房间?

”刘芳正在收拾碗筷,闻言,动作停了一下。她和我爸交换了一个眼神。

“家里哪还有你的房间。”她理所当然地说。“你走了以后,你的房间就改成储藏室了。

后来姜涛长大了,就给他当书房了。”她顿了顿,用下巴指了指客厅的沙发。

“今晚你就在这儿凑合一下吧。”那张沙发,又短又窄。上面铺着的沙发巾,

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泛着一股油腻的味儿。我一米七的身高,躺上去,脚都伸不直。“好。

”我点点头,没反对。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发火,会抱怨。毕竟,在他们想象中,

我这个“前女总裁”,应该是养尊处优,受不了一点委屈的。但我没有。我越是平静,

他们心里就越是没底。他们搞不清楚,我到底是真落魄了,还是在跟他们演戏。晚上,

我躺在沙发上。客厅的窗帘很薄,外面路灯的光透进来,把屋里的东西照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能听到隔壁主卧里,我爸妈压低声音的争吵。“……真的破产了?你信?”“***不离十。

你没看她那样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那可怎么办!我还指望她给小涛买婚房呢!

”“买什么婚房!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别让她赖在家里不走就不错了!”“那不行!

养她这么大,她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手里肯定还有钱!

”“明天我再探探她的口风……”声音越来越小。我闭上眼睛。心,一片冰凉。

但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那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也好。不破不立。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吵闹声弄醒了。客厅里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打扮得很时髦。

姜涛正殷勤地给她端茶倒水。刘芳和姜建国也围在她身边,满脸堆笑。“莉莉啊,你放心,

婚房的事,包在我们身上!”“就是就是,我们家小涛,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是姜涛的未婚妻。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轻蔑。“阿姨,

这就是你们家那个……大姐?”她把“大姐”两个字拖得长长的,充满了讽刺。

刘芳赶紧解释:“啊,是,是姜凝。她公司出了点事,暂时回来住几天。”“哦。

”莉莉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姜涛撒娇,“亲爱的,我不管,我们结婚,

必须要有市中心的全款大平层,还有一辆五十万以上的车。不然这婚,我就不结了。

”姜涛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宝贝儿!我姐会给我们买的!”说着,他看向我。

那眼神,好像我欠了他几百万。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我看着他们一家人,

在那个女孩面前,上演着一出荒唐的闹剧。拿我还没到手的钱,去充他们的面子。

刘芳清了清嗓子,走到我面前。她脸上那点虚伪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命令的口吻。

“姜凝,你都听见了。你弟要结婚,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能没点表示吧?”我看着她。

“我说了,我没钱了。”“放屁!”刘芳突然爆了粗口,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当老板的,都会给自己留后路!你肯定把钱藏起来了!

”姜建国也在一旁帮腔:“姜凝,做人不能太自私。小涛是你唯一的弟弟,他的终身大事,

你必须得管。”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可笑。在他们眼里,我就像一头猪。养肥了,

就该杀了吃肉。从来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我站起来。“我真的没钱。

公司所有的资产都冻结了,我个人的账户也被监管了。”我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又说了一遍。莉莉在旁边冷笑一声。“阿姨,你看,我就说吧。她就是不想出钱。

这种人我见多了,宁愿把钱烂在自己手里,也不愿意帮衬家里人。自私自利。”这话,

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刘芳和姜建国的要害。刘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指着我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姜凝!你这个白眼狼!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你弟要结婚,你连个屁都不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姜涛也冲了过来。“姐!你太过分了!我可是你亲弟弟!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歇斯底里的人。看着那个叫莉的女孩,抱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开口了。“好,我给。”我说。“但我有个条件。

”3我这句话一出口,客厅里的咒骂声瞬间停了。刘芳瞪着我,一脸不信。

“你……你说什么?”“我说,这个钱,我给。”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你弟的婚房,还有车,我来想办法。”姜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旁边的莉莉,也收起了那副刻薄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丝贪婪。只有姜建国,

还皱着眉头,审视地看着我。“你不是说没钱了吗?”“公司是破产了,但我个人名下,

还有一套小别墅。”我缓缓说道。“是我前几年,在郊区买的。一直空着,

本来打算以后养老住的。”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有那么一套别墅。在镜湖旁边,环境很好。

是我亲手设计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我喜欢的样子。那是我给自己准备的,

一个可以远离所有喧嚣的,真正的家。现在,我决定把它扔出来。当做诱饵。

刘芳的呼吸都急促了。“别墅?多大?值多少钱?”“不大,三百多平吧。现在的市价,

大概……一千多万?”我轻描淡写地说。我看到莉莉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符号。

她死死地拽住姜涛的胳膊,指甲都快陷进去了。“一千多万!”刘芳尖叫起来,“够了够了!

给小涛买完婚房和车,还能剩下不少!”她已经开始盘算,剩下的钱该怎么花了。“但是,

”我话锋一转,“这套房子,现在不在我手里。”“什么意思?”姜涛急了。

“它在我一个朋友那儿,当初我资金周转不开,临时抵押给了他。现在要把房子拿回来,

需要先还他五百万。”屋子里又安静了。五百万。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你的意思……”姜建国开口了,声音干涩。“我的意思是,你们得先想办法凑五百万给我。

我把钱还给朋友,拿回房产证,然后就把房子卖了,给你弟结婚。”我看着他们,

把这个难题,又踢了回去。我想看看,为了那一千多万的诱饵,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

刘芳的脸,瞬间垮了。“五百万?我们上哪儿给你弄五百万去!你这是诚心不想给吧!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摊开手,一脸无辜。“我所有的现金,都填公司的窟窿了。

我现在,比你们还穷。”姜涛急得在原地打转。到嘴的鸭子,难道就这么飞了?

他求助似的看向莉莉。莉莉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开口了。“阿姨,叔叔,

你们不是还有这套老房子吗?可以拿去抵押贷款啊!”她指了指脚下。

姜建国和刘芳都愣住了。把唯一的住处抵押出去?这风险太大了。莉莉继续添火:“你想啊,

用老房子贷五百万出来,拿回一千多万的别墅。卖掉别墅,还掉贷款,还能净赚好几百万,

外加一套新房一辆新车!这买卖,多划算啊!”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刘芳动心了。

她看向姜建国。姜建国还在犹豫。姜涛扑通一声,跪下了。对着他爸他妈,声泪俱下。“爸!

妈!你们就帮我这一次吧!莉莉已经怀孕了!要是结不成婚,我们姜家就要断后了啊!

”怀孕!这是个重磅炸弹。姜建国的脸,瞬间就变了。“什么?!”“真的!爸!我没骗你!

”姜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冷眼看着。真是好一出家庭***戏。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姜建国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确认什么。我回看着他,眼神坦然。心里,却在冷笑。姜涛,

你为了钱,真是什么谎都敢撒。不过,这样更好。你们陷得越深,我收网的时候,才越有趣。

最终,姜建光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办!”他下了决心。“明天,我就去银行办抵押!

”刘芳也喜笑颜开。“太好了!小涛,你的婚房有着落了!”莉莉得意地挽住了姜涛的胳膊。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嫌弃。而是一种看“工具”的眼神。一个能给他们带来巨大利益的,

有用的工具。他们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新房子要买在哪里,车要买什么牌子。没人再管我。

我默默地走回沙发边。坐下。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问我:姜凝,把唯一的房子卖了,

你以后住哪儿?也没有一个人问我:姜凝,那套别墅,是不是你很喜欢的东西?没有。

在他们眼里,我的所有物,我的一切,都该为姜涛服务。天经地义。我看着他们兴奋的嘴脸。

在心里,默默地给他们每个人,都记上了一笔。等着吧。等你们把老本都投进来。

等你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血本无归。4银行的效率很高。

或者说,是在金钱的诱惑下,我爸妈的效率很高。不到三天,五百万的抵押贷款就下来了。

钱一到账,刘芳就把银行卡拍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姜凝,钱给你凑齐了。

你赶紧把别墅拿回来!”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施舍的高傲。好像那五百万,是她凭空赚来,

而不是拿自己的家当赌注换来的。我拿起银行卡。“好。”我当着他们的面,

给我那个“朋友”打了个电话。电话是我助理的私人号码。我开了免提。“喂,阿昊,是我,

姜凝。”“凝姐!你可算联系我了!你没事吧?”助理的声音,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没事。之前跟你借的五百万,我现在凑齐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把钱还你,

你把镜湖那套别墅的房产证给我。”“嗨,凝姐,说这个就见外了!钱不急!你要是手头紧,

先用着!”“不行,亲兄弟明算账。我一会儿就把钱转你卡上,你把房产证快递给我吧。

”“那……好吧。凝姐,以后有任何需要,随时开口!”我挂了电话。整个过程,滴水不漏。

刘芳和姜建国的脸上,最后一丝怀疑也消失了。他们现在,满心都是对那套千万别墅的憧憬。

我把卡里的钱,转到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空壳账户上。然后,

我对我妈说:“房产证寄过来需要两天。等拿到证,我们就去找中介,把房子挂出去。

”这两天,我在家里的地位,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我妈开始主动跟我说话了。

虽然还是没什么好气,但至少不是破口大骂了。晚饭,我的碗里也多了一个煎蛋。

姜涛见了我,也会假惺惺地叫一声“姐”。他们都在等着。等着我把那套别墅,

变成真金白银。变成他们想要的新房,新车,和存款。莉莉来的次数更勤了。

她已经开始以这个家的女主人自居。指挥刘芳做这个,指挥姜涛买那个。她会坐在我旁边,

看似无意地问我:“姐,你以前当总裁,是不是认识很多人啊?”“你说,我跟姜涛结婚,

请柬是不是可以发给你那些朋友?他们出手,肯定很大方吧?”“对了,你那套别墅,

卖了以后,钱是直接打到你卡上,还是打到姜涛卡上啊?”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算计的脸。

“打我卡上。”我说。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哦……那也行。反正都是一家人。

”她嘴上这么说,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悦。两天后,快递到了。我当着全家人的面,

拆开了快递文件袋。里面,是一本红色的房产证。户主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姜凝。“太好了!”刘芳一把抢过房产证,翻来覆覆去地看,

像是要把它看出一朵花来。“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中介!”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们一家五口,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全市最大的一家房产中介。中介经理看到房产证,

眼睛都直了。镜湖的独栋别墅,那可是稀缺房源。“姜女士,您这套房子,地段好,

户型也好,又是精装修。我敢保证,只要挂出去,不出一个星期,绝对能卖掉!

”刘芳在旁边催促:“那你们就赶紧挂!价格嘛……就挂一千五百万!”她还想坐地起价。

中介经理面露难色:“这个价格,可能有点高……”“高什么高!我女儿这房子,

是她亲手设计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一千五百万,一分都不能少!”刘芳叉着腰,

活像那房子是她盖的。我没说话,默认了。价格越高,他们摔得才越惨。接下来的几天,

家里热闹得像个菜市场。来看房的人,络绎不绝。刘芳和姜涛,比中介还热情。

拉着每一个来看房的客户,吹嘘这房子有多好。“看见这地板没有?进口的!”“这吊灯,

十几万呢!”“买下就是赚到!”他们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房子的主人。而我这个真正的主人,

却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莉莉甚至已经开始计划,拿到钱之后要去哪里度蜜月了。

一个星期后,房子卖出去了。成交价,一千四百八十万。一个出手阔绰的煤老板,全款拿下,

眼睛都没眨一下。当然,这个煤老板,也是我的人。签合同那天,我们所有人都去了。

当一千四百八十万,通过银行转账,打到我卡上的时候。我听到刘芳和姜涛,

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莉莉的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办完所有手续,

走出房产交易中心。天色已经暗了。刘芳搓着手,满脸堆笑地走到我面前。“凝凝啊,你看,

房子也卖了,钱也到账了。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小涛的婚房了?”她连对我的称呼,

都从“姜凝”变成了“凝凝”。真是讽刺。“不急。”我说,“这么大一笔钱,

我得先规划一下。”莉莉不乐意了。“这有什么好规划的?直接全款买房买车不就行了?

”“不行。”我摇摇头,“公司虽然破产了,但还欠着员工的遣散费,

还有一些供应商的尾款。这些钱,我得先还上。不然,我是要吃官司的。

”我又抛出了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理由。刘芳的脸,又拉了下来。“那得还多少?

”“大概……七八百万吧。”我随口报了个数字。“什么?!这么多!”她尖叫起来,

“那小涛的婚房怎么办?”“剩下的钱,也够了。”我说,“妈,做人要讲良心。

我不能坑了那些跟着我打拼的员工。”我把话堵死了。他们虽然不甘心,但也无话可说。

回到家。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他们生怕我把钱都“还”光了,一个个都盯着我。

我当着他们的面,开始一笔一笔地“转账”。当然,都是转给我自己的其他账户。两天后,

我告诉他们。“好了,外面的帐都还清了。我卡上,现在还剩下六百五十万。”六百五十万!

虽然比预想的少了很多,但对他们来说,依然是一笔巨款。刘芳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够了够了!走!我们明天就去买房!”第二天,他们拉着我,去看了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

四百万,全款。莉莉喜欢得不得了,当场就拍了板。然后又去4S店,

提了一辆六十多万的奔驰。也记在了姜涛的名下。所有的钱,都是从我卡里刷出去的。

看着账户余额飞速减少,刘芳他们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甚至都没注意到,我自始至终,

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过。买完房,买完车。房产证和车钥匙,都交到了姜涛和莉莉手上。

他们像得了宝贝一样,爱不释手。晚上,刘芳做了一大桌子菜。说是要庆祝。饭桌上,

她给我夹了一块排骨。“凝凝啊,这次多亏你了。你总算是办了件人事。

”姜建国也难得地露出了笑脸。“以后小涛结婚了,你们姐弟俩,要互相帮衬。

”姜涛和莉莉,更是对我“感恩戴德”。“谢谢姐!”“姐,你真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虚伪的笑脸。觉得比那碗没放盐的素面,还要无味。吃完饭,

他们一家四口,加上莉莉,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乔迁和婚礼的事。我坐在旁边,像个透明人。

没人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也没人问我,卖了唯一的房子,以后住哪里。晚上,

我依旧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半夜,我被渴醒了,起来想去厨房倒杯水。经过主卧门口,

听到里面传来我爸妈的对话。“老姜,你说……那丫头会不会还藏了钱?”“难说。

不过这次她也算出了大力了。那剩下的百来万,就让她自己留着当养老钱吧。”“也是。

反正小涛的婚事解决了,我们也就了了一桩心愿。明天就让她搬出去吧,

省得莉莉看见她心里不舒服。”“嗯,也好。给她几天时间,让她自己找个地方租房子去。

”我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中。水,很凉。一直凉到了心底。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所有的价值,都已经榨干了。剩下的,就是一个碍眼的,需要尽快处理掉的麻烦。

卸磨杀驴。不,我连驴都不是。我只是那个磨。我回到沙发上,躺下。看着天花板。黑暗中,

我的嘴角,慢慢地,向上扬起。收网的时候,到了。5第二天,我“失踪”了。

我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拎着我的行李箱,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我走的时候,

天还没亮。他们都还在睡梦中。大概还梦着,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我没有去别的地方。

我去了我名下,最顶级的一家酒店。要了最好的总统套房。一晚上的价格,就够他们一家人,

吃一年的素面了。我泡在巨大的***浴缸里,喝着82年的拉菲。看着窗外,城市慢慢苏醒。

我给助理阿昊打了个电话。“可以开始了。”“明白,姜总。”阿昊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猜,刘芳他们发现我走了,应该是在早上八点以后。

他们大概会以为,我是想通了,自己找地方住了。甚至可能会觉得松了口气。

那个碍眼的“功臣”,总算识趣地离开了。他们会高高兴兴地,去装修他们的新房。

会去试婚纱,订酒店,发请柬。他们会沉浸在一种,用我的牺牲换来的,虚假的幸福里。

事实也确实如此。接下来的一周,我没有联系他们。他们也没有联系我。

我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们过他们的富贵生活。我过我的。

阿昊每天都会向我汇报他们的动向。“姜总,他们今天去买了全套的红木家具,

花了三十多万。”“姜总,姜涛的未婚妻,订了一件十万块的婚纱。”“姜总,他们的婚礼,

定在了半个月后,就在我们对面的希尔顿酒店。”“他们还发了请柬,到处炫耀,

说姜涛的姐姐,也就是您,为了弟弟的婚事,倾家荡产,卖掉了自己唯一的别墅。”我听着,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倾家荡产?形容得真好。他们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伟大无私,

甚至有点愚蠢的“扶弟魔”姐姐。用我的“悲惨”,来衬托他们的“风光”。这样,

他们花起我的钱来,就更加心安理得了。我让他继续。“还有,姜总。

那个买您别墅的‘煤老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房管局提交了诉讼申请。理由是,

房屋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怀疑是骗局。”“很好。”我点了点头,“让他们闹,

闹得越大越好。”这场狂欢,持续了十天。在第十一天的时候,第一颗炸弹,爆炸了。

一张法院的传票,送到了姜建国的手里。原告,是那个买走别墅的“煤老板”。

诉讼理由:购房欺诈。诉讼请求:要求退还全部购房款一千四百八十万,

并赔偿违约金三百万。我能想象到,我爸妈看到传票时,那副见了鬼的表情。

阿昊把现场的情况,通过微型摄像头,实时传给了我。我看到刘芳瘫在地上,脸色惨白。

“欺诈?什么欺诈?房子不是好好的吗?”姜建国拿着传票,手都在抖。

“上面说……说房子的承重墙有裂缝,地基也有问题,是危房!他妈的,这怎么可能!

”姜涛和莉莉也傻眼了。“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的新房,刚装修好!

要是赔钱,我们拿什么赔啊!”他们乱成了一锅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我打电话。

想让我来处理这个烂摊子。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做SPA。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妈妈”两个字,按了拒接。然后,拉黑。爸爸,弟弟,

也是一样的操作。他们打不通我的电话,快要疯了。阿昊的报告里说,

刘芳在家里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姜建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把屋子弄得跟失火了一样。

姜涛和莉莉,为了这件事,也大吵了一架。他们开始互相埋怨。“都怪你!

非要买那么贵的房子!现在好了吧!钱没了,还欠一***债!”“你怪我?

当初是谁跪下来求你爸妈抵押房子的?”“你们姜家,就是个骗子窝!”真精彩。

我抿了一口香槟。这才只是开胃菜而已。第二天,第二颗炸弹,也来了。银行的催款通知单。

他们抵押老房子借的五百万,第一个月的还款日到了。本息加起来,要还好几万。

而他们手里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了。内忧外患。他们被逼到了绝境。他们开始疯狂地找我。

去我以前的公司,公司早就人去楼空。去他们能想到的,我可能去的地方。但他们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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