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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1.深夜十一点,博物馆空无一人。我叫许照,是这家市博物馆最年轻的解说员,

也是最穷的那个。今晚轮到我加班整理展品资料,核对夜间安保系统。

巨大的展厅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回响,显得格外孤寂。

我最后巡视到三楼的古代雕塑馆。这里是全馆我最喜欢的地方。

尤其是展厅正中央的那尊镇馆之宝——《沉睡的将军》。这是一尊北朝时期的武将石雕,

真人大小,眉眼俊朗,神态安详。他没有身穿甲胄,只着一身常服,斜倚在一块山石上,

仿佛只是在沙场征战的间隙中小憩。数百年来,他身上那种于金戈铁马中流露出的片刻温柔,

让无数游客驻足。也包括我。我刚入职时,被分配负责这个展厅。我每天对着他,

擦拭他身上的尘埃,为游客讲述他的历史。我读遍了所有关于他的资料,

知道他来自哪个覆灭的王朝,知道雕刻他的匠人是何流派。在我最疲惫,最迷茫的时候,

只要站在这里,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我的内心就能获得一丝安宁。他对我而言,

不只是一件冰冷的文物。更像一个不会说话的老朋友。我走到展台前,

习惯性地拿出清洁软布,准备做最后的擦拭。可我的手僵在半空。展台上空空如也。

那尊陪伴我无数个日夜的将军雕像,不见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冲上头顶。

馆里安保系统是全市最顶级的,怎么可能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搬走一尊重达一吨的石雕?“谁?

”我声音发颤,握紧了手里的对讲机,准备随时呼叫保安。展厅的阴影里,

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我猛地转头,看见在原本放置雕像的展台上,此刻竟然坐着一个男人。

他身材修长,穿着一身与博物馆风格格格不入的黑色休闲服,但那衣服穿在他身上,

却显出一种古画里走出来般的清隽。他坐姿随意,双腿交叠,

姿态和我看了千百遍的《沉睡的将军》一模一样。最重要的是那张脸。那张脸,

与我日夜相对的将军雕像,别无二致。只是石雕是冰冷的,而他,是温热的,有血有肉的。

他的眼睫很长,在展厅顶灯的照耀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正安静地看着我。“你你你是谁?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扭曲,“这里的雕像呢?”那人动了动,从展台上站起来。他很高,

我需要仰视他。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从容与压迫感。

“精心照顾了我那么久,”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像古琴的余韵,“我动起来,

你就不认得了?”2.我的大脑宕机了三秒。然后,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击中了我。

我后退一步,指着他,舌头打结:“你......你是......那尊雕像?

”他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我因为紧张而攥得发白的指节上。“我叫谢无虞。”谢无虞。

我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博物馆的史料记载,这尊雕像的原型,

就是北朝那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谢无虞。史书上说他二十六岁便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后人为了纪念他,才雕刻了这尊像。可现在,这个本该死在一千五百年前的人,

就活生生站在我面前。“这不可能,”我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这是幻觉,

我加班太久出现幻觉了。”谢无虞没有反驳。他只是走到我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

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脸颊。他的指尖是温的。不是幻觉。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什么镇馆之宝,什么千年文物,现在就是一个会动的怪物!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我刚跑出两步,手腕就被人攥住。力道不大,却让我无法挣脱。“别怕。

”谢无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不会伤害你。”“你放开我!你是人是鬼?”我快哭了。

“我曾是人,”他顿了顿,语气里有种历经千年的沧桑,

“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他拉着我,回到了展台前。他自己坐回原位,

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坐。”我哪敢坐。这可是国家一级文物待的地方。见我站着不动,

他也不勉强。“每天,你都来为我擦拭灰尘。风雨无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都知道?

“你对着我说话。说你的烦恼,你的梦想。”他继续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你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攒够钱,给你奶奶做心脏手术。”我彻底愣住了。

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是我对着雕像说的私房话。我以为那只是我的单方面倾诉。

“你......你一直都有意识?”我颤声问。“不完全有。”他摇头,“大部分时间,

我都沉睡在无边的黑暗里。直到三个月前,你的血滴在了我身上。”三个月前?

我立刻想起来了。那天我清理展台时,不小心被新换的玻璃展柜边缘划破了手指,

血滴了几滴在雕像的底座上。当时我还心疼了好久,怕血液渗透会破坏石材。“是你的血,

唤醒了我沉睡的魂魄。”谢无虞看着我,目光专注,“我能感觉到你的情绪。你开心时,

我周围的空气都像暖阳。你难过时,我感觉自己像被泡在冰水里。”我呆呆地看着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比任何恐怖故事都离奇。“为什么......为什么是今晚?

”“因为今晚的月亮,与我战死那晚,一模一样。”他抬头,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向夜空,

“也因为,我感觉到有危险在靠近。”“危险?”我更加不解,“什么危险?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我:“那个叫顾承安的男人,最近是不是经常来找你?

”3.顾承安。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扎进我的神经。他是我们博物馆最大的赞助商,

顾氏集团的总裁。年轻,英俊,多金,是全市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但他对我来说,是噩梦。

一个月前,顾承安以考察文物的名义来到博物馆。馆长亲自陪同,点名要我做解说。

我战战兢兢地为他解说,尤其是在《沉睡的将军》面前。他没有看雕像,反而一直盯着我。

那种目光,像猎人审视猎物,让我浑身不自在。从那天起,顾承安开始频繁出现在博物馆。

他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单独见我。送花,送奢侈品,都被我拒绝了。然后,

他就开始用别的手段。他先是暗示馆长,说我不识抬举,馆长立刻找我谈话,

旁敲侧击让我“抓住机会”。见我不为所动,他又以集团名义,

给我们博物馆捐赠了一笔巨款,指明用于《沉睡的将军》的“特别养护”。

而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我。所有人都羡慕我,说我被贵公子看上了,一步登天。

只有我知道,顾承安看我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爱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志在必得的占有欲。

他想要的不是我,而是通过我,得到别的东西。我一直不明白他到底图什么。直到现在,

谢无虞点破。“他的目标是你?”我脱口而出。“准确说,是我的这副‘石身’。

”谢无虞说道。4.我脑子嗡嗡作响,把他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

顾承安的目标不是这尊雕像,而是雕像里的......灵魂?“这太荒唐了,

”我喃喃自语,“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对你来说是二十一世纪。对我来说,

我只是睡了一觉。”谢无虞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而有些东西,

无论过多少个世纪,都不会变。比如人的贪婪。”他从展台上下来,踱步到窗前,

看着外面城市的璀璨灯火。“顾家,不是普通的商人。他们是一个传承了上千年的家族,

专做一门阴暗的生意——夺魂续命。”我的呼吸一滞。夺魂续命?

这听起来比雕像复活还要离谱。“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些惊才绝艳,或是怨气滔天的人。

他们死后,魂魄强大,不入轮回。这些人,就是顾家的猎物。

”“他们用秘术将这些强大的魂魄捕捉,封印在特制的‘容器’里。比如玉器、古画,

或者......石雕。然后,在顾家子孙阳寿将尽,或身患绝症时,便开坛做法,

将容器里的魂魄抽出,炼化成‘魂丹’,服下后便可延年益寿,百病不侵。”谢无虞转过身,

目光如炬。“我,谢无虞,北朝大将军,率十万玄甲军,战无败绩。我死时,正值盛年,

心中有不甘,有牵挂,魂魄之力自然非同寻常。于是,

我成了顾家觊觎了上千年的‘极品容器’。”我终于明白了。这尊《沉睡的将军》雕像,

根本不是后人为了纪念他而雕刻。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囚禁了他一千五百年的牢笼。

“那顾承安......”“他快死了。”谢无虞的语气平淡,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顾家的夺魂秘术有巨大的副作用,每一代都活不过三十岁。顾承安今年二十九,

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我身上,拿到续命的‘药’。”我全身发冷。

那个在外人眼中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竟然是一个靠吞噬他人灵魂续命的怪物。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颤声问,“他为什么非要接近我?

”“因为要从容器里取出魂魄,需要一把‘钥匙’。”谢无虞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复杂的意味。“顾家的古籍记载,能唤醒并引出我魂魄的,是一种特殊的血脉。

这种血脉的后人,每隔百年才会出现一个。他们找了很久。”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道:“直到他们找到了你,许照。”5.我的血,是打开牢笼的钥匙。

顾承安追求我,给我施压,不是为了我的美色,也不是什么该死的爱情游戏。他要的,

是我的血。或者说,是我的命。我猛然想起一件事。一个月前,顾承安第一次来博物馆,

在休息室“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泼了我一身。他一边道歉,一边亲手用纸巾为我擦拭。

当时我只觉得他虚伪。现在想来,他拿走那张沾染了我皮肤碎屑和汗水的纸巾,

根本就是为了去验证我的血脉!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不是什么被总裁看上的灰姑娘,

我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我的敌人,是一个拥有通天财力和诡异秘术的千年世家。

我怎么斗得过?“我该怎么办?报警吗?说一个千年雕像活了,有个总裁要抽他的魂,

还要用我的血当药引?”我快要崩溃了,“警察会把我当成疯子!”“他们当然不会信。

”谢无虞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给了我一丝奇异的安全感,“但,你可以信我。

”我抬头看他。灯光下,他的脸庞俊美得不似凡人,那双看过千年风霜的眼睛里,

有一种让我信服的力量。“顾承安以为我只是被封印的死魂,任他宰割。他不知道,

你的血不仅是钥匙,也给了我挣脱牢笼的力量。”他慢慢说,“但我被困太久,

力量尚未完全恢复。我无法离开这座博物馆太远,我需要一个在外面替我行事的人。

”“你是说我?”“对。”他点头,“你做我的眼睛和手脚,帮我查清顾家如今的底细。

作为回报,我护你周全。而且......”他话锋一转,“你奶奶的心脏手术,

需要五十万,对吗?”我的心狠狠一揪。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她的病是我最大的心病。

我一个月工资不过五千,五十万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我虽然只是一缕残魂,

但这一千五百年,听过的秘密,见过的宝藏,远超你的想象。

”谢无虞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五十万,对我来说,不难。”保护我,还给我钱。

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交易。我和一个活了上千年的鬼魂,结成了同盟。“好。”我咬着牙,

点头,“我帮你。你要我做什么?”“先稳住顾承安。他越是急躁,越容易露出破绽。

”谢无虞的眼神变得锐利,透出属于将军的杀伐之气,“明天,他一定会再来找你。

你要做的,就是演一场戏。”6.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去上班。一整晚,

我都像在做梦。一会儿是谢无虞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一会儿是顾承安阴冷的笑。刚到办公室,

同事就挤眉弄眼地告诉我:“许照,你的‘护花使者’又来了。这次阵仗可大了。

”我心里一沉,走到展厅,果然看见了顾承安。他今天没有单独前来,

身后跟着一队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专家”,还带着许多精密的仪器。

馆长像哈巴狗一样跟在他身边,满脸谄媚:“顾总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您的团队,

对《将军》进行最顶级的保养。”顾承安看见我,径直走过来。

他今天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却透着一股压不住的焦躁。

“许小姐,昨晚休息得好吗?”他笑得客气,话里却带着刺。“托您的福,不太好。

”我按照谢无虞教我的,不卑不亢地回敬。他眼神一冷,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看来许小姐对我有些误会。正好,今天我请来了国外顶尖的文物修复专家,

要对《将军》做一次全面的数据采集。你是这里的负责人,还请你全程陪同。”我知道,

他的“数据采集”是假,想找机会对我下手,或者对雕像本身做什么手脚才是真。

我看向展台上的《沉睡的将军》。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和过去一千五百年的每一天一样,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可我知道,他在看着。“好啊。”我答应下来。

采集工作开始了。那些所谓的专家,拿着各种仪器在雕像周围扫来扫去。

顾承安则一直跟在我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许小姐,听说你奶奶身体不好?

”他突然问道。我的心提了起来。“还好。”“我名下有家私人医院,

是全国最好的心血管中心。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最好的专家。”他扶了扶眼镜,

语气温和,却像毒蛇吐信,“当然,这需要许小姐的一点点‘诚意’。”这是***裸的威胁。

用我最在乎的奶奶来威胁我。我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就在这时,

一个正在操作仪器的“专家”突然“啊”地一声大叫起来。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只见他面前的精密仪器屏幕上,所有数据都变成了乱码,刺啦作响,然后冒出一股黑烟,

彻底报废了。“怎么回事?”顾承安脸色一变。“不......不知道啊顾总!

”那个专家吓得脸色惨白,“仪器突然失控了!”紧接着,另一台仪器,又一台仪器,

接二连三地发出短路的爆鸣声,黑烟四起。不过几分钟,他们带来的所有昂贵设备,

全都成了一堆废铁。展厅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顾承安的脸黑得像锅底。

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是谢无虞的警告。“顾总,”我故意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看来您请的专家,不太专业啊。”顾承安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雕像,

眼神里的狠厉一闪而过。“看来,有些东西,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他压低声音,

凑到我耳边,“许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血有什么用。你和它,我都要定了。”他说完,

不再看我,带着他那群狼狈的“专家”拂袖而去。我知道,顾承安的耐心已经耗尽。

7.顾承安走后,馆长立刻把我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许照!你到底怎么回事?

顾总是我们的财神爷,你怎么能得罪他?”“我没有。”我平静地回答。“你没有?

他走的时候那脸色,像是要吃人!”馆长气得直拍桌子,“我告诉你,

这份工作多少人挤破头想进。你要是不想干,就趁早滚蛋!”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嘴脸,

心里一阵反胃。为了钱,他可以把手下的员工推进火坑。我一言不发地走出办公室。晚上,

我再次来到三楼展厅。谢无虞已经坐在了展台上,换回了他那身现代的黑色休闲服。

“他威胁你了?”他问。我点点头,把顾承安用奶奶威胁我的事说了出来。

“他动了不该动的人。”谢无虞的眼神冷了下来,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决定生死的冷漠。

“我们现在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忧心忡忡。“他最大的软肋,就是他的身体。

”谢无虞道,“他急着续命,就会不择手段。而我们,要比他更快。”“更快?怎么快?

”“我要你帮我找一样东西。”谢无虞看着我,“我的佩剑,‘惊鸿’。”我愣住了。

史料记载,谢无虞的佩剑‘惊鸿’,在他战死后便下落不明,是历史学界的一大悬案。

“为什么要找它?”“我的魂魄,一部分被封印在雕像里,另一部分,则留在了我的剑中。

”谢无虞解释道,“只要找到惊鸿剑,让身剑合一,我的力量就能恢复大半。到那时,

区区一个顾家,不足为惧。”“可那把剑已经消失了一千五百年,我去哪里找?”我犯了难。

“顾承安一定在找。”谢无虞笃定地说,“他想用我的魂魄炼丹,自然知道佩剑的重要性。

他找不到,是因为惊鸿有灵,会自动隐匿气息。但你不一样。”“我?”“你是钥匙,

你的血脉能与我的魂魄产生共鸣。只要惊鸿剑在方圆百里之内,你靠近它,就会有感应。

”这简直是大海捞针。但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从哪里开始查?”我问。“顾承安的家。

”谢无虞毫不犹豫,“顾家搜罗天下奇珍,那把剑,有很大可能就在他的收藏室里。

”潜入顾承安的家?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谢无虞说:“你不用亲自去。

你只需要想办法拿到他别墅的内部结构图,剩下的,交给我。

”我虽然不知道一个被困在博物馆的灵魂要怎么“潜入”别人家,但我选择相信他。

获取结构图,这对我来说虽然困难,但并非不可能。

顾承安的别墅是本市最著名的地标性豪宅之一,由一位国际知名设计师操刀。

作为建筑系的毕业生,我有一些同学在顶尖的设计院工作。第二天,

我联系上了一位在当年负责顾宅项目的学姐。我谎称自己的毕业论文想以顾宅为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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