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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6

第一章 觅食者哒哒……哒哒哒……凌晨两点三十七分。

死寂的房间像口巨大的水泥棺材,只有指尖无意识敲击桌面的声音空洞地撞着墙壁。

电脑屏幕惨白的光,无影灯似的照亮文档上方那块空白——刺眼,绝望。

键盘冰得像冻铁托架,硌得指骨生疼。最后一个像样的念头,早被深夜粘稠的空气闷死了。

脑壳里沉甸甸又干瘪瘪,活像块拧不出半滴水的烂海绵。“温临之!稿子再飞不起来,

‘星河计划’顶推位可就拍板给‘血霸’了!你想喝西北风吗?!

”下午编辑虞弦那淬了毒的声音,此刻在这死寂里尖锐得像玻璃碴子刮黑板。火烧眉毛!

一股焦灼的岩浆在胃里翻腾烫煮,快烧穿肚皮。炸开这摊死水!什么都行!炸药包也行!

手指麻木地在发烫的手机屏幕上划拉。刺眼的白光晃得眼球发酸。

外卖APP挤满了油汪汪的图片,看得人反胃。脑壳缺的是火星子!突然,

划动的指尖猛地钉住。屏幕最暗的角落,

一个几乎融进背景的图标——滴着暗红血珠似的像素番茄。

店名透着一股子半夜勾魂的邪劲儿:“零点灵感补给站”。

破碗:深夜限定 番茄灵感暴击水 —— ¥19.99介绍短得像放屁:“深度唤醒,

直达核心。”凌晨三点卖“灵感水”?不是忽悠傻子,就是……专治我这绝症?鬼使神差。

手指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儿,狠狠戳了“购买”、“确认支付”。

汗液“哒”一声砸在屏幕上。订单跳出——“配送员将在00:43前送达”。

状态:步行配送中…。步行?大半夜?一股冰凉的寒意,蛇一般顺着脊椎骨往上爬。

等待像是陷在滚烫的沥青里。窗外,城市沉在浓稠的黑暗中,像头死透了的巨兽。

破空调外机苟延残喘地“嗡——嗡——”***着,锯着绷紧的神经。那杯“番茄水”,

真能救命?还是通往更烂噩梦的单程票?时间一格一格蹭到00:40。笃。笃。笃。三下。

轻,硬。像骨头节子敲在冷冰冰的铁皮上,在能把人逼疯的死寂里,这声音凿在耳膜上!

心脏猛地一缩,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这敲法……冰凉的恐惧瞬间掐住喉咙,气儿都忘了喘。

身体僵得如同钉死的木桩。门外那玩意儿,也静了。笃。笃。笃。 一模一样!

机器复刻般的轻,机器复刻般的稳!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我踮起脚尖,后背绷得如同钢板,

眼珠子贴上猫眼的冰冷窟窿。声控灯坏了,楼道只有窗外渗进来的灰败天光。

一个高得离谱的黑影轮廓,把整个猫眼框塞得满满当当。“外……卖。

”沉闷的声音透过门缝挤进来,语调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块劣质的电子声带在摩擦。

猛吸一口气,嗓子眼***辣地疼。哆嗦着挂上防盗铁链,手指抖得像筛糠,拧开木门,

只留一道窄缝。湿冷的夜风钻进来,激得我汗毛倒竖。门外立着个男人。高得像根路灯杆子,

脑袋几乎蹭着天花板的黑暗。裹着件辨不出原色的宽大黑工装外套,拉链死死封到下巴颏。

最瘆人的是脸——扣着个巨大的、纯黑的摩托车头盔!镜片是吞噬一切的深渊,

只露出一点点惨白得像墙皮的下巴和脖子。手里端着个最普通的白色纸杯,

封口膜严实得找不到半丝缝隙。“您的……番茄灵感暴击水。”他把杯子往门缝里递了递,

声音闷在头盔里,死水一潭。我僵硬地伸手。指尖几乎要碰到冰凉杯壁的瞬间,

他递杯的手顿住了。戴着磨得发白灰布劳保手套的手,稳稳托着杯底。接着,

那颗黑漆漆的头盔,

极其缓慢、活像关节生锈的机器人般向上抬起——那两片深不见底的纯黑镜片,

精准地、无声地“钉”向我的眼睛!隔着一道冰冷狭窄的链条门缝,

那千斤重的冰冷注视劈头盖脸砸下来!感觉自己成了钉死在门板上的蛾子,动弹不得。

“记住。”他声音猛地压低,像生锈的铁片刮擦着粗糙的砂砾,

每个字都挤过冰冷的链条缝隙,硬塞进我耳朵,

“喝掉它……你就能看见……别人塞进字缝里的‘魂儿’……变成你能……吃进嘴的东西。

”那“盯”着我的漆黑视野,死死锁住瞳孔最深处:“那是……可吃的样子。

”“吃”这个字,裹着亵渎和阴寒,像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心脏!

猛烈的眩晕和窒息直冲脑门!“……吃……啥?”喉咙干得快裂开,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吃。”他咬字清晰,重得如同锤子砸落,“嚼碎了咽下去也行……吸溜着喝了……都行。

”话音落,一丝极其浅淡、邪门儿的气味儿,幽幽飘进缝里——不香不甜,

像揉烂了八百遍的陈年老书页味儿,混着腐朽纸板、千年积尘,

还有丝死命往鼻孔里钻的……铁锈般的血腥气!血液瞬间在那凝视和无形的腥气里冻僵。

他没再废话,伸长胳膊,把冰凉的杯子硬塞进我因紧张而松脱的掌心。杯子冰得透骨,

握在手里死沉,像攥着块墓碑。他的手指离开了。紧接着!

那个庞大的黑影猛地向后滑了一步!楼道粘稠的黑暗像墨汁泼上去,瞬间将他吞没。

转身快到只留下残影,人形彻底融进了楼梯拐角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渊里。无声无息!

干净得像从未存在!只剩下我,攥着个冰凉的白纸杯,呆立在门缝漏进的惨白光里。

心脏在胸腔里狂砸,后背冷汗浸透睡衣,冰凉地贴着皮肉。咔哒!咔哒!咔哒!

防盗门拧死反锁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那杯“鬼水”随手被扔在冰凉的人造石玄关柜上。白纸杯看起来平平无奇。

要不是指尖残留的刺骨冰凉,还有那句硬塞进脑子里的疯话——“可吃的文字灵魂”?

真是撞了邪了!恐惧退潮,剩下筋疲力尽的一摊烂泥——僵硬的神经下面是更深的绝望。

屏幕上那块空白文档咧着嘴嘲笑。虞弦那句“顶推位悬了”在脑壳里循环播放。

挫败像长满毒刺的藤蔓,勒紧了五脏六腑。狠狠搓了把脸,皮肉生疼。

眼珠子却像被磁石吸住,瞟向那个“破玩意儿”。廉价的塑料杯盖扣得死紧。

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在惨白的灯光下幽幽闪光。恐惧一松,

这玩意儿就成了最大的笑话——笑我半夜上当地买了一杯要命水,

笑我走投无路指望这鬼东西炸出灵感来?喉咙干得冒烟,熬得嗓子眼儿快喷火。操,

灌了总比喝自来水强。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疲惫和一丝残留的别扭劲儿,

我拧开了那个劣质的杯盖。“啵”一声轻响。一股怪味儿冲了出来。不是酸甜果香,

也不是烂菜叶。又稠又复杂。

有点像……熬到冒泡、快要煮糊的番茄浓汤刚揭盖那股焦糊味儿,

底下又裹着一缕缕冷飕飕的气息——像新雪融化的水珠滴在松针堆上?

邪门儿的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味儿,硬生生搅和在一起。隐隐约约,

还混着门外闻见的那股铁锈血腥气。杯里的液体稠得像凝固的猪血。灯光下,不止暗红,

里面无数米粒大小、金红色的小火星子在粘稠里沉浮、跳动!每一个光点“啪”地爆开,

那股焦糊番茄混新雪松针的怪味儿就猛地往鼻子里冲!

更瘆人的是光点滚动的路线——不是瞎滚!它们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

反复勾勒微小诡异的图形:半边燃烧的火焰?裂开又消失的缝隙?

坍塌又重建、流淌着黑水的星空漩涡……眼花缭乱,

带着让人头昏脑涨、心头发毛的邪乎劲儿!这味儿和光劈头盖脸砸来,砸得太阳穴突突狂跳,

眼前发花,脚跟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操……太累了……全是幻觉……”用力闭眼再睁开,

可杯里流动的暗红、跳动闪烁的光粒、诡异流转的鬼画符,真真儿杵在那儿!

像部落祭祀地上翻滚的妖血!闪着凡人不该看的力量!恐慌像冰凉的黑水,

从脚底板急速往上漫。叮咚! 信息提示音在电脑右下角炸响!虞弦的头像疯狂闪动,

是个呲牙喷火的暴躁表情包:“稿子!最迟中午飞啊!”紧接着,

”这种词儿点燃读者眼里的欲望之火……这些信息碎片像泄洪一样冲进***裂冒烟的意志里!

脑子从没这么“清楚”!也他妈从没这么“撑得慌”!

想把涌入的信息组合、拆解、提炼成文字的本能,像烧红的铁水一样在脑浆里横冲直撞!

几乎不过脑子,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提溜着,手指头被拽过去,狠狠砸在空白文档上!

哒哒哒哒哒——!!!键盘爆发出暴雨砸铁皮屋顶似的疯狂炸响!流畅得让头皮发麻!

手指在键盘上抽风般狂舞,带着神经质的抽搐!屏幕上的黑字被憋了八百年的岩浆冲开,

一行一行,像瀑布般汹涌倾泻而出!这根本不是我写出来的字!

这是被高度浓缩提纯的信息火药桶炸出的碎片!“咚!”狠狠砸在回车键上,

干脆利落断出段落。键盘声骤然死寂。房间里只剩下破空调外机苟延残喘的嗡鸣。

我呆愣愣地看着屏幕上突然冒出、还带着“刚出锅”热乎气的几十行字。文字冷得像手术刀,

逻辑清晰得能劈开木头,字里行间还弥漫着铜臭味儿,穿出屏幕挠人痒痒。

这……是我憋出来的?放屁!

这感觉就像被某个外来的冰凉玩意儿“借”了我的爪子胡乱划拉出来的!贡献一双手!

那薯片小记者饿狼般的欲望、算计贪婪的心思,被这诡异的规则直接当柴火烧了我的脑子!

胃袋深处一阵剧烈抽紧。但不是饿。一种全新、诡异、强大到让我腿肚子打摆子的饱胀感,

从灵魂深处像温泉一样咕嘟咕嘟冒出来,瞬间熨平了所有被焦虑搓揉出的褶子。

像一口干得快要裂开的枯井底,咕嘟嘟冒出了活水,泡软了井壁。

这是灵感塞到爆炸的精神***!这感觉……***绝了!比什么嗑药上头一万倍!

像生吞了几块别人灵魂碎片得来的极致快活!“草!”喉咙里滚出野狗般的嘶吼。

整个人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回电脑桌,屏幕惨白的光照亮一张扭曲兴奋的惨白鬼脸。

指头还带着没烧尽火星子,带着对下一口“美味”的疯狂渴望,抖着,却无比坚定,

再次伸向玄关柜上那个廉价的白色塑料杯!杯盖被粗暴地扯开扔到一边。

杯底剩的粘糊腥甜玩意儿,裹着无数跳跃的金红火星晃荡着。一仰脖子,

像个在沙漠里渴疯了的骆驼,把剩下的大半杯冰凉腥甜的鬼东西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像引信被点燃,引爆了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来!再来!不够!

”嘶哑的吼声带着金属刮擦的破音。文档窗口被胡乱缩到最小,

指尖兴奋贪婪得抖成了帕金森晚期。鼠标箭头在屏幕里发疯似的乱扫,

像一头饿红了眼儿的狼在到处嗅探,寻找下一个淌着情绪汁水的文字猎物!“就这个!

”本地论坛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匿名帖。标题像根软钉子扎进肉里:《养了十年老狗今早走了,

走之前,它用最后力气舔了舔我的手心,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

帖子里是浸透了咸涩泪水的独白。

目光钉子一样死死钉在帖子里“舔了舔我的手心”这行字上。在“番茄水”开过光的视野里,

这几个冰冷的黑方块字上方,不再是平面的墨迹。有东西悬在那儿,微微旋转着,

散发着光晕和气味。一滴水的形状。圆溜溜,亮晶晶,

里面裹着一丝丝牛奶样的乳白色云絮状物,烟雾般流动变幻。

一丝细微却无法忽略的味儿钻进鼻腔——新鲜牛奶带着点微腥的醇厚甜味,

混着……一丝极淡极淡、像皮肤划破小伤口渗出新鲜血珠的微咸微涩?

指头带着能把鼠标捏碎的力道点下去——嗖!

那颗微缩的奶白色水珠光影瞬间被指尖吸了进去!轰隆——!!!

庞大、沉重、裹挟着湿漉漉毛发触感、无边温顺以及最终诀别的极致悲痛的哀伤洪流,

如亿吨海啸裹挟着朽木浮冰,轰然砸进我的脑壳!眼前瞬间腾起带着刺骨寒气的白茫茫大雾!

暖烫的舌尖蹭到手心的感觉……所有陪伴的暖意、被撕扯的剧痛、无声告别时最锋利的细节,

如同冰冷的钢针扎进骨缝!巨大无边的悲伤瞬间淹到脖子根,冻僵了四肢百骸!

“呃……”一声压抑的哽咽从喉咙深处硬拱出来。但!下一秒!

一种极端冰冷、绝对精准的“解剖”程序,在这铺天盖地的悲伤洪流里骤然启动!

像法医戴着塑胶手套面对冰冷的尸体!那沉甸甸的“情绪灵魂”,

取才最动人、情感崩裂的阈值该插在字眼的哪个位置……手指再次被这股冰冷的意志力接管!

键盘敲击声带着湿气的滞涩,凶狠地劈砍着空白的屏幕!哒哒哒哒哒——!!!

第二章 锁痕“呼……呼……”喉咙里像塞了把滚烫的砂砾,每一次喘息都刮得生疼。

手指从键盘上无力地滑落,指尖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屏幕上,刚喷出来的两千多字,

像刚从屠宰场流水线上滚下来的热乎肉块,

还带着浓烈的血腥气——那是老狗主人被精准解剖、提纯、再粗暴缝合的极致悲伤。

胃里沉甸甸的,塞满了那滴“奶腥泪珠”带来的饱胀感,

混合着强行消化巨大哀伤后挥之不去的冰冷反胃。

像生吞了一大块刚从冰柜里掏出来的、浸透了盐水的冻肉。“叮咚!”虞弦的头像又亮了,

信息弹窗像块烧红的烙铁:“这章!够顶!读者炸了!再甩一章!!!就一章!!!

评论区祖宗快把你家祖坟刨穿了!!!你这节奏掌控是魔王转世?!下一章!今晚必!须!

出!主编亲***桌子了!‘星河计划’顶推位要被‘血霸’抢了!稿子飞不起来,

都他妈喝西北风去!!!”消息后面戳着三个滴着血的刀尖表情,

隔着屏幕都闻见她那撕碎猎物般的鬣狗味儿。我:“憋着呢。”回得像个冰冷机器,

手指划关掉对话框。今晚邪门儿得厉害,

这些情感小零食根本压不住全身骨缝里窜的“写作饿痨病”。需要一口顶饱的“正餐”。

纯粹、浓烈、够档次的“魂儿大餐”!指头滚烫,鼠标滚轮机械地滑动,

视线在大大小小网站的小说榜前十疯狂扫荡。

:“午夜禁猎区”——地下圈口口相传、以“极深极纯、浸透骨髓的恶寒”出名的邪门论坛,

窝着一群真正的恐怖瘾君子。点进去的瞬间,

那股混杂了霉烂老书库味儿、渗水地下室阴冷潮气、若有若无铁锈血腥气的味道,

无视物理定律劈头盖脸糊了上来。没有花哨界面,冰冷的分区列表,一串串匿名ID。

置顶帖的标题个个淬着剧毒,

在黑暗中无声张着獠牙:“连载《人面匣》——‘沉影’新作初尝鲜。

”帖子干脆利落到连个简介都懒得给,

孤零零一行字像刀子刻在骨头上:建议阅读时……掐断光源。发帖人ID:沉影_Chen。

头像是吞没一切光线的、仿佛在蠕动的纯黑虚空。注册时间四年前。在线状态:隐身。

沉影_Chen,名字在圈子里是禁忌的代名词。传说他写作不为钱,不接活,

只凭心情像挤脓疮一样挤出故事渣滓。他的每一滴脓血字迹都带着腐蚀性的毒液,

渗进读者的脑髓,留下终生不愈的“恐惧溃疡”。传说有人盯着一篇未完成的残章看,

精神崩溃被绑进疯人院扎紧了束身衣。就是它了!“压轴的硬菜”!档次够顶!

魂儿的滋味肯定又烈又纯!论坛的匿名浏览功能算是块遮羞布。粗暴地拖滚动条直接到底部,

过滤掉筛糠般的膜拜评论,

样死死锁住正文开头那几行硬得像墓碑的方块字——“他从深沉、如同浓墨浸泡的混沌苏醒。

左手习惯性抓向枕侧——本该是左耳的位置。没有预料中的割裂痛感,只有绝对的‘消失’。

枕上并无任何想象中喷溅的血污,只有一小滴……像滚落冰冷石板、刚刚凝聚的蜡烛油滴。

他迟疑、带着最后荒谬的侥幸伸指腹,触碰本该是柔软外廓的所在。指尖触及的,

是皮肤延伸下去、毫无过渡、如同打磨光滑大理石一样的平坦。

一种绝对的、没有任何存在痕迹的‘空无’感瞬间攫住心腔,

连那本该呼啸的风声刮过硬骨头的回响,

也变成了刀刃在万年寒冰上刮擦的尖啸……”心脏猛地被无形的冰爪子攥得死紧!

快喘不上气!就在读到描写左耳“消失”后“空无”感那段文字瞬间,

“食物”的光影轰然出现在那个“空”字上方!那形状……瞬间忘了呼吸!

一小块……奇形怪状、半透明、带着凝固了亿万年尸油质感的……琥珀状蜡块儿!

介于一粒老掉牙的硬糖和一截冻僵的蜡头之间。

表面流转着微弱、几乎要被黑暗吸光的幽蓝光晕,带着黑洞般向内螺旋塌缩的诡异纹路,

仿佛随时被中心吸进深渊!

异得让人汗毛倒竖的气味钻进鼻腔——冰冷刺骨、陈年古董级老蜡烛油燃烧后微刺的烟熏气,

微弱却无比惊心……像新鲜动物白骨真空散发出的、剔除了所有活气儿的纯粹冰冷死亡气息!

寒气“噌”地从尾巴骨沿着脊椎窜上天灵盖!

比冰冷的恐惧蹿得更快的是胃里埋着的几吨TNT般的灼烫“饿”感!

地狱厨房里拴着的饿狗,猛地闻到三头地狱犬嘴边漏下的一滴血肉渣子爆发出的不要命癫狂!

“就它了!”喉咙里挤出金属刮擦般的低哑怪笑。

瞳孔因窥视顶级禁忌的兴奋揪住强烈的恐惧缩成针尖,指甲深陷桌面廉价的木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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