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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验尸摸到了断肠花粉》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李明远阿讲述了本书《我验尸摸到了断肠花粉》的主角是阿禾,李明远,苏仵属于现代,大女主,逆袭,爽文,婚恋类出自作家“甜9先生”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4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6 11:49:1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验尸摸到了断肠花粉
主角:李明远,阿禾 更新:2025-07-26 14:5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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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跟瓢泼似的。砸在李家庄祠堂的瓦片上。噼啪响。跟里面的哭声混在一起。
更让人心里发堵。我是苏青。县衙里当仵作的。今儿被临时抓了差。来验李老员外的尸。
祠堂正当中摆着口薄皮棺材。没盖盖。老员外躺在里头。脸白得像张纸。眼睛闭得紧紧的。
嘴角却有点歪。看着不像善终。“哪来的野丫头。也敢碰我们家老爷子?
”一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往我面前一站。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是李家族长。
老员外的堂兄。我没理他。从工具箱里摸出验尸刀。刚要弯腰。后领就被人揪住了。
“族长说话你敢不听?”是个精瘦的后生。穿着绸子褂子。袖口磨得发亮。却偏要装作体面。
是老员外的侄子。李明远。我认得他。前儿在酒楼跟人赌钱。输得差点当裤子。
还是老员外派人去赎的。“县太爷的令。验尸。”我甩开他的手。声音不大。
但在祠堂里够清楚。几个跟着哭的仆妇都停了声。族长哼了一声。拐杖往地上顿了顿。
“看仔细点。别给我们李家惹麻烦。”我蹲下身。手指刚碰到老员外的手腕。就觉得不对。
尸体都凉透了。可指甲缝里却有点黏糊糊的东西。借着火盆的光凑近看。是些黄粒粒。
像极了后山的断肠花花粉。那玩意儿有毒。沾多了能要人命。我又扒开老员外的嘴。
一股子淡淡的苦杏仁味。不是常见的砒霜。倒像是花粉烧过的味儿。“怎么样?
是不是被那小贱人毒死的?”李明远的声音突然炸起来。吓得我手一抖。他几步冲到棺材边。
指着角落里捆着的姑娘。那姑娘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巴掌印。是老员外的养女。阿禾。
“肯定是她!这丫头天天在后山疯跑。什么花有毒她最清楚!”李明远越说越激动。
唾沫星子溅到棺材板上。阿禾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我没有!我照顾爹那么多年。
怎么可能害他!”声音都劈了。“闭嘴!”族长大喝一声。拐杖直指阿禾。“一个外姓养女。
吃我们李家的。穿我们李家的。现在老爷子没了。你敢狡辩?”我站起身。
刚要把花粉的事说出来。族长突然转头瞪着我。“你刚才看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老员外指甲缝里有花粉。”我实话实说。“不像毒酒毒汤。
倒像是……”“像是这贱人用花粉下的毒!”李明远抢过话头。“我就知道!
她早就惦记着爹的家产了!”族长点点头。眼神阴沉沉的。“既然查明白了。
就赶紧在验尸格目上写。李氏养女阿禾。因贪家产。用断肠花毒杀养父。”我愣了一下。
“族长。还没查清楚……”“查什么查?”族长把拐杖往我脚边一戳。“一个外姓仵作。
也敢对我们李家的事指手画脚?”旁边两个家丁立刻围上来。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铁钳子。“姑娘。识相点就签字画押。”其中一个低声说。“不然。
就当你跟这贱货是一伙的。一起沉塘喂鱼。”我被按得膝盖都快弯了。余光瞥见阿禾。
她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灭下去。像被雨水浇熄的炭火。
再看李明远。他站在族长身后。嘴角偷偷往上挑。那笑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今儿下午路过李家后院。就看见李明远蹲在墙角。
往一个纸包里装着什么。黄灿灿的。跟老员外指甲缝里的花粉。一模一样。
验尸格目就在旁边的供桌上。毛笔浸在墨里。滴着墨汁。“我签。”我深吸一口气。
家丁松了点劲。把我拽到供桌前。我拿起笔。蘸了蘸墨。眼睛却盯着李明远。
他以为我服软了。笑得更明显了。笔尖落在纸上。“死因:中毒身亡”。这几个字写得稳。
后面该写凶手了。我手腕一转。在“凶手”两个字旁边。故意滴了个墨点。又快又急。
像个没蘸好墨的失误。“行了。”我把笔一扔。族长拿起格目看了看。没发现不对。
递给旁边的长老。“收好了。三日后。把那丫头沉塘。”阿禾发出一声尖叫。
被两个婆子捂住嘴拖了出去。她的眼睛一直瞪着我。里面全是恨。还有绝望。我没敢看她。
悄悄把右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指尖捏着一点东西。是刚才验尸时。趁人不注意。
从老员外指甲缝里刮下来的花粉。这东西。现在就是命。不光是阿禾的命。恐怕。也是我的。
雨还在下。祠堂里的香烧得正旺。烟气缭绕。把那些白胡子老头的脸。遮得模模糊糊的。
看着。不像长辈。倒像一群等着分肉的狼。李明远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
“苏仵作是个聪明人。以后在县城里混。还得靠我们李家照拂。”我没说话。挣开他的手。
转身往外走。门槛太高。我差点绊倒。外面的雨更大了。浇在身上。透心凉。我知道。
这事儿。没完。那点花粉在袖子里硌着我。像根刺。扎在肉里。也扎在心上。三日后沉塘。
我只有三天时间。不光要救阿禾。还得让那个笑里藏刀的李明远。
还有这群睁眼说瞎话的长老。付出代价。走到祠堂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
李家的牌匾在雨里歪着。“李氏宗祠”四个字。被雨水泡得发黑。像溅了血。
我攥紧了袖子里的花粉。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疼。但脑子清醒得很。这浑水。我趟定了。
不为别的。就为老员外死不瞑目的眼睛。也为阿禾刚才那眼神。更因为。有些人。不配当人。
我揣着那点花粉。一路跑回县衙。雨把头发浇得贴在脸上。冷得直打哆嗦。刚进衙门。
就被县太爷的跟班拦了。“苏仵作。太爷在书房等你呢。”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没好事。
书房里烟味重。县太爷靠在太师椅上。手里转着个玉扳指。验尸格目就摊在桌上。
“你可知错?”他没抬头。声音慢悠悠的。却带着火气。“属下不知。”我低着头。“不知?
”他把扳指往桌上一拍。“李家是什么人家?在本县立足百年。你一个新来的仵作。
也敢给他们添堵?”“属下只是据实验尸……”“据实?”县太爷冷笑一声。
“族长说你差点冤枉好人。要不是看在本县面子上。你现在已经在河里泡着了。
”他拿起格目。指着那个墨点。“这是什么意思?想留后手?”我心提到嗓子眼。
“属下笔误。”“最好是笔误。”他把格目扔给我。“李家说了。三日后处理那丫头。
你给我安分点。再敢去李家庄。这差事就别干了。”我捏着格目。指尖发白。“太爷。
那老员外的死……”“闭嘴!”县太爷猛地站起来。“本县不想听!退下!”我走出书房。
后背全是冷汗。刚到院子。就看见李明远和两个长老。站在月门那儿。“苏仵作。辛苦你了。
”李明远拱手。笑得假惺惺的。“这点心意。还望收下。”一个长老递过个布包。沉甸甸的。
估摸着是银子。“我不要。”我往旁边躲了躲。李明远脸上的笑淡了。凑到我耳边。
“苏仵作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声音压得低。“要是有人说。
你跟那外姓丫头早就认识。想借着验尸讹李家的钱……”“你敢!”我瞪他。
“你看我敢不敢?”他笑得更阴了。“一个没根基的仵作。名声臭了。哪家衙门还敢要?
”长老在旁边帮腔。“年轻人。别自误。”他们转身走的时候。我听见李明远跟长老说。
“二叔放心。明儿就把西头那几亩地卖了。换点现银。”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疼也没知觉。当天晚上。我换了身粗布衣裳。往李家庄去。后半夜的庄子静得很。狗都不叫。
我摸到给老员外送药的仆妇家。门虚掩着。“谁?”里面传来个哆嗦的声音。“张妈。
我是苏青。”张妈开门。脸白得像纸。“苏仵作?你咋来了?快走吧。被人看见就完了。
”“我就问一句话。”我拉住她。“老员外死的那晚。最后是谁送的药?
”张妈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是……是李明远。他说阿禾姑娘累了一天。让她去歇着。
自己端了碗安神汤进去的。”“汤里有什么?”“不知道。他说是他亲手熬的。
”张妈搓着手。“苏仵作。我啥都没说啊。说了我全家都得遭殃。”我刚要再问。
院墙外传来脚步声。张妈吓得赶紧把我往柴房推。“快躲起来!是巡逻的家丁!
”我钻进柴堆。听见家丁在外面问。“张妈。看见生人没?”“没……没有啊。
”张妈的声音都在抖。脚步声走远了。我从柴房出来。张妈已经关了门。隔着门板说。
“你走吧。别再来了。”我往回走。心里堵得慌。张妈的话是真的。可她不敢作证。
等于没说。第二天一早。我托人给牢头塞了点钱。想去看看阿禾。牢房里臭得很。
阿禾缩在墙角。脸上又添了新伤。嘴角破了。渗着血。“你来干什么?”她看见我。
眼神像淬了冰。“我来问你。李明远送汤那晚。你在哪儿?”“在厨房烧火。”她别过脸。
“你不是已经签字了吗?还来看我笑话?”“我没签字画押。”我蹲下去。“那格目不算数。
”“不算数又怎样?”她突然哭起来。“他们说我是外姓人。死了也没人管。
我爹待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害他……”她话没说完。牢头就进来了。手里拿着根鞭子。
“吵什么吵!找死啊!”他一鞭子抽在阿禾旁边的地上。泥点溅了阿禾一脸。
“李家少爷说了。这丫头不老实。多‘教教’她。”我站起来拦他。“她是犯人。还没定罪。
”“你算个屁!”牢头反手一鞭子。抽在我胳膊上。火辣辣地疼。“一个破仵作。
也敢管爷爷的事?”他揪着阿禾的头发。把她往墙上撞。“让你嘴硬!让你不认罪!
”阿禾疼得惨叫。我冲上去想拉开他。却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摔在地上。“滚!
再不走连你一起打!”牢头骂骂咧咧的。我爬起来。看着阿禾被打得蜷缩在地上。
心里像被刀割。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出了牢房。胳膊上的鞭痕肿得老高。
我摸了摸袖子里的花粉。黏糊糊的。被汗浸得快成泥了。这玩意儿要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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