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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6

在我死后第三天,我重生在了我丈夫的新欢身上。他抱着我,

在我耳边一遍遍呢喃着对我死去原身的爱意与忏悔,却不知,他怀里的新欢,

正是我这具身体里,那颗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复仇的灵魂。1我死后的第七天,头七。

我正站在自己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我二十岁生日时拍的,笑得明媚张扬,

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可现在,这张照片被嵌在冰冷的石碑上,黑白分明,透着一股死气。

而我,正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依偎在我丈夫——周明轩的怀里。晚晚,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周明轩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猩红着双眼,

死死盯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要将那张笑脸刻进骨血里。他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但我不能挣扎,甚至还要反手握住他,

用一种温柔又心疼的语气说:明轩,别这样,苏晚姐在天之灵,

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么折磨自己。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和关切。

这是林溪月的声音。林溪月,周明轩在我死后第三天就带回家的女人,是他宣称的真爱,

是他用来慰藉丧妻之痛的良药。而我,苏晚,现在就在林溪月的身体里。三天前,

我以一缕孤魂的形态,飘荡在我生活了五年的别墅里,

亲眼看着周明轩将这个叫林溪月的女人带了回来。他抱着她,坐在我们曾经相拥而眠的床上,

告诉她:晚晚走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那一刻,我恨意滔天。

我以为我会魂飞魄散,却没想到,在一阵剧烈的白光之后,我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了客房的床上,变成了林溪月。镜子里那张脸,清纯无辜,眼角微微下垂,

总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脆弱感。和我自己那张明艳大气的脸,截然不同。我花了整整一天,

才接受了这个荒诞的事实——我,苏晚,重生在了我丈夫的新欢身上。我的死,不是意外。

那场车祸来得太过蹊跷,一辆失控的货车,精准地撞向我的驾驶座。

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分明看到了货车司机那张毫无惊慌,甚至带着一丝冷漠的脸。

我怀疑周明轩。我们结婚五年,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在我父亲的扶持下,

一步步坐上了公司总裁的位置。而就在他彻底掌控公司的前一个月,我死了。

我名下所有的股份,我父亲留给我的所有财产,都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这世上,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当老天让我以林溪月的身份重生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要留在他身边,找到他谋杀我的证据,然后,让他付出比死更痛苦的代价。明轩,

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了。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身体微微发抖。这不是装的,

这具身体似乎天生体寒,在这阴冷的墓园里,冻得我嘴唇发白。周明轩回过神,

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好,我们回去。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我熟悉的烟草味。曾几何时,我也曾如此迷恋这个怀抱。可现在,

我只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他拥着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墓碑一眼。

仿佛那块冰冷的石头后面埋葬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回到那栋熟悉的别墅,

管家王姨看到我们,眼神复杂。她是我母亲生前的好友,看着我长大,也看着我嫁给周明轩。

她对我,比对亲生女儿还好。先生,林小姐,晚餐准备好了。王姨的声音有些干涩。

王姨,以后溪月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要像照顾晚晚一样照顾她。周明轩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王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低下头,

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先生。我看到她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痛心和……怀疑。

王姨也觉得我的死有蹊跷吗?晚餐时,周明轩不停地给我夹菜,

都是些林溪月喜欢吃的清淡菜色。他似乎对林溪月的喜好一清二楚。多吃点,你太瘦了。

他温柔地看着我,眼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

我几乎要被他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给骗了。他一边扮演着对亡妻念念不忘的痴情丈夫,

一边又对我这个新欢体贴入微。真是个天生的演员。饭后,他带我去了书房。溪月,

我知道现在让你住进来,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我不能没有你。他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肩窝,看到你,我才感觉……晚晚还在我身边。我心头一凛。什么意思?

你的眼睛,你的神态,有时候真的和她很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迷离的伤感,

特别是你不说话,安静地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是这样。

他不是爱林溪月,他只是在透过林溪月,看另一个人的影子。或者说,他在利用林溪月,

来向所有人证明,他对我的爱有多深,深到要找一个和我相似的替身来聊以慰藉。

真是可笑又可悲。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转过身,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用林溪月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他:明轩,我不在乎。只要能陪在你身边,

哪怕是做她的影子,我也心甘情愿。他眼中的动容更深了,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好孩子。就在他准备加深这个吻时,我状似无意地瞥向他书桌上的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保险单。受益人,是周明轩。而被保人,是我,苏晚。保额,五千万。

保险的生效日期,恰好是我出车祸的前一周。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

2那份五千万的巨额保险单,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失态。周明舟,我的丈夫,在我死前一周,为我买下巨额人身意外险。

这已经不是怀疑,而是铁证如山。我的身体在发冷,指尖冰凉。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周明轩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捧起我的脸。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摇了摇头,

将目光从那份文件上移开,落在他英俊却虚伪的脸上。没什么,只是……想到苏晚姐,

有些难过。她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我恰到好处地哽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欲落不落。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果然,周明轩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怜惜。

他将我紧紧拥入怀中,轻抚着我的后背,别怕,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不是为了感受他的温度,

而是为了平复我内心那滔天的杀意。我需要冷静。在没有找到更多证据,

没有能力将他一击毙命之前,我必须继续扮演好林溪月这个角色。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我以林溪月的身份,在这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家里生活。

我发现了很多我以前从未注意到的细节。比如,周明轩的书房,在我死后,换了新的密码锁。

而那个密码,是林溪月的生日。再比如,我衣帽间里那些昂贵的衣服和珠宝,

有一半都不见了。王姨告诉我,是被先生捐赠出去了,说是睹物思人,太过伤心。

可我却在林溪月的房间里,看到了几件和我风格极为相似,但并非我品牌的新款大衣。

他一边销毁我存在的痕迹,一边又在用另一种方式复制我。这种矛盾的行为,

让我感到一阵阵不寒而栗。他到底想干什么?更让我感到诡异的,

是这具身体——林溪月的身体。我发现,林溪月似乎有梦游的习惯。好几次,我半夜醒来,

发现自己并不在卧室的床上,而是站在书房门口,或者是我生前最喜欢的那个落地窗前。

我的手里,有时会拿着一把水果刀,有时会拿着一个沉重的摆件。而每一次,

当我从这种浑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时,都会看到周明舟站在不远处,

用一种极其复杂和阴沉的目光看着我。那目光里,没有爱意,没有怜惜,

只有一种……审视和警惕。就像在看一件不受控制的危险品。这让我意识到,林溪月这个人,

绝对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和周明轩之间,也绝不仅仅是替身和雇主

的关系。我必须弄清楚,林溪月到底是谁。我开始检查这具身体留下的一切。她的手机,

她的电脑,她的社交账号。但一切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就像一个刚出厂的新产品。

唯一的线索,是她钱包夹层里的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十几岁的女孩,

亲密地搂在一起。其中一个,是面容青涩的林溪月。

而另一个……当我看到另一个女孩的脸时,我如遭雷击。那个女孩,叫白瑶。

是我高中时最好的朋友,也是……周明轩的初恋。高中时,周明轩疯狂地追求白瑶,

而白瑶对我,却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后来,白瑶因为抑郁症,在我们毕业那年的夏天,

跳楼***了。白瑶的死,曾是我和周明轩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一度认为是我***了白瑶,才导致了她的崩溃。直到后来,我们才慢慢放下过去,

走到了一起。可现在,一个和白瑶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林溪月,出现在了周明轩的身边。

而钱包里这张照片,证明了林溪月和白瑶,早就认识。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周明轩爱的,从来都不是我苏晚。他透过我看的,是白瑶的影子。

而现在,他又找到了一个更像白瑶的替身,林溪月。所以,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就该被处理掉了。而林溪月,她对这一切,知情吗?她在这场阴谋中,

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我感觉自己被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网的中心,就是周明舟。

而我和林溪月,甚至死去的白瑶,都只是他网上的猎物。为了查***相,

我决定从王姨身上寻找突破口。这天,周明轩出差,家里只有我和王姨。

我故意在下楼时不小心崴了脚,摔在地上。林小姐!王姨惊呼一声,

连忙跑过来扶我。我的脚踝瞬间肿起老高,疼得我冷汗直流。这不是装的,

这具身体实在太娇弱了。王姨心疼地扶我到沙发上,又是拿冰袋又是找药油。

我抓住这个机会,红着眼圈,用一种极度委屈和不安的语气对她说:王姨,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我觉得……先生他,他看我的眼神,有时候好吓人。

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苏晚姐的替代品?王姨给我揉脚的手一顿,她抬起头,

复杂地看着我。王姨,我好害怕。我抓住她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总觉得这栋房子里,阴森森的。我晚上总做噩梦,梦到苏晚姐浑身是血地站在我床边,

问我为什么抢了她的丈夫,抢了她的家……我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王姨的眼睛,

捕捉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提到我托梦,王姨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她喃喃自语:报应……这都是报应啊……有戏!我心中一喜,

继续添油加醋:什么报应?王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求求你告诉我,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王姨看着我惊恐的模样,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凑到我耳边,

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林小姐,你……你快走吧!离开这里,离开先生!

这个家……不干净!大小姐她……死得冤啊!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王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得冤?王姨惊恐地四下看了看,

仿佛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我们。她压低声音,

飞快地说:先生在大小姐的车上……动了手脚!我亲耳听到的!他……他在书房打电话,

我以为他不知道我在门外……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尽管早已猜到,

但当这个事实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那种冲击力,依旧让我几乎窒мули。周明轩,

他真的杀了我!他还说了什么?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稳住自己的声音。王姨摇着头,

泪水涌了出来:我没敢多听,吓得跑了……林小姐,你信我,快走吧!

先生他……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大小姐就是前车之鉴,他能为了钱杀了大小姐,

就能为了别的东西杀了你!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走?不,我不能走。

我走了,谁来为苏晚复仇?我要留下来,我要亲手将这个魔鬼送进地狱!3王姨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打开了我复仇的地狱之门。我不再有任何侥 D 幸心理,

心中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恨意和愈发清晰的目标。但我知道,仅凭王姨的一面之词,

根本无法将周明轩定罪。我需要更直接、更确凿的证据。

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周明轩那间上了密码锁的书房。那里一定藏着他的秘密。

保险单、王姨听到的电话……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那个房间。周明轩出差回来那天,

我去机场接他。我穿着他最喜欢的那条米白色长裙,化着精致又无辜的淡妆。

在他走出闸口的一瞬间,我便像一只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明轩,我好想你。

我仰起头,用那双酷似白瑶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周明轩显然很受用,

他眼中的阴沉和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的温柔。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

我也想你,我的小月亮。回去的路上,我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明轩,你不在家的时候,

我一个人好害怕。晚上总做噩梦,梦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刻意将话题引向灵异的方向,我知道,周明舟这种手上沾了血的人,

内心深处往往比任何人都要迷信和恐惧。果然,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不动声色地问:梦到什么了?我梦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她没有脸,

就站在我们床边,一直盯着我看。我一边说,一边瑟缩着身体,往他身边靠了靠,

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还说,这房子是她的,我是不该出现的人……

周明轩的侧脸在昏暗的车灯下显得格外阴鸷。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别怕,

只是个梦而已。嘴上说着不怕,但从那天起,我发现他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会请一些所谓的大师来家里看风水,做法事。那些人神神叨叨地在别墅里洒满符水,

焚烧黄纸,搞得整个家乌烟瘴气。而我,则扮演着一个被吓坏的、极度依赖他的小女人。

我变得更加黏他,尤其是在晚上,几乎是寸步不离。终于,我的机会来了。又是一个午夜,

我假装从噩梦中惊醒,尖叫着扑进他怀里,浑身发抖。明轩,我好怕!那个女人又来了!

她掐着我的脖子,说要带我走!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将一个受惊过度的小可怜演绎得淋漓尽致。周明轩抱着我,不断地安抚,

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凝重。第二天,他告诉我,他请了一位非常有道行的高人,

要在家里做一场重要的仪式,来彻底净化这栋宅子。他特意叮嘱我:溪月,

这位高人说,仪式进行时,阴气最重。你的体质弱,容易被冲撞。所以,

今晚你必须待在卧室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绝对不能出来。记住,是为了你好。

我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却冷笑一声。不让我出来?恐怕,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想让我看到吧。这正是我想要的。当晚,我早早地回了卧室,锁上了门。夜深人静,

我能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诵经声,还夹杂着木鱼和铃铛的声音。我没有开灯,

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贴在门后,从门缝里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大约过了两个小时,

楼下的声音渐渐平息。又等了许久,确定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我才拧开门锁,赤着脚,

一步一步,像幽灵一样走向书房。书房的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檀香味。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一条缝隙。眼前的景象,

让我瞬间如坠冰窟。书房里没有开灯,只在中央点着一圈白色的蜡烛。烛光摇曳,

将整个房间映照得鬼气森森。周明轩跪在蜡烛圈的中央。他的面前,没有供奉神佛,

而是摆放着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我再熟悉不过——是白瑶。他面前的地板上,

用朱砂画着一个极其诡异复杂的法阵。阵法的中心,压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沾了血的白衬衫。是我的。是我出车祸那天穿在身上的那件,

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周明轩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他的声音很低,

但我还是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他不是在忏悔,也不是在祈祷。他是在……献祭。白瑶,

我的瑶瑶……你看到了吗?我为你报仇了。苏晚那个***,她死了,她终于死了!

她以为模仿你,就能得到我?她不配!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瑶瑶,

我把她的灵魂献祭给你,用她的命来为你续命。你很快……很快就能回来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疯狂的执念和扭曲的爱意,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僵了,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寒气。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杀我,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股份,而是为了给白瑶续命!这个疯子!

他竟然相信这种荒谬绝伦的邪术!而林溪月……林溪月又是什么?是承载白瑶回归

的容器吗?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他不是在看林溪月,也不是在看苏晚的影子,

他是在看一个即将被另一个人占据的、完美的躯壳!就在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时,

周明轩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可怕的眼睛啊,布满了血丝,

瞳孔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朝门口这边望了过来!

我吓得心脏骤停,猛地缩回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完了,

被他发现了!我听到书房里传来一阵响动,然后是渐渐逼近的脚步声。一步,

两步……那脚步声,仿佛每一下都踩在我的心尖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4千钧一发之际,

我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我不能被他抓到!一旦被他发现我窥破了他最阴暗的秘密,

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在那扇门被拉开的前一秒,

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惊悚的决定。我猛地转过身,不是逃跑,而是冲向了楼梯口。

然后,在周明舟拉开书房门,视线扫过来的瞬间,我闭上眼睛,

身体直挺挺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砰!砰!砰!

身体与楼梯台阶剧烈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天旋地转间,我的额头狠狠地磕在了最后一级台阶的棱角上。

温热的液体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溪月!周明舟惊骇的叫声从楼上传来,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和眩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将自己的状态调整成一副刚刚从梦游中惊醒,茫然又痛苦的模样。

明轩……我怎么会在这里……好痛……我虚弱地***着,眼神涣散地看着他。

周明舟冲到我身边,看到我满脸是血的样子,他眼中的惊疑和杀意瞬间被慌乱所取代。

溪月!你怎么样?别动,我叫救护车!他颤抖着手抱起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我知道,我在赌。赌他对我这具容器的重视,

赌他不敢让这具完美的躯壳出现任何不可逆转的损伤。我赌赢了。在医院里,

我因为头部受到撞击,理所当然地陷入了昏迷。我需要时间,

来消化那个诡异仪式带给我的巨大冲击,也需要时间,来重新规划我的复仇计划。

周明轩的疯狂,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不是一个简单的谋财害命的凶手,

他是一个沉浸在自己幻想世界里的偏执狂。对付这样的疯子,我必须比他更疯。在昏迷

的两天里,周明舟守在我的病床前,寸步不离。他请了最好的护工,用了最好的药,

那份紧张和在意,足以让任何不知情的女人感动得一塌糊涂。但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越是紧张这具身体,就越证明了他那个荒诞的献祭续命计划在他心中的分量。而我,

苏晚的灵魂,寄居在林溪月的身体里,就像一个定时炸弹。

我开始思考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林溪月本人,那个原本的灵魂,去哪儿了?

是被我鸠占鹊巢,彻底湮灭了?还是……她依然在这具身体的某个角落里?

我尝试着在意识深处呼唤她。林溪月?你在吗?如果你在,请回答我。没有回应。

但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我的脑海深处,突然闪过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

那是一个阴暗的地下室,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发霉的味道。一个瘦弱的女孩被绑在椅子上,

她的嘴被胶带封住,眼神里充满了惊恐。而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是周明舟。听着,

周明舟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从今天起,你就是白瑶。你要模仿她的一切,

她的笑容,她的语气,她走路的姿势。做得好,你的家人就能活。做不好,

你就跟他们一起去死。画面一转,女孩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微笑。那笑容很美,

却像一张面具,僵硬地贴在脸上。无数个日夜,她都在观看一个女人的录像。那个女人,

是白瑶。原来,林溪月不是碰巧长得像白瑶。她是被周明舟精心挑选、后天改造出来的,

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帮凶,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她的家人被周明舟控制了!

这个认知,让我对林溪月这个情敌的恨意,瞬间转化为了同情和怜悯。

我们都是周明舟这个恶魔的棋子。我醒来后,表现出了失忆的症状。你是谁?

我……又是谁?我茫然地看着周明舟,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恐惧。这是我计划的第二步。

一个失忆的、如白纸一般的林溪月,对周明舟来说,是更好控制的。他会放松警惕,而我,

则可以利用这个身份,更方便地去寻找他犯罪的证据。别怕,溪月,我是你的爱人,

周明舟。他果然没有怀疑,反而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握住我的手,

你只是生病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开始给我讲故事,讲述我们之间浪漫

的相遇,讲述我们有多么相爱。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恶心得想吐。但我必须忍着,

还要表现出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出院后,我以失忆为借口,拒绝与他同房,

而是搬回了客房,也就是林溪月之前住的房间。周明舟虽然不悦,但考虑到我脆弱

的精神状态,还是同意了。这给了我极大的自由。我开始更深入地调查林溪月的过去。

从她脑中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里,我拼凑出了一个悲惨的故事。林溪月,原名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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