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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死在我情敌身体里嫁给凶手》是上杉绘蝶衣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哲渊,许念的悬疑灵异,重生小说《我死在我情敌身体里嫁给凶手由新锐作家“上杉绘蝶衣”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1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6 12:25:2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在我情敌身体里嫁给凶手
主角:许念,沈哲渊 更新:2025-07-26 14: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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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冰冷的地下室窒息而亡,我发誓要化作厉鬼,向那对狗男女复仇。可当我再次睁眼,
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害死我的丈夫沈哲渊正深情款款地握着我的手。他叫我念念,
他未来妻子的名字。而镜子里那张脸,赫然就是我最恨的情敌——许念。
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在婚礼的钟声敲响前,悄然拉开序幕。1煤气的味道,甜得发腻,
像极了沈哲渊第一次送我的马卡龙。我的指甲抠破了车库的门板,木屑扎进肉里,
可我连痛都感觉不到了。肺部像被烧红的铁块填满,每一次徒劳的呼吸,
都将我更深地推向死亡。隔着厚重的门,我仿佛能听见客厅里悠扬的古典乐,
那是沈哲渊最爱的德彪西《月光》。他,我爱了十年的丈夫,此刻应该正端着红酒,
欣赏着他亲手为我谱写出的死亡乐章。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见车窗外,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一闪而过,嘴角噙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而残忍的笑意。我恨。
我发誓,若有来生,不,即便化作厉鬼,我也要将他,和那个叫许念的女人,一同拖入地狱。
……念念,你醒了?温柔的男声,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猛地刺入我的混沌。
我费力地睁开眼,刺目的白光让我瞬间眯起了眼睛。适应了片刻,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是沈哲渊。他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但那份儒雅和英俊丝毫未减。
他正满眼关切地望着我,那眼神,是我曾经沉溺了十年的深情海洋。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猛地坐起身,身体的本能让我想要逃离。可浑身酸软无力,刚一动弹,
就跌回了柔软的床铺。别动,念念,你刚出了车祸,有轻微脑震荡。他按住我的肩膀,
声音里满是疼惜,吓死我了,知道吗?念念?他在叫谁?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
沙哑地挤出几个字:你……是谁?沈哲渊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浓的担忧覆盖。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傻瓜,我是哲渊啊。
他笑了,那笑容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看来撞得不轻,连我都不认识了。
哲渊……沈哲渊……我看着他,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的痛苦再次袭来。我死了,
我明明已经死在了那个充满煤气味的车库里。这里是地狱吗?他为什么也在这里?我挣扎着,
目光疯狂地扫视着这个纯白色的房间。是医院。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财经新闻。
这不是地狱。水……我艰难地开口。沈哲渊立刻体贴地倒来一杯温水,用棉签沾湿了,
一点点滋润我干裂的嘴唇。他的体贴,曾是我炫耀的资本。现在,却让我不寒而栗。念念,
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失忆,别怕,一切有我。他柔声安慰着,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又是念念。许念。那个女人,他养在外面的金丝雀。我恨意翻涌,猛地挥开他的手,
嘶吼道:别碰我!你这个杀人凶手!沈哲渊的动作僵住了。他脸上的温柔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困惑,又像是探究。念念,你在胡说什么?
他微微蹙眉,语气却依旧平稳,是不是车祸让你产生了什么幻觉?你忘了?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结婚?我和他?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想要大笑,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镜子……给我镜子……我突然有了一个极其荒谬,
却又无比惊悚的预感。沈哲渊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从床头柜拿起一面小巧的化妆镜,
递到我面前。当我看清镜中人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漂亮却完全陌生的脸。瓜子脸,杏仁眼,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这张脸,我只在沈哲渊手机的屏保上见过。是许念。我……变成了许念?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开。我死了,然后,
我的灵魂进入了我最恨的女人的身体里。啊——!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将手中的镜子狠狠砸向对面的墙壁。镜面四分五裂,映出我无数张惊恐扭曲的脸。
沈哲渊没有惊慌,他只是冷静地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
沈先生,病人情绪很不稳定,需要注射镇定剂。麻烦了。
沈哲渊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静自持,甚至还对着医生礼貌地笑了笑。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药剂带来的昏沉感迅速席卷了我的意识。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沈哲渊走到我床边,
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晚晚,别闹了。晚晚。
是我的名字,林晚。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比死亡时的窒息更让我恐惧。他不是在叫许念,他是在透过许念的皮囊,对我说话。
这个魔鬼,他什么都知道。2镇定剂的药效过去后,我是在一片柔软中醒来的。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香氛,是我亲手为这个家挑选的味道。我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我和沈哲渊的婚房。不,现在应该说是他和许念的婚房。墙上,
我们曾经的婚纱照已经被取下,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钉子眼,像一只嘲讽的眼睛。我坐起身,
身体依然虚弱,但意识已经完全清醒。我变成了许念。而沈哲渊,那个杀害我的凶手,
他知道我就是林晚。他为什么不干脆让我死透?为什么要让我用情敌的身份,活在他的身边?
折磨?羞辱?还是……他有更可怕的图谋?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要逃,
立刻,马上!可当我拉开卧室的门,沈哲渊就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他看到我,丝毫没有意外,只是温柔地笑了笑:醒了?饿不饿?
我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海鲜粥。那是我,林晚,最爱喝的。许念明明对海鲜过敏。
他在试探我,也在提醒我。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那张完美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但他没有,他就像一个完美的演员,扮演着深情丈夫的角色。我不饿。我冷冷地开口,
用的是许念那把娇柔的嗓音。不饿也要吃点,你身体太虚弱了。
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拉到餐桌旁,将碗推到我面前,乖,听话。听话两个字,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我看着碗里翻滚的虾仁和干贝,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拿起勺子,机械地往嘴里送。哲渊,我一边吃,
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我……车祸前的事情,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能跟我说说吗?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要套他的话,我要弄清楚,他和许念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许念本人,又去了哪里。沈哲渊放下手中的杂志,抬眼看我,目光深邃。
我们是在一个心理学沙龙上认识的。你那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像个天使。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叙述着一段浪漫的相遇,我对你一见钟情。谎言。全都是谎言。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那……你太太呢?我终于问出了那个名字,
林晚……她是怎么回事?提到我的名字,沈哲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眼中闪过一抹恰到好处的哀伤。她……三周前,因为抑郁症,自杀了。抑郁症?
自杀?我气得浑身发抖,勺子在碗里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没有抑郁症!我热爱生活,
我经营着一家小有名气的遗物整理工作室,我帮助那么多逝者家属走出了阴霾,
我怎么可能抑郁!是吗?真可怜。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滔天恨意,
声音却忍不住带上了几分颤抖,那你……还爱她吗?沈哲渊沉默了。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悲伤:人死不能复生,念念。我更应该珍惜眼前人。
他伸出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皮肤相触的瞬间,我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缩回手。
粥碗被我带翻,滚烫的粥液洒了我一手。啊!我痛得叫出声。沈哲渊立刻起身,
拉着我冲到水龙头下,用冷水冲洗我烫红的手背。他的动作急切而紧张,
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心疼妻子的丈夫。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道,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我去拿烫伤膏。他转身去拿医药箱,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这个男人,
太可怕了。他能面不改色地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又能滴水不漏地扮演另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他是个天生的骗子,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我不能坐以待毙。趁他去拿药的功夫,
我冲到门口,疯狂地转动门把手。打不开。门被反锁了。我又冲向窗户,用尽全身力气去推,
窗户也纹丝不动。从外面被锁死了。这是一个镀金牢笼,一个为我精心打造的、华丽的囚笼。
沈哲渊拿着烫伤膏回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只是叹了口气。念念,别白费力气了。
他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温柔地为我涂抹药膏,在你『康复』之前,为了你的安全,
你不能离开这里。你这是非法拘禁!我尖叫道。不,我是在保护你。他抬起头,
直视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毕竟,一个刚刚经历车祸、精神状态不稳定的病人,
万一再出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你说对吗……晚晚?最后两个字,
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却让我如坠冰窟。他摊牌了。
他毫不掩饰地告诉我,我的命就捏在他的手里。我绝望地闭上了眼。不,林晚,你不能绝望。
你死过一次了,你现在活着就是为了复仇。我要冷静,我要找到他的破绽,
我要亲手将他送入地狱。3我放弃了挣扎,开始扮演一个听话的、失忆的许念。
我每天按时吃饭,配合沈哲渊的治疗
——其实就是被他用各种心理学技巧进行催眠和暗示,试图让我相信自己就是许念。
但我守住了自己的意识。每当他试图深入我的潜意识时,
车库里那股甜腻的煤气味就会将我瞬间拉回现实,恨意是我最坚固的壁垒。
沈哲渊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配合,但他并不着急。他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享受着戏弄猎物的过程。这个家里,到处都是我曾经生活的痕迹。我亲手挑选的窗帘,
我摆放的装饰品,甚至书架上那些书的排列顺序,都和我死前一模一样。
沈哲渊没有抹去我的存在,他只是将许念这个名字强行覆盖了上来。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一天下午,我借口想熟悉一下自己的物品,
让沈哲渊打开了属于许念的行李箱。箱子里都是些名牌衣服和包包,还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我打开首饰盒,里面珠光宝气,唯独最中间的丝绒凹槽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古朴的玉佩。
那是一块墨绿色的古玉,雕刻着繁复的、我看不懂的图腾。玉质温润,触手生凉。
看到这块玉佩的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认得它。我死前,
作为遗物整理师接的最后一单生意,就是整理一位独居老人的遗物。她的子女在国外,
委托我处理后事。在那位老人的遗物中,我发现了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当时,
老人的邻居告诉我,这位老人懂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说这块玉是祖传的寄魂玉,
能让心有执念的亡魂,找到回来的路。我当时只当是无稽之谈,按照流程,
将它和其它贵重物品一起拍照、归档,准备交给委托人。可我还没来得及交出去,
就被沈哲渊害死了。我死的时候,为了留下证据,我将这块玉佩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许念的首饰盒里?难道……是沈哲渊从我的尸体上拿走的?然后,
又把它送给了他的新欢?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他用沾着我血的东西,去取悦另一个女人。
我拿起那块玉佩,一种奇特的、冰凉的能量顺着我的指尖,缓缓流入我的身体。就在这时,
我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刺痛。我下意识地摸向后颈,那里,许念的皮肤上,
有一个小小的、蝴蝶形状的纹身。此刻,那个纹身的位置,正微微发烫。在看什么?
沈哲渊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吓得我手一抖,玉佩差点掉在地上。我急忙将它握在手心,
转过身,对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玉佩很别致。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玉佩,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喜欢就好。
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可以安神。安神?还是招魂?我将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晚上,我躺在床上,假装熟睡。沈哲渊像往常一样,
从背后拥住我。他的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移,最后停留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念念,
我们该要个孩子了。他在我耳边喃喃自语,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们的孩子。
我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一想到要和这个杀人凶手孕育生命,我就恶心得想吐。我闭着眼,
死死地攥着胸前的玉佩。忽然,一股强大的、冰冷的能量从玉佩中涌出,
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眼前,毫无征兆地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是许念的视角。
她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对面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男人递给她一张银行卡和一份文件。……只要你听话,这些都是你的。沈太太的位置,
还有你弟弟的病……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紧接着,是另一个场景。
许念站在我的家门口,犹豫着不敢进去。沈哲渊从里面打开门,将她拉了进去。
……她已经是个废人了,你怕什么?这个家,很快就是你的了……我的心,
一寸寸沉了下去。许念,她不是无辜的。她是为了钱,为了她弟弟的病,
主动选择做了这场谋杀的帮凶。他们是同谋。就在这时,沈哲渊的手开始解我的睡衣纽扣。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睁开眼,翻身将他推开。别碰我!沈哲渊被我推得一愣,随即,
他眼中浮现出一种冰冷的、野兽般的欲望。怎么?还在闹脾气?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晚晚,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用的是谁的身体?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是啊,
我用的是许念的身体。一个他可以肆意占有、予取予夺的身体。我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眼泪无声地滑落。就在他即将得逞的瞬间,我胸前的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绿光。
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将沈哲渊弹开,他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在床下。
房间里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桌上的杯子无端碎裂。我惊愕地看着胸前的玉佩,
它正散发着幽幽的冷光,像一只苏醒的眼睛。沈哲渊从地上爬起来,他没有看我,
而是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惊恐和……忌惮。果然是它……
他喃喃道,脸色惨白。看来,他知道这块玉的来历,甚至,他知道它的力量。我的死,
我的重生,或许都和这块诡异的玉佩脱不了干系。4玉佩的异动之后,
沈哲渊有好几天没再碰我。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戏弄和掌控,
而是多了一丝警惕和探究,仿佛在重新评估一件失控的物品。这给了我喘息的机会。
我开始更加频繁地触摸那块玉佩,试图再次激发它的力量,窥探更多的秘密。
但它就像沉睡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反应。而我身体里属于许念的本能,却开始越来越强烈。
我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哼出她喜欢的流行歌曲,会熟练地使用她那个型号的手机,
甚至在看到甜品时,会下意识地皱眉——因为许念不喜欢甜食。我在慢慢地被这具身体同化。
这个发现让我恐慌。我怕有一天,林晚的意识会彻底消失,被许念的习惯和记忆完全覆盖。
到那时,沈哲渊的阴谋就真的得逞了。我不能再等了。这天,沈哲渊的妹妹沈思思来看他。
沈思思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一直以来都看我不顺眼,觉得我配不上她那完美的哥哥。
这是一个机会。沈哲渊去厨房准备水果,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沈思思。嫂子,
你恢复得怎么样了?她斜睨着我,语气里带着惯有的轻蔑,我哥为了你,都快愁白了头。
你可得懂点事。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思思,我有件事想问你。
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什么事?她不耐烦地皱眉。关于……林晚。
听到我的名字,沈思思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提她干什么?一个死人而已,真晦气!
她嫌恶地说道。我只是……有点好奇。我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语言,我听说,
她是你哥最爱的人。她……真的是自杀吗?沈思思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最爱?呵,许念,你还真是失忆了。我哥爱的是谁,你心里没数吗?她鄙夷地看着我,
至于林晚,她就是个偏执的疯子!她自己想不开,难道还要怪我哥?可是……
我装作犹豫的样子,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哲渊他……好像很怕提起她。这句话,
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沈思思本就多疑的心湖。她皱起了眉,似乎在回忆什么。怕?怎么会。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神已经开始动摇,不过……林晚死的那天晚上,
我哥确实有点奇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奇怪?他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
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好像……是在确认他的不在场证明。沈思思越说,脸色越难看,
而且,我后来听给我哥做法律顾问的张叔叔说,林晚的遗书,笔迹鉴定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我追问道。我……我也不清楚。沈思思烦躁地摆了摆手,行了,
别问了!我哥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许念,我警告你,你别整天胡思乱想,
安安分分地准备做你的沈太太!否则,有你好果子吃!她虽然嘴硬,但我知道,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就在这时,沈哲渊端着果盘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却像淬了冰。在聊什么,这么开心?他将果盘放在桌上,
状似无意地问。没什么,就随便聊聊。沈思思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低下头,
假装吃水果,心脏却在狂跳。沈哲渊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冰冷而锐利,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卧室。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不知道我的试探有没有用,但我知道,我可能已经将自己推到了悬崖边上。第二天,
我被一阵剧痛惊醒。我的小腹,像有无数把小刀在搅动,疼得我蜷缩成一团,
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沈哲渊冲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变。他没有叫救护车,
而是直接抱起我,冲进了地下室。不是车库,是另一个我从未去过的房间。房间里,
摆满了各种精密的医疗器械,像一个私人的小型手术室。他将我放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
熟练地从药柜里拿出针剂和输液袋。哲渊……我……我怎么了?我疼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冷静地将针头扎进我的手臂。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
一点点流入我的身体。疼痛奇迹般地缓解了。我松了口气,但随即,
一股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他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专业的设备?
他到底是谁?一个心理医生,怎么会懂这些?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虚弱地问。
沈哲渊处理好一切,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他缓缓地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语气说道:晚晚,我给过你机会了。
许念的身体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和免疫系统缺陷,必须定期注射特效药,
才能维持正常的生活。这种药,全世界,只有我能拿到。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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