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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不是人

王二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她们都不是人》是作者“王二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王二笙王二笙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的悬疑灵异全文《她们都不是人》小由实力作家“王二笙”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8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6 10:16:5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们都不是人

主角:王二笙   更新:2025-07-26 11: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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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课上,我发现陈老师的脖子能180度扭转。她微笑着拧断粉笔:“大家看,

这样受力就会断裂哦。”当所有老师都开始做这个动作,我才明白她们都不是人。

逃到楼梯间撞见校长,她后脑裂开的嘴里伸出一根教鞭:“同学,上课铃响了。

”我躲进档案室,发现旧报纸写着《第七中学女生跳楼事件》。照片里坠楼者的脸,

竟是我每日在镜中见到的模样。报眉日期是今天。七楼窗边,我望着下面如深渊的操场。

身后传来脚步声,

所有老师的声音在合唱:“该上最后一课了……”我对着空气问:“现在跳下去,能回家吗?

”身后突然响起自己的声音:“你猜?”-粉笔在陈老师指尖“啪”地折断,

细碎的白尘簌簌落下,在穿过厚重窗帘缝隙的惨淡光柱里悬浮、翻滚,像一场微型的暴风雪。

她捏着那半截粉笔头,转过身来,嘴角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

目光扫过我们每一张昏昏欲睡的脸。“注意看,”她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甜得发腻,

在沉闷的午后空气里嗡嗡作响,“当材料受到超出其承受极限的扭转应力时——”她顿了顿,

捏着粉笔的右手手腕猛地向内侧一拧,一个干脆利落、违背常理的角度。

又是“咔嚓”一声脆响,粉笔彻底碎成粉末,从她摊开的掌心飘落。

我的心脏也跟着那声脆响猛地一抽,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不对劲。那动作,

那角度……太过诡异,流畅得不像人类关节应有的运动。

一股寒意毫无预兆地从尾椎骨窜上来,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的视线像是被磁石吸住,死死黏在她雪白衬衫领口上方的脖颈。

刚才那个迅猛的拧转动作之后,她的脖子……似乎还保持着那个非人的角度!不是错觉!

就在我全身血液几乎凝固的注视下,陈老师那纤细的脖子,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部件,

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令人牙酸的细微摩擦声,开始旋转。

九十度……一百二十度……平滑地、持续地,向着一个活人绝对无法企及的方向扭动。

她的后脑勺,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一点一点地、无可阻挡地,正对着我转了过来!

而她的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地面朝着黑板!那张脸,

那张我熟悉了两年的、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孔,此刻只剩下一片后脑勺对着我。

那梳得油光发亮的发髻底下,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空白!她是在用后脑勺“看”着我们吗?

教室里的空气骤然凝固,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肺泡上,

带着浓重的粉笔灰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铁锈般的腥甜。

头顶的日光灯管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嗡嗡”声,光线似乎也随之变得惨白、摇曳,

在陈老师静止不动的身体和那诡异地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头颅上投下晃动的、不祥的阴影。

“就会像这样……”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冰冷,平滑,毫无起伏,像用金属片刮擦着玻璃。

它切断了死寂,却带来了更深沉的恐怖。那声音……那声音并非来自她本该是脸的方向,

而是从那片令人绝望的后脑勺的阴影里……幽幽地渗出来的!“……发生脆性断裂。

明白了吗?”那声音结束得干脆利落,带着一种非人的、终结性的意味。与此同时,

那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头颅,再次发出那种令人头皮炸裂的、细微的骨节摩擦声,

开始以同样缓慢而精准的方式,一点点地、一点点地往回旋转。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牙齿深深陷进肉里,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不能叫出声!绝对不能!

我的目光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从讲台上那非人的景象弹开,慌乱地扫向四周。我的同桌,

张伟。他微微张着嘴,眼神空洞地直视着前方,瞳孔深处没有聚焦,

像蒙了一层灰翳的玻璃珠。他的嘴角,竟挂着一丝极其微弱、极其诡异的弧度,

仿佛正沉浸在一个旁人无法理解的、甜蜜的噩梦里。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抽搐着,指甲一下下刮擦着粗糙的牛仔布料,

发出“嘶啦……嘶啦……”的轻响。前排的李莉,她坐得笔直,

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课桌上,头微微歪向一侧。她似乎在看陈老师,又似乎什么也没看。

她的侧脸线条柔和,甚至可以说得上安详。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过于浓密的睫毛,

像受惊蝴蝶的翅膀,疯狂地扑扇着,泄露了某种濒临崩溃的恐惧。更远一些,王浩。

他低着头,额头几乎要碰到桌面,肩膀缩着,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乌龟,

恨不得把自己完全藏进壳里。他放在桌下的双手,在膝盖上不停地互相绞扭着,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灰般的白色。整个教室,死水一潭。

只有粉笔灰在惨白的光束里无声地沉浮,

只有日光灯管持续不断地发出那催命般的“嗡嗡”低鸣。没有惊叫,没有疑问,

没有一丝属于活人的骚动。只有一片被冻结的、令人窒息的顺从。这些朝夕相处的脸,

此刻在我眼中变得无比陌生,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陶俑,僵直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共同构成了一幅巨大而诡异的静物画。一股冰冷的绝望像毒蛇,顺着脊椎蜿蜒而上,

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他们……他们真的都看不见吗?还是说……“好了,

”那个冰冷平滑、毫无源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彻底打破了死寂,却比死寂更令人毛骨悚然。

它穿透凝固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感,清晰地敲打在我的鼓膜上,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课。”“起立!”班长周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断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刷地站了起来,

动作标准得如同操练过千百遍的士兵。“老师再见!

”整齐划一的声音如同海啸般在教室里轰然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几十个同学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在同一瞬间起立,鞠躬。动作整齐得可怕,

头颅低垂的角度都分毫不差。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洪亮、空洞,带着一种非人的机械感,

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碰撞、回响,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共鸣。我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动作僵硬得像一具生锈的机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泵出的血液冰冷刺骨,迅速冻结了我的四肢。恐惧像一只冰冷粘腻的手,

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带着火辣辣的痛感。不能待在这里!

一秒钟都不能!趁着那一片整齐鞠躬形成的短暂混乱,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狭窄的课桌缝隙间挤了出去。身体撞在冰冷的桌角,带来一阵钝痛,

但我完全感觉不到。我的目光死死锁住教室后门那方窄窄的、透出走廊惨白灯光的玻璃。

那是我唯一的生路!后门把手冰冷刺骨,金属的寒意瞬间渗透皮肤,直抵骨髓。我猛地拧开,

用尽全身力气撞了出去。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在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我头也不回,像一颗被恐惧射出的子弹,

沿着空旷的、回响着我自己粗重喘息和疯狂心跳的走廊狂奔。身后,

那扇被我撞开的教室门里,几十道视线,冰冷、粘稠、毫无生气,如同实质的探针,

无声无息地刺穿空气,牢牢钉在我的背上。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沉重,

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正试图抓住我的衣角,将我拖回那个活地狱。我跑!肺叶火烧火燎,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脚步在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敲打出凌乱而急促的鼓点,

“啪嗒啪嗒”,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属于活人的声响。走廊两侧,

一扇扇紧闭的教室门像沉默的墓碑,门上的小窗玻璃后面,

偶尔会掠过一张模糊的、面无表情的脸。那些脸孔一闪即逝,快得让我怀疑是错觉,

但每一次掠过,都让脊背上的寒意更深一分。转过一个拐角,前方就是通往楼下的楼梯口。

那方形的出口,像一张通往未知深渊的巨口,楼梯向下延伸,没入更深的阴影里。

希望像微弱的火苗,在我冰冷的胸腔里挣扎了一下。就在我即将冲下楼梯的瞬间,

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从旁边的阴影里平移出来,稳稳地堵在了楼梯口。深灰色的行政套装,

梳得一丝不苟的盘发,那张总是挂着标准微笑的脸——是校长!她站得笔直,

像一尊精心放置的雕塑,完全挡住了我的去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瞳孔深处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映不出丝毫我的惊恐。

那种非人的、彻底的漠然,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更令人胆寒。“同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这声音太古怪了!它像是从一口深深的水井里冒出来的气泡,

沉闷、湿冷、带着奇异的回响,完全不是从她那张紧闭的、涂着浅色唇膏的嘴里发出的!

更像是……从她身体内部某个空洞的地方震荡出来的!“上课铃响了。

”那声音毫无波澜地陈述着,每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块砸进死水。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在她那梳理得油光水滑的盘发下方,靠近后颈的位置,

头皮和发丝毫无征兆地、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道缝隙!不是伤口,没有流血,那裂开的方式,

更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暗门被打开了!缝隙深处,是令人心悸的、蠕动的黑暗。然后,

一根东西从那条黑暗的裂缝里缓缓探了出来。它通体漆黑,泛着油腻的光泽,

质地既像某种僵硬的皮革,又带着金属的冰冷感。它一节一节地向外延伸,

顶端是一个尖锐的、泛着寒光的金属锥体——那分明是一根缩短的教鞭!

那根诡异的教鞭像一条嗅探猎物的毒蛇,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尖端精准无比地指向我的眉心。

一股浓烈的、如同福尔马林浸泡过标本的刺鼻气味混合着陈旧纸张的霉味,

从那道裂缝中弥漫出来,瞬间充斥了我周围的空气。“回教室去。

”那个沉闷湿冷、来自“深处”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那根教鞭的金属尖端,距离我的额头只有不到半尺,冰冷的寒意几乎要刺穿我的皮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回教室?不!那比死亡更可怕!

巨大的恐惧瞬间转化为一股蛮力,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完全不顾那近在咫尺的、致命的教鞭尖锥,猛地侧身,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旁边走廊的黑暗深处撞去!肩膀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骨头传来一阵碎裂般的剧痛,但我借着这股冲力,身体像失控的陀螺一样打着旋,

硬生生从校长那尊诡异“雕塑”的侧面狭窄空隙中挤了过去!

我的手臂甚至能感觉到她行政套装那僵硬布料的摩擦。身后,

那根从后脑裂缝中伸出的教鞭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急促而愤怒的“咔哒”声,

像是生锈的齿轮在疯狂咬合。我没有回头,甚至不敢呼吸,用尽残存的力气,

拖着半边麻木的身体,一头扎进了走廊尽头那片最浓重的阴影里。黑暗瞬间拥抱了我。

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带着尘埃和霉菌的气息,冰冷地舔舐着我的皮肤。

我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刚才的撞击而不停地颤抖,

像一片狂风中的枯叶。肺像个破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痛和血腥味,

每一次呼气都在死寂中发出嘶哑的呜咽。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牙齿深深陷进手背的皮肉里,

用剧烈的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发出任何一点可能引来追捕者的声音。

眼睛在黑暗中徒劳地睁大,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这几乎绝对的黑暗,

分辨出一些模糊的轮廓。这里似乎是走廊尽头一个废弃的角落,堆着一些蒙尘的杂物。

就在我前方不远处,一扇厚重的、漆皮斑驳的木门半掩着,

金属标牌在黑暗中反射着极其微弱的、来自远处安全出口指示灯的幽绿光芒——“档案室”。

档案室!这个平日里绝不会有人踏足的地方,此刻却像沙漠中突然出现的海市蜃楼,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它意味着封闭,意味着暂时的隔绝,意味着……一丝喘息的机会。

心脏还在狂跳,但求生的意志压倒了四肢百骸的酸痛和冰冷。我像壁虎一样贴着冰冷的墙壁,

屏住呼吸,用最轻、最慢的动作,一点点挪向那扇半开的门。每一次移动,

骨骼和肌肉都发出无声的抗议。门轴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如同叹息般的“吱呀”声,

在这死寂的黑暗中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我的动作瞬间凝固,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耳朵竖得笔直,捕捉着走廊深处任何一丝异动。还好,只有死寂。我侧着身,

像一尾滑溜的鱼,从那条窄窄的门缝里挤了进去,反手用尽全身力气,

将沉重的木门无声地、严丝合缝地推上。“咔哒”一声轻响,是老式插销落下的声音。

这微弱的声响,此刻却像是最坚固的堡垒落下了闸门,给了我一种短暂到近乎虚幻的安全感。

背靠着冰凉厚重的木门,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冰冷的水泥地上。

极度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档案室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纸张霉变的气味,混杂着旧木头腐朽的气息,吸进肺里,

呛得我忍不住想咳嗽,却又死死捂住嘴,憋得满脸通红。过了好一会儿,

狂跳的心脏才稍稍平复。我摸索着口袋,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硬物——手机!

屏幕微弱的光亮在绝对的黑暗中亮起,像一颗小小的、孤独的星辰。

光芒驱散了眼前一小片浓墨般的黑暗,照亮了飞舞的尘埃。借着这微弱的光,

我挣扎着站起来,环顾四周。档案室比想象中更大,也更破败。

一排排巨大的、顶天立地的铁皮档案柜如同沉默的钢铁巨人,矗立在浓重的阴影里,

柜体表面锈迹斑斑,反射着手机屏幕幽冷的光。柜子之间的过道狭窄而深邃,

堆满了蒙着厚厚灰尘的纸箱和废弃的桌椅,像一座由遗忘构成的迷宫。空气凝滞,

只有尘埃在光束里无声地舞蹈。我需要信息!任何能解释这一切的信息!为什么?

为什么老师们会变成那样?这所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

求生的本能和巨大的困惑驱使我开始行动。我举着手机,微光在巨大的档案柜上扫过,

褪色的标签:“人事……财务……1990-1999……2000-2009……”年份!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2000-2009”这个标签上。

一种强烈的、毫无根据的直觉攫住了我。就是这里!我几乎是扑了过去,手指颤抖着,

用力拉开沉重的、发出刺耳呻吟的铁皮柜门。一股更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塞满了牛皮纸档案袋,边缘卷曲发黄,像一堆堆风干的落叶。我粗暴地翻找着,

灰尘呛得我连连咳嗽。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指尖划过粗糙的纸面,

带起一片片陈年的灰烬。突然,我的动作顿住了。在柜子最底层,一个角落里,

手指碰触到的不是档案袋的粗糙,而是一种更光滑、更脆的质感——报纸!

我猛地将它抽了出来。一张对折的、已经严重泛黄的旧报纸。报纸的边缘破损不堪,

纸页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我颤抖着,将它小心地摊开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手机微弱的光芒聚焦在发黄变脆的头版版面上。巨大的、加粗的黑体字标题,

像一把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我的眼球上:《第七中学女生跳楼身亡,

校方回应引发质疑》标题下方,是一张占据了半个版面的、模糊的黑白现场照片。

照片显然是在楼下仰拍的。画面中心,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正从高处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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