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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2

瘸腿煎饼哥:五百万杀局,反杀全城的爽爆复仇凌晨一点十七分,南城老巷的灯,

只剩一盏半。公厕门口那盏,昏黄如即将咽气的老人;我头顶这盏,

灯泡里的钨丝烧得噼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我把最后一张煎饼铲进纸袋,收好钱,

锁上车,拖着瘸了的左脚,一步一挪地往家走。这瘸腿,是前些年老婆发高烧,

我陪她去医院时崴的。当时一心想把钱留着给她治病,就没管这脚伤,

没想到后来竟落下了病根。钥匙刚***锁眼,屋里突然传来女人的低笑。我手猛地一顿,

钥匙“咔哒”一声,才转了半圈,门缝里就飘出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

还夹杂着廉价威士忌的酸气。我心口猛地一沉,没推门,反手就握住了擀面杖。“别停呀,

王总,再喝一杯嘛。”林霜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像在我脑子里点了把火。我猛地推开门,

冷风“呼”地灌进屋里,吹得茶几上的蜡烛晃成鬼火。

只见林霜穿着我妈生前那件枣红夹棉睡衣,领口竟被剪成了深V,线头还挂在锁骨上。

她半跪在地上,手里端着半杯琥珀色液体,对面坐着个男人。那男人西装外套扔在沙发背上,

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三颗,胸口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这就是王总,

他手里正捏着我妈陪嫁的青花瓷杯,杯口还沾着口红印。“哟,陈师傅收摊了?”王总抬眼,

冲我晃了晃杯子,眼神像看一条突然闯进宴会厅的野狗。他脚边放着个敞开的公文包,

里面露出厚厚一沓文件,首页赫然写着“房屋转让协议”。这份协议,

好几天前林霜就劝我签,我压根没理她,只是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林霜看到我,

脸色“刷”地一下红了,赶忙挤出笑容:“老公,王总来谈拆迁的事,我怕你太累,

就先跟他聊了两句。”她声音发颤,却故意把“老公”两个字咬得很重,

仿佛这两个字能当挡箭牌。我捏紧擀面杖,关节都泛白了,目光落在茶几角落,

那儿摆着一只验孕棒,两条红线在烛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不用问,我已经猜到了结果。

一个月前,自从这王总来家里谈买房子做民宿的事后,眼前这个女人就不让我再碰她了。

可能王总怕我看到验孕棒,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签个字,五十万立马到账,

剩下的五十万,等咱们去公证处把文件公证完,就转给你老婆。”他故意停顿,

目光扫过我瘸了的左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到时候,你也能好好治治这腿了。

”一百万?我这屋子160多平,地处城中村街角,要是拆迁,最少也值500万,

他想用100万就拿走?看到眼前这场景,哪怕明知他们想干啥,我还是忍不住,

抡起擀面杖就朝他脑袋砸去,可却在半空被王总一把攥住。他力气大得惊人,反手一拧,

我整条胳膊麻到指尖。“别冲动,”他贴着我耳边,声音低得像蛇,

“想想你妈临死前说的话——‘家和万事兴’。”他松开手,我一个踉跄,

后腰狠狠撞上餐桌,疼得眼前发黑。林霜趁机把文件往我面前一推,钢笔已经拧开笔帽,

笔尖对准我右手拇指。“签吧,”她声音轻得像风,“签了,大家都轻松。

”我死死盯着文件末尾的空白处,手指动也没动。这时,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了一下,

我掏出来一看,是老赵发来的信息:“有空到我这儿来一下。”看到这信息,我心里明白,

昨天让老赵准备的东西,他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林霜见我没动笔,瞅了一眼旁边的王总,

又走近一步说道:“老公,签个名字你就能拿到50万,然后去把腿治好,这不好吗?

”我握紧手机,擀面杖在掌心转了个圈。我又不傻,眼前这一切我还能看不明白?

曾经我有多爱这个女人,现在就有多恨她。我抬头看向墙上我妈的遗像,

她在烛光里静静地微笑,仿佛在说:“小野,别怕,让他们先蹦跶。

”擀面杖被王总反手一拧,“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到底签不签?

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签字之后50万到账,大家都好,不好吗?”林霜狐疑地打量我,

灯光下,她锁骨上的吻痕红得刺眼。我弯腰捡起钢笔,故意在指尖转了一圈,

又“啪”地合上笔帽说道:“太晚了,明天再签吧。王总不是说——好事不在这一夜吗?

”王总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笑了,抬手拍了拍我肩膀,那力气大得让我瘸腿一抖:“行,

瘸子,给你一晚。”他弯腰拎起公文包,还故意用皮鞋尖碾过擀面杖,

竹柄“咔嚓”一声裂了条缝。门关上那一刻,林霜脸上的笑瞬间垮塌,像被风刮走的纸片。

她一下子扑过来揪住我领口,声音压得极低:“陈放,你别坏我事!我50万,你50万,

加起来就是一百万,你一辈子摊煎饼也挣不来,知道吗?”我垂眼,

看着手腕内侧新鲜的指甲印——这是王总刚才掐的。我轻轻拂开她的手,

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冷冷说道:“早点睡,明儿还得早起。”“敢打我?

”林霜咬着牙挤出一句,下意识地就想转身去找王总。可看到那份没签字的协议,

还是忍住了。我转身走进厨房,灶台的火苗还在跳动。我把冷掉的泡面倒回锅里,

筷子搅了两下,却一口也咽不下去。阳台外,那辆黑色大G还没走,车灯亮得像两盏探照灯。

林霜披着睡袍,悄声推门出去,冷风灌进来,她连大衣都顾不上披。我贴着窗帘缝偷看,

只见她钻进副驾驶,王总伸手捏着她下巴晃了晃,像在逗一条听话的小狗。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老赵发来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王总搂着林霜进自家门的照片,

时间戳显示18:30。第二张照片是他们在床上的情形,时间是18:33。

第三张照片是他们穿衣服的画面,时间是18:35。是的,他早很快,非常的快。

我冷笑一声,收起手机。回到客厅,拾起那份拆迁补偿测算表,封面写着“产权人:陈放”。

这房子是祖产,跟林霜没有任何关系。“滴”的一声,桌子上林霜的手机亮了。

备注“王总”发来的信息:“宝贝,明天我过来拿文件,记得让瘸子早点把字签了。

”我拍了个照片,瘸着腿走到阳台。大G已经开走了,车灯划破夜色,像一把刀劈开黑暗。

我望着车尾消失的方向,心中一阵冷笑。一百万的钩子已经抛下,鱼饵就是我这条瘸腿。

但到底谁才是鱼,明天才知道。天还没亮透,巷口的水管“哧啦哧啦”漏水,

像漏了一夜没停的血。我推着煎饼车出门,刚卖完一波学生。

一辆黑色大G“嘎”地一声横在摊位前,溅起的泥水扑了我一裤脚。说好的9点过来,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迫不及待,还不到7点就来了。王总戴着墨镜下车,

镜片上映出我佝偻的影子。他身后跟着两个开直播的小网红,镜头红光一闪,像瞄准镜。

“哟,陈师傅,这么早?”他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半条街的人都回头。“啪”的一声,

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百元钞甩在我案板上。“来,给哥摊个‘舔狗味’的,加香菜加肠,

别找零。”我弯腰去捡,他皮鞋尖却踩住钞票,鞋底碾在泥水里,红印子瞬间烂成一团。

王总的手在我脑袋上一拍,我差点就跪了下去。镜头立刻拉近,

弹幕疯狂刷屏:“真跪了哈哈哈!”“瘸子 + 舔狗,绝配!”王总俯身,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再不签字,霜霜说了,你这条腿反正废了,再废一次也无所谓。

”说完,他抬脚上车,大G扬长而去,溅了我一脸黑水。队伍散了,有人拍我肩膀:“哥们,

别跟钱过不去。”我咧嘴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因为我知道,

这一脚踩的不只是钞票,还有我仅剩的尊严。我正准备去老赵家,林霜的电话追了过来,

声音甜得发腻:“王总想吃你摊的饼,你做五十份,他公司中午团建。

”我忍不住大骂一句:“妈卖逼,刚刚羞辱老子,还让老子送到他们公司去给他们羞辱。

”可计划还没开始实行,不能跟他们翻脸,我只好咬着牙应道:“好。”然后继续去摊煎饼,

一会儿还得去他们公司受辱。五十份面糊搅得我胳膊发麻,左脚像踩在钉板上。

送到他们写字楼时,前台小姑娘冲我努了努嘴:“货梯在那边,残疾人专用。”电梯里,

两个员工认出了我,小声嘀咕:“这就是早上上热搜那个瘸子?

”“听说他老婆跟王总……”我低头盯着自己裂口的解放鞋,鞋尖沾着面糊。现在我才明白,

为什么王总一大早就来找我,原来这家伙找了两个网红,把自己送上了本地热搜,

想让我遭受网暴。好家伙,这手段可比找那些花臂混混来威胁强多了。电梯门一开,

王总的助理像领条狗似的把我带进多功能厅。五十份煎饼摞成小山,汤汁顺着塑料袋往下滴。

王总端着香槟,当着全公司五十多号人高声宣布:“欢迎我们的‘煎饼英雄’!

”哄笑声瞬间炸开,手机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他抬手示意安静,

随手把一张白纸甩在我脸上:“念!”纸上打印着今早热搜的截图,

标题黑体加粗——《瘸子跪摊:五毛钱贱卖尊严,竟是为了舔寡妇》。我喉咙发紧,

耳边全是快门声。王总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念完,或者跪下,

把鞋舔干净。”五十双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着我。我弯腰,把裂口的解放鞋脱下来,

倒扣在桌上,面糊顺着桌沿流到王总锃亮的皮鞋尖。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王总,

面糊趁热吃,别凉了人心。”王总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员工,当着公司这么多员工的面,

他觉得说这些话确实不合适,于是笑着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

把标题念一遍就可以走了。”老婆都被他睡了,我还有在乎这个?念完之后,

他才开门放我离开。收摊后我去找老赵,楼道口堵着三个花臂混混,为首的光头叼着牙签,

一脚就踹翻了我的面糊桶,黄白的面糊淌了一地,像脑浆。“瘸子,识相点赶紧签字卖房,

不然下次糊的就是你脸。”我右腿吃不住力,额头磕在台阶上,血顺着眉骨往下淌,

混进面糊里,像一碗半生不熟的噩梦。光头蹲下来,揪住我头发往后拽:“你老婆说了,

你左腿废了,不签的话就把右腿也给废了。”他掏出手机,对着我的脸拍视频:“来,

跟王总说句话——‘我自愿卖房’。”牙签戳进我脚踝旧伤,钻心的疼让我眼前发黑。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混混们哄笑着,一人一脚踹在我背上,像踹一条死狗。他们走后,

我扶着墙站起来,裤管全是泥血。林霜站在不远处,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陈放,

别怪我,是你自己没本事。”我擦了把血,心口最后一点火星也灭了。

原来我这条为她瘸的腿,在他们眼里只是方便下手的把柄。我瘸着腿来到老赵的修理铺,

他递给我一瓶二锅头,我仰头灌下半瓶,***辣的酒液烧过喉咙。老赵拍拍我肩膀:“兄弟,

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备齐了。”我从兜里掏出那张被王总踩烂的百元钞,展平,

血渍和泥水混在一起,像一张丑陋的战书。我对着灯泡照了照,

轻声说:“一百万的钩子已经沉到底,现在该换我甩线了,看看钩子后面拴的到底是什么。

”血从眉骨滑到下巴,滴滴答答落在老赵的柜台玻璃上。他递来纱布,我没要,

只用袖子一抹,顺手把那张被王总踩烂的百元钞塞进抽屉——它现在值一百万,

我得把它供起来,当警钟。“东西齐了?”“齐了。

”老赵推过一只黑色塑料袋:微型摄像头、指纹膜、录音笔,

还有一叠“房产转让”的假协议,纸张、水印、公章,跟林霜藏抽屉里那份一模一样,

只是乙方签名处空着,等我写。我摸了摸脚踝,肿得像馒头,却笑了:“那就开始装孙子吧。

”得先哄住林霜。凌晨四点,我瘸着腿去早市,挑了最新鲜的香菜、脆生生的生菜,

还买了半只乌鸡。回家剁汤,刀一下一下剁在砧板上,像在剁王总的脸。汤滚时,

林霜睡眼惺忪地出来,看见满桌早餐,愣住了。“给你补补。”我把鸡腿夹到她碗里,

“昨晚我脑子糊涂,跟你顶嘴,别生气。”她狐疑地瞅着我,我立刻低下头,

露出最窝囊的笑:“王总说得对,我这条腿都废了,还硬撑什么?一百万到手,

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林霜嘴角翘了翘,像猫闻见了鱼腥,

声音软得像棉花糖:“老公,你终于想通了。”我趁热打铁:“协议啥时候签?

我早点摁手印,早点陪你去三亚晒太阳。”她眼里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却还在装矜持:“不急,明儿王总说先带你去体检,办个健康证明,免得以后民宿办证麻烦。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感激涕零:“都听你的。”上午九点,

我推着煎饼车准时到他们公司楼下。王总在大厅等着,一身西装笔挺,手里转着车钥匙。

看到我,他故意提高嗓门:“哟,陈师傅,今天不跪了?”周围员工哄笑起来。我攥紧车把,

左脚踝钻心地疼,却还是挤出笑容:“王总说笑了,我给您带了***煎饼,加双倍培根。

”他挑了挑眉,示意我进电梯。电梯里,摄像头红灯闪烁,我知道,那是他自己的安保系统。

我索性把戏做全,双手递上煎饼,腰弯成九十度:“王总,您大人大量,昨晚是我糊涂,

以后您一句话,我随叫随到。”王总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咸了。

”我立刻道歉:“下次少放盐,多放……诚意。”他嗤笑一声,

用鞋尖踢了踢我瘸腿:“诚意?行啊,下午三点,公证处门口,别迟到。”下午,

来到老赵家。他把U盘***笔记本,

屏幕上跳出昨晚我装在卧室空调管里的监控画面:林霜穿着睡衣,

偷偷从抽屉拿出那份“真协议”,对着灯光检查我有没有按指纹;王总随后进屋。

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里:“五十万定金,等瘸子一签字,尾款立刻到账。

”画面里,林霜踮脚亲他,声音甜得发腻:“放心,他瘸成那样,跑不了。”我按下暂停键,

指关节都发白了。老赵递来耳机:“音频也清晰,法庭上够用了。”我摇摇头:“还不够,

得让他们自己把话说绝。”于是,我约了林霜晚上“烛光道歉”。餐桌上,

我开了瓶廉价红酒,自己先灌了三杯,装出醉态:“霜霜,我怕……怕签字后你不要我了。

”她哄我:“怎么会?你是我老公呀。”我趴在桌上,

含糊地问:“那……那王总会不会反悔?他说要给我找工作,是不是真的?

”林霜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却似藏着刀:“真的,他答应让你去他工地看大门,

月薪三千,还包吃包住呢。”我“感动”得不停点头,袖口里的录音笔红灯闪烁,

将她的每一个字都清晰记录。第二天出摊,我特意把收款码换成“南城煎饼哥”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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