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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离婚后我被宠上天了

呼呼圈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呼呼圈的《提离婚后我被宠上天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随军三我捂着一块石也该捂热可顾长风的比他驻守的边防哨塔还要他一年一次的探亲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场年度考沉默地例行公沉默地这我准备了一份离婚报就压在枕头可手刚摸到那份决定我后半生命运的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我猛地冲向痰吐得昏天黑身那双只在固定时间才会触碰我的第一次带着慌扶住了我颤抖的脊01“又吃坏肚子了?”顾长风的声音像他的...

主角:顾长风,双宝   更新:2025-07-26 08:5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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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三年,我捂着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顾长风的心,比他驻守的边防哨塔还要冷。

他一年一次的探亲假,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场年度考核,沉默地来,例行公事,沉默地走。

这次,我准备了一份离婚报告,就压在枕头下。可手刚摸到那份决定我后半生命运的纸,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冲向痰盂,吐得昏天黑地。身后,

那双只在固定时间才会触碰我的手,第一次带着慌乱,扶住了我颤抖的脊背。

01“又吃坏肚子了?”顾长风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平铺直叙,听不出半点情绪。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搪瓷缸子漱了口,胃里的酸水烧得我眼圈发红。

我看着水面倒映出自己苍白的脸,和他站在身后那道挺拔却疏离的影子,心中一片冰凉。

“没事,老毛病。”这是他探亲回家的第三天,也是我们婚姻的第三年。三年前,

我作为下乡知青,嫁给了这位前途无量的年轻营长,成了大院里人人羡慕的军嫂。

他们都说我命好,可这好命的滋味,只有我自己清楚。分居两地,聚少离多,

唯一的联系就是每月一封的信,内容永远是“一切安好,勿念”,和他津贴一起寄来的,

还有一张空白的信纸,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我,他无话可说。今晚,

我决定结束这场“丧偶式”婚姻。我直起身,没有回头看他,

径直从枕头下抽出那份我早已写好的离婚报告,纸张的边缘已经被我的手心汗濡湿,

有些发皱。“顾长风,我们离婚吧。”我将报告递到他面前,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连窗外巡逻士兵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他没有立刻接,那双常年握枪、布满厚茧的手,

在空中停顿了一秒。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大概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冰山脸,

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对他而言,我或许只是国家分配的“家属”,

一个他履历上“家庭情况”一栏的填充物。离婚,可能只会让他觉得添了些不必要的麻烦。

“理由。”他终于开口,接过那张纸,视线落在上面,惜字如金。

“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我转过身,第一次敢于直视他深邃如潭的眼眸,“这三年,

我们说过的话加起来,有超过一百句吗?你了解我喜欢什么颜色,害怕什么东西吗?

你知道我上次生病,一个人在卫生所打了一天吊瓶吗?”我每问一句,就向前走一步,

积攒了三年的委屈,在此刻喷薄而出。“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妻子,顾长风,

你只需要一个能帮你照顾家里,让你在档案上看起来圆满的工具人。

我不想再当这个工具人了。”他沉默地听着,眼神里没有我预想中的愤怒或惊讶,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在听取一份作战报告。这种平静,

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让我心寒。爽点来了。我没有哭闹,反而笑了一下,

指了指他手里的报告,“报告我已经写好了,符合部队流程。你签字就行,我不会去部队闹,

也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咱们好聚好散。明天我就去买回城的火车票。”就在这时,

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搅,比刚才来得更加猛烈。我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猛地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进一个坚硬又陌生的怀抱。

顾长风身上那股熟悉的、混着肥皂和淡淡硝烟味的气息将我包裹。这是三年来,除了在床上,

他第一次主动抱我。他的动作有些笨拙,甚至可以说是僵硬,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他打横将我抱起,大步走向床边。我被他轻柔地放在床上,他那张总是紧绷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你脸色很难看,”他眉头紧锁,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是不是发烧了?”他的手掌很烫,烫得我一哆嗦。我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不用你管。”“胡闹!”他低喝一声,语气里带上了军人特有的命令口吻,

“你现在是我的家属,身体出了问题,我必须负责。”又是“家属”,又是“负责”。

我闭上眼,心底最后一丝期望也熄灭了。可下一秒,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愣住了。

“离婚的事,等你病好了再说。”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生硬地补充了一句,

“明天我带你去军区总院,找最好的医生给你看看。”他不仅没有立刻签字,

还要带我去看医生?这算什么?是临别前最后的“革命同志关怀”吗?还是说,

我的这个“工具人”,在他找到下一个替代品之前,还不能轻易报废?我心里冷笑,

却没力气再争辩。那一晚,我几乎吐空了所有,昏昏沉沉地睡去。半梦半醒间,

我感觉有人用热毛巾一遍遍擦拭我的脸和手。第二天清晨,当我睁开眼,

看到的不是顾长风那张冰块脸,而是他留在床头的一张纸条和一杯温热的糖水。

纸条上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我去打报告,请假带你看病。”02“请假?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条,有些难以置信。顾长风的时间,是按秒来计算的。

他这次探亲假总共就十五天,除去路上来回的两天,满打满算只有十三天。

他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上午去靶场指导新兵,下午参加各种会议,

晚上还要写总结报告。对我这个妻子,他每天“分配”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现在,

他竟然为了带我去看病,要去打报告请假?这简直比“铁树开花”还要稀奇。

我端起那杯糖水,入口的温度刚刚好,甜味一直暖到胃里,暂时压下了那股恶心感。

我看着杯子里自己的倒影,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总是在你彻底绝望的时候,

给你一点点不该有的希望。就像三年前,我还是个在乡下接受“再教育”的城里姑娘,

因为家庭成分问题,前途一片灰暗。是他,在一次军地联谊会后,托人来提亲。

他说:“跟我结婚,你可以随军,调回城里工作。”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甜言蜜语,

只有最实际的承诺。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无异于一根救命稻草。我以为,

婚姻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可我错了。顾长风就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他的世界里只有任务、责任和纪律,唯独没有我。正当我出神时,门被推开了。

顾长风走了进来,脱下了那身笔挺的军装,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结实的锁骨。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穿便装,

少了几分军人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

里面装着几个红彤彤的苹果。在这个年代,苹果可是稀罕物,得用票才能买到。“饿了吧?

先吃个苹果垫垫肚子。”他走过来,将网兜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

用随身携带的军用小刀,一圈一圈地削着皮。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削苹果的动作却很仔细,

果皮连贯成一条长线,没有断开。我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话。这突如其来的“温柔”,

让我感到无所适从。“报告批下来了。”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眼神没有看我,

而是落在了窗外那棵高大的白杨树上。“一上午。够我们去总院打个来回了。”我接过苹果,

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蔓延。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我们明明在闹离婚,

现在却像一对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顾长风,”我咽下嘴里的苹果,

决定打破这份诡异的和谐,“你不用这样。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就是肠胃炎犯了,

去卫生所开点药就行,不用麻烦你浪费宝贵的训练时间。”“是不是肠胃炎,医生说了算。

”他固执地打断我,“你的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那离婚报告呢?”我步步紧逼,

不想再被他带偏节奏,“你看完了吗?什么时候签字?”他的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

手背上青筋凸起。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如此明显的情绪外露。他转过头,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过,等你病好了再说。这是命令。”又是命令。

我气得笑出了声,“顾营长,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兵。而且,等我‘病好’了,

你的探亲假也结束了。你是打算把这事再拖一年吗?”“苏晚,”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声音里带着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你非要现在谈这个吗?”“对,我非要现在谈。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因为我怕晚了,就再也走不掉了。”我的话音刚落,

胃里又是一阵熟悉的翻涌。我猛地推开他,再次冲向屋角的痰盂。这一次,

比昨晚任何一次都来得凶猛。顾长风快步跟了上来,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他的掌心很稳,

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我吐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过去。“不行,现在就得去医院。

”他当机立断,语气不容置疑。他不由分说地将我从地上抱起,

抓起床边的一件外套裹在我身上,转身就往外走。我被他抱在怀里,

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的耳膜。大院里人来人往,

看到我们这个样子,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哎哟,顾营长,这是怎么了?小苏病了?

”隔壁的张大妈一脸关切地凑上来。“嗯,带她去医院。”顾长风目不斜视,脚下生风。

“看你这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小苏是有了呢!”张大妈开着玩笑,

嗓门大得半个院子都听得见。有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的月事,好像是推迟了快两个月了。以前因为聚少离多,加上心情抑郁,偶尔也会不准,

所以我并没在意。可联想到这几天剧烈的孕吐反应……我下意识地伸手,

抚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顾长风的身体明显一僵,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紧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每次……都非常小心。

他在这方面,也像执行任务一样精准。到了军区总院,挂号,排队,一系列检查。

当白发苍苍的老军医拿着我的检查报告,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时,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顾长风站在我身边,拳头攥得死死的,比在靶场上射击前还要紧张。老军医推了推眼镜,

看着我们俩,慢悠悠地开口了:“小同志,你们年轻人,

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啊……”03老军医的话像一把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我攥紧了衣角,手心里全是冷汗。顾长风比我更紧张,他那挺得笔直的背脊,

此刻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他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颤抖:“医生,她……到底是什么病?

严重吗?”老军医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把目光重新落回到我身上,

眼神里带着几分慈爱和了然。“病?这不是病。这是喜事!”“喜事?

”我跟顾长风异口同声,满脸错愕。“你这姑娘,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吗?

”老军医乐呵呵地说道,“看这反应,怕是有两个多月了。回去注意营养,

前三个月是关键时期。”怀孕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下意识地看向顾长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尊雕塑,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小腹,

那眼神里有震惊,有迷茫,还有……狂喜?我一定是看错了。“医生,您是不是搞错了?

”我定了定神,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搞错?”老军医把化验单往桌子上一拍,

吹胡子瞪眼道,“我当了一辈子妇产科医生,还能把这个搞错?不信你自己看!

”我的视线落在化验单上,那个清晰的“阳性”结果,像一块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怎么会……怎么可能……明明每次他都……我的思绪乱成一团麻。就在这时,

诊室门口传来一阵骚动。隔壁院的李嫂探头探脑地伸进半个脑袋,

她男人是顾长风手下的一个连长,最是碎嘴。“哎呀,顾营长,苏晚,你们也在这儿啊?

我就说嘛,刚才看你们急匆匆的,还以为出了啥大事。怎么样,医生咋说?”她一边说,

一边挤了进来,眼睛滴溜溜地在我们和医生之间打转。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还是发生了。

军区大院就这么大,一点风吹草动,不出半天就能传遍。顾长风像是刚从石化状态中惊醒,

他猛地回过神,高大的身躯下意识地向我这边挪了挪,将我挡在了他身后。这个细微的动作,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姿态。“没什么,就是肠胃不舒服,来开点药。”顾长风对着李嫂,

恢复了他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肠胃不舒服?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医生说‘怀孕’……”李嫂不死心地追问。“你听错了。

”顾长风的声音冷了八度,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去,“部队有纪律,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你今天来医院,是替你家老王看脚气的吗?”李嫂的脸“刷”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

她家男人有脚气是全院皆知的秘密,但被顾长风这个营长当面点出来,还是让她下不来台。

她讪讪地笑了笑,“没,没什么,我就是路过,路过。那……你们忙,我先走了。”说完,

她灰溜溜地跑了。诊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顾长风的侧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刚才那一瞬间,他维护我的样子,确实让我有了动容。“医生,”顾长风转过身,

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问道,“那她这个……孕吐这么厉害,正常吗?

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正常正常,”老军医摆摆手,“说明胎儿活力好。

不过……”他话锋一转,拿起另一张B超报告单,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你们这对小夫妻,运气可真不错啊。”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

顾长风也紧张地追问:“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军医指着B超单上的两个小小的孕囊,

一字一顿地宣布道:“初步判断,是双胞胎。”双胞胎!这三个字像一颗炸雷,

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向后倒去。“苏晚!”在我失去意识前,

我听到顾长风惊慌失措的呼喊,那声音里,是他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紧张。他冲过来,

一把将我抱进怀里,那力道,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等我再次醒来,

已经躺在了病房里。手背上扎着吊针,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顾长风就守在我的床边,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见我醒来,

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类似于“手足无措”的表情。

他笨拙地给我掖了掖被角,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枕边。

那是我写的那份,离婚报告。04离婚报告被他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我的枕边,

像一个沉默的提醒。我看着那张纸,又看了看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一片混乱。

这两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像两颗凭空出现的石子,将我原本计划好的人生轨迹,

搅得天翻地覆。“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他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是熬了一整夜。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吊瓶里药水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敲在我和他紧绷的神经上。“苏晚,

”他终于再次开口,拿起那份离婚报告,手指摩挲着纸张的边缘,“这个……还算数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我看着他,

这个在我面前永远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男人,此刻竟然在征求我的意见。

这比他请假带我看病,还要让我感到震惊。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顾长风,

你想要这两个孩子吗?”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炽热。“想。

他们是我的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是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可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三十天都不在家。孩子生下来,谁带?我一个人吗?

他们长大了,会不会也像我一样,一年只能见你一次?然后听你对他们说‘一切安好,

勿念’?”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破了这短暂的温情。顾长风的脸白了白,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给不了他们一个完整的家,顾长风。”我一字一句,

说得清晰又残忍,“所以,孩子我会生下来,但我会自己抚养。这份离婚报告,依旧有效。

等孩子出生,我们就去办手续。”我说完,便扭过头去,不再看他。我怕再看一眼,

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决心,就会土崩瓦解。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后背上。过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已经默认了我的决定时,他却突然站了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

发出刺耳的声音。我以为他会发怒,会像以前一样用命令的口吻来结束这场谈话。但他没有。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用他那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地、试探性地,

覆盖在我平坦的小腹上。他的掌心滚烫,隔着薄薄的病号服,

那股热度仿佛能一直传递到我的心里。“苏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恳求的语气,“以前,是我不对。”我浑身一震。“我承认,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他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风起云涌,

“我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我父亲就是军人,他教育我,军人要舍小家为大家,

要把所有精力都奉献给国家。我以为,把津贴按时寄回家,让你衣食无忧,

就是对你最大的负责。”“我不知道……不知道你需要的是陪伴,是我错了。

”他说“我错了”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三年的委屈,

三年的孤独,三年的等待,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他慌了神,

笨拙地伸手想帮我擦眼泪,手指刚碰到我的脸颊,又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你别哭……”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医生说孕妇不能情绪激动,对孩子不好。”他越是这样,我的眼泪掉得越凶。

“给我一个机会,苏晚。”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个补偿你,

也补偿孩子们的机会。不要离婚,好不好?”他高大的身躯微微躬着,姿态放得极低。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我们这副样子,

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顾营长,恭喜啊,嫂子这可是双喜临门,

是我们军区大院今年的头一份儿!”护士一边给我换药,一边笑着说,

“你可得好好照顾嫂子,怀双胞胎辛苦着呢!”“是,是,我知道。”顾长风连连点头,

像个被老师表扬的小学生。护士换好药,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临走前,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顾长风说:“对了,顾营长,刚才政治部打电话过来,

说有份紧急调令,让你立刻回去开会。”紧急调令?我的心猛地一沉。顾长风的脸色也变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口,脸上写满了挣扎。“我知道了。”他最终还是沉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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