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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6

裴斯翰把我从讲台上拽进他的帅府,说最爱我一身干净的书卷气,不像那些庸脂俗粉。后来,

他又指着我的鼻子骂:苏晚卿,老子要的是一个能在各国公使面前谈笑风生的帅府夫人,

不是一个连刀叉都用不顺手的穷酸教书匠!我笑了。他大概忘了,教书匠最懂的,

就是怎么教不听话的东西做人。哪怕那个东西,是权倾一方的军阀。1江北帅府的舞会,

鎏金璀璨,衣香鬓影。今天,是为了庆祝我的丈夫,江北军总司令裴斯翰,又拿下一座城池。

他本该是全场的焦点,但此刻,他的光芒,全落在了他身边那个女人身上。沈雨萝,

航运大王沈家的千金,那个曾与裴斯翰有过婚约的女人。她刚从法兰西回来,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软缎旗袍,身段玲珑,笑意盈盈地站在裴斯翰身旁,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周围的阔太太和军官夫人们窃窃私语,投向我的目光里,

淬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瞧瞧,正主回来了,

咱们这位冒牌夫人怕是没几天好日子过了。一个穷教书的,真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

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要我说,就该把她赶出去,别脏了帅府的地。

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端着一杯香槟,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当乐队奏起华尔兹,裴斯翰自然而然地向沈雨萝伸出了手。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这个正牌夫人如何自处。就在他们旋入舞池的那一刻,

我起身,走到舞池边,将手里的香槟杯,狠狠砸在了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哐当!

刺耳的碎裂声划破了悠扬的乐曲。所有人,包括舞池中央的裴斯翰和沈雨萝,都停了下来,

惊愕地望向我。我能感觉到裴斯翰脸上那瞬间凝固的错愕,和他眼里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他松开沈雨萝,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那样子,像是要当场把我撕碎。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断我的骨头,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苏晚卿,

***发什么疯!我早就警告过你,今天的场子多重要!你非要跟来给我丢人现眼!

你是不是有病!我迎着他暴怒的目光,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英俊脸庞,

忽然就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裴斯翰,我甩开他的手,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宴会厅,你搞清楚,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

这个帅府的女主人。这种场合,我不出席,难道让一个外人站你身边吗?我转过身,

对着满堂宾客,歉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却冷得像冰。抱歉各位,今天的舞会,到此为止了。

我跟裴少帅有点家事要处理,就不远送了。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一向温顺隐忍的小白花,敢如此狂悖。但碍于裴斯翰的面子,

他们也只能悻悻然地准备离场。临走前,那些太太们投来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2宾客散尽,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人。哦,不。沈雨萝正姿态优雅地坐在长桌边,

慢条斯理地用银叉吃着一块黑森林蛋糕,仿佛刚才那场风波与她毫无干系。见我看过去,

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与我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她放下叉子,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

然后起身,走到裴斯翰面前,伸手,极其自然地帮他理了理胸前那枚有些歪了的领针。

动作亲昵得刺眼。斯翰,先处理好你的家事吧。她柔声细语,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体谅和无辜,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失和,

背上什么不该有的骂名。她娇俏地笑着,那神情,就好像我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婆子,

而她是通情达理的圣母。我冷眼看着这场表演。等沈雨萝拿起手包,袅袅婷婷地离开后,

裴斯翰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现在你满意了?苏晚卿!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他嘶吼着,

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我慢悠悠地走到留声机旁,关掉了那令人心烦的音乐。我的脸呢?

我平静地问,整个江北都知道,你裴少帅心里装着个沈家大小姐,报纸上天天捕风捉影,

说我这个正室夫人就是个笑话。你丢脸的时候,想过我的脸吗?我从手包里拿出一份剪报,

扔在他面前的桌上。那是今天的《申报》,娱乐版头条,

用着极尽暧昧的标题——少帅与红颜知己共进晚餐,昔日婚约能否再续前缘?

配图正是他跟沈雨萝在西餐厅里的侧影。当初是你,在订婚宴前夜,

翻墙进了我的学校宿舍,非要娶我。是你,不惜跟整个家族翻脸,

把沈雨萝一个人丢在订婚现场,闹得满城风雨。怎么,现在新鲜劲儿过了,后悔了?

还是觉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你裴大少帅的本事?我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裴斯翰的痛处。他的脸色变得铁青,额角青筋暴起。他猛地冲上前,

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看着他那副为沈雨萝辩护的认真模样,我气得笑出了声。什么狗屁军阀,

就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贱男人。我的笑声,彻底激怒了他。你还笑!他拽着我的手,

狠狠一推!我穿着高跟鞋,脚下不稳,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上。

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迅速红肿起来。我抬头,看着他那张写满不耐和厌恶的脸,

眼眶不受控制地酸了。耳边,是他冰冷刺骨的警告。苏晚卿,我身边,

需要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女人。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撒泼,善妒,上不了台面,

你哪一点配得上帅府夫人的位置?我警告你,以后再敢这样当众让雨萝难堪,这个位置,

就换人来坐!我瞪大了眼睛。这样荒谬绝伦的话,他竟然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好,

好得很。3我跟裴斯翰的相识,现在想来,不过是一场猎奇。那时的我,

是江北第一女子师范学校的国文教员,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在讲台上教着人格独立,

思想自由。而他,是听腻了奉承、厌倦了联姻的少帅。

大概是没见过我这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普通人,他对我的生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会开着他那辆招摇的别克轿车,停在学校门口,就为了等我下课,

带我去吃一碗路边摊的小馄饨。为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陪他,他甚至想让我辞去工作。

我当时就拒绝了。裴少帅,我的饭碗,我自己端着才安稳。或许就是这份不同,

让他对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他知道沈雨劳的存在,我也知道。

我不想做拆散别人姻缘的第三者,明确地拒绝了他,甚至换了住处,躲着他。

可就在他与沈家订婚的前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像个无赖一样,

带着一队亲兵砸开了我的房门,当着所有邻居的面,大声宣扬对我的爱意。他说:苏晚卿,

我接触的那些女人,都想着我的权势地位,只有你,看到的是我裴斯翰这个人。你温柔,

干净,跟她们都不一样。现在想来,我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竟然相信了一个军阀口中的爱情。就这样,在一众世家名流鄙夷的眼神里,

他排除了所有阻力,甚至不惜与他一手遮天的父亲闹翻,硬是把我这个穷教书匠娶进了帅府。

他曾以为,我就是他故事里那朵独一无二的白莲花。可他错了。结婚后,

他对我的挑剔无处不在。我用惯了的粗瓷茶杯,他说廉价,丢帅府的脸。

我舍不得扔掉一件半旧的衣裳,他说我小家子气,把穷酸味带进了家里。每到这个时候,

我都会笑着反问他:当初,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份所谓的‘不同’吗?而他,只会皱着眉,

不耐烦地丢下一句:身份不同了,你当然也要改。看,这就是男人。

他爱你一无所有时的单纯,却又苛求你立刻拥有他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他爱的根本不是你,

而是他想象中,那个被他拯救和改造的你。4自从我知道他把沈雨萝的照片,

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后,我跟他大闹过一场。最后,却以我低头告终。

因为他说:她救过我的命,我欠她的。多可笑的借口。但现在,

我不会再放任他这样践踏我身为正妻的尊严了。那天舞会之后,裴家的老太太,

也就是裴斯翰的奶奶,派人送了好几次和离书过来,想劝裴斯翰休了我。毫无意外,

那些东西还没到裴斯翰手上,就被我撕了,扔进了壁炉。这婚,要离。但这和离书,

必须由我苏晚卿来写。毕竟,是他裴斯翰对不起我在先。这天夜里,沈雨萝又像往常一样,

把喝得烂醉如泥的裴斯翰送了回来。她见到我,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她想把裴斯翰扶到沙发上就走,

却被裴斯翰死死拽住手腕,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雨萝……别走……是我错了……雨萝,

我爱你……一声声,像尖刀一样剜着我的心。我看着沙发上那个不知今夕何夕的男人,

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但下一秒,我强迫自己松开,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我转过身,

脸上甚至露出了一抹微笑,看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沈雨萝。沈小姐,

既然你今天也来了,就劳烦你当个见证人吧。没等她反应过来,

我已经按下了旁边桌上那台新式录音机的开关。裴斯翰嘴里那些恶心的情话,

一句不落地被记录了下来。好了。我关掉录音机,将那张蜡盘取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沈小姐,他就交给你了。我拿起我的披肩和手包,

从容地走向门口。我出门一趟。你们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是睡沙发还是睡卧房,你自便。

我的举动,大概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沈雨萝站在原地,直勾勾地望着我离开的方向,

那张总是挂着温柔浅笑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我握着手里的“罪证”,心里,

已经有了下一步的盘算。一个疯狂的,能将整个裴家都拖下水的盘算。5我没有回娘家。

那栋小小的房子,承受不住裴家的雷霆之怒。我坐上黄包车,径直去了裴家老宅。

那里住着整个裴家真正的掌权者——裴斯翰的祖母,裴老太君。当初,就是这位老太君,

最看不起我。她曾当着我的面,把一张五十万银元的支票扔在我脚下,

让我滚出裴斯翰的世界。那时,我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挺直了腰板,

说我爱的是裴斯翰的人,不是他的钱。现在想来,真想给当初的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当我把那张记录着裴斯翰醉后真言的蜡盘,放在老宅客厅的紫檀木茶几上时,

裴老太君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就绿了。她举起手里的龙头拐杖,像是要打我。但终究,

碍于多年当家主母的威严,她只是狠狠地用拐杖杵了杵地,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我没理会她的怒火,自顾自地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抚平我裙子上的褶皱。

老太君,我今天来,不是来哭诉的,是来谈生意的。我直视着她,

一字一句道:我要跟裴斯翰和离。你们裴家,需要给我一笔钱,一笔让我下半辈子,

甚至下下辈子都衣食无忧的钱。结婚这一年,您往我那儿送了不下十份和离书了。现在,

我下定决心了,就看你们裴家,愿不愿意掏这笔封口费。你!裴老太君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拜金!***!整个客厅都回荡着她的骂声,那样子,

哪里还有半点世家老太太的气度,活像个市井泼妇。我任由她骂,等她骂累了,

才幽幽开口:对,我就是贪财,就是不要脸。你们给我钱,我拿着钱滚蛋,

跟裴斯翰一刀两断。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去娶他心爱的沈小姐,为你们裴家强强联合。

双方都开心,这不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吗?我的话,

让在场所有下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谁也没想到,

那个曾经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少帅夫人,内里竟是头如此不计后果的狼。最后,

裴老太君还是咬着牙,让人从金库里抬出了十根金条,外加城南一处带花园的洋房地契。

而我,也终于拿到了那份盖着裴家大印的、空白的和离书。只要我签上字,

从此便与裴家再无瓜葛。6正当我心满意足,准备拿着我的“分手费”离开时,门口玄关处,

却走进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和离?我不同意!那冰冷又熟悉的声音,

让我握着地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我看清来人,顿时两眼一黑,

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裴斯翰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无辜的沈雨萝。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和离书,三两下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飘飘扬扬地落在我脚边。

苏晚卿!他死死拽着我的胳膊,眼睛赤红,你想拿我裴家的钱就跑路?

做你的清秋大梦!我瞥了一眼他身后,那个柔弱地像风一吹就会倒的沈雨萝。我被气笑了。

怎么?裴少帅这是带着你的新欢,来告诉我,你不想放我走?我指着沈雨萝,

声音陡然拔高,裴斯翰,我苏晚卿是出身不好,但也不是任你这样作践的玩意儿!

你带着她出现在我面前,算什么意思!裴家老太君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拐杖重重一顿。

整个客厅,陷入了一片死寂。这时,沈雨萝站了出来,柔柔弱弱地解释道:老太君,

您别误会。斯翰昨晚应酬喝多了,今早才醒。他这是不放心晚卿妹妹,怕她一时想不开,

才让我陪他过来的。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缓和了裴斯翰的尴尬,

又在老太君面前卖了个好。就连老太君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欣赏和惋惜。苏晚卿,

别闹了!裴斯翰的语气缓和了些,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说罢,

他就像没事人一样,伸手来拉我的胳膊,那架势,仿佛我们只是一对闹了点小别扭的夫妻。

可他忘了,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走的。在拉扯中,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他的手,

反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啪!清脆的巴掌声,

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你这样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我甩了甩被打得发麻的手,

讥讽地笑了起来,我不跟你和离,留着你过年吗?7我的话,像一把刀,

彻底撕碎了裴斯翰所有的伪装。他捂着***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

苏晚卿,你现在真是长本事了。他咬着牙,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

你闹够了没有?我说了,那都是误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误会?

我看着他那张曾让我沉迷的脸,嘴角的嘲讽弧度越来越大,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

什么叫不是误会。我猛地挣开他的手臂,从手包里,将那张还没捂热的地契,

狠狠地甩在了他脸上!纸张划过他俊朗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红痕。站在一旁的沈雨萝,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环抱着手臂,真的像是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好戏。裴斯翰,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要和你和离!你这样的男人,我苏晚卿不稀罕!

你嫌我穷酸,觉得我上不了台面,不能给你的事业添砖加瓦。可你偏偏忘了,

当初是谁跪在我面前,许下的那些海誓山盟!你说你爱我的坚韧和纯粹,

你说你会保护我一辈子!结果呢?你的爱比这撕碎的纸还不值钱!

你和街上那些管不住裤腰带的流氓,有什么区别!我撕心裂肺地朝他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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