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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皇女洗白文

要讲礼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要讲礼貌的《穿成恶毒皇女洗白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祠堂的青砖地真我跪在蒲团膝盖早就麻头顶是祖宗牌一排黑压压香火味有点外面天快黑管家王伯推门进“二小老爷让您再跪两个时”他声音平“知道”我应了一没回王伯走祠堂门又关我立刻换了个姿盘腿坐蒲团软和多我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个小油纸打里面是两块桂花早上藏起来有点压扁但不影响我小口啃真噎着还好旁边...

主角:钟琳,沈鼎   更新:2025-07-26 07: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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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青砖地真凉。我跪在蒲团上。膝盖早就麻了。头顶是祖宗牌位。一排排,黑压压的。

香火味有点呛。外面天快黑了。管家王伯推门进来。“二小姐,老爷让您再跪两个时辰。

”他声音平板。“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没回头。王伯走了。祠堂门又关上。

我立刻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好。蒲团软和多了。我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个小油纸包。打开。

里面是两块桂花糕。早上藏起来的。有点压扁了。但不影响吃。我小口啃着。真甜。噎着了。

还好旁边供桌上有冷掉的茶水。我够过来,灌了两口。舒服了。吃饱喝足,有点困。

干脆侧身躺下。把蒲团当枕头。祠堂地面扫得干净。睡一会儿没事。我是钟砚。三天前,

我穿进这本狗血豪门小说里。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有钱有颜。可惜脑子不太好使。

仗着自己是钟家二小姐,疯狂作死。尤其针对女主角,也就是我异母的妹妹,钟琳。

下药、栽赃、买凶。什么狠毒干什么。最终下场凄惨。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冻死在某个冬天。我看完剧情就一个想法。何必呢?争来争去,最后都是盒里的一把灰。

原主图啥?图男主沈鼎?书里形容他帅得惨绝人寰。家世顶尖,能力超群。是座移动冰山。

也是原主疯狂作死的核心动力。可我对冰山没兴趣。我只想躺平。当一条安静的咸鱼。

混吃等死。富贵闲人。多好。但现实不允许。比如现在。就因为昨天花园里,

钟琳“不小心”掉进锦鲤池。当时只有我在附近。她湿淋淋地被佣人捞上来。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推我……”得。老套路了。便宜爹钟守业大怒。

让我跪祠堂反省。原主肯定要跳起来尖叫辩解。然后被罚得更重。我不。我麻溜地来了祠堂。

跪得比谁都快。跪着还能偷懒。划算。祠堂窗户很高。月光照进来一小块。我盯着那点光。

迷迷糊糊快睡着。门又被推开。这回声音很重。带着怒气。我立刻坐直。恢复跪姿。

动作快得我自己都佩服。钟守业大步走进来。五十多岁。保养得宜。脸很黑。“钟砚!

你还有脸偷懒!”他吼声在空旷祠堂里嗡嗡回响。我低着头。“爸,我知错了。”声音诚恳。

心里毫无波澜。“知错?我看你一点不知!”他气得手指发颤,指着我,“琳琳是你妹妹!

你怎么下得去手!她身子弱,万一着凉怎么办?心思怎么这么歹毒!”歹毒?

我回忆书里剧情。钟琳落水,纯粹是她自导自演。为了陷害我。顺便在沈鼎面前刷存在感。

沈鼎当时就在不远处的茶室。目睹了“全过程”。我懒得辩解。“爸教训的是,我错了。

”我头垂得更低。钟守业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噎住了。

他大概等着我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地反驳。然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加重惩罚。

比如冻结信用卡。或者关禁闭。可我没给他机会。“你……”他胸膛起伏几下,

“明天沈家老爷子七十大寿,你妹妹受了惊吓,去不了。你代表钟家去贺寿。”他盯着我,

眼神警告。“给我安分点!再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我打断你的腿!”沈家寿宴?

书里重要剧情点。原主就是在这次寿宴上,给沈鼎下药未遂。反而被钟琳“无意”撞破。

彻底成了圈子里的笑话。也加速了她的灭亡。“哦,知道了。”我应道。

钟守业又狠狠瞪了我一眼。甩手走了。祠堂安静下来。我重新盘腿坐下。沈家寿宴。必须去。

但怎么去,我说了算。第二天下午。王伯送来一个巨大的礼盒。里面是条酒红色露背长裙。

亮片闪闪发光。深V领。穿上它,回头率绝对百分百。原主最爱这种风格。张扬,艳丽,

像只开屏的孔雀。我摸了摸裙子。料子不错。但太扎眼了。不符合我的咸鱼美学。

我在衣帽间里翻找半天。终于从角落扒拉出一件。烟灰色的丝绒长裙。样式简单。

没有任何装饰。长袖,圆领。裹得严严实实。舒服。低调。完美。头发随便挽了个髻。

用一根素银簪子固定。脸上只抹了点乳液。素面朝天。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清汤寡水。

扔人堆里找不着。挺好。王伯看到我时,愣了一下。“二小姐,您就穿这个?”“嗯。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走吧。”王伯欲言又止。最终发动了车子。沈家老宅灯火辉煌。

像个巨大的发光体。门口豪车排成长龙。衣香鬓影。珠光宝气。我穿着灰裙子走进去。

像个误入宴会的保洁。不少人投来诧异的目光。窃窃私语。“那是钟家二小姐?

”“看着不太像……她以前不都穿得跟火鸡似的?”“可能是新风格?”“啧,灰扑扑的,

真寒酸。”我充耳不闻。目标明确。直奔餐饮区。长条餐桌上摆满食物。精致得像艺术品。

我拿了个白瓷盘。夹了满满一盘。烤小羊排。芝士焗龙虾。松露巧克力蛋糕。

还有一大杯鲜榨橙汁。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开吃。羊排烤得外焦里嫩。

龙虾肉紧实弹牙。巧克力蛋糕甜而不腻。我吃得心满意足。周围的世界自动虚化。

只有我和我的盘子。偶尔有人经过。投来鄙夷或好奇的目光。我全当没看见。“砚砚?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头顶响起。我抬头。钟琳。穿着一条白色蕾丝小礼服。清纯可人。

眼眶微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身边站着个男人。很高。黑色西装。眉眼深邃。气质冷冽。

像块终年不化的寒冰。沈鼎。书里的男主角。真人比文字描述更具压迫感。

钟琳轻轻拽了拽沈鼎的袖子。声音带着点怯。“鼎哥哥,你别怪姐姐。

她昨天……不是故意推我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她看向我,眼神无辜又包容。“姐姐,

你也来给沈爷爷贺寿呀?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来了。经典的白莲开场。按照原剧情,

此刻我应该跳起来骂她“贱人”、“装模作样”。然后被沈鼎厌弃。被众人嘲笑。

我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嗯。”我点头,看向钟琳,“你身子弱,

掉水里容易感冒,多喝点热水。”语气平淡得像讨论天气。

钟琳准备好的泫然欲泣的表情僵在脸上。沈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第一次。

他眼里没有那种惯常的、毫不掩饰的厌恶。反而有点……探究?我端起橙汁喝了一口。

“还有事?”钟琳回过神,挤出笑容。“没……姐姐你慢慢吃。鼎哥哥,

我们过去跟张伯伯打个招呼吧?”沈鼎没动。他看着我面前空了大半的盘子。“胃口不错。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还行。”我实话实说,“沈家厨师水平挺好。

”沈鼎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钟琳赶紧跟上。一步三回头。眼神复杂。我没理。

继续攻克我的巧克力蛋糕。寿宴进入高潮。沈老爷子被簇拥着切蛋糕。掌声雷动。

我吃饱喝足。有点犯困。角落的沙发很软。我缩进去。打算眯一会儿。刚闭上眼。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逼近。伴随着尖细的嗓音。“哟,这不是钟二小姐吗?怎么躲这儿来了?

”我睁开眼。几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围过来。为首的是个穿亮紫色鱼尾裙的。下巴抬得老高。

赵家千金,赵蕊。原主的塑料姐妹花之一。也是钟琳的忠实拥趸。原主以前没少被她当枪使。

“该不会是昨天推琳妹妹下水,心虚了?没脸见人?”赵蕊掩着嘴笑。

旁边几个女人跟着哄笑。“就是,琳琳多善良,还替她说话。”“有些人啊,心肠歹毒,

穿得再素也遮不住那股子味儿。”“沈少刚才都不乐意搭理她吧?瞧她那灰头土脸的样儿。

”她们声音不小。引来附近一些人侧目。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说完了?

”我打了个哈欠,“说完让让,挡着我吹空调了。”赵蕊的笑僵在嘴角。

她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暴跳如雷。“钟砚!你得意什么?”她上前一步,声音拔高,

“谁不知道你死皮赖脸缠着沈少?可惜啊,沈少眼里只有琳琳!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给他提鞋都不配!”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指指点点。我看着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

“赵蕊,”我慢悠悠地说,“你上个月看中的那个限量款Birkin,

托了七八层关系都没买到吧?”赵蕊一愣。“关你什么事?”“是不关我事。”我笑了笑,

“不过,你求而不得的那个包,现在正躺在钟琳的衣帽间里。崭新的,连防尘袋都没拆。

”赵蕊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声音不大,

刚好够周围几个人听见,“你鞍前马后替她当打手,她拿你当笑话。哦,对了,

你那个开画廊的男朋友,最近是不是总说忙,没空见你?”赵蕊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端起旁边桌上不知道谁放下的半杯香槟,

晃了晃,“提醒你一句,上周三下午,丽思卡尔顿1808房。钟琳刷的卡。你男朋友的车,

在地库停了四个小时。”周围瞬间安静了。落针可闻。赵蕊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像打翻的调色盘。她死死盯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血口喷人!”“是不是血口喷人,

查查酒店监控,或者问问你男朋友的手机定位?”我放下香槟杯,语气平淡,“哦,顺便说,

钟琳手机里,存了不少精彩照片。她大概忘了,她那个旧手机,刷机前,云备份没关。而我,

”我顿了顿,“碰巧知道密码。”原主以前为了抓钟琳把柄,没少干黑客活。虽然技术不精,

但搞点边角料足够了。赵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一个女人的身上。

她猛地回过神。眼神怨毒地剜了我一眼。再没看钟琳的方向。捂着脸,推开人群,

跌跌撞撞地跑了。她的塑料姐妹们面面相觑。灰溜溜地散了。看热闹的人群也迅速安静。

各自散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角落里又只剩下我。我重新窝回沙发。真累。

比吃蛋糕累多了。希望这次能清净点。还没闭眼。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沈鼎。

他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比刚才更复杂。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他问。“哪部分?”我懒洋洋地问。“赵蕊男朋友和钟琳。

”“酒店监控和照片备份是真的。”我实话实说,“至于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没亲眼看见,不评论。”沈鼎沉默了几秒。“你倒是撇得干净。”“实话实说而已。

”我闭上眼睛,“沈少还有事?没事别挡光。”他没动。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我脸上。“钟砚,”他声音低沉,“你变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咸鱼最怕被关注。尤其被男主关注。“人都会变。”我敷衍道,

“以前年轻不懂事。”“是吗?”他似乎在审视我,“变得……挺有意思。”我睁开眼。

“沈少,”我坐直身体,认真地看着他,“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以前那种状态比较好。

”“哪种状态?”“你厌恶我,我……呃,尽量离你远点。”我差点说“我也厌恶你”,

还好刹住车,“相看两厌,互不打扰。对大家都好。”沈鼎挑了挑眉。他非但没走,

反而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一股清冽的雪松气息淡淡传来。“如果我说,

我现在不那么厌恶你了呢?”他看着我,眼神有点玩味。完了。剧情跑偏了。我头皮发麻。

“那是你的问题。”我尽量保持平静,“建议你去看眼科或者脑科。

我认识个不错的神经科大夫,名片你要吗?”沈鼎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震动胸腔。

我第一次见他笑。怪瘆人的。“钟砚,”他止住笑,眼底却还残留着一点笑意,

“你比我想的有趣得多。”“谢谢夸奖。”我面无表情,“能把‘有趣’收回去吗?

我更喜欢‘乏味’或者‘透明’。”“恐怕不能。”他端起侍者送来的威士忌,抿了一口,

“寿宴后有个小范围的慈善拍卖,你代表钟家,跟我坐一起。”“我拒绝。”我立刻说。

“理由?”“我头疼。”我揉着太阳穴,“可能是昨晚跪祠堂着凉了。”“沈家有家庭医生。

”“我晕拍卖。”“你坐着看就行。”“我……”“钟砚,”沈鼎打断我,语气淡了些,

却带着不容置疑,“这是沈老爷子的意思。你父亲也同意了。”他站起身。“一会儿见。

”说完,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寿宴后的慈善拍卖设在小宴会厅。

人不多。几十个。全是顶尖圈层的。水晶吊灯的光柔和。空气里飘着昂贵的香水味。

我坐在第一排。沈鼎旁边。如坐针毡。钟琳坐在沈鼎另一侧。隔着他。

我能感觉到她时不时飘来的目光。带着刺。拍卖师在台上介绍拍品。一套祖母绿首饰。

起拍价七位数。举牌的人不少。沈鼎也举了一次。钟琳立刻柔声说:“鼎哥哥,

这套首饰好衬沈奶奶的气质。”沈鼎“嗯”了一声。没再举牌。最终被一个地产商拍走。

下一件。一副当代油画。色彩浓烈。我不懂艺术。只觉得看着眼晕。起拍价不高。

举牌的人稀稀拉拉。快流拍时。沈鼎举牌了。“沈鼎先生,出价八十万。”拍卖师声音扬起。

“八十万一次……”“八十万两次……”“八十万……”“一百万。”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钟琳举起了手中的号牌。她侧过头,对沈鼎露出甜美的笑容。“鼎哥哥,

这幅画让我想起我们在巴黎看过的那个画展。真的好喜欢,让给我好不好?

”沈鼎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拍卖师落槌。“一百万!恭喜钟琳小姐!

”钟琳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挑衅似的瞥了我一眼。我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是个摆件。

下一件拍品被推上来。是个青花瓷瓶。造型古朴。釉色温润。拍卖师介绍。

“明代青花缠枝莲纹玉壶春瓶。起拍价,两百万。”场内安静了一下。瓷器水太深。

不少人持观望态度。沈鼎却再次举牌。“沈鼎先生,两百二十万!”有人跟拍。

“两百五十万!”价格慢慢攀升。沈鼎每次加价都很稳。势在必得。

钟琳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鼎哥哥,这个瓶子……摆在你书房会不会有点老气?

”沈鼎没理她。再次举牌。“三百万!”场内安静了。这个价格,有点溢价。

拍卖师环视全场。“三百万一次!”“三百万两次!”“三百万……”“三百五十万。

”我举起了手里的号牌。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整个小宴会厅瞬间安静。

所有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震惊,疑惑,看好戏。钟琳猛地扭头看我。眼神像刀子。

沈鼎也侧过脸。眼神深邃。带着询问。拍卖师愣了一下,随即高声。“钟砚小姐!

三百五十万!还有加价的吗?”沈鼎看着我。没再举牌。“三百五十万一次!

”“三百五十万两次!”“三百五十万三次!”槌子落下。“成交!恭喜钟砚小姐!

”掌声响起。稀稀落落。带着点看热闹的意味。我放下号牌。手心有点汗。

钟琳几乎控制不住表情。她压低声音,带着质问。“姐姐!你什么意思?故意跟鼎哥哥抢?

”沈鼎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我拿起侍者送来的成交确认书。签上名字。然后,

在所有人注视下。我站起身。抱着那个价值三百五十万的青花瓷瓶。

走向坐在后排的一位老者。满头银发。精神矍铄。沈家老爷子。今晚的寿星。

我把瓶子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微微躬身。“沈爷爷,生日快乐。一点心意,物归原主。

”老爷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声洪亮。他拿起瓶子,仔细看了看底款。

眼中满是感慨。“小丫头,眼力不错啊!这瓶子,是我早年流出去的。没想到今天,

又回到我手里了!”他看向我,眼神带着欣赏。“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心头好?

”我老实回答。“猜的。看瓶底那个不起眼的‘拙’字款。沈爷爷您书房里,

不少东西都有这个款。”老爷子更高兴了。“好!好!有心了!”他拍着我的肩膀。

“守业那个老古板,倒生了个灵透的女儿!”全场寂静。随即,掌声热烈了许多。

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带着点惊讶和重新审视。沈鼎看着我。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钟琳的脸色。难看得像生吞了只苍蝇。我坐回位置。松了口气。还好。书里提过一句。

沈老爷子有在藏品上留“拙”字款的习惯。这个瓶子在书里被沈鼎拍下送给了老爷子。

博得老人家欢心。我提前截胡。不是为了讨好谁。只想赶紧把这事了结。

顺便把瓶子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三百五十万。放我这儿。我怕晚上睡不着觉。拍卖结束。

人群散开。三三两两交谈。我打算溜走。刚起身。沈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去哪?

”“洗手间。”我头也不回。“我陪你。”“不用!”“顺路。”他几步就跟了上来。

和我并肩。我加快脚步。他腿长,轻松跟上。“刚才,谢了。”他声音不高。“谢什么?

”“替我爷爷找回心头好。”“碰巧。”我目不斜视。“是吗?”他侧头看我,

“那你怎么不自己留着?三百五十万,不算小数目。”“太贵,养不起。”我实话实说,

“放我那儿,我怕哪天不小心碰碎了。赔不起。”沈鼎低笑了一声。“你倒是实在。

”“一向如此。”走到洗手间门口。我停下。“沈少,请留步。里面您不方便进。

”沈鼎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在灯光下有些深。“钟砚。”“嗯?

”“以后……”他顿了顿,“别总躲着我。”我没接话。转身进了洗手间。镜子里。

我的脸有点红。可能是热的。我用冷水拍了拍脸。冷静。沈鼎不对劲。剧情很不对劲。

必须稳住。咸鱼大道不能崩。洗完手出来。沈鼎果然还在外面等着。“走吧,送你回去。

”他说。“我有司机。”“王伯年纪大了,我让他先回去了。”“……”行吧。

资本家了不起。走到停车场。沈鼎的车是辆黑色的宾利。很低调。他拉开副驾驶车门。

我犹豫了一下。坐进去。车内很干净。有股淡淡的雪松和皮革混合的味道。像他这个人。

清冽又沉稳。车子平稳驶出沈家老宅。夜色深沉。路灯的光线在车窗上流淌。谁都没说话。

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我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树影。“为什么帮我?”沈鼎突然开口。

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帮什么?”“赵蕊的事。还有钟琳。”他目视前方,

侧脸线条在昏暗光线下有些冷硬,“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别人说钟琳不好?”原主确实如此。

谁要说钟琳一句不是,她能冲上去跟人拼命。愚蠢的“姐妹情深”。“以前眼瞎。

”我言简意赅。沈鼎似乎笑了一下。很轻。“现在呢?”“现在视力恢复了。”我看着窗外,

“世界清晰多了。”“包括看我的眼光?”“……”我选择沉默。这话题太危险。

“钟琳和赵蕊男朋友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换了话题。“有一阵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懒得管闲事。”我实话实说,

“要不是赵蕊今天非要凑上来找存在感,我打算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烂在肚子里?

”沈鼎重复了一遍,语气有点玩味,“那还真是可惜了赵蕊男朋友的手机定位和酒店监控。

”我心头一跳。警惕地看向他。“你查我?”“不需要查。”沈鼎打了把方向,

车子拐进通往钟家的林荫道,“赵蕊刚才在停车场,堵住了钟琳。”我挑眉。“然后?

”“动静很大。赵蕊扇了钟琳一巴掌。说她不要脸,专抢别人男人。”沈鼎语气平淡,

像在说天气,“钟琳哭得很惨,说赵蕊污蔑她。赵蕊当场播放了一段录音。酒店房间里的。

声音很清楚。”“录音?”我有点意外。“嗯。”沈鼎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深,

“赵蕊说,是你给她的录音。匿名邮件。”我:“……”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事?

难道是……原主干的?书里没提这段啊。“不是我。”我立刻否认。“邮件IP地址显示,

来自钟家老宅。发送时间,是今天下午五点。”沈鼎慢条斯理地说,“那个时间,

佣人看到你,在二楼书房用电脑。”我:“……”原主坑我!她肯定是为了报复钟琳,

提前准备了录音,设置了定时发送!结果这口大锅,结结实实扣我头上了。“如果我说,

那电脑不是我用的,你信吗?”我无力地挣扎。沈鼎没回答。车子在钟家雕花大门前停下。

他熄了火。转过头。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睛很亮。像藏着星子。“钟砚,”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我解开安全带。

“沈少,建议你少看点狗血剧。”我拉开车门,“晚安。”下车。关门。

头也不回地走进钟家大门。脚步飞快。像后面有鬼在追。钟家灯火通明。客厅里。

低气压弥漫。钟守业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钟琳坐在旁边。捂着脸颊。眼睛红肿。

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看到我进来。钟琳猛地抬头。眼神怨毒得能滴出血。“钟砚!

你这个贱人!”她尖叫着冲过来,扬起手。我侧身避开。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

“你陷害我!你故意把录音给赵蕊!你这个毒妇!”她歇斯底里地哭喊。

钟守业猛地一拍桌子。“够了!”他站起身。脸色铁青地指着我。“跪下!”又是这套。

我站着没动。“爸,我没做错什么。”“没做错?”钟守业气得发抖,“琳琳的脸!

赵家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你妹妹的名声全毁了!你还敢说没做错?”“录音不是我给的。

”我平静地说,“至于赵蕊为什么打她,您不如问问她自己,做了什么。”“你!

”钟守业扬起手。我看着他。没躲。“爸,您这一巴掌下来,明天圈子里传的,

就不止是钟琳抢人男朋友了。”我声音不大,却清晰,“还会加上一条,

钟家二小姐因揭穿妹妹丑事,被父亲掌掴。您觉得,钟家的脸面,经得起这么丢吗?

”钟守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反了……反了!”他指着大门,“你给我滚!

滚出钟家!我没你这个女儿!”我点点头。“好。”转身就往外走。干脆利落。

钟琳的哭声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等等!”钟守业吼住我。我停下脚步。

没回头。“把你那些东西都带走!以后别想从钟家拿到一分钱!

”他声音带着气急败坏的狠厉。“知道了。”我应道。上楼。回到原主的房间。很大。

很奢华。堆满了各种奢侈品。像个华丽的囚笼。我打开衣帽间。找出一个最大号的行李箱。

只装了几件最舒适简单的衣物。几件换洗内衣。洗漱用品。护照身份证。

原主名下的几张银行卡。还有一些现金。首饰珠宝。一样没拿。太重。麻烦。最后,

我从床头柜最底层。翻出一个旧手机。原主用来备份钟琳黑料的。我把它格式化。然后。

拖着箱子下楼。钟守业和钟琳还在客厅。看着我拖着箱子下来。钟守业眼神阴沉。

钟琳则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姐姐,你这是何必呢?”她声音还带着哭腔,眼神却凉,

“跟爸爸认个错,爸爸会原谅你的。”我没理她。径直走向大门。“站住!”钟守业厉喝,

“银行卡留下!那是钟家的钱!”我停下脚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银行卡。

扔在旁边的玄关柜上。“里面大概还有两百多万。密码是您的生日。”我看着他,

“这些年钟家花在我身上的,只多不少。两清了。”钟守业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我拉开门。

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夜色清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我站在路边。

用手机叫了个车。目的地。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先住下。明天再找房子。当务之急。

脱离钟家。远离主线剧情。我的咸鱼人生。正式开启。酒店套房很舒服。大床柔软。

我睡到日上三竿。手机很安静。没人找我。很好。点了个丰盛的客房早餐。边吃边刷手机。

果然。圈子里已经炸锅了。“钟家真假千金撕破脸!”“钟琳酒店私会赵蕊男友,录音实锤!

”“钟砚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配图是我昨晚拖着箱子走出钟家大门的背影。孤零零的。

下面评论五花八门。“活该!恶毒女配终于下线了!”“钟砚这次干得漂亮!撕开白莲假面!

”“楼上水军吧?钟砚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我好奇录音哪来的吗?

钟砚深藏不露啊!”“赌五毛,钟砚不出三天就得哭着回去求饶!”“+1,离了钟家,

她算个屁!”我放下手机。喝了口牛奶。味道不错。求饶?不可能的。

我查了查原主名下的资产。除了被冻结的钟家附属卡。原主自己名下。有一个独立账户。

是已故的外婆留给她的信托基金。每月固定打入一笔钱。不多不少。十万。足够我租房吃饭。

饿不死。还有一套小公寓。市中心。地段不错。六十平。一室一厅。是外婆留下的。

名字是原主自己的。钟家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没在意。太小。入不了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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