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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6

李寡妇找到我的时候,天刚擦黑,灶房的炊烟都散得差不多了。她叫李雪莲,二十二岁,

村里人都叫她李寡妇。这称呼没什么恶意,只是个事实,她男人头年冬天上山打猎,

叫野猪拱了,没救回来。她家男人走后,她就成了村里一道半明半昧的风景。

有人说她命硬克夫,有人说她形单影只的可怜,但更多年轻后生的目光,

却总是不自觉地往她身上瞟。没办法,实在是太惹眼了。她生完孩子后,

身子像是被雨水浇灌过的春笋,节节拔高,该丰腴的地方像是揣了两个……,颤巍巍的,

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腰呢,又细得跟柳条似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断,

可那窄小的、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下摆,偶尔会露出一截雪白紧实的肚皮,

甚至能看到几分结实的肌理和那个小巧可爱的肚脐,平坦得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她今天穿着件不太合身的浅蓝色褂子,领口的扣子不知是坏了还是忘了扣,

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的暮色里像块上好的羊脂玉。她站在我这小诊所的门口,

有些局促地绞着衣角,眼神迷迷离离的,像是刚睡醒,又像是没睡醒。

“陈医生……”她半睁着眼,眼神迷离,开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含含糊糊的鼻音,

像小猫的爪子在心上挠。我叫陈凡,不是什么正经医生,也就是读过几年书,

懂点草药和土方,在村里给人看个头疼脑热,接个生,顺便也给牲口瞧瞧病。“是雪莲啊,

快进来坐。”我放下手里正在捣的草药,指了指旁边的小马扎。她摇摇头,没进来,

就倚在门框上,身子一歪,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就更是显露无遗。“陈医生,

俺家……俺家那头驴,快不行了。”我愣了一下,驴?“怎么回事?吃坏东西了?

”她摇摇头,咬着嘴唇,脸上泛起一抹不太正常的红晕,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

“它……它就是没劲儿,站都站不起来,一个劲儿地喘粗气,腿还抽抽。”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症状听着可不太妙。“干活累着了?”“嗯……”她声音细若蚊蚋,头埋得更低了,

几乎要埋进胸前那片柔软的雪白里,“地里的活儿……没它不行……”她说这话的时候,

眼神飘忽,气息不稳,那副娇媚又无助的样子,让我的脑子瞬间就拐了个弯。没驴不行?

地里的活,真就累到这种地步?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从村里长舌妇嘴里听来的闲言碎语,说她家夜里总有动静,

还说有后生从她家出来时,都是腿软脚软的。

再联想到她此刻这副欲语还休、媚眼如丝的模样,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难道……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甩了甩头,把这罪恶的念头压下去。我是医生,

得有医德,不能胡思乱想。“行,你等会儿,我拿上家伙就跟你过去看看。

”我拿起挂在墙上的药箱,里面装着些银针、听诊器和一些常用的瓶瓶罐罐。“谢谢你,

陈医生……”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水汽,差点把我给溺死在里面。

跟着李雪莲走到她家院子,一股子浓重的牲口味混杂着一股奇怪的焦糊气味扑面而来。

院子收拾得还算干净,但角落里堆着不少半干不湿的艾草。

那头黑驴就躺在院子中央的草棚底下,体型健硕,毛皮乌亮,一看就是头好牲口。只是此刻,

它瘫在地上,四肢僵硬地伸着,腹部剧烈起伏,呼吸声沉重得像个破风箱,

鼻孔里还喷着白沫。我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检查。它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有些涣散,

对我的靠近毫无反应。我戴上听诊器,贴在它胸口听了听,心跳快得吓人,而且极其不规律,

像是随时会骤停。“这是典型的力竭之症,还伴有严重的心悸和脱水。”我皱起眉头,

下了初步判断。“有救吗?”李雪莲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都红了。“难说,看它的造化了。

”我实话实说,“你最近是不是让它干了太多重活?”李雪莲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眼神慌乱,

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就是犁了几天地……没……没干别的……”她越是这样,

我心里的怀疑就越是重。犁地能把一头壮年的公驴累成这样?除非是把驴当牛使,

日夜不停地犁铁板地。但我没再追问,病急救命要紧。我打开药箱,取出最长的一根银针,

在酒精灯上燎了燎。“你站远点,别害怕。”我回头叮嘱了一句。李雪莲赶紧捂住嘴,

紧张地点点头,躲到了门后头,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深吸一口气,

找准了黑驴背脊上的“百会穴”,屏息凝神,稳稳地将银针刺了下去。这是吊命的法子,

用金针渡穴之术,强行激发牲口的生命潜能。紧接着,

我又在它后胯的“肾俞穴”和“气海俞”两处大穴各刺入一针。三针下去,

原本瘫软如泥的黑驴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有反应就好!我不敢怠慢,

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颗黑漆漆的药丸,

这是我用人参、鹿茸、黄精等大补之物炼制的“回天丹”,药力霸道无比,

一颗就能让病牛下地。我掰开驴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丸塞进它的喉咙,

又端来一瓢清水给它灌了下去。做完这一切,我已经满头大汗。“陈医生,它……它会好吗?

”李雪fen莲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命是暂时吊住了,但根子已经伤了。”我擦了擦汗,

站起身,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雪莲,我得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陈医生你说。

”“这头驴,以后不能再干任何重活了,尤其是……那些特别消耗体力的活。

”我特意加重了“特别消耗体力”这几个字,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李雪莲的脸红得像块滴血的红布,头几乎垂到了胸口,双手无措地揉搓着衣角。

“我……我知道了……”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看到她这副默认了的羞愧模样,

我心里又是叹息又是庆幸。叹息的是,一个年轻寡妇,守着这么大个家业,确实不容易。

庆幸的是,幸好我来了,不然这驴今天必死无疑,

而她……恐怕也要背上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你听我的,把它当个宝贝疙瘩养着吧,千万,

千万别再让它下地干活了。”我语重心长地劝道。我的话似乎起了作用,

李雪莲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后怕和感激。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最终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雪莲啊,有什么难处,跟村里人说,大家能帮的都会帮一把。

别一个人硬扛着,更别……用这种法子。”我说得很隐晦,但我相信她能听懂。

李雪莲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滚落下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的我见犹怜。

我没再多留,收拾好药箱,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身后,

李雪莲的抽泣声和黑驴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黄昏显得愈发诡异和落寞。

1 暖根之谜治好了李雪莲家的驴,我在村里的名声又响亮了几分。但随之而来的,

却是更多的困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特别是李雪莲最后那个眼神,震惊、委屈,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茫然。接下来的几天,

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关注着她家那边的动静。奇怪的是,自从那天之后,

她家院子里再也没传出过什么奇怪的声音,反倒是安靜得有些过分。而村里那些年轻后生,

似乎也一下子都消停了。这天下午,我在诊所里整理草药,

村里的二柱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二柱子是村长的儿子,二十出头,长得人高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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