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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6

罗湖是被疼醒的。

不是那种皮肉擦伤的钝痛,是五脏六腑都跟着哆嗦的剧痛,尤其集中在***上,像是被人用烧红的烙铁反复碾过。她想翻身,刚一动弹,冷汗唰地就下来了,疼得她倒抽冷气,嘴里忍不住骂出一句:"操,哪个孙子下手这么狠?"

"姨娘!您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在旁边响起,紧接着一张蜡黄干瘦的小脸凑了过来,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太好了,您总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罗湖懵了。

姨娘?奴婢?这称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她不是在实验室调试新型神经毒素吗?就因为多喝了口咖啡手滑,怎么就...

零碎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进脑海:破败的小院,刻薄的下人,一个叫"罗湖"的女子对靖王萧珩近乎疯狂的痴恋,以及三日前那个雨夜——她扒着靖王寝殿的门框,被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拽出来,靖王冰冷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不知廉耻的东西,杖责五十,扔回院子里,死活勿论。"

五十...大板?

罗湖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指尖刚碰到布料就疼得差点晕过去。原主就是被这五十大板活活打死的?而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毒理研究员,竟然穿成了这个史上最惨炮灰小妾?

"水..."罗湖嗓子干得冒烟,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小桃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温热的水流过喉咙,罗湖总算找回点力气,开始打量四周。

这哪是王府妾室的住处?说是柴房都抬举了。墙壁斑驳得能看见里面的黄土,屋顶漏着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铺着硬邦邦的褥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睡了几天?"罗湖问,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

"三天了!"小桃又开始掉眼泪,"姨娘您一直昏迷不醒,奴婢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罗湖皱眉。三天?五十大板打下去,能撑三天已经是奇迹。看来这原主虽然恋爱脑,生命力倒是挺顽强。

"萧珩呢?"她问。那个下令打死原主的狗王爷,最好别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她不介意让他尝尝现代毒理学的厉害。

小桃吓得一哆嗦,慌忙摆手:"王爷...王爷日理万机,怎么会来这儿?姨娘,您别再提王爷了,求求您了!"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上次您就是因为去爬王爷的床,才..."

罗湖嗤笑一声。爬床?就萧珩那刻薄样,给她塞牙缝都嫌硌得慌。原主也是瞎了眼,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招惹这种冷面阎王。

她现在没心思管什么爱恨情仇,当务之急是养伤,然后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凭着她的本事,到哪不能混口饭吃?

正琢磨着,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下人的通报:"王爷驾到——"

罗湖:"..."

小桃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罗湖心里咯噔一下,刚想骂娘,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一个身着墨色锦袍的男人逆光站在门口,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确实是副好皮囊。但那双眼睛,冷得像淬了冰,看得人心里发寒。

这就是靖王萧珩?

罗湖挑眉,刚想开口问候他全家,就见萧珩快步走到床边,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罗湖怀疑自己伤得太重,出现了幻觉。

"湖儿..."萧珩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痛苦和悔恨,他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竟盛满了灼热的偏执,死死地盯着罗湖,"本王错了!大错特错!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好,求你...求你再看我一眼!"

罗湖:"..."

这剧本不对啊!记忆里,萧珩对原主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除之后快,怎么会突然下跪忏悔?被夺舍了?还是中邪了?

她正愣着,萧珩突然伸手想抓她的手,眼神狂热:"湖儿,你放心,往后余生,本王心中只有你一人!那些莺莺燕燕,本王全都会处理掉,你才是靖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罗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狗王爷怕不是被打坏了脑子?还是说,这是什么新的羞辱方式?

"滚。"罗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神冷得像冰。

萧珩像是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深情戏码里:"我知道你恨我,你应该恨我...那天我不该那么对你,是我混账,是我瞎了眼..."

"我说滚!"罗湖猛地拔高声音,忍着***的剧痛,挣扎着坐起来,抄起枕边小桃刚放下的粗瓷药碗,想都没想就朝萧珩砸了过去,"萧珩***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儿恶心我!五十大板没打死我,你很失望是不是?现在又来演这出戏给谁看?"

药碗"哐当"一声在萧珩脚边碎裂,褐色的药汁溅了他一裤腿,他却纹丝不动,只是眼神更加痛苦:"是,我是有病...我得了相思病,只有你能治..."

罗湖:"..."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狗王爷不是中邪了,是彻底疯了。

"再敢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毒死你。"罗湖摸向床头,想找个趁手的武器,指尖触到一根银簪,是原主唯一的首饰。她毫不犹豫地拔下来,抵在自己脖子上,眼神决绝,"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滚远点!"

萧珩脸色骤变,慌忙摆手:"别!湖儿你别做傻事!我走,我马上走!"他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罗湖,眼神里的痴迷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连被药汁弄脏的衣袍都没顾上擦。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罗湖才松了口气,瘫回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小桃早就吓得晕过去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罗湖懒得管她,脑子里全是萧珩刚才的反常举动。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她忽然想起,刚才萧珩靠近时,她似乎闻到了一丝极淡的香气,甜腻中带着点冷冽,不像熏香,也不像花香,倒像是某种...药物?

还有他跪在地上时,袖口滑落,她好像瞥见手腕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像是新伤。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这萧珩,怕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萧珩?

罗湖甩了甩头,把这荒诞的想法压下去。不管怎么样,这靖王府就是个龙潭虎穴,她必须尽快离开。

她看了眼地上昏迷的小桃,又摸了摸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原主的仇,她暂时没空报。但谁要是敢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她保证,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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