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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妃子》中的人物萧珩罗湖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111永恒的不死鸟1”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穿成炮灰妃子》内容概括:罗湖是被疼醒不是那种皮肉擦伤的钝是五脏六腑都跟着哆嗦的剧尤其集中在屁股像是被人用烧红的烙铁反复碾她想翻刚一动冷汗唰地就下来疼得她倒抽冷嘴里忍不住骂出一句:哪个孙子下手这么狠?姨娘!您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在旁边响紧接着一张蜡黄干瘦的小脸凑了过眼睛红肿得像核太好您总算醒了!吓死奴婢了!罗湖懵姨娘?奴婢?这称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主角:萧珩,罗湖 更新:2025-07-26 04: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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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湖是被疼醒的。
不是那种皮肉擦伤的钝痛,是五脏六腑都跟着哆嗦的剧痛,尤其集中在屁股上,像是被人用烧红的烙铁反复碾过。她想翻身,刚一动弹,冷汗唰地就下来了,疼得她倒抽冷气,嘴里忍不住骂出一句:"操,哪个孙子下手这么狠?"
"姨娘!您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在旁边响起,紧接着一张蜡黄干瘦的小脸凑了过来,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太好了,您总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罗湖懵了。
姨娘?奴婢?这称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她不是在实验室调试新型神经毒素吗?就因为多喝了口咖啡手滑,怎么就...
零碎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进脑海:破败的小院,刻薄的下人,一个叫"罗湖"的女子对靖王萧珩近乎疯狂的痴恋,以及三日前那个雨夜——她扒着靖王寝殿的门框,被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拽出来,靖王冰冷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不知廉耻的东西,杖责五十,扔回院子里,死活勿论。"
五十...大板?
罗湖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屁股,指尖刚碰到布料就疼得差点晕过去。原主就是被这五十大板活活打死的?而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毒理研究员,竟然穿成了这个史上最惨炮灰小妾?
"水..."罗湖嗓子干得冒烟,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小桃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温热的水流过喉咙,罗湖总算找回点力气,开始打量四周。
这哪是王府妾室的住处?说是柴房都抬举了。墙壁斑驳得能看见里面的黄土,屋顶漏着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铺着硬邦邦的褥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睡了几天?"罗湖问,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
"三天了!"小桃又开始掉眼泪,"姨娘您一直昏迷不醒,奴婢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罗湖皱眉。三天?五十大板打下去,能撑三天已经是奇迹。看来这原主虽然恋爱脑,生命力倒是挺顽强。
"萧珩呢?"她问。那个下令打死原主的狗王爷,最好别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她不介意让他尝尝现代毒理学的厉害。
小桃吓得一哆嗦,慌忙摆手:"王爷...王爷日理万机,怎么会来这儿?姨娘,您别再提王爷了,求求您了!"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上次您就是因为去爬王爷的床,才..."
罗湖嗤笑一声。爬床?就萧珩那刻薄样,给她塞牙缝都嫌硌得慌。原主也是瞎了眼,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招惹这种冷面阎王。
她现在没心思管什么爱恨情仇,当务之急是养伤,然后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凭着她的本事,到哪不能混口饭吃?
正琢磨着,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下人的通报:"王爷驾到——"
罗湖:"..."
小桃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罗湖心里咯噔一下,刚想骂娘,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一个身着墨色锦袍的男人逆光站在门口,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确实是副好皮囊。但那双眼睛,冷得像淬了冰,看得人心里发寒。
这就是靖王萧珩?
罗湖挑眉,刚想开口问候他全家,就见萧珩快步走到床边,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罗湖怀疑自己伤得太重,出现了幻觉。
"湖儿..."萧珩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痛苦和悔恨,他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竟盛满了灼热的偏执,死死地盯着罗湖,"本王错了!大错特错!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好,求你...求你再看我一眼!"
罗湖:"..."
这剧本不对啊!记忆里,萧珩对原主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除之后快,怎么会突然下跪忏悔?被夺舍了?还是中邪了?
她正愣着,萧珩突然伸手想抓她的手,眼神狂热:"湖儿,你放心,往后余生,本王心中只有你一人!那些莺莺燕燕,本王全都会处理掉,你才是靖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罗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狗王爷怕不是被打坏了脑子?还是说,这是什么新的羞辱方式?
"滚。"罗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神冷得像冰。
萧珩像是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深情戏码里:"我知道你恨我,你应该恨我...那天我不该那么对你,是我混账,是我瞎了眼..."
"我说滚!"罗湖猛地拔高声音,忍着屁股的剧痛,挣扎着坐起来,抄起枕边小桃刚放下的粗瓷药碗,想都没想就朝萧珩砸了过去,"萧珩你他妈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儿恶心我!五十大板没打死我,你很失望是不是?现在又来演这出戏给谁看?"
药碗"哐当"一声在萧珩脚边碎裂,褐色的药汁溅了他一裤腿,他却纹丝不动,只是眼神更加痛苦:"是,我是有病...我得了相思病,只有你能治..."
罗湖:"..."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狗王爷不是中邪了,是彻底疯了。
"再敢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毒死你。"罗湖摸向床头,想找个趁手的武器,指尖触到一根银簪,是原主唯一的首饰。她毫不犹豫地拔下来,抵在自己脖子上,眼神决绝,"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滚远点!"
萧珩脸色骤变,慌忙摆手:"别!湖儿你别做傻事!我走,我马上走!"他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罗湖,眼神里的痴迷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连被药汁弄脏的衣袍都没顾上擦。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罗湖才松了口气,瘫回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小桃早就吓得晕过去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罗湖懒得管她,脑子里全是萧珩刚才的反常举动。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她忽然想起,刚才萧珩靠近时,她似乎闻到了一丝极淡的香气,甜腻中带着点冷冽,不像熏香,也不像花香,倒像是某种...药物?
还有他跪在地上时,袖口滑落,她好像瞥见手腕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像是新伤。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这萧珩,怕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萧珩?
罗湖甩了甩头,把这荒诞的想法压下去。不管怎么样,这靖王府就是个龙潭虎穴,她必须尽快离开。
她看了眼地上昏迷的小桃,又摸了摸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原主的仇,她暂时没空报。但谁要是敢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她保证,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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