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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深不见晚

一夜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屿深不见晚》中的人物江聿风沈屿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一夜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屿深不见晚》内容概括:热门好书《屿深不见晚》是来自一夜猫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复仇,现代,家庭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沈屿深,江聿风,宁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屿深不见晚

主角:江聿风,沈屿深   更新:2025-07-25 18: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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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宁晚,二十七岁,是沈屿深结婚三年的妻子。在外人眼里,我是沈太太,光鲜亮丽,

坐拥沈屿深庞大商业帝国带来的无尽荣华。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层镀金的壳子下面,

包裹着怎样冰冷空洞的内里。沈屿深不爱我。他娶我,是因为我这张脸,

像他心底那个永远抹不去的白月光。林心瑶死于一场意外,在沈屿深最爱她的时候。她的死,

成了沈屿深心上永不愈合的伤口,也成了我婚姻里永恒的诅咒。1我们的家,

坐落在城市最昂贵的半山别墅区,大得惊人,也空得吓人。沈屿深很少回来,即使回来,

也总是带着一身酒气或别的女人身上陌生的香水味。他看我的眼神,永远隔着一层冰,

像是在看一个替身,带着审视,带着挑剔。今晚,他又没回来。

我蜷缩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晚上十一点。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我习惯了。手指划过屏幕,点开一个隐藏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是林心瑶。沈屿深书房的抽屉里,藏着一本厚厚的相册,全是她。我偷偷拍下了其中一张。

照片里的林心瑶,笑得明媚张扬,像盛夏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低头,

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一样的眉眼轮廓,却黯淡无光,像蒙了尘的珍珠。

沈屿深需要的,只是这张相似的脸,来填补他内心的空洞。至于脸下面的灵魂是谁,

是宁晚还是别的什么人,他不在乎。胃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老毛病了,

大概是长期饮食不规律加上心情郁结。我起身想去倒杯热水,

玄关处传来密码锁开启的滴滴声。沈屿深回来了。

他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夜风的凉意和浓重的酒气走进来,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

领带扯松了,露出性感的喉结。他看也没看我,径直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我站在原地,胃疼让我微微佝偻着背。他端着酒杯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带着醉意的迷蒙,还有一丝恍惚。“心瑶?”他低喃,声音沙哑。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是这样。每次他喝醉,都会把我错认成林心瑶。

清醒时他对我冷若冰霜,醉后却会流露出这种近乎脆弱的依赖。“屿深,是我,宁晚。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晃了晃头,似乎想驱散眼前的幻影,眼神聚焦了一些。

看清是我,那点恍惚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冰冷和厌烦。“哦,是你。

”他语气淡漠,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杵在这里干什么?”“我胃有点疼。”我轻声说。

“疼就吃药。”他放下酒杯,绕过我,走向楼梯,“别挡路。”他的背影冷漠而决绝,

仿佛刚才那一声“心瑶”只是我的幻听。胃部的绞痛加剧,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蹲下身。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璀璨如星河,

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这就是我的婚姻。一个华丽的金丝笼,

我是里面那只不被主人喜爱的金丝雀,连病痛都显得多余。2沈屿深的冷漠,

体现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他记得林心瑶的忌日,会提前一个月让人准备祭奠用的白菊,

亲自去墓园待上一整天。而我的生日,他从未记得。结婚三年,三个生日,我都是一个人,

对着空荡荡的别墅,吃一碗自己煮的长寿面。他记得林心瑶喜欢鸢尾花,

别墅的花园里种满了昂贵的蓝色鸢尾。而我花粉过敏,靠近那些花就会打喷嚏流眼泪。

他对此视而不见,甚至在我提出想换种花时,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这花园,是为心瑶建的。

”他记得林心瑶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家里的厨师,做的永远是林心瑶喜欢的口味,

清淡偏甜。而我无辣不欢。有一次,我忍不住让厨师做了一道水煮鱼,沈屿深回来看到,

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直接掀了桌子,滚烫的汤汁溅了我一身。“谁允许你动她的东西?

”他盯着我,眼神可怕,“这个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心瑶的喜好布置的!

你只是住在这里,没有资格改变任何东西!”滚烫的油渍在皮肤上灼烧,火辣辣地疼。

但更疼的是心。我看着他盛怒的脸,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在他心里,我连人都算不上,

我只是一个占据着林心瑶位置的影子,一个没有灵魂的替代品。我默默收拾了地上的狼藉,

手上烫起了水泡。他没有一句关心,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转身去了书房。那晚之后,

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位置。我收起了所有属于“宁晚”的喜好,

努力扮演好“林心瑶的影子”。我穿林心瑶喜欢的素色长裙,留林心瑶那样的及腰长发,

学着林心瑶温婉的笑容。我甚至开始吃那些我不喜欢的清淡的食物。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像,

足够乖,总有一天,他能看到我的存在,哪怕只是一点点。我错了。我的顺从和模仿,

似乎更加深了他的厌恶。他看我的眼神,除了冰冷,更多了一层讥诮。“东施效颦。

”有一次,他看着我笨拙地模仿林心瑶插花的姿势,冷冷地吐出四个字。那一刻,

我所有的伪装和坚持,轰然倒塌。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淹没了我。我放下剪刀,跑回房间,

锁上门,无声地痛哭了一场。原来,赝品做得再像,也终究是赝品。

他怀念的是独一无二的林心瑶,而不是我这个拙劣的模仿者。我的存在本身,对他而言,

就是一种亵渎。3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我二十八岁生日那天。那天,我意外地发现,

我怀孕了。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红杠,像一道微弱的光,骤然刺破了我灰暗的生活。

我拿着那根小小的棒子,手抖得厉害。震惊、茫然、恐惧过后,

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喜悦,悄悄在心底滋生。这是我和沈屿深的孩子。

是我们血脉的联结。或许…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能改变些什么?能让他冰冷的心,

有一丝松动?能让他看到,活生生的宁晚?我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告诉他。也许,

这会是一个转机。那天晚上,他难得地回来得比较早。我鼓起勇气,在他走进客厅时,

叫住了他。“屿深,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说。”我深吸一口气,把藏在背后的验孕棒拿出来,递到他面前,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希冀:“我……怀孕了。”时间仿佛凝固了。

沈屿深的目光落在那两道红杠上,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脸色,在短短几秒内,

经历了从错愕、震惊到…阴沉如水的转变。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冰冷的审视和嫌恶。

“怀孕?”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冷得像冰渣,“我的?”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重锤击中。

“屿深,你什么意思?除了你,还能有谁?”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冷笑一声,

眼神锐利如刀,刮过我的脸:“宁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想用孩子绑住我?还是想用这个孩子,来证明你比心瑶强?证明你能取代她?”他的话,

像一把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从未想过,他会这样揣测我,

这样侮辱我。“我没有!”我失控地喊道,眼泪夺眶而出,“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只是想告诉你…”“够了!”他厉声打断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冷酷,“打掉。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将我彻底击垮。“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打掉。”他面无表情,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我不需要孩子,

更不需要一个顶着心瑶的脸生下来的孩子。那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他说我们的孩子恶心…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所有的希冀,所有的幻想,

在这一刻,被他亲手碾得粉碎。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死死咬着嘴唇,

不让它吐出来。“沈屿深…”我看着他,眼泪汹涌而出,声音却异常平静,

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绝望,“你真是个混蛋。”他无动于衷,

甚至嫌恶地皱了皱眉:“明天我会让助理联系医院。别给我添麻烦。”说完,他转身,

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家。巨大的关门声,像丧钟一样在我耳边回荡。我瘫坐在地上,

双手紧紧护着小腹,那里明明还平坦着,却仿佛能感受到一个小生命微弱的悸动。

而它的父亲,亲手宣判了它的死刑,用最冷酷、最残忍的方式。那一晚,我抱着膝盖,

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夜。眼泪流干了,心也彻底凉透了。沈屿深的话,像淬毒的冰凌,

反复穿刺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恶心…他连自己的孩子都觉得恶心。我抚摸着小腹,

那里曾经是我灰暗人生里唯一燃起的微弱火苗,如今也被他无情地掐灭了。不,

或许从一开始,这火苗就不该存在。是我太傻,太天真,

竟然妄想用一个孩子来换取他的垂怜。窗外天色渐亮,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却照不进我心底的冰窟。沈屿深,你不配做父亲。而我,也绝不允许我的孩子,

出生在一个没有爱的、冰冷的牢笼里。我擦干脸上最后一点湿意,

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空洞和坚定。4我没有等沈屿深的助理联系医院。第二天一早,

我自己去了医院。挂号,排队,做检查。医生看着我的报告单,

眉头微蹙:“胚胎发育情况不太好,孕酮偏低。你确定不要吗?如果选择留下,

需要立刻保胎。”发育不好…孕酮低…我闭上眼,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痛。连老天爷都觉得,

这个孩子不该来吗?“不要。”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平静,“麻烦您,尽快安排手术。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无影灯刺眼的光线让我眩晕。麻醉剂注入静脉,意识开始模糊。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其微弱又极其委屈的哭泣,来自我的身体深处。

对不起…对不起孩子,是妈妈没用…没能给你一个家,没能…保护好你…醒来时,是在病房。

小腹传来一阵阵坠痛,提醒着我失去了什么。病房里空无一人。护士进来查看情况,

语气带着一丝同情:“手术很顺利,休息一下就可以走了。你家属呢?”“没有家属。

”我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自己可以。”护士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我撑着虚弱的身体,办理了出院手续。走出医院大门,外面阳光刺眼,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身体很痛,心更是一片死寂的荒芜。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

我直接去了沈屿深的公司。前台认识我,没有阻拦。我推开他办公室厚重的门时,

他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和几个高管开会。看到我,他眉头一皱,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不悦和被打扰的烦躁。他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门关上,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你来干什么?”他语气冰冷,带着质问。

我走到他办公桌前,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脸依旧英俊,轮廓分明,

曾经是我痴迷的源泉。但现在,这张脸在我眼里,只剩下冰冷和残忍。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离婚协议书。“签字吧,沈屿深。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他愣了一下,

目光扫过文件标题,随即嗤笑一声,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宁晚,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还是觉得用孩子威胁不了我,改用离婚了?”他轻蔑的态度,

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心中仅存的一丝对这个男人的留恋。我看着他,眼神空洞得可怕。

“孩子没了。”我说,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沈屿深脸上的讥讽瞬间凝固。

他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说,孩子没了。”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如你所愿,打掉了。”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些,

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抓不住,像是震惊,又像是一丝慌乱。但很快,

那情绪就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所以呢?”他恢复了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愧疚?宁晚,别天真了。孩子是你自己要打掉的,没人逼你。

”没人逼我?是啊,他是没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但他用最残忍的语言,最冷酷的态度,

亲手把我推向了深渊。他的“打掉”两个字,就是最锋利的刀。心,已经痛到麻木了。

我甚至感觉不到愤怒,只觉得自己可笑,可悲。“沈屿深,你听清楚。”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打掉孩子,不是因为你,更不是为了让你愧疚。

”“是因为我清醒了,我不愿意我的孩子,有你这样冷血无情的父亲。我也不愿意,

再继续做林心瑶的影子,活在你的厌恶和施舍里。”我指着桌上的离婚协议:“签字。

财产我一分不要,净身出户。我只求一个解脱,从你身边,彻底消失。”沈屿深盯着我,

眼神锐利如鹰隼,似乎想从我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伪装的痕迹。但他失败了。

我的眼睛里,只有一片荒芜的灰烬,再无半点光亮。他沉默了几秒,忽然冷笑起来,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宁晚,你以为离婚是这么容易的事?沈太太的位置,

是你想坐就坐,想走就走的?”“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是在通知你。沈屿深,这个婚,我离定了。”“如果你不签,我会起诉。

你不想闹得太难看吧?”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强硬,眼神阴沉下来。他拿起那份离婚协议,

看也没看,刷刷几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力道大得几乎要划破纸张。“滚。

”他把签好的协议扔到我面前,声音冰冷刺骨,“如你所愿,滚得越远越好。

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我弯腰,捡起那份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协议。

纸张的边缘划过指尖,带来一丝微痛。“放心。”我抬起头,最后一次看着他,“从今以后,

宁晚这个人,会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说完,我转身,挺直脊背,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间象征着权力和财富,也埋葬了我三年青春和所有幻想的办公室。身后,

没有任何挽留的声音。走出沈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大楼,外面阳光正好。我抬起头,

刺目的光线让我微微眯起了眼。泪水毫无征兆地滑落,不是因为悲伤,更像是一种解脱。

结束了。沈屿深,我们彻底结束了。5我没有回别墅收拾任何东西。那里的一切,

都沾满了林心瑶的影子和我痛苦的回忆。我只带走了身份证、护照和一些随身物品,

以及那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我买了一张最快离开这座城市的机票,

目的地是一个遥远的海岛。我需要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舔舐伤口,埋葬过去。

飞机冲上云霄,看着舷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轮廓,我闭上了眼睛。再见了,沈屿深。再见了,

我荒唐又可悲的三年。海岛的风光很美,碧海蓝天,椰林树影。我租了一间小小的民宿,

推开窗就能看到大海。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自由的气息。身体还很虚弱,

小腹的隐痛时不时提醒着我失去的那个小生命。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画画。

这是我大学时的爱好,后来为了迎合沈屿深,为了扮演好“沈太太”,早已荒废多年。

重新拿起画笔,在洁白的画纸上涂抹色彩,成了我疗伤的唯一方式。

我把心里的痛、悔、恨、迷茫,都倾注在画里。画大海的辽阔,画天空的澄澈,

也画心底那片荒芜的废墟。民宿的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中年女人,看我总是形单影只,

脸色苍白,便时常给我送些自己炖的汤水,劝我多出去走走。“小姑娘,别总闷在房间里,

出去晒晒太阳,看看海,心情会好起来的。”她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容温暖。

在她的鼓励下,我开始尝试走出房间。我沿着海岸线散步,看潮起潮落;我坐在沙滩上,

看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色;我甚至尝试着去浮潜,看海底五彩斑斓的珊瑚和鱼群。

身体在慢慢恢复,心口的伤疤却依旧狰狞。每当夜深人静,沈屿深那张冰冷的脸,

他说的那些刻薄的话,还有手术台上那刺眼的白光,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啃噬着我的神经。

直到那天下午。我在民宿的露天咖啡座画画,画的是远处海天相接处的一艘白色帆船。

海风有点大,吹乱了我的画纸。我手忙脚乱地去按,一张画稿却被风卷起,

打着旋儿飘向不远处的海滩。我连忙起身去追。画稿落在沙滩上,

一只修长干净的手先我一步,将它捡了起来。“你的?”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我抬头,

撞进一双清澈含笑的眼睛里。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卡其色休闲裤,

身材挺拔,气质干净清爽,像海岛上明媚的阳光。他手里拿着我的画稿,正低头看着。“嗯,

是我的,谢谢。”我有些局促地道谢,伸手想去拿。他却没立刻还给我,

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画:“画得真好,很有感觉。”我有些意外。

很少有人会这样认真地评价我的画。“谢谢。”我低声说,拿回了画稿。“你也住这里?

”他指了指我身后的民宿。“嗯。”“真巧,我也是。”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很阳光,“我叫江聿风。刚搬来不久。”“宁晚。”我报出自己的名字。

“宁晚…”他轻声重复了一遍,点点头,“好名字。晚霞很美,就像你的画一样。

”他的赞美很自然,不带任何刻意的恭维或目的性,让人感觉很舒服。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

他告诉我他是自由建筑师,喜欢到处旅行,寻找灵感。这次来海岛,

是想设计一座融合当地特色的海边图书馆。他的谈吐风趣,见识广博,却不会给人压迫感。

和他聊天,让我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放松了一些。海风吹拂,带着他的声音,

像一阵和煦的风,轻轻拂过我心底的冰层。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偶遇。我没有多想。

我已经心如死水,只想把自己封闭起来。然而,命运似乎开始转向。几天后,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海岛。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民宿断电了。

我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加上淋了点雨,半夜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意识都有些模糊。我挣扎着爬起来想找药,却因为虚弱和黑暗,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摔倒在地。玻璃碎片划破了手掌,火辣辣地疼。孤立无援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我。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连一个可以求助的人都没有。冰冷的雨水拍打着窗户,

像极了那个流产的雨夜。恐惧和委屈排山倒海般涌来,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无助地哭了出来。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宁晚?宁晚你在吗?你没事吧?

”是江聿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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