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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年九星飞星图

卧龙一哥 著

都市小说连载

《23年九星飞星图》中的人物赵文江二十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都市小“卧龙一哥”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23年九星飞星图》内容概括:高考前我房间里那盏台灯像个苟延残喘的老家光晕昏照得摊开的数学卷子上的字迹都模糊不最后一道大题像块硬邦邦的石硌在脑子硌得太阳穴突突地我泄气地扔下指尖冰起身想去找我妈讨杯热牛这个点她通常还在客守着电视里那些咿咿呀呀的晚间手里织着永远织不完的毛线活客厅里空荡荡只有电视屏幕幽蓝的光在墙上跳映照着沙发扶手上随意搭着的一件旧开衫——我妈常穿的那件...

主角:赵文江,二十三   更新:2025-07-24 23: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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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夜,我房间里那盏台灯像个苟延残喘的老家伙,光晕昏黄,

照得摊开的数学卷子上的字迹都模糊不清。最后一道大题像块硬邦邦的石头,硌在脑子里,

硌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泄气地扔下笔,指尖冰凉,起身想去找我妈讨杯热牛奶。这个点儿,

她通常还在客厅,守着电视里那些咿咿呀呀的晚间剧,手里织着永远织不完的毛线活儿。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电视屏幕幽蓝的光在墙上跳动,

映照着沙发扶手上随意搭着的一件旧开衫——我妈常穿的那件。奇怪,人呢?

我转身朝她和爸的卧室走去,脚步踩在静夜里,咯吱一声,格外清晰。卧室门虚掩着,

没开大灯。梳妆台上那盏小小的、蒙着淡粉色纱罩的台灯亮着,像一小团温柔的火苗。

我妈林淑芬背对着门,坐在梳妆凳上,微驼着背,肩膀的线条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单薄。

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正低头专注地看着,完全没察觉我的靠近。“妈?”我轻声唤她,

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有些突兀。她的肩膀猛地一颤,像被针扎了似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急促声响,她飞快地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梳妆台那个带锁的小抽屉里。

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嘴角极力想扯出一个笑,却显得僵硬无比。

“小雨?还没睡啊?”她的声音有点紧,“是不是饿了?妈给你热杯牛奶去。

”她说着就站起身,动作快得有点踉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匆匆从我身边擦过,

带起一阵微弱的风,径直朝厨房去了。梳妆台上,那个平时总是锁得严严实实的小抽屉,

竟然微微拉开了一条缝。昏黄的灯光从那缝隙里漏出来一点,像一道诱惑的伤口。

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擂起了鼓点,咚咚咚,撞得胸口发疼。我妈刚才那慌乱藏东西的样子,

还有此刻这条无声敞开的缝隙,像一只冰冷的手,猝然攥紧了我的好奇心。鬼使神差地,

我伸出手,指尖触到那冰凉的金属拉环,轻轻一拉。抽屉无声地滑开了。

里面没有我以为的珠宝首饰,也没有什么秘密文件。只有一个深褐色的木盒子,方方正正,

边缘已经被岁月摩挲得圆润光滑,显出温润的旧色。盒面上没有雕花,朴素得近乎简陋。

它就那么安静地躺在空荡荡的抽屉里,像一个沉睡多年的谜。指尖碰到那木盒,

触感是意料之外的温润,像浸透了无数个夜晚的体温。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出来,

放在梳妆台冰凉的玻璃面上。盒盖没有锁,只搭着一个老式的黄铜小搭扣。我屏住呼吸,

指甲轻轻一挑,搭扣弹开。盖子掀起时,

一股混合着陈旧纸张和淡淡樟脑的、难以言喻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时光沉甸甸的灰尘味儿。

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摞信封。清一色的牛皮纸,厚实,边缘大多已磨得起了毛,

微微泛黄卷曲。最上面几封簇新些,颜色也浅淡,压在底下那些则颜色深重,

像被岁月反复浸染过。我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最上面那封信的收件人栏上。

那三个用蓝色墨水钢笔写下的字,力透纸背,棱角分明,

一笔一划都带着一种固执的劲头——赵 文 江 收不是我爸周建国的名字。

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我十八年来安稳的认知。赵文江?是谁?

我妈林淑芬,为什么会把写给一个陌生男人的信,如此珍重地藏在这个带锁的抽屉里,

一藏……我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翻动最底下那封信的信封。信封的右下角,

用同样蓝色墨水写着一个日期。字迹有些模糊了,墨水也褪了色,

但依旧清晰可辨:一九九二年十月七日。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一九九二年……那是我出生的前一年。二十三年。整整二十三年!这些未曾寄出的信,

像一条无声的暗河,在我家平静的地表下,已经流淌了二十三个春秋。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拿不稳那薄薄的信封。指尖的冰凉迅速蔓延到全身。

二十三年……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砸在胸口,沉得我喘不过气。盒子里的信,一封挨着一封,

像沉默的墓碑,记录着一段被彻底掩埋、却从未真正消逝的时光。梳妆凳就在身后,

我跌坐下去,冰凉的塑料凳面激得我一哆嗦。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最上面那封日期最新的信,

信封上的“赵文江”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我抽出里面折叠整齐的信纸,

薄薄的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展开信纸,

依旧是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蓝色墨水字迹,是我妈的字,

却比我平时看到的购物清单、叮嘱便条上的字迹要工整、用力得多,

一笔一划都透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文江:”开头的称呼像一记重锤,

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强迫自己往下看。“厂里那排老泡桐树,今天终于被砍了。

轰隆隆的机器响了一整天。我记得那年夏天,树上的知了叫得能把人耳朵震聋,

你爬到最高的那根枝桠上,非要给我摘一串开得最高的花……”“轰隆”一声,

窗外适时地传来一阵模糊的施工噪音,遥远的,却像呼应着信纸上的字句,

瞬间将我拽入那个我从未经历过的、属于他们的夏天。知了的嘶鸣仿佛就在耳边,

泡桐花紫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那个叫赵文江的男人,年轻、莽撞,

为了心爱的姑娘爬上树梢……画面如此清晰,清晰得让我心头发冷。

我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掠过那些充满旧日细节的文字,慌不择路地往下扫,

急于寻找某种能够刺破这虚幻泡沫的尖锐之物。手指哆嗦着,又抽出几封不同年份的信。

“文江:小囡囡她指的是我今天会叫‘爸爸’了。建国抱着她,笑得合不拢嘴。

那孩子眉眼像我,可鼻子和嘴巴,

却像极了你年轻时的倔强模样……”“文江:建国厂里效益不好,连着加了半个月的夜班,

人瘦了一圈。刚才他回来,鞋都没脱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看着他的脸,

心里堵得慌……我知道他对我是真好,掏心掏肺,可有些地方,他永远也填不满。文江,

你说,人这一辈子,是不是总得欠着谁的?”“文江:今天路过老纺织厂那片地,

全盖起高楼了。我站在街口,恍惚还能听见咱们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

还能看见你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工装,隔着好几排机器冲我笑……”字字句句,

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眼睛里、心里。我妈林淑芬,

这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

这个每天围着灶台、数落我爸乱放东西、为我的高考成绩忧心的母亲,

她的身体里竟然藏着这样一片我完全陌生的、汹涌而绝望的深海!

那些信里的叹息、思念、愧疚、以及那份被岁月熬煮得近乎绝望的平静,像无形的巨浪,

瞬间将我熟知的那个“家”冲击得摇摇欲坠。原来我爸周建国,

这个在信里被她描述为“掏心掏肺”、“对她真好”的男人,在她心里,

竟始终无法填满那个叫做“赵文江”的深渊。我妈这二十三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她每天对着我爸的笑脸里,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疲惫与心酸?

而那个赵文江……他现在在哪里?他知道有一个女人,在离他很远很远的地方,

用二十三年的时光,给他写了一封又一封注定无法抵达的信吗?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猛地合上那封信,

像被火燎到一样把它塞回信封,胡乱地丢回木盒里。那些信纸,那些字句,

此刻都变成了滚烫的烙铁。我手忙脚乱地把散开的信胡乱叠好,塞回去,盖上盒盖,

扣上搭扣,指尖冰凉而僵硬。那盒子仿佛有千钧重,又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几乎拿不住。

我把它塞回抽屉深处,用力关上,金属碰撞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心。

就在这时,大门处传来钥匙捅锁孔的哗啦声,紧接着是沉重而拖沓的脚步声,

伴随着浓烈的酒气,像一团浑浊的雾,瞬间弥漫了整个玄关。我爸周建国回来了。

他高大的身躯倚着门框,摇摇晃晃,眼神浑浊,

脸上带着一种酒精催发出来的、近乎亢奋的潮红。西装外套歪歪斜斜地搭在肩上,

领带扯开了大半。“淑芬?淑芬……嗝……闺女儿?”他含糊不清地喊着,舌头像是打了结,

声音粗嘎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我站在原地,背对着梳妆台,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那木盒的影像还在我眼前晃动,“赵文江”三个字像鬼影一样盘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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